po18脸红心跳 - 耽美小说 - 【虫族】花瓶的自我修养在线阅读 - 35、奖励与惩罚(h)

35、奖励与惩罚(h)

    雄根慢慢悠悠没有丝毫紧张感进一步退三步的玩法显然让深陷情欲之中的雌虫消受不起,路修斯几乎是惶急地挺动腰身,追逐着雄主的身体,试图得到更多抚慰。加西亚看得出雌虫的心思,却显然不打算轻易给他满足,双手握住路修斯的腰,加西亚微笑着欣赏怀中的雌虫难耐的模样,低下头,在路修斯唇畔轻轻一啄,“我说,这么着急吗?”

    “您别欺负我了行吗?”路修斯几乎被急出了眼泪,双眸泛红,扭动着腰身就要往加西亚身上蹭,“雄主,给,给我……”

    “好好好,给你给你,”白皙的躯体上已然遍布红痕,就算是做菜,如今火候也算差不多了。加西亚按住路修斯的腰,沉下身,终于如他所愿,将对方已经空虚许久的雌穴彻底填满,鼻尖轻轻点点路修斯的鼻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急性子,啧啧啧。”

    “啊!雄主!”下一秒,加西亚捧起路修斯的臀,强迫对方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起伏迎合,加西亚疾速抽动着自己的下身,每一次都全部抽出,然后再重重顶入,路修斯扬起脖颈,喘息着呻吟,全身的肌肉不自觉抽搐痉挛着,雌根一次次射出清亮的液体,还没来得及软下来又重新挺立射精,大张着嘴,任由雄主掌控着自己的一切,彻底在其中沉沦。

    “嗯……您……雄主,我受不了了……您轻一点……”被加西亚的大力挞伐折腾到全身发软,雌根只是挺立起来都酸疼难耐,连哀求的声音都是颤抖的,路修斯已然跟不上加西亚的节奏,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人宰割,“雄主……轻一点……”

    “这会儿跟我求饶,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加西亚撇嘴,仿佛完全忘记了怜香惜玉四个字该怎么写,一次次猛烈地撞击着生殖腔口的那一道细缝,直到酸软的媚肉不堪忍受,再没有力气闭合,一直被护在其中的最娇嫩的嫩肉怯生生地探出一颗头来,欢喜地包裹住加西亚雄根的冠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迎接主人的征服。

    “倒是乖觉不少。”被连雌虫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反应取悦到的加西亚舒适地眯起眼,将雄根泡在湿热的雌穴里,冠头陷入软肉,自己压根懒得动弹,就那么享受着雌虫的身体不自觉地讨好——软肉包裹住冠头,覆盖在顶端的小孔上,却不敢试图吮吸其中的精液,只是柔柔地按摩着,期待主人的恩赐;雌穴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雄根,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轻轻亲吻,等到加西亚终于发出惬意地轻吟,路修斯已经全身是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然而如此还嫌不够,加西亚心念微动,路修斯身后的肩胛骨上,小心地探出一对银灰色的翅膀,小巧可爱的样子让加西亚理所当然地没忍住,将脸整个埋了进去。

    翅膀上感受到温热的气息,再加上雄主四处作乱的手指,强大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和他格外热情的雌穴不同,路修斯双眼之中一片茫然,几乎连呼吸的频率都被加西亚掌控,偶尔蹬动一下双腿,更多的时间,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喘息。

    “雄……主……”艰难地呼唤着加西亚,路修斯眼中带了哀求的意味,懒洋洋的加西亚安抚地点点头,将雄根从待得舒服的安乐窝里整根抽出来,亲一口路修斯的耳垂,微笑,“好好好,路修斯是乖孩子,乖孩子呢,是要被奖励的。”语毕,刚刚抽出的雄根重新刺入雌穴的最深处,毫不留情地将殷勤到谄媚的嫩肉堵在角落,射出大股白浊。

    嫩肉乖巧地吸走所有浊液,然后识趣地沾了沾加西亚冠头顶端的小孔,和之前的贪婪不同,这一次,全然不带挤压逼迫雄虫射精的意味,轻巧地犹如医生手中的棉球,擦过冠头的每一处,舍不得漏下一滴可能的精液。

    “雄主……”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路修斯痉挛着将头埋近加西亚怀里,闭上眼睛,耳畔,是雄主温柔却也有力的心跳,他多希望能将这一刻,持续到永远。

    “好了好了,休息一会儿咱们去洗洗。”加西亚将路修斯抱在怀中安抚。一边蜷缩起身子,手指在雌穴之外打转却无论如何不敢伸进去自慰又不敢呻吟出声打扰雄主,自己已经忍耐了许久,汗水和情液将身下的床单全部打湿的奥菲尔德抿抿唇,在弟弟鼓励的目光中,不甘地缠住雄主的手臂,“雄主,您是不是忘了,还有我呢……”说着,微微抬起头,双唇凑到雄主唇畔,最方便被吻到的地方。下身的雌穴无助地张阖,渴望得到什么粗壮而温暖的东西将之填满,但,他每一次能夹住的,只有夜晚的凉风。

    “你不是输了吗,输了和赢了一个待遇的话,雄主还要那个比赛有什么意思,是不是?”加西亚伸出手指挡在自己和奥菲尔德的唇间,微笑。

    “所以三弟赢了,他先来嘛,”被情欲烧红了眼的奥菲尔德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不能违抗雄主的金科玉律,抓着加西亚的手就要往自己身下送,“我输了,所以排在他后面,您难道不是这样计划的吗,雄主?”

    “你倒是会替自己找理由,”加西亚自然没有这么容易就满足对方的道理,他这会儿正玩得兴起,一手抚摸着路修斯的长发,一手捏两把奥菲尔德挺立的雌根,笑笑,“那要不然,你们两个再比一场?”

    “那,雄主您说,比什么?”刚刚吃饱的路修斯显然对此没什么兴趣,依旧蜷缩在加西亚怀里,轻吻着雄主的胸膛,也享受着雄主的爱抚,而奥菲尔德几乎是惶急地凑到加西亚身边,献吻不成,便努力摇晃着身躯,让自己嫣红的乳尖在加西亚面前晃来晃去,嗯,倒是有点诱惑的样子。

    “刚才比了谁的紧,这一次,咱们比比谁的湿吧,嗯……用这个。”加西亚微笑,起身从被吃得连渣都不剩的蛋糕的包装夹层里扯了两块棉花,嗯,这东西本来,他是拿来防撞的。

    强行分开蜷缩成一团的奥菲尔德的身子,将大小差不多的两块棉花分别送进两只雌虫的雌穴,加西亚的指尖颇有节奏地在两只雌虫的蚌肉上戳刺,“奥菲尔德,把手从你胸上拿下来,就算想赢,也别在雄主面前作弊啊。或者你作弊也行,可别做得太明显啊,是不是?”

    “唔……是……”方才宠幸路修斯的时候加西亚便松开了对两只雌虫手臂的禁锢,此刻听加西亚此言,奥菲尔德触电一般松开手,咬咬唇,垂下眼帘才不过几秒,又悄咪咪抬眼,小心地用眼角的余光窥伺着加西亚的表情,“雄主您,生气了?”换做自己的话,有人当着自己的面违背自己制定的规则,那无异于挑衅自己的权威,自己当然会生气。

    “你猜?”加西亚当然不至于为了床上这点情趣生气,但,谁能不喜欢调戏自己媳妇的感觉呢?

    “我错了,雄主……”不管换了谁大概都不会把加西亚这一句明显是调侃的话当真,然而就凭奥菲尔德谨慎到颇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性子,回想一下自己刚才几乎有些逾越的主动,被加西亚这一句话吓得立刻清醒过来。咬咬唇,连缠住加西亚撒娇的胆子都没了,颤抖的嘴唇动了动,呢喃着唤了加西亚一声,几乎带了哀求,“您别生气……”

    “你这个胆子,怎么当上皇帝的?”加西亚自然也看得出自家雌君发白的脸,拍拍奥菲尔德的头,带了安抚的笑意,“不过话说回来,奥菲尔德,你再不努力一点,喏,第二局,恐怕又是你弟弟赢了。”

    “嗯……”然而,要在刚出完一身冷汗的情况下迅速重新投入情欲,怎么说呢,是一项极为艰难的任务,即使是奥菲尔德,目前也办不到。所以,等加西亚倒计时完毕,将两团棉花拿出来的时候,毫无悬念的,胜利者又是路修斯。

    “雄主……”奥菲尔德也看得出弟弟身子里那一团正在往地上滴水的棉花和从自己雌穴里取出来的甚至还没湿透的棉花之间没有丝毫可比性,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加西亚,一双眼睛眨啊眨,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然而,加西亚就喜欢欺负人,尤其喜欢在床上欺负人……

    所以,尽管对自己而言也相当艰难,加西亚还是无视了奥菲尔德乞求的眼神和伸向自己的手,翻身重新覆在路修斯身上,还不忘给奥菲尔德投去一道无奈的目光,“奥菲尔德你一定也懂,规则一旦制定出来,那就必须遵守,是不是?”

    “是……”才不是,雄主,以我的身份,随时都可以修改规则的好吗!也就只有在您面前……

    眼见雄主温柔的吻落在路修斯身上,自己胸前又一次传来麻痒的快感,奥菲尔德咬咬唇,转过身,全身蜷缩在一起,强忍着不去看雄主对弟弟的宠爱,也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皇室出过受宠的雌侍,但从来没有皇帝能得到雄主的宠爱,他早就该接受现实才对,可笑自己,居然生出了不该有的妄想。

    但……如果雄主喜欢路修斯,如果雄主今后还会宠爱路修斯,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可以……

    “嗯……啊!”雌根仿佛正被握在手心,极有耐心又极为灵巧的手指颇有技巧地玩弄着可怜的小家伙,指甲不轻不重地在其中刮搔,深入每一个褶皱的最深处,带起一片难言的快感,几乎在同时,乳尖也仿佛被人含入唇间,舌尖的舔舐,牙齿的厮磨,连带着口腔的吮吸,瞬间夺走了奥菲尔德的神志。雌穴的媚肉难耐地痉挛着,奥菲尔德忍不住又一次在床单上磨蹭自己的身体,手指也悄悄伸到雌穴旁边,一圈一圈打转,终究还是没敢放进去。

    “干什么呢,奥菲尔德?”加西亚的手指和唇舌是在玩弄路修斯,但他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一边可怜兮兮的皇帝陛下。奥菲尔德自以为隐蔽的那点自慰的手段自然逃不过加西亚的眼睛,恶趣味大长的加西亚打个响指,索性把奥菲尔德的双手重新用精神力捆起来,笑得像是拐走小女孩的怪叔叔,“可不要趁着雄主看不见,搞什么小动作啊。”

    “雄主……”奥菲尔德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我知道了……”

    “听你这意思,你还有什么不满?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听听,嗯?”加西亚的手指在路修斯的雌穴里轻轻戳刺着玩弄,一边体验着刚刚高潮过不久的雌穴讨好地吮吸,一边装出不满的样子,质问自己可怜的雌君。

    “没……没有雄主,我哪敢……”奥菲尔德此刻,是各种程度上的快哭出来了,睫毛上挂了泪水微微颤动,为自己解释的话说了一半,忽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止住哭声,还带了抽噎的声音一颤一颤的,揪得加西亚心都快碎了,“我,雄主,我永远不会对您不满的,这件事,您无论如何,也得相信我,不……我求求您,您就勉强信我一次,行吗?”

    呃……好像玩得有点过了?

    不是,奥菲尔德你一个皇帝至于小心成这样吗?

    “我信你,奥菲尔德,别怕。”雌虫这个样子确实是有点麻烦,但,加西亚很理解这种麻烦,并且,他也不排斥去安抚这种麻烦。好吧其实最重要的是,加西亚很清楚,某种程度上自己恐怕比此刻的雌虫还麻烦。是以,这种放在别的雄虫身上或许会因为雌虫太丑而不满的泪水,在加西亚这里,全都化作了无限的温柔。

    就算不能放着撩了一半在自己怀里不住颤抖的路修斯不管直接跑去安慰奥菲尔德,加西亚还是找到了安抚奥菲尔德的办法,精神力的细丝化作自己的第三只手,温柔地拭去奥菲尔德的泪水,“别哭了,好孩子,你这样,雄主看着也心疼啊,嗯?”

    “心,疼?”这个一直以来自觉与自己绝缘的词从雄主嘴里说出来,奥菲尔德还反应了许久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心指的是心脏,心疼,雄主您哪里不舒服吗?”

    回答奥菲尔德的,是加西亚差点翻到天上去的白眼,和他在路修斯身上愈加勤奋的耕耘——毕竟,先解决了这只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的小虫子,才方便好好好教训一番那边那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人话都听不懂的皇帝陛下,不是吗?

    “嗯……”路修斯难耐的呻吟盖住了奥菲尔德若有若无的呢喃,加西亚低下头,心无旁骛地啃咬着路修斯的肌肤,不同于之前的温柔,这一次,隐约带了掠夺的意味——容不得反抗,也不需要迎合,你只要,也只能在我身下啜泣,哀求。

    “雄主……”已经被折腾过一次的酸软的穴肉全然禁不住雄主这样大力地顶撞,几乎没做什么抵抗便举了白旗投降,任由雄根长驱直入,又一次将谄媚的软肉堵在生殖腔的最深处,路修斯已经连挺腰迎合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张着嘴喘息,如同一团柔软的棉花,任由身上的雄虫搓圆捏扁。

    “乖孩子是该奖励才对。”加西亚对于在床上听话的雌虫从不吝惜于奖赏,轻吻上路修斯的唇,加西亚的动作格外温柔,全然看不出之前那只一定要让雌虫哭出来的气势。任凭生殖腔中的软肉包裹着自己的冠头,加西亚的每一次戳刺都伴随着轻盈的,充满怜惜的吻,仿佛是在疼惜被捧在手心的珍宝。

    “雄主……您……”路修斯今夜无比切实地体会到了一件事——温柔可以比粗暴更加难挨。雄主又恢复了慢慢悠悠的顶弄,而自己身体里熊熊燃烧的欲望,逼得自己几乎要发狂。双腿攀上加西亚的腰,路修斯还夹杂着呻吟啜泣的软语哀求的模样格外撩人,“雄主,嗯……您,您不用怜惜我……稍微……嗯,稍微重一点……求求您……”

    “你们雌虫还真是娇气,刚刚你嫌我太重,如今给你轻一点你也说不行,这轻不得重不得的,未免也太难伺候了吧,嗯?”加西亚状似不耐,然而路修斯可不是奥菲尔德那种,唔,见了雄虫话都不会说了的主儿,轻易便看穿了加西亚的意图。多少也算了解加西亚在床上的脾性,路修斯也便大着胆子环住加西亚的脖颈,“不是所有雌虫娇气,嗯……只是……只是我娇气,毕竟,我的……哈……雄主您宠我啊,是不是?”

    “你倒是自信,”加西亚噗嗤一笑,身下的动作倒真是快了几分,按住路修斯的腰臀迅速进出几下,身下的路修斯紧紧抱住加西亚,痉挛着攀上最高峰,加西亚也适时地将雄根中滚烫的液体撒在路修斯的生殖腔之内,安抚地拍拍路修斯的臀,“你都这么说了,没办法,雄主也只能宠着你了,嗯?”

    “雄主果然是最好的,”路修斯微笑着将目光投向一边失落的兄长,“所以,雄主,您也宠宠二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