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 得知嫡子与正妻通奸

    曹德正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宅子的房间里，躺在床上。

    身体疲惫而满足，他刚想坐起身，就觉得腰部和穴口那位置又酸又疼，甚至阴茎也微微发疼。

    他想开口唤人，又觉得嗓子干哑，难以出声。

    房门突然被打开，先是曹镇进来，后面跟着两个仆人，端着药和一些吃食。

    “醒了？先把药喝了，然后吃点东西。”曹镇一家之主的架子端得稳稳的，让那两个仆人放好东西后就出去，并嘱咐不能让其他人进来。

    房间只剩下父子两人，曹镇亲自把药端到儿子面前，声音温柔：“先喝药。”

    “这是什么药？”

    “补阳的。”

    “什么？！”曹德正一脸诧异加窘迫。

    “你放心，我跟大夫说了你是第一次去青楼，用力过猛，虽然他给你开的是补阳药，但跟其他人说的是你染了风寒，没什么好担心的。”曹镇一脸正直，边说边把儿子扶起来，“你还太年轻，身体不能亏损太多。”

    “……用力过猛怪谁啊？”曹德正回了一句，脸上微微发热，赶紧低头喝药掩饰自己的窘迫。他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像是恋人间的情话，以前他是绝不会对父亲说这样的话。

    曹镇勾起嘴角，凑近儿子，低声道：“是爹不好……不过正儿哭着让爹不要停，爹就忍不住了。”

    曹德正差点呛着，只好口中含药地瞪视父亲，示意他收敛一点。

    曹镇看着儿子害羞恼怒的姿态，竟觉得有点口舌干燥，不过儿子的身体恐怕短时间内不能经受鱼水之欢了，于是也不再出言调戏，乖乖服侍他吃东西。但互通了心意的两人行为举止间随意了许多，曹镇的大手在儿子的腰间揉捏，说是帮他缓解酸疼。曹德正被摸得脸色涨红，却是舍不得推开那双大手。

    曹家的其他人对于曹镇亲自照顾曹德正并没有质疑，因为曹镇向来最喜欢这个儿子，这般举动也不是新鲜事。不过曹镇知道不能做得太显眼，也渐渐减少探访曹德正的次数。

    这期间，曹德正的头脑也冷静了下来。

    对于父亲，从来都是敬重崇拜，是儿子对于父亲的亲近。然而，经过那些荒唐的性事，曹德正不能再把曹镇视作单纯的父亲。

    除去父亲这一身份，客观来说，曹镇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不单说他相貌英俊，身形高大，并且是大庆国的镇军大将军，立功绩无数，纵使流连于青楼之地，却也是为他的男性能力增添一笔罢了。就连自己的好友慕容青阳也私下打趣过他的八岁小妹喜欢曹将军。

    不过，曹镇却说喜欢他，超越父子的喜欢。

    想到这里，曹德正忍不住伸手捂脸——虽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还是忍不住地害臊。

    心底的甜蜜遏制不住，曹德正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感觉，但也清楚这代表自己也喜欢父亲，超越父子关系的喜欢。

    尽管心意相通，曹德正也懂得他和曹镇的关系是私密的，不能公诸于众的。父亲依旧会去找其他姨娘，会去青楼，他有妻妾，儿女，孙子孙女。而自己，到了一定年龄也会成亲，成家立室。两个男人，自然不会有什么三从四德的思想。

    想到这里，胸口有些微刺痛，但并不会难受到消瘦啊，衣不解带的程度。

    罢了，顺其自然吧。

    在南方的宅子住了大概有三十来天，曹镇表示应该启程回京城了。

    回去的时候，缩短了停宿的时间，于是比预期提早了两三天回到曹府。

    众人各自回房休整，曹镇沐浴完后就让管家唤曹德英过来，想让他报备一下军中最近的动态。 没想到曹德英还在外边，曹镇想了想，干脆去了林氏的院子里。

    林氏也不在，院里的丫头告知他夫人去了一个赏花聚会。

    曹镇点头表示知道了，这聚会是各种官员妻子的社交场所，林氏以前也去过。现在是申时，曹镇在林氏的房里歇了大概半个时辰，林氏才姗姗归来。

    对于曹镇的归来，林氏表示了适当的欣喜，然后问了些身体和旅途的问题，随后还说了些曹府最近的动态。

    曹镇边听边观察林氏，她像是做过什么运动一样，神态放松，肤色微红，头上那黄色的发髻……

    “将军？”林氏瑟缩了一下，到底不敢躲开，曹镇伸手在她头发上摘下一片黄色的花瓣，这花瓣就落在黄色发髻旁边，因为颜色相近，远看并不明显。

    不过是帮她拿下花瓣，竟是这般怕他，曹镇不由得叹了口气，转移话题：“这赏花聚会的花不错吧？我看这菊花应该开得艳丽。”

    林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过很快恢复，谈起聚会中某某官员的妻子的见闻，曹镇看在眼里也不做多想，只当是林氏不愿亲自他的表现罢了。

    在林氏的房里用完晚膳，曹镇不等林氏找藉口推脱今晚的侍寝，自己主动离开。

    曹镇感觉挺纳闷的，林氏身为正妻，却一点也没有争宠的心思，身下只有一子一女，就是嫡子曹德英和嫡女曹淑婉。曹淑婉早就嫁了出去，只剩下曹德英，要不是曹镇有意把曹府交给嫡子，林氏的地位恐怕会危危可及。

    林氏今年也不过三十有七，这年龄完全可以再生多一两个，不过就算曹镇有意播种她也不乐意了。

    除了这一点，林氏其他方面非常符合正妻的做法。

    回到自己的书房，曹德英已经等在那了。

    “父亲。”曹德英歉意道：“今天和朋友有约，小聚了一会，迟了回来，未能迎接父亲归家。”

    “说这些无用的做什么。”曹镇摆摆手，坐了下来，“是我提早了归期，你不必自责，说说军部有什么新鲜事吧。”

    曹德英像个下属一样陈述事务，曹镇听着听着觉得这孩子跟他娘真像，这带点疏远的态度。

    两人谈了一会，曹镇有点乏了，曹德英适时地离开，曹镇在书房歇下。

    隔了一天，黄尚书派人送来请帖，说是邀曹镇明晚去丽河的花船庆典一聚。

    花船庆典为时三天，装饰花哨华丽的船只会在丽河上游行展示，到了夜晚更会有烟花、青楼的花魁选拔、文人聚在一起卖弄学问。

    曹镇当然会去，他往年都会带曹府的人去凑热闹。

    林氏早早就准备好出行所需要的东西，时间一到，曹镇带了几个年纪比较小的儿女出发，大儿子和二儿子不方便来，曹德正在这一群孩子中是最大的，自然被几个弟弟妹妹缠得紧。

    街上热闹到不行，叫卖的小贩，有一家大小出来游玩的，也有一对对情侣，也有几个朋友相约而来的。

    曹镇看到黄尚书所说的聚会的花船，跟仆人和曹德正说了声，就走到河边，很快有人接应。

    上了花船，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

    黄尚书，白左相，慕容通政司，李侍郎，都是朝廷上皇帝的忠实拥趸的代表人物。

    “曹将军，你迟了啊，来来来，先罚你三杯！”黄尚书举起酒杯笑道。

    “曹将军，听闻你在南边住了一段时间，那里风景可好？”白左相是这几个人中最年轻的，笑起来也是最赏心悦目的一个。

    曹镇坐到他们之间，和他们各自打了声招呼，然后真的自罚了三杯。

    众人寒暄了一番，等到曹镇都开始不耐烦了，终于谈起了正事。

    “平西王要来京城了。”李侍郎说道，他长得干干瘦瘦，脸色阴沉。

    曹镇闻言一怔。

    平西王，是当今圣上的叔叔，当初几个皇子争夺皇位的时候，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平西王一开始是坚定的四皇子党，到了最后却背叛了四皇子，转为支持六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

    司徒珣登基后，培植起自己的势力打压自己的叔叔，平西王很快溜回自己的领地，大庆国的西部。

    平西王这人，狡猾，自大，虽然这几年比较安分，现在却突然说要回来拜访圣上，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

    几个人商议了一番，拟定对策，谈得差不多，随后转移话题打算轻松一下。

    “哎，你们知道吗？曾大人的最近迎娶的新妾，闹得可厉害了。”慕容通政司全名叫慕容忠良，在朝中人缘颇好，“前几天那个赏花聚会，本来是正妻才能参加，曾大人却准许一个小妾参加。那小妾还不满意，说是不喜欢菊花，于是曾大人预先派人把菊花都铲走了。”

    曹镇拿着酒杯的手一顿，“你是说三天前那个明花楼的聚会？”

    “对啊，你夫人应该也参加了吧？”

    “那个聚会并没有菊花？”曹镇继续问。

    “没有啊。”慕容忠良一脸疑惑，“怎么了？”

    “……没什么。”曹镇摇了摇头。

    正事琐事都谈完，几个男人也不打算久留，吩咐船夫把船摇回岸边。

    靠近岸边，曹镇等人出了船舱，就看见一人掉进了水中。

    “呀——有人落水！！”

    “快把人救上来！”

    岸边的人大呼小叫，很快有人跳下河中把落水者救了上来。

    曹镇上了岸，回头看那被几个人围着的落水者时，发现那身影有点眼熟。

    奶白色的肤色和浅色的头发，突厥王子，苏维。

    似乎觉察到视线，苏维转头一瞪，眼神凌厉，若是平常人接收到这视线或许会退缩。

    曹镇只觉得这毛头小子真是糟心，上次见他醉倒在路中间，这次见他居然落水。

    不打算有过多接触，曹镇转身想去找曹德正他们。

    “曹将军，你接下来可有空闲时间，我想邀你去小酌一……”白承修问道，语气和姿态都很平常，但眼底的爱慕却难以掩饰。

    “爹！”曹德正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曹镇回头，看见自己的几个儿女都往这边过来，于是拒绝了白承修的邀请，跟自己的家人逛起庆典。

    曹镇开始留意林氏。

    除了偶尔会去一些官员妻子的聚会，林氏大概六七天会去玉铺一次，那是曹府名下的产业，主要是林氏主管。

    每次都会在玉铺待一个下午。

    曹镇听着手下的报告，手指敲了敲桌子，半晌，吩咐手下不必查下去了。

    他亲自去查探。

    到了林氏去玉铺的日子，曹镇瞒着所有人提前去到玉铺，在玉铺后面小院的房间里做了些准备。

    他点了些熏香，这熏香能迷人神智，降低人的警觉性，然后服下解药藏在床底。

    没多久林氏一人进了房间，丝毫没有觉察房间的异样，曹镇凝神等待另一个人。

    那人很快就来了，他轻声说道：“翠儿。”

    床底下的曹镇呼吸一滞。

    ——那是他的大儿子曹德英！

    “德英…啊！轻点……”林氏的语调像个怀春的少女，可怜这个作为丈夫的曹镇从来没听过。

    “翠儿、我的好娘亲，快帮我含一下……”

    “讨厌——嗯……”

    衣服摩擦的声音，肉体交缠的声音，两人的喘息，大床的震动。

    林氏似乎是在用嘴服侍曹德英的性器，吸得啧啧作响，听得曹镇一阵阵心惊。

    “够了，娘，坐上来……”

    床上的母子发出满足的喟叹，儿子的性器终于插进了母亲的身体里。

    “啊……德英，嗯！别咬太大力了……”

    吮吸声，液体被冲撞的声音。

    交欢的男女，是一对母子，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儿子。

    荒唐至极。

    【曹将军，这行房之乐，其实并不局限于男女，只要双方从中得到满足，那世俗条例真的这么重要？在没人知道的情况的下，在不伤害对方的情况下，两人做了满足对方的事，有什么不好呢？】

    【对，父与子，母与女，兄弟姐妹……都不是问题。】

    脑海中浮现玉公子，或许说是皇帝的话语，曹镇又想到他与正儿的关系，心思百转。

    待两人完事，离开了房间好一会儿，曹镇才从床底出来。

    房间的情欲味道还未散去。

    曹镇看着回归整齐的床铺，冷笑。

    他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曹镇是个霸道专制的男人，妻子和儿子对他而言，是他的所有物。他可不允许他的所有物做出忤逆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