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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大少爷!

    冉裘内心里想着头一胎开口了,说:“季陆。”

    才一说完那嘴就被封了,深厚的男人,可是激情的舌头又伸进来了,侵占了那说话的嘴巴。

    宰我季陆高兴极了。

    喜怒哀乐忧伤悲,在这个天真烂漫的大少爷面前,可是表现的淋漓尽致了。

    宰我季陆双手抓着冉裘他的腰际,身体兴奋的一个冲刺,又是那激情的撞击了。

    “啊!啊啊啊……季陆……别……嗯啊……”冉裘无法再组织一个完整句子的语言了,波光渐渐澡桶里面的水不停的晃动了起来,打了出去了。

    “冉裘……冉裘……以後以後这样子叫我,至少在这样的时候……冉裘……”宰我季陆面红耳赤,声音沙哑,看着眼前已经沦陷的人,眼睛都雾了,整个身体都热了,不停的冲刺了。

    教他这件事情的人不是任何一个人,就是眼前的冉裘。

    那一夜跨坐在他身上摇晃的身体,让他迷恋的坠入了。

    哪怕被父亲给赶得出来,就这样子不安的心情在这样的行为底下被抚平了。

    完事後,宰我季陆趴在冉裘他的身体上,在冉裘他的背上享受着那余温。

    冉裘睁开了疲惫的眼皮,诗神的模样慢慢的回温回神了。

    冉裘慢慢的抬起身体看着睡着的宰我季陆。

    冉裘:“……”下次可不能在澡间做了。

    冉裘心想着慢慢的扶着背後的人,然後也慢慢的退出来了。

    宰我季陆已经温温暖暖的水的熟了。

    冉裘扶着木桶的边缘站起来,这会儿两脚张开的中间已经落下了那白灼了。

    冉裘瞬间的一片朦胧漏了在眼眶上,俊英的脸一时之间,如同红色的苹果一般。

    冉裘大掌一来伸手捂了自己的脸,眼睛直视着那睡着的宰我季陆漂亮的脸蛋,一个侧身,嘴唇贴上了那微开的嘴唇上,然後再抬了起来,乾净俐落地离开了澡桶,舀起的水洗乾净了身体。

    宰我季陆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被高大的冉裘,给抱到床上穿上乾净的衣服,让他舒服的睡个觉呢。

    冉裘将洗好的那已经褪色的差不多的衣服,用火烘乾之後烤干了之後又再一次的穿上身体,然後整理着明天要离开的准备的东西。

    “冉裘公子住址请您过去一下,说有事要跟你商谈。”寺庙里面的和尚来说话了。

    冉裘点了点头,放下了整理中的器具,然後抬起脚跟着去找这个寺庙的住持了。

    “是打算去考试了吗?”年老的主持披着袈裟,严肃的看着眼前的冉裘。

    冉裘沉默的点点头不说话。

    “宰我季陆公子他的玩性很重,这一路上你会很辛苦的。真的决定要陪他走这一遭吗?”住持忧心匆匆的开口说。

    “欠的总是要还的,这是该的。”冉裘嘴巴扯笑了一下,开口说。

    “……那祝你一切都顺利了。”看着主持也不再强留了。

    冉裘点了点头,然後起身又回到房间去整理,明天要准备离开的东西了。

    这一趟的路途很遥远。

    不像是普通的书生,只是去京城考试而已。

    冉裘看着柜子里面那放着几叠的宰我季陆已经写好的字画打开来看。

    龙飞凤舞,生动灵去,仿佛就像是真的一般。

    冉裘手指头摸了一个画画中的鱼,鱼一瞬间从画里面飞了出来,在半空中游荡一圈又一圈之後,又在一次跑进画纸中回复了原样。

    “……便宜那些骗子了。哼!十张一文钱啊,这也太便宜了吧!”冉裘鼻孔哼笑的喃喃开口说,将这些画卷字画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