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与其杀了你，不如把你变成听话的狗
林逸喘不上气，死死抓着勒在颈间的皮带，向珏狠狠冲撞他，与其说为了泄欲，不如是为了让他疼。 没有扩张过的甬道异常干涩，林逸硬生生挨着。 疼到麻木也就不疼了。 有那么几个恍惚的瞬间，他以为自己死了。 为什么……林逸想不明白，明明几天前向珏还抱着他……他们那么相爱…… 生理性的眼泪混着血液砸在手背上，迷离之际，林逸看到了死去手下死不瞑目的脸，浑身是血，让他快走，雨后的腥味混着着死亡的气息，林逸战栗着，呕了口血。 向珏抓着他的头发，看不到他的脸。 林逸笑了。 他怎么能死？他怎么敢死！ 林逸死死掐着掌心……他所遭受的痛，一定要让向珏千百倍偿还！ 待向珏低吼着发泄出来，林逸已经昏死过去。 林逸的脖子软绵绵低垂着，露出脆弱的脖颈。 向珏将人翻过来，林逸眉头紧蹙着，体温滚烫，伤处全是血，腰际和腿根满是斑驳的红印，星点白浊从红肿的穴口渗出来。 向珏毫不留恋地抽身，整理好衣裤，推开房门。 裴勇等人还等在门外，刚刚里面闹的动静不小，众人猛地一见到向珏，一时间都低着头，没人敢说话。 “进去两个人，把他弄干净。” 手下面面相觑，视线不约而同汇集到裴勇脸上。 “老大，逸哥……呃，完事把人……” “地下室不是有的是地方么。”向珏冷笑着，“好好的床不睡，就关去地下室！” 临走前，向珏叫住王胜义，“让他听话点，别一醒来又打又杀，闹得人不安生。” 王胜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头说了句，“是。” 裴勇留下两个嘴上能把住门的，带着剩下的人跟向珏走了。 “林逸逃走的那几个手下找到了吗？” “还没有。” 向珏嗤笑，“如今整个江岸都是咱们的底盘，谅他们也跑不远，给我仔细搜，抓活的！” 王胜义本来是林逸花钱雇来的医生，谁知突发政变，雇主一朝沦为阶下囚，林逸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他本以为难逃一死，却没成想，一念之间，被向珏留下一条小命。 屋里一片狼藉，说是被原子弹轰炸过也不为过。 满地的玻璃碎片和血迹，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血腥气和麝香。 若不是床上的人胸口还有起伏，王胜义差点儿以为林逸死了。 裴勇留下的人拿枪口抵住他的后腰，“乱看什么！还不快干活！” 林逸昏昏沉沉，能感受到有人拨弄他的身体，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像是有人在拉扯他的胳膊，林逸感觉身体要被撕裂。 腰腹突然传来一阵生劈般的剧痛，林逸颤抖着，缓缓睁开眼。 周遭一片昏暗，他双手被吊缚在木架上，脚尖勉强能站在地上。 视线逐渐聚焦，面前不远处，坐着向珏。 “终于醒了。”向珏手里把玩着一管淡红色的针剂。 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他被打了肌肉松弛剂。 林逸闭着眼不理会向珏，脚步声由远及近。 向珏抚摸着他的脸，“何必呢？” 林逸扭过头，抿着唇不说话。 林逸的反应激起向珏的不悦，他捏着林逸的下巴，后者吃痛，半眯着眼看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向珏冷笑，“裴勇已经带人去追了，用不了几天，你们就能团聚了。” 见林逸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向珏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见林逸依旧漠然不语，向珏垂下嘴角，“说话。” “我他妈让你说话！” 林逸小腿挨了一脚，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晃了晃，右肩的伤口又开始渗血。 林逸堪堪稳住身形，已经浑身是汗。 过了好半晌，林逸才哑着嗓子开口，“我当初真该杀了你。” 末了，林逸又笑了，“咳咳……我还不知道你，只怕我前脚刚说，后脚人就死了。” 向珏的想法被看穿，面上浮现愠怒，随后转为林逸往日见得最多的微笑。 “死多容易。”向珏走到林逸面前，“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林逸偏过头，向珏的吻落在脸颊上。他眉头紧蹙，只恨没有力气，没法抬脚将向珏踹翻。 虚伪，恶心。 轻蔑地笑从后方传来，向珏拍了拍他微凉的脸，“睁眼看看，不觉得眼熟吗？” 向珏自问自答，“别墅负一层的地下室，还是你当初用来养小情人的地方。” 他偶尔会养几个奴隶，玩玩全当发泄，向珏称他们为小情人。 后来向珏不喜欢，林逸就将人都打发走了，地下室就空了。 林逸摸不透向珏的心思，又听到向珏戏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改变主意了，与其杀了你，不如把你变成听话的狗，趴在地上求我操你，想想就有意思。林逸，说起来，这还是你最擅长的。” 向珏抚摸着林逸光洁的腰身，失去力气的林逸就像被拔掉牙齿的老虎，再凶也只能任人宰割。 林逸嘴唇动了动，所有的话化作一声苦笑，“你就这么恨我。” “错了，我这么爱你。”向珏笑着，“时至今日，还是没舍得杀你。” 向珏满嘴谎话，林逸早就不吃他这一套，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重启那两条运输线。 “就从叫主人开始吧。”向珏抓着林逸的头发，迫使他抬头，“说！” 林逸唇边浅淡的笑让向珏不悦，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他妈让你说！”向珏甩了一巴掌，林逸脸一歪，顿时多了一片红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向珏耐心消磨殆尽。 “挺好，这样才有意思。” 腕上一痛，向珏不知道给他注射了什么东西。 “你最好永远别说话！”向珏把空针管在林逸眼前晃了晃，“别来求我！” 林逸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四肢百骸像是有蚂蚁啃食，痒，疼，最后是热。 燥热从小腹传到浑身，林逸掐着掌心，整个人像是被浸入滚水，不断颤抖。 林逸咬着下唇，呼吸粗重，嘴角很快往外渗血。 向珏掰开林逸的嘴，把橡胶球塞进去，系好暗扣，弹了下他硬挺的欲望，“感觉怎么样？手底下人新送来的好货。” 烈性春药消磨着林逸的神志，咒骂声化作呻吟，从嘴中溢出。 林逸闭不上嘴，唾液淅淅沥沥滴在地上，很快化作一小滩。 热…… 好热…… 想要…… 林逸喘息着，热汗濡湿碎发。 向珏看了眼腕表，拉把椅子坐在林逸面前，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