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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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张打完招呼后两人便走向了店里的另外三个人,两男一女,一个男的穿着衬衫,带着方框眼镜,经典的都市白领,他叫陈默,去年吴苟和翁启航了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了,据说来这已经有四年了。 女孩则是跟陈默同一年来的,叫沈川,留着齐耳短发,脸上带着一点英气,看着就像电视剧里骄横的小郡主,打了个耳钉,穿衣习惯也跟男孩子差不多,上衣不是卫衣就是夹克或者风衣,下身吴苟在见到她的几次都是牛仔裤或者运动裤。 至于另外一个男的,留着一头长发,脸色白皙,长相俊美,换个女装估计别人一时半会儿都认不出来,抱着把吉他,这浑身上下的气质就像是一个怀才不遇的音乐人。 不过这位是个生面孔,所以这也是吴苟瞎猜的。 吴苟二人自然地找了个位置坐下,几人之间就相互寒暄了起来。 “吴苟,翁启航,今年你们两个也来了啊,两位工作还顺利吗?” “顺利的,希望你也是。” “大吴,你怎么打了个耳钉,这款式哪里买的,好酷哎!” “沈姐,这个跟我那项链配套的,我最近突发奇想就拿出来戴了下。” 互相寒暄了一会儿,吴苟便率先向多出来的新成员说:“朋友你好,请问贵姓?” 沈姐这才想起来了旁边还有一号人,立马把长发男推了出来,给朋友们介绍了下:“哎呦,我刚刚聊嗨了,忘记介绍了。大吴,大航,你们俩刚来,应该还不知道,这位是我表弟,沈海,去年家里有了变故,刚好毕业了,就一个人出来闯荡,所以以后我们又要多一个新成员了。” 而作为弟弟的沈海之前一直绷着的高冷脸也是直接没绷住,一脸无奈:“姐,你这么多年还是没变,你弟弟都能被你落一边。” “臭小子,你小时候被同学欺负,还不是你姐姐帮你把他们揍了。”被戳穿的沈川一边恶狠狠地臭骂弟弟,一边又在弟弟背上大力拍了几下,只让沈海不住地“咳咳咳”了几下。 见到这一幕“姐友弟恭”的场面,三人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陈默也不复刚见面时那副缜密的样子,也跟吴苟他们一样捧腹笑了起来。 经过姐弟这样一闹,沈海也很快放下了刚开始的拘谨,很快就融入了进来,不一会儿就已经在跟吴苟翁启航一起吹起了牛逼,酒还没开始喝,看着样子是要虚空喝大了。 一旁的沈川看着仨男的一副吹到天南海北的b样,用力咳嗽了几声:“差不多得了,喝不了去小孩那桌,你俩可别把我弟弟带坏了。” “这能叫带坏吗,我只是释放你弟弟一直压抑的本性而已啦沈姐,小问题啦~”吴苟直接贱贱地学着山东腔一边扯皮一边回话。 “好你个吴苟,平时看着就你最老实,但也是你这贼人最不干人事!” “你......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吴苟的脸在一瞬间涨红,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清白,去年你酒喝大了带着我们拿烟花去贫民窟炸屎你忘了?” 吴苟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炸屎不能算炸......炸屎!文化人这事,能算炸吗?” 接着便是一串晦涩难懂的话,什么“促进落后地区管道循环”,什么“净化空气”之类的,引得店内众人包括厨房的老张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也还好老张够义气,及时出来让众人都来厨房端菜,解了吴苟的围,毕竟这件事是为数不多可以把吴苟那龟壳破掉的傻事。 老张怕再说下去,吴苟一破防直接进入自闭模式不说话了,沈川也知道这件事去年他们几个干的有多疯狂,虽然是吴苟带头的,但他们和老张也是实实在在地被恶心到了。 刚刚能说出来也是硬撑着,而且再说下去只怕出了沈海另外几个人都不用吃饭了。 虽然吴苟的龟壳有点小裂开,但好在有过磨炼,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挺强的,一会儿就恢复了,然后屁颠屁颠地去厨房端菜了。 待到菜摆上,红烧鱼头、佛跳墙、白切鸡、煎豆腐、红烧肉、青豆玉米等等,丰盛至极。 当然,这么多菜也不是老张一个人完成,陈默和沈川都有帮忙,至于吴苟和翁启航,他俩负责去洗碗,今年可能还要多一个沈海。 老规矩,一人一个空碗,一个杯子,杯子上斟上酒,想要饭自己去厨房盛。 “各位,多的不说,敬我们今年依然同在一起过新年!”老张率先站起身来高举酒杯豪迈地地道,随即仰起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吴苟几人也是纷纷站起身,“老张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怎么酒还自己喝上了。” “对啊,也不等等兄弟们。” “那啥也不说了,咱们也敬我们的张老板一杯!” 吴苟几人也不等老张回话,也一下子将自己杯中的酒液喝了个干净。 其中沈海不知道是不是吓了一跳,喝的时候杯子举太高了,一小杯酒直接洒在了脸上,直弄得众人哄堂大笑。 “沈海兄弟,手怎么这么抖啊?”一边的翁启航调笑着。 “滚滚滚,一边去,你跟大狗一样都吐不出什么好话。”沈川斜眼倪视着翁启航,一边拿着递了张餐巾纸给沈海。 “好了好了,各位,吃菜,吃菜!”老张看着这友爱的一幕“呵呵”地笑着,嘴角不住地上扬,自从老婆孩子跑了,老母亲走了后,自己身边可是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吃了点菜,喝了点酒,沈海突然站起了身子,微红着脸:“各位,其实兄弟我是一个歌手,今天不才,没什么才华,献丑了!” “我看今天晚上也正好下了点小雪,那我给各位弹唱一首《认真的雪》吧。” 沈川拿着酒瓶直接一脚踹在了弟弟的屁股上:“滚蛋,不会唱可以不唱,大过年的唱苦情歌!” 沈海被踹了一脚也不慌,“嘿嘿嘿”笑了几声,摸了摸头:“这不是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嘛。” “你是不是开玩笑我不知道,但你刚刚我的心都冷了好几度。”陈默也是不甘示弱,捂着心口处,一副心痛到难以呼吸的样子,“呼哧呼哧”地直接跟团输出。 “好好好,不搞了,接下来,请欣赏《稻香》。” 当沈海将手抚向吉他的时候,他整个人的气质一变,一扫刚才吊儿郎当的感觉,整个人开始有了一种精神焕发的感觉,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随着吉他弦被拨动的声音被那几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弹出,清亮的声音也跟随着音乐跳了出来。 “对这个世界如果你有太多的抱怨。” “跌倒了,就不敢继续往前走。” “为什么,人要这么的脆弱堕落?” 歌声带着一点的迷茫和疑问,就像是一个陷入了困境的人一般,一遍一遍不停地问着自己,也问着别人,为什么要这么脆弱,有点困难就不敢继续前进。 而当歌曲到达了高潮部分时,沈海的歌声也随之明亮了起来。 “还记得你说家是唯一的城堡。” ...... “回家吧,回到最初的美好。” 沈海的眼前开始湿润,之前的迷茫一扫而空,转而是一种坚定,一种对于生活的美好信心。wap. 沈海的歌声就像是一辆列车,轻易就将在场众人带入了歌曲中那个卸下沉重负担后鸟语花香的世界里。 随后沈海的一声大喊打破了他们的思绪:“comeon,朋友们,一起来!” 眼前热泪已经缓缓流下的沈海,彻底点燃了众人的激情,吴苟率先走了过去,接了过来:“不要这么容易放弃,就像我说的。” 陈默:“追不到的梦想换个梦不就得了。” 沈川:“为自己的人生鲜艳上色,” 沈海:“先把爱涂上喜欢的颜色。” 翁启航:“笑一个吧。” 唱完这句,五个人还互相捏着别人的脸扯出了一个笑脸,其中吴苟的脸一边捏着翁启航,一边捏着沈川,场面顿时有鸡飞犬跳,好不喜感。 老张在一旁也是看的忍俊不禁,情不自禁地用手机抓拍下了这温馨而又欢乐的一幕。 听到手机的咔嚓声,唱歌的五人可忍不住了,纷纷起着哄:“老张拍我们丑照这可不地道,作为补偿高低得上来整两句吧!” “他妈的,谁年轻还不是个ktv歌王了,给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功力。”老张这人也是能处,有事他是真上,撸着袖子就上去接着唱了起来,可惜他的歌声看起来并没有他吹得那么牛逼(笑)。 “去你的老张,大过年是打算把我们都唱进医院是吧?”吴苟直接不留情的扎刀子。 “你小子给我过来,看我不揍死你!”老张立刻停下了唱歌,将另一只袖子也撸了上去,作势就要来抓吴苟。 吴苟立刻抱着头跑开,嘴里还念叨着:“不信你去问问沈海呗,他专业的。” “理性上来讲,吴苟说得对。”沈海也是平静地接了话茬,但从他那不停抽搐的嘴角来看他的内心并没有那么平静。 “沈海,这么点时间就跟老狗他学坏了,今天连你一起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人瞬间吵吵闹闹吵成了一团,外面雪花纷飞,寒风刺骨,却也吹不散此番温暖。 六个人歌声各异,年纪各异,性格各异,但在此刻,他们的心却是一起的,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在这个小饭馆聚在了一起。 他们就像是六名在黑夜中寻找光的孤独的旅人,在这个名为“人生”的旅途中,相互扶持,温暖着彼此,或许对于他们来讲,此刻一起喝酒吃饭,一起踩在桌子上唱歌,一起放烟花的人,不是家人,却胜似家人。 任时光流转,友谊不朽!吴小犬2号机的全球玩家:我能获得幻想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