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一章*第六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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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麻烦做一份抹茶芝士蛋糕。” “好……” 嘴上说没事，可心烦意乱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也不好多说什么，紫苑只好顺着残影。 “灵米，帮我一下吧。” “嗯姆。” 灵米与紫苑进入厨房后，残影也回到了岗位上。 “木雪，中杯珍珠奶茶和小杯中糖美式，选一个。” 说话期间，残影将材料与工具摆放出来。 “奶茶吧。” “嗯。” 分别拿到对应的制作材料与工具，两人动手开工。 ——残影这是怎么了？ 很想将这个问题说出口，可不知为何一直卡在咽喉处。 ——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 面无表情的调配咖啡，和平时有说有笑，甚至有些许顽皮的他完全不同，犹如变了个人。 片刻之后，夫妇俩点的餐品出炉。 “这是你们的中杯珍珠奶茶、小杯中糖美式咖啡，以及抹茶芝士蛋糕，请慢用。” “谢谢。” 为夫妇俩送上餐品后，紫苑带着餐盘回到吧台，站在残影身旁。 “残影，去吧？” 注意到残影的视线一直在那对夫妇身上，紫苑用眼神示意残影去跟他们交谈。 残影的回答仅是摇了摇头，他并不想去理会。 虽是如此…… 那对夫妇用餐结束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来到残影的正前方。 “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 “你现在有时间吗？” 女性开口问道。 “怎么了？” “我们……想跟你谈谈。” 犹豫片刻，残影转头看向紫苑。 “去吧，有我们呢，而且，是该谈谈。” 她微微一笑。 叹了口气，残影露出无奈的表情： “请麻烦过来一下。” 说完便朝休息室走去，那对夫妇也跟了过去。 不见三人的身影后，紫苑召唤出一只红色的蝴蝶，指挥它飞进休息室。 “那个……紫苑，残影这是怎么了？” ——相比问本人而导致其情绪不稳定，问知情人士更好一些。 这么想的木雪就此向紫苑获取八卦。 “这个嘛……” 与那对夫妇相对坐在沙发上，残影摆出一副抗拒的姿态。 “你开口还是我开口。” “你吧，我不知道怎么说。” “我也不知道啊。” 看着夫妇俩互相推辞，残影摇摇头深叹口气。 注意到残影的这个动作，女性放弃与男性争执，转而跟残影交谈。 “那个……儿子啊……” “抱歉，我们并不熟。” 残影直接阻断了女性想套近乎的想法。 因此，女性不知该说些什么。 “有什么事直接说，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残影以不耐烦的语气说着。 “你的近况，怎么样？” 换由男性开口，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多少年了，你还是这个样，这样的话，请回吧。” 这么说着，残影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 然而男性叫住了他。 “你先收了你的那副高傲，放低态度，好好跟儿子讲话。” 女性说了残影也想说的话。 “行，我好好说。” 男性答应了。 如此，残影坐回原位。 “你的近况，怎么样？” 同样的话语，语气却平缓很多。 “比你当初言语中的还要好。” “这样啊……” 男性低下头，像是小孩子做错事反省一样。 “话说，你们怎么来这的？” 主动权转由残影掌握。 “最近我们来耀星旅游，然后想到这里逛逛……巧合吧。” 女性解释道。 听她的语气以及看她脸上的表情，这不像说谎。 然而话题就此结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休息室里鸦雀无声。 “如果只想知晓我的近况，那么可以结束了，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残影打破了寂静，他伸出手示意夫妇俩离开。 “等等……” 女性仍有话要说，可稍等片刻，都没见她开口。 “浪费时间可真是你们的长项啊。” 残影已经想直接赶他们走了。 “儿子啊……” 再三犹豫，女性决定还是尝试一番。 “虽然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见……既然现在我们相遇了……以前我们对你的伤害……我们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们？” 女性眼中含泪，她努力压制着自己欲哭的情绪。 即使如此，残影依旧面无表情。 沉默片刻，残影站起身。 “如果当初你们做出那种事的时候，有想过给我带来的伤害，有想过是否给你们带来影响，有想过事后的结果……可惜的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他走到夫妇俩面前，继续自己的话语： “当你们决定把我抛弃的时候，也就代表你们把我抛出了这个世界，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回去？” “你的意思是……” “就是这样。” 将事情的原由告知木雪，紫苑无奈的摇头叹气。 “这……就因为残影想过自己的生活，他们不同意，就直接与残影断绝关系？还把他赶出家？” 木雪简直不敢相信。 “残影的父母为何要这样，我不知道，但至少我知道，残影因此对他的父母有很大的仇恨。” “初三的时候，还是中考前夕啊……” “至今为止我都不评价这件事，因为对这件事我没有看全，只是片面的。” “那之后残影怎么生活？没有经济来源。” “那时候残影刚好与我相识，后面的日子我都跟他在一起。” “这样啊……等会，残影是人类还是灵尔希诺人？” “依残影的话，‘或许是你想的那样吧’。” 这句话，在咖啡店一行人与妙希一同郊游的时候，残影说过。 “如今，已有另一个世界愿意接纳我，我也不愿放弃现所在的世界，所以，很抱歉。” 说完，残影走至休息室门口，拉开房门。 “闲聊就到这吧，请两位离开这里。” 见残影态度坚决，夫妇俩也无话可说，只好离开。 将夫妇俩送至店门口，残影为他们开门。 这一幕，木雪三人默默地看着。 临走前，女性对残影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但残影并不在乎。 过后，残影关上店门，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残影？” 担心他的情绪波动过大，紫苑询问其状态。 “没事，一段不重要的记忆罢了。” 回答时，残影笑了笑。 “嘛，继续工作吧，虽然并没有。” 他恢复到了以往的状态。 “哦，好。” 众人点头。 此后，咖啡店再次进入空闲阶段。 乘残影没注意的时候，紫苑将自己召唤出来的红色蝴蝶召回。 在它化为红色粒子消失的那一刻，恰巧被残影看见。 “紫苑你啊……” 残影露出无语的表情。 “我怕你出事，所以就……” 紫苑视线游移，不敢与残影对视。 “算了，当我没看见。” 听到残影这么一说，紫苑笑了笑。 ——如果紫苑和残影没有相遇，或许就会引发蝴蝶效应吧？ 看到这一幕的木雪，突然有了这种想法。樱木雪影的冰雪与狐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