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一章*第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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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守规定，将随身物品放在教室外靠墙的地上，木雪三人进入教室。 如夏老师对“全身扫描”的描述，男老师用金属探测仪从头扫至脚底，前后身都扫，并且被扫描时，双臂需张开，手机握在手中。 通过扫描后，在另一位男老师的监视下，手机放入手机袋里。如果没有带手机入考场，要说明清楚。 “有一说一，这跟中考有的一比。” 坐回到位置上，木雪对这种“严格管控模式”进行评价。 “应该说就是中考吧？” 就连妙希都这么觉得。 考试开始时，这种感觉更加明显。 获得考卷与文具，手持金属探测仪的男老师将仪器放至讲台，接着分发文具给同学们。一人一支黑色笔、一支2b铅笔、一个橡皮擦和一张草稿纸。过后他站在教室后方看着大伙。 另一位男老师在文具分发完成后，走上讲台拿起未开封的试卷，举高给大家展示。 “同学们，语文考卷未拆封，现在当着你们面开。” 说完，他便撕开试卷袋，将试卷取出并分发。 同理，答题卡也是这种操作模式。 确认所有人都拿到试卷与答题卡，男老师说了一句“现在还不能动笔，一切听从广播通知”。 ——这完完全全就是中考啊，这种大型考试。 若不是身处熟悉的校园，身边有熟悉的同伴，恐怕会以为自己误入中考现场。 “各位老师，考生们，现在播报考试规则……” 片刻后，学校广播运作。 “现在，请考生们在答题卡上填写个人信息。” 依广播通知照做，大伙动笔填写班级、姓名与考生号。 约三十秒后，广播宣布考试开始。 由于有两名监考老师无死角监视，这一回想作弊的同学只能望而止步，乖乖的依靠自己的记忆力。 ——欸？这次试卷这么简单？ 期中考试困扰木雪的“默写古诗词”大题，这次十分顺利的解决了，并且出的题目都是自己复习看过的。运气好。 ——不得不说，复习还是有用的，至少比裸考强。 虽然知道这是硬道理，但木雪败于“懒”与“无法集中精力”而经常没有实践。 将试卷上的问题一扫而空，木雪放下答题的武器，抬头看了一眼位于讲台上方挂着的时钟。距离考试结束还剩50分钟。 ——比期中用时要快啊。 期中考语文的所剩时间是45分钟。 提前交卷的规则还是一样，考试还剩30分钟时才能逃跑。 ——看看她们俩怎么样了。 因“检查过后反而会错”的想法而闲于无事，木雪稍稍转头看向右边的灵米。 她正在与作文做斗争。 向后转头想查看妙希的情况，结果正好被那位拿探测仪的男老师逮个正着，与他的视线碰上。 “同学，不要四处张望。” 被他拍了拍肩膀警告，木雪只得乖乖面对自己的试卷。 不过也趁机看到了妙希的状态，她还在奋笔疾书。 之后的时间，木雪用“转笔”和“在草稿纸上画画”打发，直至可提前交卷。 “现在可以提前交卷了，试卷、答题卡、文具都要交，交完后立即离场，在外面不要大声喧哗。” 另一位男老师走上讲台说道。 这同时也提醒同学们考试剩余时间。 闻言，木雪拿起需上交的东西第一个冲上讲台。在其之后，同学们陆陆续续结束与语文的战斗。 “欸，你们有没有觉得，这次答案有点问题？” 教室外，低头看手机的木雪听到了附近同学的谈论。 “我感觉挺正常的啊。” “确实，八成是因为我们不会，还是相信一下内鬼吧。” “也是，总比不会好。” ——过度相信内鬼的信息，小心被背刺。 貌似善意的提醒，在别人看来可能是恶语相向，所以木雪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 距离考试结束还剩5分钟时，灵米与妙希走出考场。 “怎么样？” 木雪询问两人对这次考试的难度评价。 “有点难，好多不会。” 妙希如此说道。 “这次的试卷比期中时候的要难。” 灵米的评价是这样。 “是吗，我感觉还好啊。” 木雪并不这么认为。 “你感觉是感觉，往往感觉越好，败的越惨。” “也是。” 木雪同意妙希的这番话。 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中午让大脑放松片刻，使其有精力应对下午两场与知识的对决。 与之前的考试不同，数学和英语开始后，木雪并没有动手解题，而是先确认试卷的整体难度。 期中那会，因为走一步算一步，木雪没有过多留意，导致解题速度过快，后面空出一大段时间无所事事。 ——挺好写的，写完一个大题玩一下吧。 根据这个节奏，木雪在可以提前交卷的时候，刚好完成整张试卷。 上午的语文考试之所以不这么做，是怕拖太久时间不够编写作文。 宣布英语考试结束的广播声响起后，期末考试周就此结束，但要踏入为期37天的寒假，还得度过半天的期末总结。 隔日来到教室，平日愉快的气氛如今死气沉沉，与期中出成绩时一模一样。 决定寒假是否清闲的时刻。 虽然有夏老师说的“只要你们平时表现良好，也没问题”做担保，但谁也说不准这“表现良好”的标准。 象征第一节课上课的铃声敲响，夏老师抱着一叠黄色的本子准时进入教室。本子封面上写有“学生手册”四个字，底图为学校的全景图。 最上头的本子还夹着一张白色纸，想必那就是成绩单吧。 “嗯？待会不是放假吗？怎么这么安静？” 踏进教室的那一刻，夏老师就察觉到气氛有所不同。 走上讲台，将学生手册放在讲台桌上，夏老师把那张白色纸抽出。 “这个语数英期末成绩啊，都出来了，在这张纸上。然后待会下发的学生手册中，有你们各科成绩与总成绩。” 夏老师甩了甩手中的成绩单，然后拍了拍学生手册。 “咱们总结一下啊。相比上次期中考试，这次呢，大部分同学有明显的退步，个别同学进步明显。” 听到“大部分”以及“退步”这两个词，同学们心里咯噔了一下。 “跟上次一样，念一下前五名同学。第一名云木雪，299分，年级第一。” 此话一出，惊讶声占据整个教室，不时伴有“woc”之类的国粹。 就连木雪自己也身在其中，觉得不可思议的他瞪大了双眼。樱木雪影的冰雪与狐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