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都市小说 - 华娱1997在线阅读 - 华娱1997 第649节

华娱1997 第649节

    同样的道理,曹轩也明白这次大家不是冲自己,而是向《万疆》歌颂的那个【福同享,难同当,大道满霞光的人民和国家】。

    第539章 赵苯山:我姥爷也姓曹……

    曹轩上了十一次春晚,大部分的时间就是演完自己的节目,下台直接走人,只有几次意外。

    一次是2002年春晚与大姐、老赵等人合唱《难忘今宵》,另一次是2005年春晚演了《贵妃醉酒》和《千里之外》。

    因为有多个节目,哪怕下台,也得先去准备另外的节目,全部演完才能走。

    这次也是一样,曹轩唱完《万疆》直接返回后台化妆,然后与老赵师徒几个汇合,准备小品《不差钱》的演出。

    原定他的角色是《中国好声音》的制片人,后来怕许多普通观众搞不懂制片人定位,又改成了导演。

    曹轩换了身常服夹克,提了个皮包,又梳了背头,专门戴了一副眼镜,肩膀稍稍塌一点,看起来比平常大了六七岁。

    《万疆》这个节目大概在春晚的第十四个节目,而《不差钱》是第二十九个,也是零点前的倒数第三个节目,大概在晚上11点20分左右开演。

    曹轩从容的换衣服化妆,仍然留足了时间,还抽空喝杯茶上了个厕所。

    曹轩淡然如常,不知道的以为他演完了呢,老赵则闭目凝神,上了近二十次春晚了,他自然也不会临场紧张。

    但今年这次不一样,没有老搭档,不管是曹轩,还是两个徒弟都是第一次合作。

    曹轩还好,至少不紧张,戏份也不多,两位徒弟可是关键,戏份多又是初上春晚,老赵心里岂会没有压力。

    他又不好显露出来,否则更给两个徒弟压力,倒是曹轩看小沈洋两人惴惴不安,笑着劝了一句。

    “别紧张,凡事有你师父兜着呢,放开心态演。”

    两人虽然是第一次上春晚,但平时的舞台经验并不少。

    二人转是讲究“平地抠饼,对面拿贼”的行当,老赵这帮徒弟又基本上都是带艺投师,本事或许有高有低,但绝对都有两把刷子。

    多年表演下来,大大小小的厂子和杂七杂八的突发事件也都应对过,心态绝对比普通演员要更坚韧耐练。

    紧张归紧张,但好在不至于怯场,曹轩有意谈笑闲聊,也让两个人的情绪舒缓了不少。

    这点曹轩可比老赵还有经验,老赵搭档的多是老人,根本不用多说。

    而曹轩却和春晚新人经常打交道,不管是东西二宫、顾淼淼等歌手,还是方才表演的刘天仙,上春晚时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

    之前他也当过春晚导演组的艺术顾问,大大小小的直播或者典礼都是常客,新人见的多了,论临场安抚心态,他绝对是个中老手。

    聊着聊着,也到了正式上场的时候,曹轩给小沈洋两人打气,然后注视三人率先登台,他自己要等到小品第一段再出场。

    主持人朱军介绍道:“最近有档节目叫《中国好声音》,涌现了很多草根明星,也致使很多人想要报名参加,有一位东北老汉……”

    看过节目单的早就掐着节目等了,没看过节目单的,听到这段介绍,瞄了一下时间也知道差不多到正餐了,马上喊爹叫娘,呼朋引伴。

    “爸,赵苯山小品到了。”

    “小馨,你说的曹轩那个小品开演了。”

    “等会打牌,先看小品。”

    老赵的春晚影响力不是盖的,只要是看春晚的,他的节目绝对是首选,现在又加一个前三的曹轩,期待值拉满。

    连许多对春晚不感兴趣的人,也特意打开电视,想看看两大春晚台柱子联手的盛况。

    孟家,一家人也都聚在了电视机前,七嘴八舌的等着观看。

    掌声中,老赵标准的蓝色棉衣配解放帽,身上背着一捆蘑菇和大蒜,左手跨冲,右手提着两只山鸡,女徒弟毛毛穿着花绿棉袄,梳着麻花辫,来到“苏格兰情调”的饭店背景舞台当中。

    出场先抖一个小包袱,然后直奔主题,给观众透露出信息。

    爷俩要请客,请的是贵客,所以专门挑了一个消费高的酒店,结果钱忘家里了。

    孙女丫蛋慌了,爷爷老赵稳住,打算见机行事,有点歪招。

    然后小沈洋出场,娘们唧唧的形象,苏格兰特色裤衩子穿成裙子、打卤面不要面要卤,卤子咸了等几段大包袱下来,观众笑声阵阵。

    值得一说的是,男人扮“娘炮”是二人转丑角常用手法,也是小沈洋的拿手好戏。

    类似的喜剧形象其实并不少见,但以往并没有当成主角担负主要包袱,在时下还算是硬汉风的浪潮,不敢说新颖,但至少别具一格。

    还有一点就是虽然小沈洋扮的是一个娘炮角色,但娘而不贱,而且只是抖包袱,整体行为谈不上怪诞。

    小沈洋“娘”是为了小品效果服务,增加笑果,而不是以“娘”作为整个小品的卖点。

    这个尺寸拿捏和定位是很重要的,至少不会被大部分观众所反感。

    所以觉得小沈洋是靠娘炮火的,这个说法不能说错,但要以为小沈洋的本事全是娘炮,那就是偏见了。

    可以说小沈洋命真的好,现在国内还没有被韩流审美攻陷,乃至那个所谓的花美男路线此时还不是韩流的完全主力。

    胡君、曹轩、胡戈、张寒雨、刘天王、黄小明、邓朝、严宽等当红男星,不说都是硬汉风格,但多数都展现了一定的男儿魅力。

    乃至陈昆和台省那帮偶像小生,或许形象不是特别的硬汉,但人家也不娘,走的是忧郁或阳光路线。

    这时候的美男,是说的气宇轩昂,容姿清俊的昂然美男子。

    女粉丝喜欢,也未必有很多男粉丝讨厌。

    但等了韩流盛行,流量小鲜肉时代来临,就开始流行所谓的花美男和各种小奶狗,美男成了所谓的“贬义词”,娱乐圈硬汉越来越少,新生男星一个赛一个的像面首。

    几经冲突,到2022年仍然没有完全杜绝这种歪了的审美倾向。

    当然,这种趋向形成的原因很复杂,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也不能归功于某单一原因。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帮新生代男星粉丝群里来自于娱乐主消费主体的女粉,很少可以打动男粉。

    所以那帮新生代艺人不管取得什么成就,在很多人眼里不如前辈艺人。

    就是因为影响力辐射群体单一,做不到男女老少通杀,总让人感觉差上不少………

    也因为如此,说小沈洋命好,此时正是风气转变初期,强调个性,让他抓住了机会。

    要是往前后几年,风气最反小鲜肉 娘炮的时候,小沈洋这个节目绝不仅仅是争议,而是铺天盖地的抵制和辱骂。

    而在2022年这几年,看似风气更为开放,然舆论分化,非黑即白,矛盾激烈,公众人物所处环境堪称“苛刻”的时代,不火还好,火了可就说不准了。

    其实哪怕是现在的2009年,小沈洋的风格也不是被所有人能接受的。

    但想上位嘛,总要付出代价,只要不被一棍子打死,先火再说。

    回归小品,老赵用小费和小沈洋饰演的服务员形成默契。

    一会他点菜时,服务员帮忙照顾着点,在客人面前保存了面子,也不至于花太多的钱。

    之后爷爷又交代孙女,彻底引出了故事主线,特意想办法联系到了《中国好声音》的导演,想把孙女推到《中国好声音》,出人头地。

    这时,曹轩提着包出场,掌声如雷,服务员小沈洋率先截住曹轩,一把抓住。

    “哎呀妈呀,你不那谁吗。”

    曹轩疑惑:“谁啊?”

    “懵了啊,我想想。”

    小沈洋一脸激动,冥思苦想:“刘德华…不对…周杰纶…不是,曹轩。

    哎呀就是你,你咋出来了,不是被抓起来了吗?现在生活作风问题判的轻是吧,快来人啊,别让他跑了……”

    曹轩一脸惊恐,战术后退,反复解释自己不是曹轩,他认错人了。

    “我不是曹轩,我姓曹,但叫曹荪流,你真认错人了。”

    “曹孙刘?你搁这玩三国呢。”

    曹轩出场,配合小沈洋先抖了几个包裹,一个是自己的渣男梗,一个是姓氏梗,还有一个隐藏的被抓,其实是内涵了一把去年涉·黑被捕的藏胖子。

    曹大官人的匪号人尽皆知,曹孙刘三国也没有几个不知道,藏胖子虽然说的隐晦,但听明白的也会会心一笑。

    纠缠之际,老赵出来,喝止小沈洋,一把握住曹轩的手。

    “曹导演是吧,长得和那个曹轩太像了,我要不是看过照片,都差点认错。”

    “唉,我都习惯了,因为长得像被套着麻袋打好几回了。”

    “确实,这家伙人缘太次。”

    一个自己鞭尸,另一个配合吐槽,引来观众疯狂哄笑。

    曹轩这样的名人演小品,不玩玩梗太可惜,也浪费了这次合作的好机会,不过差不多也就玩这几个包袱就够了,再多就抢小品本身的风头了。

    甚至在抖包袱的同时,其实也是在介绍曹轩这个角色,并把曹轩和角色分开,拿新名字抖包袱也是为了好记和加重角色的份量。

    起码观众哄笑之后,就知道台上的曹轩不是曹轩,而是《中国好声音》的导演曹荪流。

    双方自我介绍,对上关系,抖着包袱,开始进入正题,老赵开始套近乎。

    “咱是老乡。”

    “是吗,我听您口音是东北的呀。”

    “你不鲁省的吗,俺们家就是闯关东来的,正儿八经鲁省人,你鲁省哪的。。”

    “鲁省兰陵的。”

    “撞上了,有亲戚,孩子他姥爷就是兰陵来的东北嘛,也姓曹。”

    曹轩好奇的看向丫蛋“是吗,你姥爷叫曹什么。”

    丫蛋:“曹蜀吴。”

    “好家伙,你姥爷这名字比我的还热闹。”

    老赵憨笑:“要不说咱们有缘呢,都喜欢在三国里面转悠。”

    几人谈笑着,老赵突然指着笑容满面的曹轩震惊的对孙女:“你看,这一笑多像你姥爷临走那张照片。”

    曹轩吓了一跳,赶忙收起笑容,丫蛋看了一眼,惊喜喊道:“爷爷你看,不笑更像。”

    曹轩无奈:“我躲不开了是吧。”

    老赵见缝插针,让丫蛋认起了姥爷,然后就是经典的点菜情节。

    “没有。”

    “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