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每天逼朕营业 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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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莫要太过头,当心她摆郡主的款儿。” 周姨娘笑眯眯道:“大姑奶奶,我看这郡主没多少心眼子,就会耍横。可这会子她耍横又没人理她,我好好杀一杀她的性子,省得她不止天高地厚,成日家胡说八道。” 柳翩翩眯起眼睛看着周姨娘。 周姨娘本来正在笑,见柳翩翩表情严肃,连忙收敛了笑容:“以往都是我不好,让老太太和大姑奶奶误会我了。以后我定会事事听大姑奶奶的吩咐。” 柳翩翩轻笑一声:“月升,给她两个木鱼,外加两匹好料子和一根金簪子。周姨娘往后好好修身养性,将军说了,过一阵子把你家小郎送到镐京去读书。等安阳郡主回京,姨娘好好管着大老爷,安心过日子就好。” 周姨娘听到大老爷三个字,热腾腾的一颗心瞬间凉了下来。连亲爹她都不冷不热的,那自己就更不算个什么了。 周姨娘本来以为这次机会能拉近双方的关系,谁知柳翩翩依旧不冷不热的。好在愿意送她大儿子去镐京读书,不亏! 周姨娘听懂了柳翩翩的意思,往后她要负责看着老爷,不让她惹事! 成,不就是个瘸腿老男人嘛,看着他就是! 等周姨娘一走,柳翩翩笑着对星辰道:“这美人刀果然是个有城府的,我二娘比她差远了。” 星辰笑道:“是个聪明的就好,往后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柳翩翩丢开周姨娘不提,开始全力准备月升和铁柱的婚事。 作者有话说: 早上好~ 牧羊人早起来打卡~ 第106章 扯官司因爱生恨 谢景元的信很快就到了京城, 孙侯爷和汾阳王接到信后的反应截然不同。 孙侯爷直接将信丢了,反正安阳又不是他女儿, 在西北过得好不好他才不在意。那汾阳王年轻时还能正经办差, 老了老了却沉不住气来,养得儿子也是个混账东西。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汾阳王府要落魄了。 汾阳王可高兴了, 女儿都二十多岁了,前几年挑的太厉害, 现在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家。既然那个混不吝愿意做媒说给孙家, 往后他也能多一层依靠。 汾阳王知道孙侯爷肯定不会轻易答应亲事,听说送信之人已经将这消息说给了许多人听, 汾阳王立刻在后面添油加醋。没几天的工夫,满京城的人都以为孙家少公子要娶安阳郡主。 好家伙, 安阳郡主那么刁蛮,也就只有孙家能制得住她了。 孙侯爷当然不想答应了, 安阳郡主当年退婚能当众泼人家一盆凉水,这要是进了家门还不得磨死人?孙侯爷就是想让她去缠谢景元,最好缠得那个混不吝妻离子散才好! 孙侯爷恨透了谢景元当日撒手不管,害得他损兵折将, 在朝廷里的威望大打折扣。 可他万万没想到安阳郡主这么没用, 现在这烫手山芋反倒掉自己怀里来了。 就在孙侯爷和汾阳王打嘴仗的时候,秦孟仁已经升任了御史中丞。 御史中丞官居从二品,虽然官位不高, 可权利不小, 最主要的是他战斗力强, 手下一帮御史被他指挥的团团转。逮谁喷谁, 管你皇亲国戚还是六部堂官, 真正是闻风而奏。 孙太后对秦孟仁的依仗越来越重,甚至超过孙侯爷。以前满朝文武还会在背地里窃窃私语说一些闲话,自从孙太后收拾了几个刺儿头,再也没人敢在背后叽叽歪歪。 有孙太后、秦家和赵家全力支持,秦孟仁直接从四品跳到了从二品,成为大雍朝最年轻的从二品官员。 不怪孙太后依仗他,孙侯爷思考更多的是孙家的利益,而秦孟仁真正是全心全意为孙太后母子着想,凡事都站在幼帝的立场思考问题,对孙太后也是贴心铁肺,真正的忠臣一个。 二十一岁的秦孟仁,短短几年完成了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达不成的目标,成为当朝掌权者的真正心腹。孙太后对他言听计从,幼帝更是对他百依百顺。 这一日,好久没回家的秦孟仁准备回家一趟,顺路带上了裴谨言,新任五品侍讲学士。 秦孟仁自己没时间给小皇帝上课,把裴谨言拉过去打下手。裴谨言这个先生当得十分惬意,幼帝现在对上学读书没什么兴趣,裴谨言就带着他看一些话本子,听一些民间故事,趁着他心情好的时候才能教一些四书五经。 秦孟仁说要带他回家,裴谨言立刻跟幼帝告假。 幼帝眼巴巴地看着裴谨言:“裴先生,我跟你一起去先生家好不好?” 裴谨言温声道:“陛下,秦大人家里也有个孩子呢,宁哥儿好久没见到亲爹了,秦大人回去看一眼。您放心,等去看过了我们就回来,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种的君子兰怎么样了。” 在幼帝的不舍中,裴谨言从宫里出来跟秦孟仁汇合。 秦孟仁正背着双手站在宫门口,二十一岁的秦孟仁穿着从二品官服混在一群老头子中间,仿佛鹤立鸡群一般,淡淡的笑容、和煦的目光、俊俏的面容和沉稳的气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谁家的读书郎。 秦孟仁与一群老头子告别,转身看到了裴谨言。跟秦孟仁比起来,裴谨言看起来就天真了许多,纯真的笑容、干净的眼神,还有那股恬淡无欲无求的气质,仿佛真正少不更事的少年郎。 裴谨言先拱手:“秦大人。” 秦孟仁微微一笑:“还跟我客气什么,跟我回家。” 裴谨言错开半步跟在秦孟仁身后:“你早就该回家了,宁哥儿最近变化好大,会喊爹娘了,可惜你不在家里。我听说前儿他跟一群小孩子玩,人家都回家找爹,他找不到,伤心的哭了一场。” 秦孟仁双手背在身后慢慢往前走:“男子汉大丈夫,总是要长大的。” 裴谨言笑道:“他才多大,正是需要爹娘的时候。你看陛下都这么大了,天天还缠着太后娘娘,宁哥儿才两岁。” 秦孟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带着裴谨言上马,慢慢往家里而去。 等二人到了秦家,门口的守门人十分高兴:“仁大爷回来了。” 秦孟仁是二房长子,在秦家一众堂兄弟中虽然排行老三,但因为他现在地位显赫,家里人都叫他仁大爷,二房人只称呼大爷,连个仁字都不带。 守门人对裴谨言十分熟悉,也打了声招呼。 因着裴谨言经常来,秦孟仁带着他直接去了后院。好巧不巧,今日跨院里有客人。 你道是谁,正是柳文惠的亲娘薛氏! 薛氏自回京后一直在郊外居住,柳文惠时常打发人送钱过去,娘儿两个日子还过得去。 柳文忠总是在家里闲着,薛氏越来越着急。现在秦孟仁做了从二品,权倾朝野,自己的女儿虽然是个妾,让他寻个差事总不会太困难吧? 薛氏壮着胆子来求,赵雅兰心宽,真让她进来了。 薛氏以往是高高在上的武安侯府世子夫人,是仁孝太子的大舅母,现在只是个民妇,低着头去给赵雅兰行了礼,然后憋着一肚子火去了跨院。 娘儿两个好久没见面,先是抱头痛哭了一场。等知道女儿居然还是处子之身,薛氏一边着急一边骂女儿。 “你怎么这么不中用,白长这一张好看的脸!” 柳文惠又臊又气:“娘就会骂我,我能有什么好办法,自从宁哥儿出生,大爷他从来不进后院,连雅兰姐姐都没办法,我能怎么办?” 柳文惠越说越委屈,当场哭了出来。 薛氏先是安慰女儿一番,又教她许多御夫之道:“你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要什么脸面。他不是喜欢你姐姐,我告诉你,你姐姐现在一点不贤良,动不动大棒子抽自家男人。明儿你也换个样子,不要什么贤良淑德,泼辣一些,说不定他就喜欢呢。男人都贱得很,你越对他好,他越不给你当回事。你往后莫要再巴结他,说不定他对你另眼相看呢。” 母女两个说了个把时辰,薛氏本来想让女儿给儿子找份差事,现在女儿连女婿的面都见不上,还找个屁的差事。 柳文惠自然不会让亲娘白跑一趟,给了她一些银子打发她走。 让薛氏没想到的是,她离开的时候,迎碰头遇到了秦孟仁和裴谨言。 三人同时止住脚步,薛氏欣喜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 “仁哥儿,谨言。” 薛氏喊的还是原来的旧称呼,秦孟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里一片平静。 裴谨言打破沉默,对着薛氏拱手:“师娘。” 薛氏扯了扯嘴角;“几年不见,谨言长高了。” 裴谨言的笑容依旧非常和煦:“师母到京城来时怎么不打个招呼,您这一走,先生那里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上回我娘给我来信,说先生又纳了个妾,还生了个九郎。” 薛氏的脸色立刻变得非常难看,她真不知道这事儿。她虽然被柳元济休了,但她儿子是正儿八经的柳家少爷,她心里并没有把那休书当回事,心里还是以柳家大太太自居的。 现在柳元济纳妾,还生了儿子,她却丁点不知道,她感觉受到了侮辱。 秦孟仁的眼神波动了一下:“大太太这是要走了?” 薛氏听见他喊大太太,心里立时清醒过来,这是不认自己这个岳母。 秦孟仁现在是从二品官,薛氏无品级,但薛氏没有给秦孟仁行礼,秦孟仁也没计较,径直略过薛氏准备回正房。 薛氏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喊道:“仁哥儿,当初你答应了我会好好照顾惠姐儿,你就是这样对她的?” 秦孟仁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薛氏。 “比起大太太,我们家对柳姨娘不是很好吗?” 薛氏一口气堵在胸口,柳家那些姨娘以前被她整治的死的死病的病。秦家只有柳文惠一个姨娘,虽然秦孟仁不睡她,但秦孟仁连正房太太都不理,柳文惠争无可争。 秦孟仁的眼里终于流露出罕见的一丝嫌恶:“大太太往后莫要再来了。” 薛氏心里一惊:“仁哥儿,我不是埋怨你,我是,我是担心你。” 秦孟仁转身往正房而去:“不必。” 看着秦孟仁的背影,薛氏咬碎一口牙,这个狼崽子从来对她都没个好脸色。以前是因为她是个后娘,现在成了她半个女婿,还是没有个好脸对她。 不管薛氏怎么生气,她还是被秦家的丫头带走了。 裴谨言跟着一起去了正房,宁哥儿见到他之后就扑了过来,扯着他就要去看自己的玩具。 裴谨言蹲下身抱起他:“宁哥儿,叔叔带你去院子里玩好不好?咱们去打陀螺。” 两岁的宁哥儿已经能听懂许多话,他看了一眼赵雅兰。 赵雅兰见到忽然归家的秦孟仁,喜形于色,连忙点头:“有劳裴兄弟。” 秦孟仁看了一眼旁边的儿子,宁哥儿对他陌生的很,只想赶紧拉着裴谨言出去玩。 等裴谨言将宁儿哥抱走,赵雅兰有些不知所措,她今日都没好好装扮:“大爷回来了,我去让厨房做饭。” 秦孟仁回了两个字:“不用,等会子我要进宫。” 赵雅兰的话被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她怔怔地看着秦孟仁:“大爷,宁哥儿他想您。” 秦孟仁看着她道:“朝廷里事情多,陛下年幼,朝中狼子野心之人何其多。我既然担了这份责任,就要好好当差,家里的事情就劳烦你了。” 赵雅兰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刀割一般,他已经三十八天没回家了,回来一趟,连饭都不肯吃,也没有抱一下孩子。 她抬头看着秦孟仁:“大爷,宁哥儿他也很小呢。” 秦孟仁对着他微微一笑:“我在外辛苦,都是为了你们。” 赵雅兰所有的话都被封住,她想说我不需要,可她说不出口。她心里非常清楚,什么为了他们母子两个,都是骗人的。 他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弄权。 赵雅兰看着秦孟仁,目光从最开始的欣喜变得淡然,最后甚至有了一丝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