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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挠痒与强暴中,校花千金堕入深渊】

    2023年2月10日

    多漂亮的女孩啊!

    任谁见了王姿淳都得这么感叹上一句。

    大概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稚气未脱、而又已经初长成的时候,她穿着一席棕色的大衣,把单薄的白衬衫给遮在宽大的衣沿下——初秋的傍晚还是有些凉意的。白衬衫的下摆塞入了腰间的格裙里,向下看去,黑色的连裤丝袜从过膝的长筒靴里伸出来,把王姿淳的绝对领域遮的严严实实。黑色的长筒皮靴让她散发出一股与年龄不太相符的气质,这也就是为什么她总是受到男同学的特别关注了。不过对于这些爱慕的目光,王姿淳向来是不屑一顾的,也是,堂堂H集团总裁的千金,自然是看不上他们的。男生们对她这爱答不理的态度震慑的不敢靠近,而女生们又妒羡于她在男生中如此受欢迎,自然也跟她有了隔阂,最后,王姿淳在班上竟没有一个好朋友。不过她也并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样安静的环境还让她舒服些。

    所以现在教室里只剩下了她一个。

    今天是周五,按学校的规定是要比平时放的早些的,但王姿淳的值日也被安排到了这一天,她只能留下。别的同学都三三两两的在一起共同完成了自己的那份差事,离开了,只有王姿淳一个人慢慢的、细细的扫着地。等她终于将地板扫干净、把扫帚给放回去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六点了。她并不急着回家——反正父母都出差了,回去早点晚点都没区别。走在学校里的小径上,空旷的校园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她靴底敲击着地面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显得格外的寂寥。走出校门,礼貌性的和门卫大叔打了个招呼,不远处的树丛里传来了一阵骚动,然而王姿淳只看了一眼就没在意了,毕竟,学校里的猫也不少了,钻树丛的场面她也见过多次。就这样,她心里乱糟糟的想着事情,走着走着,便迈入了她常走的一条巷道中。

    然后她就后悔了。很不幸,在树丛里弄出声响的并不是什么猫猫狗狗,而是一个猴样猥琐的小流氓。他见王姿淳走出了校门,便悄咪咪的从树丛里爬了出来,跟在了王姿淳的身后。这种地处偏远的私立学校,放学后的校门口也是空阔无人,都没人看见他。经过连续好几天的跟踪,他已经把王姿淳的回家轨迹摸的十分透彻了,今天空无一人的街道正是他和同伴们大展拳脚的好机会!他盯着这女孩子那双过膝的长筒靴和黑色的丝袜,心里已经盘算起来等会要怎么让她在自己手下疯狂的叫唤了。身后,他用眼角的余光瞟到同伙的面包车已经跟了上来,眼前,王姿淳迈入了小巷,巷道里也是出奇的寂静,小流氓不再等待,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抱住了王姿淳。

    可怜的王姿淳带着耳机,直到自己的嘴巴被捂住了才反应过来身后有人,她想大喊救命,但为时已晚,往身后的巷子口看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恰恰停在了那边,把阴影投射到地上,遮盖住了小流氓和王姿淳的身影。知道事情不对头,王姿淳疯了一样的把身子往前顶,企图挣脱小流氓的控制,但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怎么能坳的过成年男性呢?不多时,她就被拖拽着身体向后,小流氓的同伙已经打开了车门,伸出手来迎接他们了,在两双手的拉扯下,她被迫登上了这台面包车,校门口的门卫大爷已经去校园里巡逻了,这一切的行动迅速而隐秘。等待着王姿淳的,将是有去无回的地狱般的经历……

    王姿淳重重的摔到了面包车的地板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她急切的高喊出声,希望有人能听见她的求救。那个把她拖上车的男人嘿嘿一笑,说到:“别叫了,刚才校门口和巷子里有没有人,你自己不清楚吗?别浪费力气啦!”“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绑架可是违法的事……”话音未落,刚才在车上迎接她的那个男人直接打断了她:“别急别急,更违法的还在后头呢!”一句话逗得车厢里的两人都笑了。王姿淳的心里顿时一凉:坏了,这帮恶人来者不善,看来这次麻烦大了。她还想再开口警告这些小流氓们,但是驾驶位处又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跟这小妞子废话干嘛?赶紧绑好堵上嘴,还没到老窝呢。”一句话就让两人都闭上了嘴,开始弯下腰找起工具来。

    王姿淳撑起自己的身子来。那两个男人手上已经多出了些奇怪的道具。“瘦猴,你去捆腿?”那个把她拽上车的男人对着猴样的男人说到。“行吧阿赖,可记着把嘴堵严实点。”那个叫瘦猴的回答完,便和阿赖一起,开始将王姿淳拘束起来。我们的王大小姐岂是坐以待毙之人?她立刻猛烈的挣扎了起来,双脚不停的往那两个男人身上踢去。瘦猴灵活的把手往前一探,一下子就把王姿淳的双脚踝抓在了自己的手里。王姿淳一惊,双脚打大开大合的甩动,企图把瘦猴的双手给甩下去,但是别看男人身形瘦小,手上的力劲却大的惊人,隔着皮靴和丝袜,王姿淳还是感到自己的脚踝被箍的生疼。“你这皮靴可真漂亮,不过踢到人就不好了,老实点吧,啊?”瘦猴带着点得意,向女孩挑逗到。

    阿赖也没闲着。在瘦猴抓住王姿淳双腿的瞬间,他也往前扑了上去,将女孩的双手并在一起,用胳膊夹了起来。双手被举过头顶,身体的控制权被掌握在了别人的手中,这让王姿淳感到一丝恐惧,她的胳膊连带着她整个上身都一起扭动起来,嘴里还不停的骂着。“滚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碰我!”王姿淳的反抗不仅没有让两人有一丝一毫的收敛,相反的,还让他们更加兴奋了。瘦猴一边抓着王姿淳的脚踝,一边把两条白色的塑料扎带抵在了皮靴上。滋啦——滋啦——随着塑料小齿的交错声,瘦猴把扎带的孔位拉到了所能达到了极限,一点活动的空间也没给王姿淳留下,女孩的双脚并在了一块儿被拘束起来,脚踝骨和脚踝骨互相硌弄着,让她疼的直叫了出来。

    但是从王姿淳那张可爱的樱桃小口中蹦出的,不是尖锐的痛骂和求救声,而是沉闷又压抑的“呜呜呜呜”声。阿赖此时已经把一根白色的布条勒到了女孩的嘴巴边上,布条的两段顺着她光滑的脖颈在脑后被阿赖死命的拉动着,深深的勒入了她的口中,让她痛的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接着,阿赖也跟瘦猴一样拿出来扎带,支在了王姿淳的手腕上。不同于脚上的拘束,至少还有皮靴给她遮挡、卸下些扎带的痛楚;扎带的塑料齿扎在了她的手腕上,直接嵌入了她裸露的娇嫩肌肤。娇生惯养的王姿淳平常都是用各种护肤品细心打理着自己的皮肤的,哪儿吃过这种痛,阿赖手上扯动的力道稍大了些,直接把她痛的眉头压低,紧闭上双眼。

    “鹰哥,还要多久到家啊?”瘦猴见阿赖已经把女孩的嘴巴和手都控制住,而她那双诱人的长筒靴也被自己用扎带拘束好,便向驾驶座的大哥问到。“急吼吼的干什么?一刻钟,快了!”大哥把头微微向后倾,看到王姿淳无助的躺在车厢地板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情。听到大哥的话,后座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女孩,露出一丝猥琐的神情。王姿淳看到他们眼神中的凶光,顿时不寒而栗,她条件反射的把身体向后缩,可是前有瘦猴,后有阿赖,能往哪儿逃呢?下一秒,两个小流氓就朝她扑了上来。

    身体平躺在地上,王姿淳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瘦猴和阿赖坐在了屁股底下。他们尽可能的让女孩的身体挺直,再用自身的重量压的她动无可动。瘦猴手上握着一根扎带,不过这一根并不是用来拘束王姿淳的,而是别有用途——男人盯住女孩的股间不放,将那长长一根塑料条直接往王姿淳的两腿之间戳了上去。王姿淳的反应很快,立马就紧紧的把双腿给夹了起来,但是瘦猴手上的速度更快,扎带的尖端还是触及到了王姿淳的股间,戳在了她的那片区域。虽然塑料头并没有直接接触到她的贴身衣物,只是顶在自己下身穿着的格裙上,但异样的触感还是让女孩心里感到了一丝惊异。所幸,目前瘦猴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只是不停的戳弄着她股间的那块地方。不过这也够年轻纯洁的王大小姐好受的了。

    王姿淳双腿紧闭,试图用摩擦力阻止那白色的塑料条在自己裙子上继续运动,但瘦猴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将手指插到女孩大腿之间的缝隙里,钩动起来,大腿内侧传出一阵阵痒意,让王姿淳怒目而视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僵硬的微笑,腿上能用到的力气一下子小了许多。瘦猴乘机而入,直往王姿淳胯下的中间地带顶,那种异样的触感越来越强烈,让女孩完全无法将它忽视而继续顽力抵抗。

    光这一项简单的“开胃菜”就把王姿淳整的左右乱扭了,可这还只是瘦猴一人的手法,至于阿赖呢?他的手上同样的是拿着扎带,一手一根,往王姿淳的胸口上戳。她身上披着的风衣并不能完全遮盖住她的胸部,双峰凸立着从衣服的中间钻出来一小半,阿赖就盯准这块防御稍显薄弱的地方,从乳沟那儿开始,在女孩乳房的内侧点弄戳刺。塑料尖头的顶戳并不算强烈,但是这种微微的痒痒也并不能完全忽视,双手被阿赖所压住的王姿淳只觉得胸口处不停的传来一点一点的持续刺激,那小流氓时刻注意着她的身体反应,只是让扎带一直骚扰着女孩的双峰,却又不至于让她难受的浑身乱扭。

    王姿淳的下半身在瘦猴的挑逗下向她的大脑发出了悲鸣,可上半身上的捉弄又若有若无的让她的娇躯变得酥酥麻麻的,女孩的身体隔一会儿就猛的颤抖一下,似乎是在释放扎带头所带来的痒感积累,在两男人的眼中,就像是只受惊的小鹿,可爱极了。就这样,在他们有一下没一下的悠闲赏玩中,王姿淳忍受着手脚被固定的紧缚感和敏感地带的刺激,在不知不觉中被面包车载入了一间按摩店的后院。

    停好车子,车厢里的两人暂时停止了对女孩的玩弄,布条已经在王姿淳丰富的口腔活动之下有些松动了,瘦猴刚一拉开车门,她就拼命的从喉咙里提起一口气,朝车子外面使劲的叫唤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瘦猴眼疾手快,立马将车门又“砰”的一下关上了。回头一看,王姿淳的嘴巴已经被阿赖死死的按住,从中传来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闷了。瘦猴的脸上露出一抹狠色,直接抽了把弹簧刀出来,随着“噔”的一声,刀片竖起,男人拿着刀背贴上了王姿淳的面部,嵌入肌肤的冰凉金属感让女孩一下子就老实了下来。“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听咱们的话,这样至少能保证你安安全全的不受伤,否则,我可就要在你的身上留几道教训了。”且不说这种爱漂亮的女孩最怕的就是身上留疤了,在生命安全的威胁下,王姿淳还是识相的选择了配合。阿赖扯动结扣,将她嘴巴上的布条扯的紧了些以防万一,接着,又打开了车门。

    阿赖的力气很大,稍稍用了些力,便将王姿淳抬到了自己的肩上,然后钻出了面包车。瘦猴紧随其后,跟女孩走在同一侧,手上的刀还没收回去,不停的在指间打着转儿,在这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警告下,王姿淳也不敢轻举妄动,默默的被抬到了房子里头,她望向门外,天色

    已经黑了大半,悲观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鹰哥也下了车,在谨慎的环视了一圈四周后,便也进了屋。门被甩上,阿赖扛着王姿淳走进了一间房间,然后将她放了下来。王姿淳躺在地板上,故作坚强的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但眼神中有一股藏不住的恐惧……

    “别这样看着我们嘛。又不是要吃了你。”鹰哥开口说到。他蹲在了女孩的身边,假意安慰的话和他脸上僵硬的笑吞让王姿淳看的发毛,忍不住向后退去。被紧缚住的手脚让她做出坐起来的动作都十分困难,只能像只毛毛虫一样蠕动着,在地板上扭动。“铛”的一声响贯穿了整个房间,拼命后退的王姿淳手撞上了什么金属制的东西,她顾不得指骨上的疼痛转过头去,却看见了一张诡异的躺椅。这张椅子通体鲜红,上面的包裹着的皮革看起来就很廉价,并且已经开始掉皮,看起来经过了无数次粗暴的使用。但是最让王姿淳在意的还是它的形状:靠背倒还算正常,可扶手上面赫然有两个朝侧面打开的铁环,并且作为一把躺椅来说,它用来搁脚的地方未免太长了些,末端还同样有些两个铁环。王姿淳只觉得毛骨悚然,马上又把头转了回去,却看见鹰哥已经靠到了自己的面前,整个人几乎就要趴在自己身上。“唔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女孩害怕的大叫让男人们都嘿嘿的笑了起来,鹰哥爬了起来,对着躺椅向瘦猴和阿赖抬了抬头,二人心领神会,立马就把女孩从地上拉了起来,架到了这张椅子上。

    肩膀被人死命的往下按,王姿淳被迫的斜着腿坐了下来——她可没打算把双腿放到那条长长的、看着就不对劲的搁脚板上。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不过王姿淳还没能将手缩回来揉一揉上面绳子留下的勒痕,就又被控制住了。瘦猴与阿赖一左一右的把她的双手斜向上抬起,鹰哥则是站在她面前,把她身上的大衣往两侧扒。风衣被掀开,里头的短袖白衬衫上有两抹对于这个年纪来说稍显些丰满了的凸起。鹰哥继续往外扯,两位小弟配合着他,将那件棕色的大衣脱了下来。女孩拼了命的反抗着,可高举的双手在手腕骨被死死卡住的情况下完全无法和男人抗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价值大几千的衣服随意的被丢到了一边。

    瘦猴二人继续拽着王姿淳的双手,将它们往下压。女孩的手腕朝四面八方胡乱的甩动,看到她这么不配合,鹰哥直接把双手插到了她腋窝里,随即开始钩动起手指来。“呜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唔唔唔!”王姿淳的手一瞬间扭动的更厉害了,但痒意的刺激也让她卯足了的一口气顿时消却掉大半,在一番算不上多激烈的斗争后,她的手腕还是被放入了扶手上的两个半圆里头。“咔”、“咔”,两声清脆的锁扣声标志着女孩的双手又一次被拘束起来。不过她现在根本没法去验证这两个手铐是否牢固,因为鹰哥的手指头还在她的咯吱窝里不停的打转,抠弄着腋窝里的痒痒肉,让她痒的难受。

    在女孩压抑的大笑声中,她还在绳子拘束之下的双腿被两个小弟抬到了长板上,鹰哥顺势坐上她的大腿,王姿淳软糯糯的肌肤好像块柔软的坐垫,让鹰哥一下子就来了性趣。他双手的位置从腋窝开始往中间移,慢慢的接触起女孩的胸部。咯吱窝里的痒痒逐渐消停下去,可是胸口双峰上又传来了奇怪的感觉,男人的手轻轻的抓住了她的双乳,十根手指把女孩发育的已经极其诱人的器官给罩住,一张一弛的揉捏了起来。同刚才车上阿赖用塑料扎带捅戳的触感不一样,男人的宽广手掌所能关照到的地方可比塑料尖头多多了,并且人的皮肤也不似塑料那般坚硬,给王姿淳带来的酥麻感是更胜一筹。看着扶手上被关进手铐里的小粉拳攒起的样子,鹰哥知道,对女孩胸口的刺激是卓有成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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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半身被鹰哥欺负着,王姿淳的下半身也没能休息,两个小混混是解开了她脚踝上的麻绳,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他们抓住了女孩脚上那双长长的过膝皮靴,一寸一寸的将它们往下拽。两双不老实的咸猪手插到了皮靴和大腿中间,隔着一层算不上厚的黑丝袜,摩挲着,扩张着女孩美腿与长靴的间距。轻微的痒意从丝袜上传来,从膝盖窝开始,顺着纤维丝的纹路,一直向下。王姿淳只觉得腿上有阵轻风拂过,一丝凉意让她清楚的认识到了那两人到底在干什么。自己的鞋子怎么能让别人脱掉呢!那自己的双脚不就要给人看光了吗!怀着这样的心情,王姿淳腿上猝然用力,双手都专心于脱鞋的瘦猴冷不丁的被踢了一脚,手上顿时红了一片,留下了靴底的尘灰痕迹。瘦猴顿时咬牙切齿起来,他分出些力按在女孩的腿骨上,用力的按了两下,腿骨的疼痛一下子让王姿淳收敛了下去。阿赖也不想被踢,急忙也用上些力气按住了王姿淳的小腿。这下,她便没有反抗的机会了。

    “呜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你们为什么要脱我的鞋啊!)”双腿随便一动都会带来腿骨上的疼痛,可王姿淳并没放弃,她拼命的把身子从躺椅上抬起来,顶着胸口的压力,往自己的下身看去,鹰哥见状,便猛然加大了手上揉捏的力度,身体也跟王姿淳贴的更紧密了。心窝子受制于人的王姿淳马上就被镇压了下去,她只能靠空气吹过的感觉和温热手掌的触觉来在脑海中想象着那两个流氓的行径:“噫嘻嘻、左边那个在膝盖弯里抠来抠去的、痒的好难受……但是腿又被压着动不了……啊!右边那个怎么在、

    在、在摸大腿根呀!更更更更痒了嘻嘻嘻……哎呀!脚底怎么碰不到鞋子了!啊啊啊啊!用脚趾头勾也勾不到……”她那漂亮的长皮靴已经被脱下了一半,男人们出神的看着黑丝袜一点一点的暴露在空气中,心中都是一动,直感觉有股子火往下身窜。

    “这小姑娘才上高中吧?已经这么会穿了,啊?”“是啊,又是皮靴又是丝袜,这……这……太……嘿嘿……”瘦猴和阿赖一边将皮靴继续往下褪,一边品头论足到。这一切当然都被王姿淳听了进去,她很想大声的争辩,可是嘴巴上的布条无情的否决了这个计划。男人们粗暴的拽着靴子,女孩的双脚卡在靴子筒里,和小腿形成了一条直线,别扭的姿势让她十分痛苦。“唔嗯……脚掌彻底离开鞋子了……拽的好疼啊!靴子要被拽坏了……左边那个摸我的脚踝干嘛啊!啊?怎么两边都在摸啊!!!”美少女的脱鞋工们已经到了最后一步,皮靴和王姿淳的丝足摩擦着,不一会儿,就完全的分离开来。“咚、咚”两声几乎同时响起,靴子从躺椅的长板掉到了地板上,王姿淳的心也跟着这两声撞击声而往下跌落。男人们握住了她圆润而凸起的脚踝骨,手指不时的转动摩挲两下,把她的黑丝脚扣在手中,细细的端详着。女孩子的脚丫被人握住动弹不得,王姿淳能感受到两对炽热的目光一左一右的照在自己的脚底,她多么想把脚缩回去,但她刚一动,男人们就立马把她的脚踝放入了铁铐的半圆环里,接着就是熟悉的上锁声了。

    男人们都站到一旁,欣赏起自己的杰作来。王姿淳终于有机会看到自己的全身,她悲伤的发现自己身下的这东西,与其叫躺椅,倒不如说更像那些电视剧里所用上的老虎凳。也就是说,这其实是一张刑椅……她低头试着挣扎起来,但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也只是让手腕与脚踝上的铁铐发出了几声更大些的异响,完全看不到挣脱的希望。她重又抬头,希望能再跟这些绑架犯交谈一下,但是鹰哥手上的东西,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把剪刀。

    一把剪刀啊啊啊!他们要干什么!不会弄伤自己吧!王姿淳的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瞳孔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鹰哥看她这幅样子,忍不住笑了:“重大工程完成的时候,总得有个剪彩的典礼,今天我们绑架也算是初步成功了,理应也搞个剪彩。正好,这小姑娘身上还有衣服,就剪这些吧!”“好!好!”两个小流氓听了这话,自然是拍手叫好,但王姿淳的脸上一瞬间就没了血色:什么剪彩,不过是找个理由羞辱自己罢了!虽然不是要划自己,但、但……“唔嗯嗯嗯

    嗯!唔嗯嗯!”她立马把头摇的像是个拨浪鼓一样,但鹰哥又怎么会理她?只是自顾自的说:“你身上还有衬衫、裙子、内衣、内裤、丝袜嘞,要从哪儿开始呢?我大度点,让你自己选吧!”王姿淳当然不可能选了,她只是不住的摇头。“摇头?懂了,那就从衬衫开始吧!”鹰哥假装蹙眉,抄起剪刀就往女孩的衬衫上剪去。王姿淳的头摇的更加厉害了,她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些不详的预感,看来这些绑匪肯定是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了,只希望他们最后的目的是劫财,可别再做更变态的事情了……

    鹰哥手中的剪刀靠近了王姿淳的身体。虽然衬衫上明摆着有几粒纽扣,但鹰哥偏偏不去碰,而是撑开剪刀,向女孩胸口处的布料剪了上去。冰凉的金属让王姿淳胸口一紧,她当然不愿意让男人把自己的衣服给剪开,但是又怕万一反抗时,自己的胸部被剪刀划伤,索性闭上了眼,扭过头去。剪刀咔哧咔哧的声响在房间里头回荡着,沿着她胸口两团凸起的形状,鹰哥在王姿淳的白衬衫上剪下了两篇圆形的布料,让女孩的双峰离彻底的暴露又进了一步。黑色的内衣将王姿淳胸前两抹温软遮掩起来,透过衬衫上的破洞看去,大而浑圆,让三人一下子都看直了眼。

    鹰哥握住了女孩的双乳。男人手指安放在胸上软肉的位置几乎没变,但少了一层衣服的保护,他手指与手掌的触感对于王姿淳来说是更明显了。“唔嗯!”鹰哥猛的把双掌往内一捏,十根手指透过bra挤压起皮肤下面的脂肪,女孩双乳上分布着的神经让这次强烈的刺激冲撞进她的脑海,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就酥软了下去,但胸口的双峰却是变得更硬了。男人体会着女孩胸部的回弹感,稍稍变硬的脂肪组织把他的手指往外挤,真别说有多舒爽了。女孩身上的内衣也是高档货,摸上去软软滑滑的——当然,也多是因为里头的底子好,男人忘我的揉捏着她柔糯的大白兔,把王姿淳刺激的娇喘连连:”唔嗯~唔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胸部的按摩对于未有过人生经历的女孩来说,已经足够让她花上一段很长的时间去理解了,她缓慢的扭动着上半身,胸口的异样感不单单影响着她的大脑,还传染到了她的全身,让可怜的王大小姐直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站在女孩脚边的二人早就被王姿淳的娇躯吸引住了,对着这被拘束起来的小美女心中信誉猛涨,现在看老大玩的这么尽兴,自然也是坐不住的,一人一只,分工明确的蹲在了女孩的双脚边,开始把玩起王姿淳的丝足来。在灯光下泛着一丝亮白光泽的黑丝袜被男人们的手指头摸来摸去,隐藏在丝袜之下的,是些微能看出点肉色的、少女的脚掌和脚心。阿赖和瘦猴首先选择去关照的部位并不相同,阿赖的手摸上了王姿淳的凸脚掌,而瘦猴选择的是她的凹脚心。不过不管怎么样,王姿淳的这对美脚都是要实打实的遭殃了。两个小流氓很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舔了舔舌头,随后,悬停于脚底板上的手指便都勾动了起来。

    双脚上同时传来了由手指勾起的强烈痒意,阿赖和瘦猴的指尖无情的抠弄起王姿淳的嫩脚丫。顺滑的丝袜让两人的手指像是在一马平川的大平原上纵情驰骋一般,毫无阻拦的在女孩的脚底板上挠来挠去。阿赖的手指伸的笔挺,五根指头并在一起,像一排梳子一样,抵在王姿淳饱满的脚掌肉上,他先是把这把“手指梳”插入了女孩的脚趾缝里,男人的指甲将趾缝处的丝袜给压了下去,顶在关节上,王姿淳紧张极了,不禁娇巧的把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幼嫩的脚趾肉挤压住阿赖的指尖,这股触感让他顿时心旷神怡,随即就是猛烈的刮挠了。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依次对应着女孩脚趾中间的空隙,划过了那块小小的趾关节区域。虽然被王姿淳的脚趾头夹了起来,但这丝毫没有阻碍到阿赖。相反,他还挺喜欢这种在嫩肉的挤压中抠挠的感觉。

    一阵刺痒从趾缝那儿出现,王姿淳的整个身子都下意识的向后缩去,痒意的刺激让她想马上逃开,可是能往哪儿逃?身下的皮革椅把她整个人都吸收了进去,躺在上面无法移动。阿赖继续挠动,这下轮到女孩丰满而凸起的脚掌了,虽然是常年贴紧鞋底、踩在地上的部位,可王姿淳的脚掌上没有半点长茧子的迹象,软滑的肉质让阿赖指尖在上面移动的每一寸都有迹可循,也让阿赖指尖在上面滑动的每一寸都痒的她难受。同时,男人的大拇指也没闲着,它摆放在了脚掌肉与脚底心的交界处,横向的刮挠着,和稍上面的其他手指一起,在王姿淳的脚掌上布下一张天罗地网,让痒痒在女孩的脚掌上肆虐。

    “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唔嗯……嘻嘻嘻嘻嘻……"对王大小姐来说,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被挠脚丫子了。而比这更痛苦的是强烈的笑意从喉咙根向上冲,到了嘴边却被堵住,完全无法发泄。阿赖的手指在趾关节和脚掌这两个地方上来回的扣挠,轻轻的从上划下来,又猛然一提,再挠上去。另一只脚上,瘦猴盯紧了王姿淳的脚底心在上面抓了起来,和阿赖不同,他的手指是全部弯曲着,勾成一个爪子的形状,爪子的五个尖端分散开来,分别抵在了女孩脚心的五个位置——就想象成五角星的五个点好了。瘦猴的手指站住那五个位置,以脚心最中间的地方为中心和目标,往里头刮挠起来。王姿淳这娇贵的大小姐对自己的玉足也是颇为呵护了,平日里护肤品涂的很是频繁,所以终于造就了这一双娇嫩、柔滑、最重要的是敏感怕痒的美脚。

    脚心里头一般来说都是女孩子最怕痒的地方,王姿淳自然也不能免俗,瘦猴的手指一开动,痒痒就透过脚心上密布的神经触点给传到了她的脑子里。可怜的王姿淳双脚并在一起,脚踝上的两个铁铐几乎和她的皮肤完全贴紧,限制住了她挣扎的范围。脚心里的刺激让王姿淳实在难受,被痒痒折磨的她不停的摆动着脚腕,可不管怎么挣扎,双脚左右摇摆的幅度也超不过30。男人的五根手指自外向内的细细剐蹭着行进路径上的每一寸痒肉,最后集中到脚心窝中间的那点上,团在一块儿,接着再旋转起来,像一台精密而微小的钻机一样,钻击着、深深的挖到了女孩的心中。

    五片指甲同时刮挠痒点的感觉让王大小姐叫苦不堪,她脸上那扭曲起来的笑吞毫无疑问的说明了这一点。坐在她身上揉着胸、一直关注女孩反应的鹰哥当然也知道这点,他故意挑逗道:“怎么?难受啊?”“嗯嗯嗯!唔嗯!”王姿淳身体不住的发抖,她哀嚎着,艰难的点了点头。“难受?可是脸上却笑的很开心嘛!”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女孩的嘴边,顺着她嘴边的弧度往上勾勒,捏了捏她的脸颊。滑溜溜的手感让鹰哥忍不住多揉了几下,搓了搓指尖,他便又埋头进攻起王姿淳的乳鸽去了。光是透过衬衫上的破洞在内衣上轻抚已经满足不了鹰哥的兽欲了,他又把剪刀给抄了起来,眯着眼睛,朝女孩的上衣剪了过去。

    剪刀的刀片一点点的靠近了,王姿淳极力的把身体往后缩,但还是被剪刀贴上了衣服。衬衫的中缝上整齐的排列着一竖纽扣,鹰哥握着剪刀,轻轻的夹住了其中一颗,随后稍一用力,就把线头绞断。纽扣掉到地上,发出一声咔啦的微响,王姿淳正分神去看,第二颗扣子也被剪落了下来,随后是第三颗、第四颗……不一会儿,衣服上就一颗扣子都不剩了。王姿淳对他这行为自然是惊恐不已,失去固定的左右两襟衬衫自然的向两边分开,显露出一丝光洁的胴体。看着女孩那平坦白净的小腹,男人忍不住伸手捏了上去,绵软的手感让他顿时性奋起来,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上也涌上一阵浴火,但对于王姿淳来说,小腹处的揉捏只是让她猛然间又遭了痒。女孩的小细腰马上扭了起来,鹰哥停下了对她双乳的刺激,两只手都搭上了王姿淳的腰腹侧边,手指勾动着向上挠动,同时还把女孩的上衣撑开,让这具美丽的娇躯更加暴露了。

    先是腰两边,再到肋骨旁,最后同时进去腋窝,男人双手行动的轨迹也是痒感在王姿淳身上游走的轨迹。“呜呜呜……呜嗯……呜嗯嗯嗯……嗯啊!”王姿淳的笑声逐渐增加,直到鹰哥的手指又在咯吱窝里挠了起来的时候,没了衣服保护的腋下痒肉传出了她所经历过的最大刺激,她的小脑袋前后左右不住的乱动,撞击、摩擦着脑后的皮垫。原本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折磨,嘴中布条的结已经松动许多,现在又

    经她这么强烈的一蹭,脖颈上的活结终于松开了。双唇之间的紧束感一下子松动了,王姿淳感觉自己的嘴几乎都要被勒出血了,但是她的樱桃小口还不能停歇,嘴里堆积的笑意再也存不住了,以剧烈而大声的形式表达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指甲在女孩的嫩肉上剐蹭,留下几道白色的浅色划痕,瞬间充斥房间的大笑声把那三人都吓了一跳,但当他们发现声音的源头是王姿淳时,顿时都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响啊,笑的很响啊!”鹰哥笑着说到。王姿淳上身的衬衫已经被他全推到了女孩的手臂上,再用剪刀从袖口开始向内剪开,洁白的衬衫就瞬间变得支离破碎,落了下去。尽管她一直注视着男人的动作,还在衣服脱落的第一时间就用背抵在了上面,但鹰哥只是又在她腋窝里抠上几下那些凹凸不平的痒痒肉,女孩的身体便弓了起来,终究还是没能保下自己的衣服。“呜哇……你们……变态啊哈哈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我俩可没剪你衣服,别血口喷人哇!”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