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心狠手辣风流军痞假清冷真娇媚千金小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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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馡一身戏装,站在台上,眼神似是无意,扫过台下坐着的男人。 如知仪所言,是个风流人物,她一搭眼便瞧的出来。 瞧那一双桃花眼,怕是要迷死不少小姑娘,嘴唇微薄,面相来看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还是个祸害。 而就在她不动声色的将人打量个透彻的时候,坐在台下的余枕戈也将人打量了遍。 坐在余枕戈身边的副将有意讨好,于是将秦馡夸上了天:“不愧是传说中的桃老板,虽面画旦妆,瞧不清本来的面容,但是那一身风骨还真是叫人移不开眼,那一颦一笑,一动一静,皆带着股世间难寻的韵味,是个难得的美人。” 自她一开腔,余枕戈就感觉得到她与上一个的不同,上一个只能说是唱戏,而桃皎则是唱的戏中人。 就像此刻的她不是桃皎,真的就是那未出门的闺阁少女初见情郎的模样,眼神中的羞涩恰到好处。 她的嗓子也妙极了,唱到高处并不给人突兀的感觉,反而引人入戏,一曲终了,令人沉浸戏中无法自拔,回味无穷。 “今日桃老板居然唱了一出闺门旦,好嗓子!” 戏堂中不断的有赞美之言出现,掌声也是经久不息,而她就淡然的站在那,似乎一切皆与她无关。 “不过就是一个戏子!装什么清高,不还是得坐在本大爷的膝上陪着本大爷喝酒解闷,晚上不还是得好好侍候本大爷哈哈哈哈!!” 胆大包天! 这是在场除了余枕戈外所有人的心声,众人看去,发现是张生面孔,倒不是多丑,就是那一身做派让人觉得他是个暴发户。 “你大胆,居然敢这么说我家桃老板,还想不想在上京混下去了!” 知仪的声音清脆的在戏堂中响起,她站在戏台下,怒视着那口出狂言的兔崽子,浑身的气势就像是护着老母鸡的鸡崽子,好笑却又令人忽视不得。 “呦!你这小丫头还教育起本大爷来了,看你模样不错,不如今晚你们俩跟本大爷来个双宿双飞怎么样啊哈哈哈哈!!” 知仪气红了脸,她自小跟在秦馡的身边。 每日里耳濡目染,接受的都是书香,哪有这等污言秽语,简直脏了自己的耳朵!不对,是脏了自家小姐的耳朵! 下一秒,众人只见眼前有一道银光快速闪过,随后就听一声惨叫,而那柱子上赫然扎了一个匕首,刀刃上还带着血。 “哎呦哎呦!”那男人跪在地上捂着耳朵:“快看看本大爷耳朵掉了没有!好疼啊疼死本大爷了,你等着臭戏子,如果本大爷有个三长两短定要把你衣服扒光了让整个上京的男人好好的疼疼你!!” 戏堂中顿时想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他们不讶于桃皎的身手,而是讶于这男人居然敢说出此等话,一时间倒也看起戏来。 而余枕戈则依旧优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脸上满是看戏的意味,不过……她刚刚的身手还真是不错。 一个女子,还是一个戏子,余枕戈心下画了一个问号。 “够了!管你是谁家的大爷!我观戏楼还惹得起你!给我把他扔出去!” 林意堂站起来,指了几个人就要把他架出去,众人正愁没戏看的时候,却听一道声音响起。 “错了。” “错了?”林意堂看向站在戏台上的秦馡,知仪问道:“桃老板,什么错了?” “你说错了。”秦馡看了知仪一眼,随后看向那被人架着的男人,眼中不带丝毫感情,语气却温和的出奇,“你应该说,你这条狗命还要不要了!” “嘶——” “这桃老板看来是真生气了。” “这估计是桃老板十八年来第一次遭人侮辱,能不气吗!” 余枕戈转动着手上的扳指,面不改色的接收着关于这站在台上的桃老板的信息。 “你这叫的比我家猪圈的猪还难听,这样吧,有时间我让我家猪教教你,不用不好意思,毕竟人要不耻下问。” 说到这,秦馡突然捂住嘴,一脸歉意的说道:“还真是对不住,我忘记了,你不是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说这桃老板不可能受了气还不出,这不就骂起人来了哈哈哈!” 余枕戈也轻笑出声,这人还真是得理不饶人,这张嘴确实毒。 “你——你等着!老子今天非得把你的衣裳扒下来给你扔出去不可!” “淮江的秦家,秦家生,家生家生还真是家生,一点都拿不出手,这名字你家秦老爷子也起的妙。” 秦馡轻笑,随即微微撩起裙摆,坐在了戏台上的锦凳上,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 余枕戈看着她这副样子却突然心生不快,这人一旦不唱戏了,就像是个看客,冷眼旁观所有人的笑话。 他余枕戈都在戏中,她区区一个戏子又怎能是看客,这整个世界都是一场大戏,她这么优秀的一个戏子在戏外岂不是可惜了! “哼!”那男子突然趾高气昂起来:“怕了吧!还不快过来给本大爷舔舔脚趾,说不定本大爷还能留你一条贱命。” “呵……” 秦馡突然笑出声,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却又戛然而止,一拍桌子,厉喝道:“给我把这个秦家的混账扒光了吊到我上京的城墙上活活冻死!” 余枕戈敲着桌子的手指陡然停住,目光惊异的看向戏台上的秦馡,一时间整个戏堂鸦雀无声。 “你敢——你不过区区一个贱戏子!” “我怎么不敢!你秦家倒卖私盐给倭寇卖命杀害了多少祖国同胞!你秦家就是淮江第一大蛀虫第一大卖国贼!你秦家生年岁不过二十便奸淫少女二十名之多,先奸后杀你又有何不敢做的!为灭口你又杀了多少无辜的人,你小小年纪手段便如此凶残做人便如此肮脏龌龊,我今日不把你绳之以法以儆效尤我便不是桃皎!” 掷地有声,那秦家生震惊过后便是软了腿,只呆呆的说道:“你怎么知道……” “你管我怎么知道!” 秦馡一拍桌子,从锦凳上站了起来,低头抚了抚有些褶皱的戏服,漫不经心的开口:“给我扒光了吊到城墙上,什么时候冻死什么时候给秦家送回去。”啾啾的快穿:钓系美人她以貌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