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2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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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个圈圈诅咒武安侯! 回到家之后,一家人自然也是都关心不已。 贺长恭摆摆手:“没事,祖母,娘,你们都去歇着吧。” 韩氏心疼地直抹眼泪,这好好的生辰,怎么会有这样的无妄之灾。 沈云清把众人送出去,又站在廊下,单独轻声和文氏说了事情的始末。 文氏点点头:“长恭考虑得对,我知道了。今日也多亏了你,绣娘的事情,还得你上心。” 两人在廊下说话,海棠提着食盒进来。 沈云清道:“让大爷先吃,他饿了。我和祖母说完后再进去吃,就给他摆在床边,别让他起来。” 等和祖母说完话,她再进去陪着他。 然而等到说完话进门,沈云清一眼望去,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217章 抹胸当帕子 天呐! 她看到了什么! 闪瞎了她钛合金的狗眼! 贺长恭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那不是她的战袍吗? 狗剩,你在对我的内衣做什么! 贺长恭见她进来,趴在那里,一边拿着“帕子”擦嘴一边对她笑道:“你和祖母说什么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沈云清的眼睛,一直都在那“帕子”上。 狗剩啊狗剩,你这狗眼,真是别要了。 那分明是她的抹胸,还有系在背后的带子,你把这当成帕子,擦嘴? 贺长恭见沈云清没回答,也不生气,嘟囔道:“瞒着我,有什么非得瞒着我?云清,你这帕子怪好用的,还有个带子,能系手腕上。这样就不会丢了……” 沈云清:你干脆直接用带子勒死我算了,我已经不想活了。 “就是这颜色太鲜亮了些,也有点小吧……” 你在说我平胸吗? 她那是为了效果,懂不懂! 因为今日过生辰,贺长恭胆子也大了。 他壮着胆子提要求:“你回头帮我做一条这样的帕子,也带带子,我可以系手腕上,不会掉……” 看着帕子的时候,还能想起你。 就武安侯那样的老光棍,还能有个荷包呢! 他身上,什么东西都不是经沈云清之手的。 沈云清幽幽地道:“那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 只可惜,你用了错误的打开方式。 肯定是海棠帮她做好了战袍,放在了床上,结果不知道怎么被贺长恭摸去了。 可惜了她的良苦用心,这一招,为了避免日后贺长恭尴尬死,也不能再用了。 狗剩,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 冲塔第一轮,出师未捷战袍毁,嗐! 贺长恭脸上笑容变得奇怪:“这,给我的?” 他是怎么表现的,怎么能让沈云清觉得他喜欢这么嫩粉的颜色? 她当他是娘炮? “倒也行。就是拿出去,感觉怪怪的。” 沈云清一把抢过来。 她承认,她怕了。 她怕全世界都知道,那是她裹胸,就贺长恭傻呵呵地当成帕子炫耀! “回头我按照你想要的,给你做一条。”沈云清面无表情。 给你做条围裙,你直接挂脖子上,看哪个眼瞎的看不到! 贺长恭高兴了。 他终于可以有媳妇给做的帕子了。 别人家都这样,只有他,帕子是祖母、母亲和妹妹做的,儿子都那么大了,他这混得,太丢人了。 “你赶紧吃饭。”贺长恭道,“菜我给你留着呢!” 沈云清低头看着盘子里剩的肉、蛋和虾,就是没有菜,不由心中触动。 ——贺长恭,把他认为不好吃的挑着都吃完了,把荤菜都留给了自己。 沈云清其实没有什么胃口。 她今天,实在太紧张了。 后遗症就是一点儿都不饿。 但是她还是挑着吃了几口,喝了半碗粥,才放下筷子。 贺长恭瞪着她:“你吃完了?” “吃完了。” “猫都比你吃得多。” “那我是一只小奶猫。”沈云清笑眯眯,“喵喵喵——” 贺长恭看着趴在自己床头娇俏的女人,眼神灵动,笑意璀璨,声音柔美,勾人心魂,一下子就有点蠢蠢欲动了。 连带着,脸都红了。 沈云清:哎呀呀,第二轮可以冲起来了。 都怪武安侯耽误事,否则今晚,她高低要成这好事! 画个圈圈诅咒他! 等贺长恭吃完剩下的饭菜之后,沈云清自己收拾了碗盘,把食盒拎到厨房里,想看看有没有新鲜的果子给贺长恭带回去些。 贺婵和海棠正在洗碗,沈云清就自己洗梨,和她们说着话。 海棠悄悄过来告诉沈云清:“夫人,您的东西,奴婢给您放在枕头下面。您回去,收起来吧。” 大爷那样子,肯定是不行的。 沈云清语带哀怨:“我知道了。” 海棠还以为她是失望,尝试安慰她:“夫人,来日方长。” 沈云清悲伤。 是啊,来日方长,可是我还是想今日。 都怪武安侯! 她在这边怨念深深,屋里贺长恭正趴着研究粉“帕子”,觉得怪滑溜的,挺好。 虽然颜色可能选得有点不适合,但是她心里惦记着自己呢。 “刀哥,你娘是不是心里有我?”贺长恭趴在枕头上,歪着头问同样趴在地上的刀哥。 可是刀哥根本不理他。 “还不理我?我是你爹!” “你是谁爹?”韩氏掀开帘子进来,皱眉道。 贺长恭和狗套近乎,被抓了现形,不由窘迫,“没事,我念叨着安哥儿呢!怎么不来陪着我。” “他惦记你,非要来看你,我好容易才把他哄好,刚睡着。” 贺长恭:“为啥不让他来看我?” “你说血肉模糊的,孩子看了吓着怎么办?”韩氏在床边坐下,轻轻掀开搭在他身上的被子,露出被纱布包住的后背。 嗯,什么也看不到。 韩氏又把被子拉上,自圆其说:“当爹的总得有点威严,挨了打给孩子看到,不像话。” 贺长恭:话都让您说完了。 “还疼不疼?” “不疼了。” 贺长恭:我娘还是爱我的,虽然她更爱我儿子。 “怎么不疼?” “娘,真的不疼了。” 韩氏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个榆木脑袋的儿子敲醒。 ——你不疼,云清怎么心疼你? 是不是傻啊! “疼!我说疼就疼!”韩氏瞪亲儿子。 贺长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