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3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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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恭顿时后悔,早知道,他就说十几个了! 不,对上皇上,得说一百多个。 “朕实在喜欢你。这样吧,”皇上道,“朕让人问问,还有几个没出嫁的女儿,让你做驸马,好不好?” 这样他们就成了翁婿,关系更近一步了呢! 问题是他得好好问问,他到底有几个女儿,十几岁能嫁人的有几个。 皇上真是从来也弄不清楚他的儿女数量。 反正有了生就是了,反正也不用他生。 贺长恭听得差点腿软摔倒。 ——皇上啊,原来您不仅坑害别人的闺女,您坑起来,连自己的亲生闺女都不放过! “皇上,”贺长恭道,“您忘了微臣身体有疾,会委屈公主。” 您忘了我不行了吗? 皇上却摆摆手:“那有什么要紧的?人好就行了。” 贺长恭:“……” 这火烧不到自己身上不疼呗。 让女儿守一辈子的活寡? 眼看着皇上就要找人拟旨赐婚,贺长恭终于急了:“皇上,那不行,辈分不对了。微臣一直把您当成兄弟的!” 您却想当我岳父! “您想,要是您做了微臣长辈,以后微臣如何还能在您面前放开?” 皇上:“……好像是这样的道理。” 贺长恭见状松了口气,忙岔开话题道:“皇上,让人问问那个法师的事情怎么样了吧。” 片刻后,小福子进来,跪下回禀道:“皇上,翰林院送来几个封号,您过目挑选一下?” 第375章 竟然是叔扬 贺长恭心说,这办事也挺麻利的。 皇上懒洋洋地道:“费眼,你说给朕听听。” 小福子忙把几个封号说了。 贺长恭心说,还得继续念书啊。 他最初的阶段是文盲,大概对方说什么,他都是牛听弹琴。 现在这个阶段,大概就是对方说什么,他心里就“卧槽,好牛”。 接下来的目标应该是,让对方说“卧槽,好牛”,那他就厉害了。 嗯,还得好好读书。 比如现在翰林出的这几个封号,他觉得都挺好的。 然后小福子继续道:“……皇上,也可以用他之前的法号。” “他之前法号是什么?” “永福。” 贺长恭:!!! 永福?! 那不是叔扬的法号吗? 不不不,冷静点,这个法号说实话,有点烂大街。 所以他假装平静地道:“这法号怎么那么俗气?宫里不都得有十个八个永福?” 说完后,他描补了一句:“小福子不算,宫里就你一个,我知道。” 谁也没傻到,要和皇上面前的红人重名的。 其他小福子,肯定都改名了。 小福子并不生气,反而笑道:“贺大人说笑了。永福据奴才所知,也就只此一人而已。”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贺长恭道,“该不会蒙我吧。” 太后的“后宫”,不是也号称三千吗? 皇上也道:“太后那边,你了解得很多?” 小福子一听这话,“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皇上恕罪,奴才不敢。奴才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昭……” 贺长恭道:“你看你,怎么跟受惊的耗子似的?皇上又没说你什么,你整这么一出,弄得皇上像妖魔鬼怪似的。赶紧起来!” 小福子趴在地上,胆战心惊地看了皇上一眼。 见皇上没有反对,小福子心里松了口气,对贺长恭也有些感谢,爬起来道:“太后那边,奴才就是想关心,也不敢。那边的人,也防着奴才,只是永福这件事情……” 他知道这件事情,确实事出有因。 万太后这个人,独权久了,就有些扭曲。 她希望所有的福气都环绕自己,所以之前宫里有太监,名字诸如“万福”,“永福”的,都被她改了名字。 心情不好的时候,可能更是直接撵人或者砍人脑袋。 所以当她看上永福的时候,听他自我介绍说法号永福,所有的人都以为他要惨了。 可是事实证明,万太后也有心情好的时候。 她竟然夸这个法号好,让他留在自己身边。 但是偏偏永福不买账。 这种特别的对待和特别的反应,让这件事情迅速发酵,传得宫里几乎人尽皆知。 皇上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倒是个有血性的。” 贺长恭想了想,决定和皇上和盘托出。 毕竟就目前而言,皇上对他还给几分面子。 贺长恭撩袍跪下。 皇上愣住,小福子也愣住。 “皇上,微臣想见一下这个永福。”贺长恭开门见山地道。 皇上脸上露出好奇之色:“你见他做什么?该不会听说他模样生得好,你就动心了吧。长恭,你喜欢男人啊!” 贺长恭:“微臣不喜欢男人……只是因为之前在大相国寺见过一个永福,觉得他长得像我失散多年的弟弟。后来听说他进宫,就失去了音讯。” “你失散多年的弟弟?” 皇上听到这里,顿时来了兴趣,“小福子,去,赶紧把人给带来。” 这故事可太有意思了。 比他之前看过的那些戏都有意思。 贺长恭又不放心地叮嘱一句:“这件事情千万别声张。” 小福子刚才领了他的情,这会儿还热乎着,痛快答应道:“贺大人放心,奴才不是多嘴多舌的人。” 很快人就被带来了。 进来的年轻僧人,左手挂着一串佛珠,右手放在胸前,口中念着“阿弥陀佛”,弯腰对皇上行礼。 贺长恭紧盯着他,越看越像自家人…… 皇上也好奇地盯着他看,然后又看看贺长恭,道:“长恭啊,你确定这就是你弟弟吗?朕怎么觉得,不怎么像呢?” 永福也愣了一下,随即又垂下眼眸,神情古井无波。 贺长恭声音有些颤抖,上前问道:“你后背,可有一块鸡心状的红色胎记?” 永福面色愕然,随即点点头。 贺长恭更激动了,“还有一块浅褐色的胎记,在屁股上,不仔细看看不出来那种。” “这个,确实也有。” 他和同门师兄弟们,从小光着屁股一块下河洗澡,所以谁身上有什么胎记,他们都很清楚。 贺长恭如释重负,双手合十,连称“阿弥陀佛”。 爹啊,爹,儿子知道,您出力了。 咱们的叔扬,也找回来了! 贺长恭拉着永福坐下,把当年的事情同他说了。 “叔扬,当年不是我们要放弃你,而是实在救不回来了。” 如果叔扬就是要怪,那就怪吧。 以后的时间,他们还可以弥补。 甚至于,只要他们确定,叔扬好好地在人间,那就足够了。 永福显然被这个消息惊呆了,许久之后道:“我师父去世之前,确实说过,我是临州的弃婴……” 甚至,师父还记住了他家,也说他确实姓贺。 “知道了,你怎么不回家啊!”贺长恭激动地道,“这些年,都以为你不在了,谁都不敢提,怕伤心。” 永福面色平静,“缘分到了,自会相见。我是出家修行之人,原本也不可能留在家里,侍奉双亲,又何必去引得家人牵挂?”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之中没有丝毫波澜,也没有怨怼。 很显然,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