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3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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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苦笑着点点头:“好。” 六娘见她想开了不少,又细细和她道:“男人好颜色,人之常情,我也好颜色呢。” 当年如果不是看官瑞长得人模狗样,她能喜欢他吗? 呸呸呸,想他做什么? 六娘道:“但是像郑涛那样,盯着燕烈,眼睛都挪不开的,还是少。你想村里的汉子,谁不想找个壮实的女人,那是为过日子打算呢!” 比如,贺长恭不就一直想找个壮实的婆娘吗? 结果被东家这个妖妖娆娆的鸠占鹊巢。 好在能干,所以现在也把贺长恭迷得神魂颠倒。 “可是有些男人,就愿意为了这好颜色付出,多苦多累都愿意,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六娘继续道,“他愿意,咱们管不了,也不想管。” 她说这话,是为了防止以后,郑涛真的吃上了天鹅肉。 不过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燕烈那种性子,怎么会选择一个穷成那样的男人? 她更不是那种无私奉献的人。 她性子凉薄,能去管郑涛家里的烂摊子? 可能性真的极小。 不过不管怎么说,话也不能说得太绝对。 海棠听完后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和他也没见过几次,更别说有什么感情了。就是我自己,一厢情愿地想多了而已……师父,我没事的。” 六娘拍了拍她肩膀道:“喜欢过就喜欢过,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如果你图他钱,那还羞耻;你图去给他家做贡献,有什么不敢说的?” 错爱了而已,没什么。 下一个就对了。 “想哭就哭一场,然后以后该怎么过怎么过。” 海棠红着眼圈点点头:“我知道了,师父。就是,就是……” “和我还吞吞吐吐的?” 海棠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些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和郑涛也没什么关系。我想着,以后该怎么买卖东西就怎样,师父见了他,别给他冷脸……” 第383章 无疾而终的暗恋 海棠知道,六娘眼里揉不得沙子,而且六娘特别护着自己人。 倘若将来六娘因此为难郑涛,后者肯定要问自己为什么。 到时候,她怎么说? 总不能说,我暗恋你,你却不喜欢我,我师父生气了吧。 “我也就是自己那么一个念想,不行就算了。”海棠道,“没有什么记恨的。” “你呀你,永远都是给别人想得多。”六娘道,“回头我和夫人提一提你的婚事。” “师父,不要。”海棠忙道,“夫人一直问我的,我都说没有……” “指望你,那还能嫁出去?”六娘道,“行了,你不用管了,这事交给我了。” 海棠臊得脸颊通红。 沈云清肚子饿了,进厨房找吃的,见她们两个坐在那里,笑道:“你们是不是偷吃好吃的了?给我分口,饿死了。” 六娘笑骂道:“你以为我们都是你,馋嘴大肚婆娘。” 她站起身来,“想吃什么,让海棠给你做。” 海棠却道:“夫人,奴婢给您找点果子吃?” “不要不要,给我点肉吃。” 海棠为难地道:“您今天吃了不少肉了。” 六娘好奇地道:“怎么,吃饭还不管饱了?家里揭不开锅了?” 就算只有一口饭,那肯定也是先紧着沈云清啊。 海棠小声地道:“大爷叮嘱过的……” 沈云清饿得眼睛都发绿了,现在要是贺长恭在,她肯定咬他两口。 贺长恭不知道听谁说,某家孕妇吃太多,结果孩子太大,一尸两命;再加上她最近食欲食量都有点吓人,就把监督自己饮食的任务交给了海棠。 海棠老实听话,尤其听到可能有危险,把贺长恭的话都快当成圣旨了。 “给我弄块瘦肉吃,鱼也行。”沈云清道,“相信我,我是大夫啊!” 啊啊啊啊啊! 饿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胃口变得特别好。 她也在有意控制了,结果就是饿,非常饿。 最后,沈云清自己吃掉了一整条清蒸鲈鱼,这才觉得没那么心慌了。 她也知道克制,所以一口主食都没吃,把那有限的主食配额留到正餐。 难,太难了。 刚开始不想吃,大家都劝她吃;现在她想吃了,大家都不给她吃了,去哪里说理去? 后来,沈云清趁海棠跟着贺婵出去买菜的功夫,偷偷问六娘:“海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她在偷偷哭?” 六娘也没有瞒她,把事情的始末说了,又道,“海棠年纪轻,没什么心眼,以后还得咱们给她掌掌眼。” 沈云清:“……算了,还是你来吧,我可能瞎了。” “什么?” “我之前,也想过撮合她和郑涛的……”沈云清弱弱地道。 六娘道:“其实也挺合适的。不过这话就不能说了,毕竟郑涛眼瞎,没看上海棠,咱们可不能再提。” “我知道。”沈云清连连点头,“喜欢我姐姐,也白喜欢。” 希望郑涛不要变成另一个“沈万贯”,辛辛苦苦攒钱,然后去燕春楼挥霍。 沈云清想不出来,在什么情况下,燕烈会喜欢郑涛这样的人。 不是说郑涛不好,他是个踏踏实实养家的憨厚男人;可是燕烈是谁?是纵横欢场十余年,名动京城的花魁。 这是一朵娇花。 即使年龄大了,想从良也是要跟着富贵男人的。 她是温室里养出来的娇花,经不起海风的吹拂。 这俩人,没什么可能。 虽说各人各有喜好没有错,可是沈云清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这郑涛,多朴素一孩子,怎么喜好就这么“奢华”呢? 转眼之间又过了半个月。 天气越来越热,沈云清和家人一起在天井里纳凉。 韩氏嘟囔道:“今日狗剩不是该休息了吗?怎么都到时候了还不回来?给他留的面条都快不能吃了。” 贺长恭一般都是傍晚回家,今日好像确实晚了一点,天色渐黑,都做不了针线活了,他还没影子。 安哥儿都已经从国子监回来,正靠在沈云清身边啃西瓜。 “或许有事情晚点。”沈云清笑道,又凑过去,偷偷咬了一口安哥儿的西瓜。 她舔舔嘴唇,可真甜啊。 安哥儿见状懂事地把西瓜呈给她:“娘,您吃。” “娘不吃,你吃吧。”沈云清笑道,“娘不能吃,太凉了,而且太甜。” 安哥儿似懂非懂,继续吃瓜。 “来了来了,大爷回来了!”海棠激动地从外面跑进来。 沈云清笑道:“怎么那么激动呢?” 贺长恭三天就回家休一天,海棠的样子却像久别重逢。 “不,不是,”海棠气喘吁吁地道,“大爷把永福师父带回来了!” “啊?”沈云清一听也激动起来,托着肚子站起来,“人呢?在哪里?外院?” “领着进来了,我先过来报个信儿。” 韩氏道:“什么永福师父?说什么呢?我怎么不知道?” 文氏是知道内情的,眼中隐有泪花闪动,看着韩氏道:“你儿子回家了。” 韩氏根本没反应过来,茫然地道:“我听到了啊。” 狗剩回来了,带着个什么人。 “你的叔扬,回来了。”文氏笑道。 韩氏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娘,”她半晌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道,“娘,您当年不是骗我的吗?不是因为叔扬保不住,所以才骗我他被人抱走了吗?” 沈云清:果然,婆婆其实也不是个笨人。 “真的回来了。” “祖母,娘,云清,我回来了!”贺长恭声音爽朗而雀跃,身边跟着的,正是叔扬。.zwwx. 韩氏一看叔扬,泪水刷得就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