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冲突
“你不知神佛？”许墨好奇地问。 旱魃点头，掷地有声地说：“大千世界，万族林立，哪有什么神佛？” 许墨眼睛渐渐发亮，问：“三千年前没有神佛？” “当然！” “那神佛是何时出现的？” 旱魃冷冷地说：“我也很想知道答案。” “万族林立？那有神佛这个种族吗？”许墨追问。 “没有！”旱魃斩钉截铁地回答。 许墨若有所思，神佛看来是近三千年才出现的产物，天机阁或许能回答这个问题。 除此之外，莫问天或许也能解答。 “神佛能凝聚信仰之力吗？”许墨追问。 旱魃脸色微变：“我不确定。” “信仰之力究竟需要条件？” 旱魃灼灼地盯着许墨：“你为何这么想知道关于信仰之力的事？” “我怀疑神佛能凝聚信仰之力，你知道天下间多少人信奉神佛吗？” 旱魃神色变幻：“神佛真有这么多信徒？” “秋小姐，你回答她这个问题。”许墨说。 秋意婵听的心惊肉跳，这是她根本不曾接触的领域，神佛，那是多么高高在上的存在。 若是以前，她肯定认为那是传说，不是真的。 但见证了东洋大战，她不敢再说神佛是传说了。 秋意婵沉吟了一会儿，说：“普天之下，确实有很多人信奉神佛。” 旱魃面色一沉，确定许墨不是危言耸听。 “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许墨刨根问底。 “大千世界，万族林立，唯有先天种族才能凝聚信仰之力。”秋意婵解释。 “先天种族？都有哪些？” “天族，还有……太古族，但太古族在远古时期早已灭亡。” 许墨若有所思：“太古族，莫非是太古战魂和太古甲就与太古族有关？” “是。” “那就只剩下天族，神佛是天族？”许墨眼中精光闪烁，一直困扰他的谜题渐渐揭开了。 “我不知道神佛是不是天族。”旱魃摇头。 许墨出其不意地问：“你是不是天族？” 旱魃眼中爆发精光，和许墨四目相对，许墨并不躲闪，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怎么会有这样想？” “你是天女，大战后，无法返回天上，才变成如今这样，种种因素，着实让我不得不这样想。”许墨实话实说。 旱魃迟疑半晌，说：“是，我就是天族。” “那神佛十有八九就是你的族人。” “不，我和天族已分道扬镳，再无瓜葛。”旱魃冷漠地说。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你无法返回天上？”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旱魃不耐烦地说。 许墨耸耸肩：“因为，这事关我的小命，我不问清楚怎么行。” “哼，你的实力还太弱，等你足够强大时，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吧。”旱魃丝毫不给他面子，冷冷地拒绝。 许墨吃瘪，无可奈何。 秋意婵暗暗咂舌，这旱魃果真太厉害，居然也能让许墨吃苦头。 “等有机会，我要去一趟天机阁。”旱魃说。 “天机阁的地点乃是机密，没人知道。”许墨仍然记得当时审问宇文敬成时，这个问题触发了禁制，直接让宇文敬成当场丧命。 “机密又如何，只要我想知道，自然有办法。”旱魃不以为然。 京城。 秋意婵的车停在吕老的高门大院前。 吕老早早得到消息，站在门口等候。 “爸，我把人带回来了。”秋意婵说。 吕老精神矍铄，炯炯有神地看了眼旱魃，然后，亲切地看着许墨，感激地说：“许墨，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不客气。”许墨平静地说，“是令千金的诚意打动了我。” 秋意婵婉儿一笑：“我身为子女，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吕老开怀大笑：“哈哈，许墨，无论如何，我都要好好地谢你，更何况你带来了旱魃，这份情谊，我更会牢记于心。” 旱魃冷漠地看着吕老，问：“听说你们想招安我？” 吕老摆手：“这只是一个想法而已，我们知道你并非凡人，若是你不愿，我们也不勉强。” “爸，李老那边？”秋意婵担忧地提醒。 吕老意味深长地说：“先前李老打电话问我，关于许墨和旱魃的下落，我没告诉他你们来京城了。” “啊，那李老不会生气吗？” “我知道他的脾气，他当然会生气。但我这张老脸还有几分薄面。” 秋意婵忧心忡忡。 旱魃冷冰冰地说：“我不管是谁，想招安我，从古至今，这种人还没出生。你可以告诉那人，别痴心妄想，否则，我旱魃杀人不眨眼。” 吕老苦笑着点头：“我知道你的态度了，我会转告他的。” 旱魃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别看她和许墨有来有回，谈资颇多，但面对其他人，她冷的就像是冰窖，拒人千里之外。 吕老不以为意，看向许墨，问：“许墨，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你有心仕途，我可以帮你，而且，国家正是用人之际，正需要你这种人才。” 许墨坚定拒绝：“我这人自由散漫惯了，不喜欢被约束。” “那好吧。”吕老也不强求。 “既然已说清楚，那我就先告辞，希望以后不要再有人来打扰我。”许墨说。 “我保证。”吕老信誓旦旦地点头。 许墨是他的大恩人，他豁出老脸，也要保他，何况，李老看中的是旱魃。 旱魃不答应，李老也拿他没办法，不会牵连到许墨身上。 “告辞。”许墨拱手，他还要和绯月和牛大汇合，他们先一步来了京城。 许墨要为莫问天招魂，绯月是魔影殿少主，自然与此有关。 忽然，旱魃扭头，向大院外望去。 许墨心中一动，也神色凛然地看过去。 恰此时，一阵吵杂的声音响起。 “你们干什么？不准擅闯重地！” “拦下他们。” 砰砰砰！ 一声声闷响，一众护卫撞破大门，摔了一地。 吕老和秋意婵脸色剧变，这可是京畿重地，居然有人敢擅闯吕老的住处。 这是反天了吗？ 简直胆大包天！ 秋意婵大步流星地冲出去，呵斥：“什么人，胆敢擅闯我家？” 嗖！ 一抹寒光直射向她。唐箫的都市盖世仙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