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痄腮而已画个圈就好了,二大爷受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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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急忙朝秦淮茹走去,嘴里问道:“淮茹怎么了,槐花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整个人惊慌不已,脸上还挂着泪珠。 “槐花,槐花她一下午都在昏睡,刚我摸她额头才发现烫手,半边脸看着也肿了!” “那赶紧的把孩子抱出来,送医院啊?” 一大爷说完又去拍何雨柱家的门,“柱子,快,三轮车在哪呢?” 何雨柱看了看熟睡的三个儿子,示意顾甜别起身,他自己出去就行了。 院子里秦淮茹已经把槐花抱出来了,何雨柱走过去一看,哟,这情况他熟啊! “槐花这是炸腮了呀,赶紧送医院吧!” 痄腮是俗称,医学上应该称作腮腺炎。 这毛病大部分小孩都会得,一般不用管,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但槐花这都高热昏迷了,情况看着很不好,何雨柱不敢耽搁,连忙把三轮车钥匙递给了一大爷。 哪知一大爷没急着接钥匙,反倒是先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 “看这样子还真是痄腮,刚才太着急了竟没看出来。” 秦淮茹也松了一口,抱着孩子往外院走。 “还真是,是痄腮那就好办了,也不用去医院了。请三大爷拿毛笔画个圈打个叉就好了!” 何雨柱不明所以,什么意思,他三大爷还会治病? 何雨柱好奇的跟在秦淮茹身后一起到了三大爷屋里。 亲眼看着三大爷熟门熟路的拿出毛笔,墨汁,麻利的在槐花肿起来的半边脸上,画了一个圈,又在圈里打了一个叉。 “成了,多喂点水,明天就好了!” 这,这么神奇吗? 何雨柱看其他人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秦淮茹这个当娘的甚至已经换上一副笑脸了。 何雨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回到自个屋里,忍不住跟顾甜嘀咕。 “就这么一圈一叉就完事了?这能管用吗?” 哪知道顾甜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管用啊,我小时候就是这么画好的!” “啊?”何雨柱嘴里仿佛能塞下一只鸡蛋:“真的假的,槐花那样子看的我都有些于心不忍。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没事的,我跟我哥都是这么画好的,我哥那会也高热了,后来村里一老木匠给画一下就好了!” 何雨柱对这事总持怀疑态度,第二天早上吃阳春面时也都心不在焉的。 “师父,你已经放了两勺葱花,三勺香菜了!” “啊!”何雨柱一愣,葱花就算了,这么多香菜怎么吃啊? “姐夫,给我给我,我最爱吃香菜!” 何雨柱机械的将一碗绿油油的面递给顾禾,一边侧着耳朵看向门口。 “早上你们听到秦淮茹家有什么动静没?” “有啊!” “什么,是槐花出事了吗?” 牛群摇了摇头:“没听说槐花出什么事,是贾大妈,早上六点不到,就在那大喊大叫,被棒梗好一顿训斥呢!” 槐花竟然没事,何雨柱对三大爷这门神技好奇不已。 “赶明儿得找三大爷好好讨教讨教!” 顾甜几人听了何雨柱的话都摇了摇头。 “那恐怕不行,好像只有上了年纪的人画圈才有效。” 何雨柱更好奇了,干脆站在门边盯着端着面碗,边吃边盯着秦淮茹家。 等了一会,何雨柱没等来秦淮茹家的异常,倒把一大爷等来了。 “柱子,有个事,你来给我评评理!” 一大爷把白寡妇骗他钱的事说了出来。 “一大爷,我这做儿子的哪能管得了老子的事,您还得找我爸呀!” “你爸那就是一块滚刀肉,我要拿他有办法我哪会来找你?” 何雨柱把面碗一扔,洗了一把脸,招呼牛群准备上班了。 临走才跟一大爷推心置腹的说了一声:“您这院里一大爷都没办法,我就更没辙了,要不您就听我爸的,去报警吧,您跟白寡妇,我站您这边!” 何雨柱说完,便骑上自行车,带着牛群走了。 一大爷懊恼不已,这两父子真是一个比一个滑溜,欺负他没儿子助阵怎么的! 目睹了全程的二大爷,赶紧过来想跟一大爷套近乎,他现在势单力薄,能拉拢一个是一个。 哪知二大爷这是一厢情愿,一大爷虽然气恼,但也不会气昏了头,二大爷这种背后告密的小人,他才不屑与之为伍。 “呸,易中海,你以为你是阎老西?你就是送上门去,人何雨柱也不稀得你!” 二大爷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满脸戾气的到了锅炉房。 锅炉房的众人见了二大爷,各自心照不宣的使了个眼色。 这车间的老同志就是有钱,上回被罚了两百多,看那样子钱包似乎也没瘪多少,这让他们一个个心里非常不平衡。 于是乎,二大爷突然发现锅炉房的工友,对自己态度突然好转了不少。 竟会时不时约他一块去食堂吃饭,澡堂搓澡了。m.zwWX.ORg 只可惜这种好转只是昙花一现。 在二大爷拒绝了第五个找他借钱的工友后,锅炉房的众人开始合起伙来挤兑二大爷。 二大爷上班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当然,在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陆家人现在不敢去厂里闹了,也不敢找何雨柱了,他们盯上二大爷了。 陆仁嘉的媳妇和儿子,几乎是每天晚上就要来四合院闹上一回,也不动手,就是坐在二大爷家门口,嘴里只喊冤。 闹得二大爷晚上睡不好,白天上班精神恍惚,一个礼拜已经被开水烫过三回了。 最后,这个两百来斤的壮汉也受不了了,拿出50块钱悄悄给了陆家,成功让他们消停了。 这事不知怎么被锅炉房的工友们知道了,大家挤兑起二大爷就更来劲了,一个个都想从二大爷身上榨点好处出来。 二大爷感觉自己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他下定决心,花了大价钱在黑市上买了不少东西。 想走李副厂长的门路,把他调回原车间。 要说二大爷也是个拎不清的,当初他可是口口声声嚷嚷着,李副厂长跟何雨柱官官相护来着。 以李怀德的心眼,怎么可能会让二大爷如愿。 二大爷第一回送礼,李怀德笑眯眯的收了,却什么话也没说。 二大爷心在滴血,他只当李怀德是嫌礼轻。 “这该死的李缺德,老子花了几十块钱买的好东西,他竟然不放在眼里!难道还想老子给他送小黄鱼?”七月栀的四合院:再傻我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