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老脸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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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着拳头在病床沿上使劲儿捶了几下,指着他的鼻子冷哼道:“夏大哥他们那赌局开的可真好,你自己说,我应该抽你几下?” 薄景遇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赶紧俩手去握住她的手,讨好说:“你想抽几下就抽几下,只要能解气就行。” 一边说一边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抽。 安笙气咻咻瞪着他半晌,像是终于消气,然后把他俩手甩开,又把自个儿手掌摊开往他面前一怼。 薄景遇看着她愣了愣,“??” 安笙板着小脸咬牙切齿道:“还钱!无耻骗子!骗我感情也就算了,还骗我钱!” 薄景遇有点儿懵,“什么钱?” 安笙斜眼剔他,没一丝好气道,“一个月的住院费!你跟你爸还真是下血本的演戏啊,住院费都给你停了,我给你交的,你给我还回来!” 安笙一想起自己一个月挣那仨瓜俩枣,却大言不惭要养一个家底儿上好几百上千亿的狗男人,那血气就忍不住往上翻涌。 薄景遇眼睛瞪了瞪,愣了两秒才明白过来。 怪不得她又跑去做兼职,而且同时兼职了好几分工作,原来是因为这样。 心里暗骂家里老头子真不是个好东西,同时又生出另一种复杂的情绪。 有点心疼,又有点儿美。 安笙见他一会儿咬牙,一会儿皱眉,又一会儿笑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伸手在他坦开的胸口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蹭地一下站起身。 薄景遇回神,忙去抓住她问:“你干嘛去?” 安笙拍开他的手,不理他,去蹲到床头柜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把迦南的大猪罐子抱了出来。 “骗我的钱也就算了,还骗小孩儿的,你可真有本事!” 安笙冷嗖嗖地剜他一眼,又冷哼一声,然后抱着存钱罐站起身,拎起包转身就走,高跟鞋踩的哒哒作响,听那声儿就能感觉出来那股子想弄死人的劲儿。 薄景遇来不及反应,门口发梢一荡,人就没影了。 坐床上愣了好半晌,薄景遇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又躺回去。 回味着刚刚安笙的反应,他手搭在额头上,慢慢的,嘴角扬了起来,而且越扬越高。 …… 第二天,安笙起了个大早,神清气爽。 她起床洗漱换衣服。 深色高领毛衣,牛仔裤,外搭驼色羊绒大衣,配上一双七公分的高跟鞋。 安笙给自己画了一个颇有攻击性的妆,在玄关处的落地镜前左右扭了两下,很满意,这才出了门。 她打车去了薄氏集团。 八点整,她在集团办公楼大门前拦住了薄钦言的去路。 “伯父,耽误您两分钟的时间。”挡在大门中间,安笙身形挺的笔直的开口。 薄钦言将她上下打量一遍,微微眯起眼睛,“你后悔了?” 安笙浅浅一弯唇,“抱歉,要让您失望了。” 她说着,微微一点头,嘴角的笑弧,稍稍加深了些,继续道,“我今天来是想告诉您,不用再费心思试探我了。您想的没错,我就是图薄景遇的钱,图他的权势地位。” 说到这儿,安笙顿了一下,又一副无所顾忌的表情扬了扬眉,“您说像他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长的特别好看,况且能一心一意对你好的男人,哪个女人能不心动呢?” 最后,她一声叹息,结了总结,“我就是个俗人,我当然很爱那些东西。” 薄钦言听得脸色铁青,刚要开口,听她又说:“我还不仅图这些,我这人贪心的很,什么都图,他有钱我图他钱,他没钱我就图他人!” “你到底是想怎样?”薄钦言铁沉着脸,但声音到底压的低,不想被别人将他的话听了去。 安笙继续笑,“您不知道嘛,您儿子可浑身都是宝,管他瘫了还是残了,这辈子我都赖上他了。” “所以今天过来找您,就是劝劝您,别再白费力气试探我,不值当。” 忽然,她敛了脸上的笑,问薄钦言,“再者说,伯父,我除了家庭背景摸不着您家的边儿,论其他也不算太差吧?薄家已经是江宁第一大户,我想也并不一定需要联姻来更上一层楼对吧?” “那何妨不考虑考虑我呢?” “伯父,家庭身世是父母给的,我没办法改变,但是其他的,如果您愿意,我会朝着您满意的方向努力。” 话说到这份上了,大家都是明白人,安笙没有必要再继续,所以,她往后退了两步,朝薄钦言恭敬一躬身,十二分认真且虔诚地又道,“我喜欢您儿子,比您想象中的要喜欢很多很多,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 薄钦言盯着她,“如果我说不呢?” 安笙苦笑了一下,“那就抱歉了,伯父。” 她挺直脊背,微一点头:“抱歉耽误您这两分钟时间,不打扰了。” 话落,她转身就走了,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的留恋。 薄钦言盯着她渐渐走远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 …… 中午吃饭的时候,薄景遇接到他爸的电话。 刚一接听,那头冷酷的声音立刻飘过来,“你输了!” 薄景遇闻言微微怔了一下,放下手里的勺子,往后一靠,“我输什么了?” “又不是我告诉她的,谁让我家安安天生脑子聪明,自己猜出来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漫不经心的,语气还挺得意。 他老子在那头儿听得额角青筋蹦了蹦,“你少狡辩,我们当时是怎么说的……” “您还好意思说这个呢?您怎么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趁我脑子不清醒的时候趁火打劫,明明说的只是两条腿坏了吧,我一出来,高位截瘫了!您怎么不直接说我成植物人了呢!” 薄景遇哼了一声,“您以为把我说成这幅快死的样儿,就能吓退安安了吧,结果呢?您自己不是看到了?” 薄景遇特想问他爸一句,您那张老脸疼不疼? 薄钦言听完,气咻咻地吼道:“不管怎么说,一个月没到,你就是输了。况且就这么几天时间,谁知道她能坚持多久!” 薄景遇一声叹息:“爸,你要是这么杠可就没意思了啊!” “您不就是想是试试安安到底是图我的人还是图别的吗?现在结果不是很明显吗?她就是图你儿子的人,您都放弃我了,医药费都不出,她还要养我,您还要怎么着呢?” 说起医药费的事,薄景遇忍不住阴阳怪气。 薄钦言被他堵的哑口无言,憋了半晌,直接把电话撂了。卿筱筱的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