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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这电话最终还是靳政亲自拨过去,刚接通那边就是震耳欲聋的车载音乐。 辛宝珠正在去往午餐的路上,本来是敷衍靳政几句,听他言辞确凿,要她暑假起就去公司实习跟他学做事,而且打算在月中就找机会上门亲自拜访辛生,获取对方同意他们恋爱的许可。 口气中更是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辛宝珠这才闷闷不乐,丧了气地讲:明天上午会过去看看合同。 毕竟是小靳政七岁的姑娘,靳政谅她平日学习辛苦,这年纪的女孩子都有玩性。 大约暑假计划了和朋友们旅行玩乐,又耐着性子问她暑假是否有想去的地方,下一句自己近期出差她可以顺便跟去散心还没说完。 辛宝珠就已经急急要挂断电话,说自己当然有好多想去的地方,现在要去赶去四季酒店给朋友庆生。 忙音响起来的时候,靳政握着手机,睫根紧了紧。 搁下手机,二十分钟后,还是翻过来一则讯息好心发给她:“少喝点酒。别让阿姨放心不下。” 可辛宝珠也等足二十分钟后回他一条消息,摆明了是没体会到他的关心,还要故意呛声讲一句:“年轻人庆祝当然要喝酒!我都好久没放松了。今晚夜战兰桂坊,早向我阿妈报备。无需您老担心。” 这种诚心抬杠的短信靳政当然不会回复,直接动动手指删掉。 但此刻人在兰桂坊附近,又看到周围不少男女在街头喝到东倒西歪,难免担心她安危。 也就是这么巧,刚一捏出手机,电话还没拨出去,他一眼就望见街对面,他的“小女友”辛宝珠正被两个年轻男人亲密地搂抱着走了出来。 请你去我家喝茶总可以? 对,不仅窝在人家怀里走了出来,还在众目睽睽下被人吐了一身。 真的报应,再好的修养忍不住要念她一句:“你好样儿的。” 但这报应终归还要他靳政来善后,所以可想而知,此刻心里的涌起的情绪已经烧到四肢百骸。 成熟的男人自诩不该和心智懵懂的少女理论,尤其对方还是醉酒状态,又能说出个什么道理来? 扔了手帕,要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不愿叫人觊觎她的身体,靳政恨不得将她身上这身脏了吧唧的衣服一并扒了从车窗扔出去。 辛宝珠这边还傻着,跟着他的步伐下意识地走了两步,眼见司机替他们拉开了车门,自己被塞进了车后座,才挣扎着回头又将两条胳膊重新扒出了车门:“你推我做什么?我事情还没办完。” 靳政理她这个茬吗? 只是皱眉用手去拉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掌护着她的额头低声问她:“喝了多少?” 辛宝珠刚才本来就是装的,根本就没醉,觉得他这是在干扰自己做人家红娘积德,不仅学恶犬用头撞他胸口,还拼命睁住一双水蒙蒙的眼睛往徐曼丽一行人的方向去望。 她被吐一身事小,要是耽误了好友的终身大事才是不妙。 靳政视线里哪知道她在看谁,刚才瞧她晃晃悠悠的,是真的心疼她被人灌酒,这会儿看她伶牙俐齿,动作迅猛如恶犬,哪里还有刚才“醉酒”模样。 只当她是贼心不死,还准备去找那两个年轻男人。可他们有钱吗?毛长齐了吗? 原来装醉又是另一种勾引异性的卓越技能。 这回不用吹捧了,改装酒量不行扮猪吃虎。 这小姑娘有限的聪明劲儿是不是都在用在泡男人身上了? 越想越气,真是着不起这个急。 本来就没灭下去的火上淋了油,“噼里啪啦”能烧红半边天。 靳政这下也不肯护着她的额头了,直接一手扶住车门,挺直腰背皱着眉头,嗓音低低威胁她:“辛宝珠,你手不要了是吧?就好好在这儿扒着啊。” 他假动作作势大力甩门,辛宝珠真的相信他是会打女人的类型,立刻尖叫放手。 下一秒靳政脸色更黑,“嘭”一声关上门,上车叫司机落锁一气呵成。 街景倒退,辛宝珠脸贴着车窗向后望,还好,终于松一口气坐稳了屁股。 霓虹灯下五光十色的街口,徐曼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正在同旁边一位男士攀谈巧笑起来,看那男人的背影,确实和小演员有几分相似。 原来好姻缘真正天注定,什么样的意外,都不会让他们走散。 她真的好羡慕。 可惜街外是好姻缘,车内却是冤家对头,三人中无一人讲话,司机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车子匀速向九龙方向行驶,路过西区海底隧道时,辛宝珠才在这种低气压中找回自己声音。 靳政好心帮她擦衣服,她确实没怎么领情。 可她闹了点儿脾气,他不一样要用车门来夹她双手,这样子应该算两清吧? 双方都有责任。 咽了半天口水,辛宝珠装醉已经破功,又没法儿无缝切换杠精和孱弱,只有小心从后排探头,轻声同副驾驶的靳政主动示好搭话:“这好像不是回我家的路诶。我们去哪里?” 靳政余光扫过后面匀速跟住他们的一辆的士,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干脆直接冷声教她撒谎:“跟家里打个电话,说你今晚在同学家住。” 靳政多爱整洁?又多难被搞上床? 禁欲到不行,根本不会随随便便同女人亲近。 辛宝珠当然不觉得自己眼下这副尊荣,能引起靳政的原始冲动,她也有自知之明的好吧? 顺着他目光机灵地回过头观察一阵,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约是要带她去酒店摆拍,给足狗仔天马行空的撰稿内容。 但回过头来,望到前面司机还在偷偷立着耳朵,两根软白的手指搅来搅去,还是假装一些扭捏道:“我觉得……我们发展是不是太快。才几天,就去开房间,好像多急不可待……” “其实,其实我都很自爱。” 前方司机刚才起一直偷偷观察着两人的互动,靳政抱着她满身脏污的时候已经快心脏病发,现在闻言更是忍不住脚下给油,真的替辛小姐担心。 自圆其说也讲得太差,明明刚才好像还在和别的男人鬼混, 真怕现在靳总大叫停车,直接将她扔在隧道里自生自灭。 可空气沉默几秒,靳政看样子是没怎么被激怒到,只是嫌弃地用湿巾慢慢擦着自己的手指。 擦好了才抬脸从后视镜里撇了辛宝珠一眼:“请你去我家喝茶总可以?你年纪轻轻思想倒是很复杂。” 男女都懂风月情浓。 胡桃色的地板,鸦青色的家具,外加墨绿色的窗帘作为简单色块装饰。 天玺高层里一百六十的大平层正是靳政单身时在港的住所,不是他们的婚房,得益于方便他上班出行,所以这里也就是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