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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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最前面,拍个雷:男自慰。咳咳。不会写H,见识也少,可能会有点点猥琐,大家轻点骂。(つД`)) 他走到风铃儿的房间外,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细碎的独属于风铃儿的呻吟,抬起的手顿时僵在那里。 他默默的收回手,后退几步站在走廊上,手肘靠在橼拦处,仰头看着房梁,楼下依旧众多食客,熙熙攘攘,他耳朵里却全是那细弱蚊声的轻喘。 手掌紧握,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他背靠着木栏不可自抑的想着风铃儿此刻在屋里的情景。 【她的衣服还老实的穿在身上吗?】 眼前似乎出现风铃儿莹白圆润的肩颈,笔直修长的双腿。 【发髻一定散开了吧。】 长长的细软的发丝遮挡住她本就不大的小脸,那双眼睛,那双眼睛… 周或抬手捂住自己的上半张脸,影影绰绰的光影里,他的眼底晦暗如深,积聚着噬人的欲念。 如果说平时的风铃儿就像一朵静静绽放的幽兰,那么陷入情欲的她就是成了精的花妖,每一处都散发着魅惑。 眼角眉梢自带春意,一举一动皆具风情。 眼尾的浅红,带着是像被蹂躏到哭出来的淫靡,眸中流淌的是欲求不满的涟漪,一副深陷情欲的痴态。 周或在升腾起保护欲之前最先感受到的是施虐欲。 想揉搓她红透的眼角,想咬破她的唇瓣,想撕破她的衣裙,想啃咬她的锁骨,最后想……狠狠的肏弄她,挑逗她,看她情难自禁的哭出来。 【因他而哭。】 周或身形一晃,拉开风铃儿所在旁边的房门躲了进去,抵住门闩,深呼吸,平静两秒,走到最靠近风铃儿房间的那面墙。 背靠墙面,撩开下摆,生疏的握紧昂扬的欲望。 “唔…”周或低喘出声,“铃儿…” 小师妹是不是也同他一样,在抚慰欲望。 周或想起多年前看过的女子自慰的春宫图,不一样的是画上的女子俨然变成了风铃儿的模样。 白嫩的手指在艳红的穴肉里若隐若现,晶亮的爱液涂满整个阴部,源源不断的顺着手指滴落在床榻上。 她会似喜似痛的蹙起眉头,小小的贝齿藏在檀口内,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是与淫液相似的水渍,像是装不下的水杯,自每个缝隙流出来。 “哈!”他红着眼睛低喘,侧头听着隔壁传来的呻吟,手上动作加快,喃喃:“铃儿。” 【她此刻在想着谁自慰?】 周或的手自上而下撸动硬挺的阳具,带有薄茧的指腹刮过阳物的顶端,激起一阵爽利,泄出一小股前精。 【是不是也在想着他?】 在马上的风铃儿兴奋的都快化在他怀里了,腿心的淫液甚至打湿了他的衣摆。 如果他那时将手伸进去,她的穴肉一定会很开心的欢迎他,然后紧紧的吸住他不放,啊,说不定还会自己摆动腰肢吞吃他的手指。 光是这么想象,他就快要射了。 腰间升腾起阵阵酥麻,他跪趴在地上,单手撑地,另一只手在胯间不停动作,眼睛被欲望熏的通红,昔日清雅公子的姿态已然不见。 “铃儿,风铃儿。” 【她的房间一定充斥着让人疯狂的媚香和爱液的味道,只要闻一下,就一下,就能知道床上的那个人有多么渴求男人。】 他沉重的低吼,动作逐渐加快,某一瞬,白色的浊液射出,脏了衣角和地板。 —— 越茹灵端着黑乎乎的一碗汤药,敲响了风铃儿的房门。 “小师妹,喝药了。”敲了两下,见没人应答,担心风铃儿的情况,她直接推门进去。 并没有周或所想的满屋子媚香。 越茹灵靠近床帏才将将闻到一点香气,并没有多在意——她自小就能在风铃儿身上闻到,不算稀奇。 越茹灵拉开床帘,瞧见风铃儿累极似的睡了过去,眼角还残留点滴泪水。 她叫醒风铃儿,扶她坐起来:“先喝了药再睡。” 风铃儿的身体燥热渐消,理智逐渐归拢,渴意涌上脑海。在嘴边碰到光滑的瓷碗时,也顾不上是苦的还是辣的,一股脑喝了下去。 又被浓浓的苦味打了个措手不及,喉间蠕动,差点吐出来,马上抬手捂住嘴,硬是咽了下去。 越茹灵擦拭风铃儿眼角的泪水,笑骂:“喝个药,好像要你命了。” “师姐,我难受。”风铃儿委委屈屈道。 越茹灵耸肩,安慰道:“喝了药就好了。” “要是不好怎么办?”听说春药不解会要命的。 越茹灵摸着风铃儿狗头的手一顿,有些心虚的不去看她,装作随意的开口:“那一起去医谷不就好了?” 大概到那之前她就死了吧。如果春药是真的要命的话。 “不要。”风铃儿扭头拒绝。 “倔死你得了。” 说话间风铃儿感觉身体已经很轻松了,除了一点酸软外,已经与平时无异,她暗暗松了口气。 也有心情和越茹灵斗嘴:“我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是~是~我们小风铃寿与天齐。” 越茹灵坐在床头与风铃儿肩并肩,她侧着脑袋抵着风铃儿的额角蹭,蹭的发髻松散了些。 “还难受吗?” “好多了。” “那还困吗?” “睡够了,不困了。” “那我在这陪你说说话行不行?” “当然可以。” “你之前还义正言辞的不让我在这儿待呢。” “哈哈,师姐怎么还翻旧账呢,那时候我不是难受嘛。” “难受,我可以陪你嘛,撵我出去算哪门子事哦。” “不想让师姐担心,再说我那副样子让人看了笑话,我也是怕丢脸的啊。” “你光屁股我都看过,脸早就丢没了。” “……师姐你大人有大量行行好,给我留点面子。” ——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风铃儿中药,越茹灵受伤,他们的行程被迫推迟。 弈清:“接下来怎么走?” 周或手指微弯,轻击桌面:“…原计划吧。” 越茹灵:“那两个人还没抓到,不排除日后还有这种事情发生,一起走更稳妥。” 周或:“今天这事怎么说?” 言外之意是今天一行人一个也没少,不还是该受伤的受伤。 周或扶额:“小师妹药效过了,医师也说身体无恙,如果那两个人还要找来,四个人目标太大,分散开来也好。” 越茹灵听得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弈清把玩手中折扇,道:“那如果他们一起对付你和妹妹,或是我和越姑娘,那风险会更大吧。” 周或揉了揉鼻梁:“你说的我自然也想到了,你要知那个南疆男子已然受了重伤,以我初步估计养伤至少要一旬,那时你我早就行踪难觅。” 弈清:“…那蛊虫呢。苗疆秘术神秘莫测,你怎么能肯定她是中情药而不是中情蛊。” 周或叹口气,他也很担心。 “…离下一个城镇还要两天路程,那时再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