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心小饼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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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姿知听到敲门声含得更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谢哲宇,两只手握住性器的根部不停地揉搓。 “……”谢哲宇没有回应卧室门外的声音,像是在逗小猫小狗一样,指尖轻轻挠着她的下巴。 她身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整张床都在震动,身后的男人五指张开包裹住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挺立的乳尖从指缝中冒出,被两根手指夹住往外拉扯。 手掌盖在冯煜的手背,握着他的手玩弄自己的乳房。 “…你老婆回来了……你怎么还不去……开门……”她吐出肉棒,伸出舌头上下舔舐,鼻尖时不时能蹭到棒身。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甚至故意不放开他。 两人心知肚明门外的只不过是谢哲宇的嫂子,可她偏偏要这么讲,语速不急不缓说话的语调充满了茶味,非要将背德感渲染开来才罢休。 “你这么想我去开门,怎么还吃得这么认真,也不松口。”谢哲宇用大拇指擦了擦她的唇角,粉色的舌尖舔到他的指尖,让他想到家里收养的流浪狗。 也是这样的乖巧,讨好他。 女人指了指自己的小肚子:“饿了。” “…阿远,你在跟谁说话吗?阿远……”敲门声不断,仿佛今天不见到谢哲远誓不罢休。 “等会儿喂饱你……”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不爽,阴茎在女人的口中狠狠抽插了几下,他才披上浴袍,边整理边往房门口走去。 郭书琪逐渐失去耐心,可又不得不忍耐,她深知自己哪怕冲着谢哲宇发脾气,他也只会全盘接受,不是因为他爱她或者对她有什么感情,仅仅是责任。 从曾经只要他愿意以谢哲远的身份陪着她,她就能感到满足,到如今,她愈发贪心,渴望他完完全全地假扮谢哲远,连同那一份爱。 她离家,他会牵挂她;她生病,他可以温柔体贴地照顾她;她回来,他会第一时间迎上来抱住她。 明明他已经选择放弃了“谢哲宇”这个身份,为什么不能连谢哲远的那份对她的爱一并做到! “阿远……” “什么事?” 门被打开,但只留了一条缝,她的手悬在空中攥成拳头捏了捏,男人将身后的房间遮挡得严严实实,如同他的心房。 收回手交迭在胸前捧住心口,每一次呼吸,心脏都有非常明显的刺痛感。 几天不见,他好像瘦了,眼窝似乎更深邃了。 他不笑的时候完全不像谢哲远,她的视线描摹他的轮廓、一寸一寸滑过他的五官,明明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可她就是能一眼分得清谁是谁。 谢哲宇眼中的不耐烦深深地刺痛了她,面对他的质问,她慌乱地回答:“这次我出门重新为你求了一枚护身符,上次那个……” 男人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上次?” 她不解:“就是我让郭言许拿给你的,你不是还带在身上了吗?” “……”谢哲宇的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跳,他就知道,某个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他拜神求佛,原来她那个时候就和郭言许勾搭在一起了。 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直接拒绝,并让郭书琪等他一下。 赵姿知仰躺在冯煜的身上,双腿被男人用膝盖顶开大大地张着,大肉棒操进水淋淋的穴里。 男人健壮有力的胳膊抱住她,手指拨开肥厚的阴唇揉搓着阴蒂,一边用手服务她一边顶着腰将阴茎往甬道的深处插。 五指并拢轻轻拍打凸起的小珍珠,她拼命咬住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双腿在空中挣扎却一次又一次被男人强势地掰开,不让她有一点点的躲避。 快感如潮水在她的小腹积攒,她伸手去搂男人的脖子,嘴唇贴上他的脸颊,无法克制的喘息在两人的耳边回荡。 “…满嘴谎话……” 脸颊传来轻微的痛感,这点感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眯起眼睛盯着谢哲宇手里的小东西,有些熟悉但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男人留下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还想深入思考,但是身下的男人似乎不太满意她此刻还在开小差,手腕晃动的节奏越来越快,她的大脑完全转不动,只有体内的快感最为真实。 当房门再次被关上,赵姿知再也忍不住,破碎的娇喘和急促的尖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就连她和冯煜性器碰撞发出的啪啪声都更加响亮。 “…啊啊……不行了……呜呜……别揉了……要尿出来了……啊……”她胡乱地抱住男人的胳膊,承受不住地并拢双腿侧身往旁边滚,结果被对方抱住两条腿按住屁股猛肏。 她浪叫着,在高潮的紧要关头,双腿却被再次掰开。 “不要!”谢哲宇扶着阴茎直接怼上敏感到不行的阴蒂,龟头变换着角度和力度玩弄着肉核,穴道内还有一根肉棒在疯狂地操干,她拒绝地想要反抗,手臂被身后的男人控制住,整个人摊开正对着谢哲宇: “啊啊啊……够了……啊……尿出来了……呜呜……好烫……” 她颤抖着喷出一段一段透明的液体,液体淋在两根壮硕的阴茎上,叁个人的下体全都是一片狼藉。 两个男人没有停下,动作越来越快,一前一后地射了出来。 冯煜咬牙拔出来,浓稠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屁股上,而谢哲宇则是射在了她的身上,不少精液还喷到了她的胸口。 “…好棒……统统都射给我了……好多……”她喃喃自语,手掌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将精液涂抹开来。 谢哲宇喘着气,语气恶劣:“没有男人你是不是就不能活了?” 他的吻像是在发泄,她乖顺地承受,甚至小心翼翼地给出回应。 这个吻没有半点情欲的色彩。 “……”他抬头退开,她却仍然追着想要吻他,眼神闪了闪,跟神智不清的她现在说再多恐怕也是白费口舌。 起身对冯煜说道:“你带她去重新洗一下吧,我把床单换了。” 当天夜里,赵姿知就发起了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