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不想回想起的往事nrǒuшen.ǒ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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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辞淡淡笑了。 “好。” 下午的时间余辞拿着白溪带来的复习资料复习,白溪坐在沙发上,拿了一本休息室的书看,安静的午后,只有书本翻篇的声音和笔尖在纸上的唰唰声。 阳光落在书上,太阳的温度和室内的空调,暖意更甚,余辞再回头看向白溪,人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 膝盖上还放着打开的书。 余辞俯身过去,阴影笼罩住白溪。 沉睡的女孩儿没有任何反应。 余辞回想起那次送醉酒的她回去的晚上。 她搅乱自己的心神。 自己讨个利息没有问题吧? 与醉酒不同,余辞只是轻轻触碰上她的唇瓣,浅尝即止。 在这个暖阳,偷了个香。 白溪醒来时,夕阳正好出来。 客厅的窗帘拉了一半,正好遮住照在她身上的光。 厨房传来阵阵香味。?ānЪige.?o?(danbige.) “哇…没想到你厨艺还不错诶。” 白溪揉着眼睛看到桌上的两菜一汤,余辞在厨房收拾,迫近一米八的个子在厨房里显得十分逼仄。 有一瞬间,林霄的影子和他重合。 恍惚一刻,昔日的回忆如同电影片段一幕幕闪过。 她曾经也是那样喜欢过林霄的。 期中之后,林霄终于忍不住来问她罗文的事情。 他就算在隔壁市,也随时掌控着她。 异地恋的商讨就变成了争吵。 白溪虽认自己不再那样喜欢林霄,但不认自己和罗文会有什么纠缠。 罗文与她,不过就是一个死缠烂打,一个不当回事。 他追白溪的事,算是班里公开的事情。 林霄认为她就应该直接拒绝然后不再来往,她却认为,以罗文的性子,她拒绝千万遍,他还是会赶上跟前来秀存在感,而且她不认为罗文是真的喜欢自己。 林霄越发的想要控制她,她越发的想逃离。 于是冷淡,变得更多。 林霄反常的没有低头。 于是两人就耗着,耗着仅剩的她对他的喜欢。 “想什么?” 余辞人都走在她面前了,她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看就是想什么想出了神。 此刻,她在想谁。 是他,还是她的男朋友,还是别人。 表情沉了一下,“吃饭吧。” 白溪回过神,“噢,好。” 就傻乎乎的坐上了餐桌。 很奇怪的感觉,两个在淮市独自生活的人,一起在餐桌上吃饭。 “你在外那么久不和家里说一声吗?” 余辞突然开口问。 “我爸妈…经常不在家。” “他们……” “……” 白溪边吃边简单说了自己家的情况,几乎是她说他听。 听完,余辞联想到她身边的恶人恶语。 “你…为什么会认识五中门口的那些人。” 白溪手中的筷子一慢,记忆回到初中那年。 她在很小的时候,父亲的生意还没有做的那么大,她的童年是有父母陪伴的,后来父亲生意越做越大,常常不在家,那时其实也还是好的,直到她越来越大,终于找到和平下的破绽,原来父亲那样严肃古板的人,也在金钱权利的诱惑下变了心,背叛了家庭。 但父亲不会做出有辱声誉的事情。 这个家庭,就支离破碎的支撑着。 她故意不知,做个乖巧听话的女儿,母亲之后跟随父亲跑生意,家里就多了一位照顾她生活的保姆。 她刚来那年对她也是挺好的,时常心疼她一个人在家,会给她变着法子做好吃的,生病也是细心照料着。 人总是会变得不是吗? 这样的人,差点害死了她。 母亲偶尔会提起自己不见得首饰品,找不到的衣服裙子,如果当时她再敏感一点,再聪明一点,就能知道其中的猫腻。 保姆开始偷偷拿家里的东西出去变卖,或者自己用,后来变本加厉,甚至会在白溪读书的时候,霸占主人的房子。 她有一次提前放学回家,就撞上了保姆在母亲的房间翻箱倒柜,身上还穿着母亲的衣服。 保姆阿姨可能只是想拉住她,可能是想捂住她质疑的嘴,可是劲越来越大,下手越来越重,杀人的念头都战胜了理智。 还好她摸上了桌上母亲的首饰盒,砸了上去。 她逃出家,报了警,保姆也理所应当的抓了起来。 然后他们搬了家,搬到现在这个房子。 从那之后,她就少言少笑,不敢去相信任何人。 这种性格,在初中很快就受到了针对。 而她的外表,为她招了本不该有的骚扰。 在五中门口她下意识害怕想躲开的几个男生,就是初中班上的一个男生和他的狐朋狗友。 他们时常堵她骚扰她,她越冷漠,越反抗,他们越起劲。 后来白溪就在沉默中爆发。 当时班里的一个社会妹,也是出于对那个男生的讨厌,和看不惯那群男生对白溪的动手动脚,才制止了可能会继续延续的闹剧。 然后白溪就开始了所谓的堕落,为了保全自己,她开始认识各种各样,那些老师眼中的坏学生,打架闹事的问题学生。 在她眼里,这是保命符。 直到她认识了唐姐,认识了林霄。 才把她从那漩涡里捞了出来。 林霄将她保护起来,细心呵护。 那个时候,白溪知道自己的心里有问题,遇上了强撑着正常的林霄,两个人开始了互相治愈。 才最终走向正常的生活。 虽然中间,她得到了更多的非议,但是她学会了做自我,不去理会任何一个敌意的语言。 这些不想回想起的往事,今天被毫无保留的掀开,给了一个面冷心热的,同样的孤独人。 余辞几次握紧拳头,眉头皱着又舒展,然后又皱起。 原来,她曾过得如此不好。 原来,她是这样认识的林霄。 天已完全黑了,白溪才从余辞家里出来。 “别送我了吧。” 余辞坚决要送她回家,“天很黑了,我送你。” 又是一左一右,一男一女。 余辞替她背书包,第一次一路无言,却不觉得尴尬。 将好多东西说给了余辞之后,她对他似乎更加贴近了。 似乎又回到了迎新晚会之前的状态。 但他又依旧对她保持疏离。 好气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