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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第506节

    一个比一个吼的大声。这两人大概要吵到宇宙尽头去了,完全没有收敛的节奏。

    傅昕恒:咳。严肃地清声嗓子,让他们两个见好就收。

    吵闹声太大,引得服务员走过来问动静了。

    不需要担心的是病人的安排。在和对方争吵的时候,常家伟另一只手马不停蹄拿自己手机给自己医院科室值班的同事发出短信。

    得到医院同事的回复后,常家伟果断中断争执先论起正事:“今晚我们科室是郭医生值班。我让他把病人安排在我管的床位16床。你送病人到医院后直接送他上骨科三,郭医生会给他开医嘱。”

    没想到这个花花公子工作上蛮正经积极。任崇达沉声道:“谢谢你。”

    两老师吵归吵,活儿照干不误。

    谢婉莹听着放心了,相信耿同学在对面一样放心。

    第1874章 铁板不好应付

    处理好病人入院的事,常家伟和对方持续据理力争:“客气不用,这是我该做的。今晚莹莹和我们两人一块吃饭,你不该乱发表意见。以后我们会再请她出来吃饭的。不是只有我们请她吃饭。陶智杰谭克林都请她吃过饭。你单独针对我们两个是没道理的,不公平的,对我们不公平对她也不公平。”

    “他们当时请她吃饭是因为是她带教老师。况且,谭克林没请她吃过几次饭。谭克林一样是北都人。”任崇达反驳道。

    “你怎么能指望一个扑克人经常请人家吃饭,他没感情的。”常家伟不接受他这个论据。

    “你这样说,傅昕恒那个机器人怎么会请人吃饭了。。”任崇达再反击。

    “有什么奇怪的。扑克人不知人情世故。机器人会根据需要输入程序。”

    两位老师越吵越离谱了,忘了现场坐着谁在听着。

    谢婉莹心头咚咚咚加速,不敢去望傅老师的面色。

    “傅昕恒在对面听着吗?”任崇达感应到对面谢同学发来的警告信息,问。

    “对,他在这里。你要不和他说两句。”常家伟将手机递到老同学的面前。

    傅昕恒先瞅回他一眼:你约女孩出来把我当饵,和人家吵架拉我当垫背,确实如任崇达说你够厚脸皮的。

    常家伟摸摸鼻梁骨,有点不好意思,道:“这事儿完全不能怪我,是任崇达先挑起事端的。再说了,我们请她出来吃饭有罪吗?他这样拦着说我们是什么意思?”

    想想是这个理没错。刚在旁听着任崇达的话他心里一样不悦。傅昕恒接过手机,微沉的嗓音说:“她有选择和谁吃饭的自由,谁都没资格拦着。”

    机器人说话是口气像铁一样硬的了。哎,任崇达搔搔脑子,知道铁板不好对付:“行吧,是她想和你们出去吃。”只能回头自己找回学生来问问了。

    傅昕恒并没想过把事情搞到太僵,承诺说:“我们吃完饭会赶回去医院看病人。”

    听到这话,任崇达再次感谢他们:“不用急,你们慢慢吃。我们要坐车从机场到医院不会太快病床科室安排好了,让病人休息下再说。”

    工作沟通完毕,电话挂掉。

    谢婉莹双手接过傅老师递回来的电话,好在老师没再说她是个大忙人。

    三个人继续吃饭。人家叫慢慢吃,他们可不敢真没把病人放在心里。当医生的是这样了,有病人看,想好好吃顿饭都没有了自由。

    常家伟顺道给老同学介绍下这个病例:“心功能也不好,咳嗽,喘息,我估计,从拍的片子来看,可能支气管炎的问题大过肺炎的问题。”

    坐在旁边的谢婉莹听着,可以感觉到常老师作为傅老师的好朋友,几次表现下来可以算得上半个心胸外专科医生了,发表的言论和一般骨科医生不一样。

    他这位被人说为花花公子的同学是不可小看。常家伟当初选择骨科完全是心性散漫的缘故,不像其他医学生选择哪个科室时顾虑重重。

    第1875章 亲兄弟

    在常家伟心里,或许到哪个科当外科医生全一个样。你想这样一个随心所欲的人顶着花花公子之名都能干出成绩来,当他真想专注的时候,可以叫人想象会是一个怎样恐怖的结果。

    “今晚病人到医院后,可以先做ct。”傅昕恒提了建议。据称病人受当地就医条件限制至今没有做过ct。

    “我通知郭医生了,病人到了开检查的医嘱。”常家伟没有反对他这个意见。

    现在病人这个情况,需要做脊柱ct和肺部ct。

    拿着筷子,常家伟不忘叮嘱对面吃饭的谢同学说:“莹莹,你慢点儿吃,吃饱了。我们不着急回去的。吃完饭再回去刚刚好,可以赶到急诊ct报告出来。”

    前辈把时间全安排妥当了,谢婉莹听从安排。本想是不是需要先回去看看耿同学,老师这样一说只好作罢。。

    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医生处理病例更需要的是心不急要冷静,心急反而会坏事儿。

    唰完火锅,八点多钟。几个人启程前往医院。两个老师去停车的时候,谢婉莹自己一个人兴冲冲率先跑去骨科三。

    走进病区,迎面见到走廊里某间病房门口站立一个酷酷的年轻背影。谢婉莹喊声:“班长。”

    班里同学有事,班长是必须到的。回头发现是她到了,岳文同目光里划过抹意外,疑问会有谁给她通风报信,等她走近了问:“是辅导员通知你来的吗?”按理说他和辅导员没有通知其他同学,应该除了他全体同学不知道。

    班长是不知道她今晚干嘛去了。谢婉莹想想,没说自己和前辈去吃饭,只道:“我是接到辅导员说回来了的电话。——任老师在哪里?”

    任崇达在医生办公室里和值班的郭医生坐在一起,帮学生了解病人病情。

    等常老师傅老师他们上来讨论病例之前,谢婉莹决定先去探望耿同学和他弟弟。

    耿同学的弟弟叫耿永晖,住的双人间病房。这是常家伟特别照顾安排了。岳文同带她走到病房前轻轻推开门。

    里头两张床位,靠门的那张被子叠的整齐,15床病人是请假回家去了。

    16床的床头柜上,放了盆水。耿永哲站在旁边,打开热水瓶倒些热入进水盆里掺合,拧了拧毛巾预备给自己弟弟洗把脸。

    见状,岳文同走快几步过去,帮他拿起空了的热水瓶再出去外面装热水回来。

    “谢谢。”耿永哲转过身,连声对班长感激。

    岳文同不和他客气,指道:“莹莹来了,你有话想和她说就说。”

    顺着班长的指引,见到谢同学站在病床床尾。一时间,耿永哲的面色略闪复杂,微张的嘴巴似有千言万语不知从哪儿说起。

    谢婉莹等先观察病人的情况。

    躺在病床上的少年十五六岁,身上盖着厚实的医院白色棉,露出张消瘦的脸,面色不健康的青白里微透红。鼻梁嘴唇和耿同学有相似处,总体印象是耿同学的青嫩版,是亲兄弟无疑了。

    第1876章 测试

    如此面容说明患者常年生病,营养不良。

    现阶段可能诊断未明确,医生不敢随便用药,没有给挂瓶,只是给予吸氧的医嘱。病人的鼻孔上挂上双头鼻导管连接墙壁氧气通道输出的氧气。

    记得之前病历上写病人的腿有问题。

    耿永哲走过来掀开下半段的被子,露出弟弟的双腿给谢同学检查。

    弯腰,谢婉莹仔细查看患者两腿外形。基本上,看不出哪条腿有明显的骨折痕迹。。因为当时病人骨折没动手术没动口子没有疤痕。

    只是做夹板固定,轻度骨折好了自然看不太出来,需要拍片复核。

    “小晖,你可以尝试下伸直自己的双腿吗?”谢婉莹问病人。

    有人在呼叫他的名字。

    闭着眼的耿永晖睁开了眼皮,迷迷糊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个长发女孩,在病房的日光灯下女孩那双温柔的目光点点烁烁有点像他妈妈。转头,他问旁边的哥哥:“我做梦了吗?”

    弟弟觉得自己做梦梦到他们妈妈一样的天使了。

    知道弟弟是想妈妈了,耿永哲苦笑,告诉弟弟:“她是我同学谢医生。之前我和你说过,是她建议你到这边医院做检查。”

    原来是哥哥的同学。耿永晖点着头,眼里写着信赖,回头对医生姐姐说:“我的腿伸直了。”

    病人说腿伸直了,实际情况是病人放在床上的两条腿是略外旋的。不是病人阴奉阳违故意膈应医生,是病人没有意识到自己办不到。

    眼见这样的情况,耿永哲转下脸,平复自己的呼吸。他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感情,不能让弟弟有一丝一毫发现自己的病。

    “来,抬下腿。”谢婉莹对患者说。

    耿永晖缓慢艰难地抬起右腿,再抬起左腿。由于体力不支,腿抬高时他显得非常吃力,高度不到一个拳头高,腿自己无力地放下来了。

    握成拳,谢婉莹将拳头抵在病人脚掌心上,试图让病人蹬腿测试患者的下肢力量。

    耿永晖鼓着腮帮子如同憋足吃奶的力,可是没用,蹬不了腿似的。

    看得出病人是个乖宝宝,什么事情都很配合医生。一个乖孩子为何会被人打断腿。谢婉莹想到这里,很明白耿同学疼惜弟弟的心情了。

    由于之前的检查测试结果不能区分患者下肢的功能障碍。谢婉莹绕到床侧,扶起患者屈膝,之后放手,只见患者的下肢坚持这个姿势不到几秒钟立马自己缓慢落下到床上。左侧下肢同理。

    她最后做的这个测试是轻瘫实验barr6下肢第一试验膝下垂试验,是比较明显的阳性体征了。再加上之前叫患者伸直腿外旋,是ja征。这些测验结果,充分显示患者有轻瘫迹象。

    拿起支棉签倒头过来,用竹竿头划过患者四肢皮肤,检查患者的深浅感觉。

    轻瘫有个轻字肯定是尚好,症状发现在初期,只要查清病因应该来得及。正因为症状轻难以辨别,一般没有怀疑到这个点上的医生不会给病人轻易做测试。

    第1877章 漏诊

    当病人要坐上轮椅时,以前的医生继续考虑是骨折后遗症和心肺功能不太好,没有怀疑到正确方向上。导致最终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包括县医院的医生误诊漏诊。

    作为病人在读医学的哥哥,耿永哲对没有及时发现弟弟的病情变化很自责。如常家伟说的,他是国协未来想留在首都顶级医学圈的医学生,不能拿县医院医生来比,自我要求必定要高些。

    调整好情绪,耿永哲转身帮弟弟拉拉被子盖实全身,说:“小晖,你好好睡。有哥哥在这里没事。”

    耿永晖的精神是疲倦的,对哥哥的话点点头重新闭上眼去睡。。

    弟弟不知道是不是长途跋涉来首都求医的缘故,额头有点低烧。耿永哲用掌心摸摸弟弟的额头,准备拿体温计给弟弟再测一测体温。

    “他烧多久了?”拎着装好热水的热水瓶回来,岳文同见到这场景,问。

    耿永哲回忆家里人说的话:“我爷爷奶奶年纪大记不清楚了。说他时而烧时而没烧,烧也没有烧很高,好像不像是有发烧。”

    低烧比高烧难以鉴别,更需要拿体温计每天几次定时测量发现异常情况。老人家是没这个常识,只靠用手摸病人额头和手脚来感知,等烧高了急忙送医院。

    岳文同拉住他往外走,走到外面避开了房间里的病人,小声问他:“你家里你爷爷抽烟吗?有肺结核病史吗?”

    听班长这个意思是路过医生办公室听到医生说他弟弟的病情了。耿永哲的面色上浮现出抹紧张。

    尾随他们走出病房的谢婉莹,听见班长的话插句说:“高考要体检的。有活动性肺结核是不能参加高考和被录取的。”

    这话说的是肺结核属于传染病,一般家里人有一个人得了,其他家庭成员跟着得的机率是很高。如果耿永晖有估计耿同学会一块得。无论高考或是医学院体检必然筛查掉肺结核病人,所以,耿永晖属于肺结核的可能性不高。

    知道谢同学是想安抚他。耿永哲问班长:“班长你是听到谁这么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