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 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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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珠就一张嘴,也没跟他们扯着嗓子对喊,直接转身对一旁的村长说:“村长伯伯,去年季姨跟我爹提我婚事的时候,我爹就说了让她不要管,他会在做活计的地方为我相看,到年底回来就给我做主婚事。 如今才秋收,她趁我爹不在就迫不及待的给我定了个要死的傻子。我不去退亲,违背我爹的意思,难道对我爹就是孝顺了? 说句不好听的,我爹尚在,她一个从没管过我的继母,真没资格越过我爹去跟我谈孝道。出嫁女子以夫为天,而季氏违背我爹的意思,这难道不是不贤? 不仅如此,还教唆子女污言秽语,是非不分,互相争斗,弄的家宅不宁,可够得上七出之条?” 村长作为村里最高行政人,周围自是有些拥护者,这边夏南珠一开口,就都来关注她了。 倒衬得季氏母子女几人骂街的姿态跟泼皮无赖似的。 实际上一个村的,谁还能不知道谁? 村长早就厌烦这一家子吵吵闹闹的了,对于季氏的做派也是不赞同。 只是到底他是长者,有着长辈必须为尊的封建观念。认为哪怕这件事季氏做的再不对,夏南珠也不该引了外人来砸毁自己家。 不然的话,以后村里小年轻还不都敢随便顶撞长辈,一起翻天? 所以之前随便劝两句后,就任由事态发展,想让夏南珠吃些苦头才好。姑娘家家的,性格还是不要太尖锐了。 见夏南珠居然直接找自己说话了,倒也不好再无视。 只好清了清嗓子,拿出村长的威严:“好了,都别吵吵了,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大怪家的啊,是有这回事吗?大怪说要给珠儿这丫头在城里寻门亲事?” 季氏眼神闪烁,心道不妙。 这事还真不假。 她之前就跟自家男人提过夏南珠的婚事,一开始是自家大儿子被夏南珠这个小蹄子的样貌迷了眼,想要娶这个继妹。 她哪怕再不喜欢夏南珠,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再多一重婆母身份,压制她不是更理直气壮? 谁知道被那死鬼一口拒绝了,还呵斥她瞎说八道,让她不许再提,这传出去对珠儿名声有碍。 继兄妹结亲的事儿虽说有先例,到底名义上还是兄妹,好说不好听。 她又说,自己娘家侄子也想娶珠儿,那总行吧? 心里想着:自己娘家几个嫂子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把那死丫头嫁过去多多磋磨,想想也是很爽快的事儿。 谁知夏大怪更生气,骂她娘家侄子都是废物无赖,并且警告她,不许打珠儿的主意。 这可把她气的不行,不依不饶跟他闹,奈何一向老实的夏大怪怎么也不肯妥协,丢下几句警告就又出门务工去了。 这事情,夏南珠怎么会知道? 但想她拿捏着自己的把柄威胁她这茬,真是觉得这夏南珠跟阴魂似的无处不在,好像什么都亲眼看见了似的,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后背发凉。 就不知夏南珠究竟窥探了她多少秘密…… 她不敢否认,又十分不甘心,一时支支吾吾的。 夏南珠见那两个便宜继弟妹又要说话,先一步开口:“你若是记不起来,不妨找陆三叔聊聊,我记得我爹走后的那天晚上——” “有这回事!有这回事!是我听娘家嫂子说到云府的彩礼,就鬼迷心窍了!”季氏惊叫着打断夏南珠的话,脸色顿时煞白。 心想,那天晚上三哥确实来过。因为多日不见,夜里闹的着实久了些……果真叫夏南珠给撞见了? 季氏这过于激动的表现让众人包括她自己儿女都十分纳闷。 “娘!”夏小薇要说话,季氏立即呵斥,“你闭嘴!” “娘你这是怎么了?就算爹说过又如何,我可是知道,哪怕是城里的,也未必给得起五十两的彩礼。你是她继母,是她长辈,也是为她好……”夏小斌不悦,又要拿出《孝经》长篇大论继续谴责夏南珠。 夏南珠趁他开口间隙,勾着唇道:“我知道这事儿其实是谁的主意,虽说陆三叔是你们舅母家的亲戚,你们什么事情都爱听他撺掇。但平日里,季姨独自在家多,他一个外男这老往这儿跑……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的,难免被说闲话。 你们还都这样推崇他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们亲爹呢。” 夏小斌先是愣了下,随后勃然大怒:“你胡说什么,信不信我打——” “啪”的一声响,竟是季氏先一步扇了夏小斌耳光,阻断了他即将出口的作死言论。 周围一阵惊哗,就听季氏激动的红了眼眶:“还说你姐姐不孝?她是你长姐,你这样说她才是圣贤书白读了,赶紧跟你姐姐道歉!” 这回完全不装柔弱了,情绪激烈的就像最初要朝夏南珠扑过去那般凶狠,只是最终发泄对象成了自己子女。 季氏心底十分恐惧:夏南珠居然连这都知道! 夏南珠的话在别人看来,是指责她和外男走的太近了……只有她心知肚明,这话简直字字如刀。 若是她再不听警告的收敛,夏南珠恐怕要直接揭发—— 不,她还不想死,不想被沉塘! 不管是按族规,还是按夏律,通奸都是死罪啊! 心想只要安抚好眼下,其他稍后再谋算不迟。 对对对,先保命! “娘,你打我?”夏小斌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他可从小就没吃过苦! 季氏有心栽培这个小儿子,什么活儿都没让他干过。家里吃穿用度,他的都是最好的。 就是夏大怪在家里的时候,也说过家里活儿别让小儿子干,不要耽误他读书。 以前一句重话都没谁对他说过,更别提动手了! “还不和你大哥一起收拾屋子去,现在咱们应该担心的是晚上睡哪儿!”季氏一副义正辞严的模样,又斥骂夏小薇,“小薇你今年也要十四了,还口没遮拦,名声要不要了?都干活去,不许再对你大姐瞎说八道!” 夏小薇也不可置信,不知道自己娘究竟是怎么了。 明明之前季氏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时候,她作为她女儿,受她亲传茶艺,虽说没有学成,但还是知道他们是站同一战线的。 而今小弟的脸都被打红了,可见亲娘是认真的在阻止他们找茬夏南珠。 为何会这样? 季氏不顾儿女想法,转而红着眼睛对村长哭诉:“村长,真是我错了……我我就想给小薇多攒些嫁妆,没想坑害珠儿。 那些银子拿到后,自然给珠儿也留些。哪怕以后珠儿和离,有银子傍身也方便找个好人家。毕竟前后能得一百两啊,多少人一辈子都挣不来! 我自己也是二嫁给的大怪,你们看我,如今不是过的挺不错?大怪这十几年来对我的好,大家伙都是看在眼底的。” “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事情会闹成这样……”说着竟是情真意切的哭了起来,终于有了点忏悔的样子。 但夏南珠看得出她的思路依旧清晰,这个时候了,也只把锅背自己和夏小薇身上,还不忘给自己挽点尊。 夏小薇还没到十四,嫁妆再多她也还没沾到! 丝毫不提长子已经下聘的事,和夏小斌一年二十两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的束脩。 夏南珠冷眼瞧着,觉得也是难得,这人总算肯说一点实话出来了! 村长因得那一百两心底咂舌惊叹,但表面还得皱眉批评:“你怎么能有这种心思?这事儿再为孩子好,那也不好听,你自己都是二嫁。不是瞧不起你,你自个儿难道不知道继室的难处? 但凡提及继母,这重身份就是原罪,继母难为啊!你要让南珠以后走你的老路不成?看看这家里被砸成什么样儿了,日子还能好好过?” 说着瞧了眼夏南珠,竟是有含沙射影责怪她的意思。 夏南珠真是知道何为“呵呵”了! 贺二婶品出味儿来了,立即出言来拆村长的台:“大怪家的,你这想法也真是……好人家的姑娘谁会奔着和离结亲呢?将心比心,若是换成小薇你会这样想吗?” “就是啊,都是当娘的。”不管村长怎么说,村里妇人倒是大部分站在夏南珠这边,纷纷出言谴责。 尤其很多人之前亲眼看见夏南珠砸了季氏的储蓄罐,那里面被夏南珠拿走五十两居然还有不少。 她们更没漏听,夏小斌的束脩已经交了。没记错的话,听说是二十两一年呢。 想想就想喊天爷呢,这夏大怪家的家底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殷实百倍不止,夏大怪居然就都交给她管了!就这样还不知足?怪不得人说越是抠门守财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大家不齿她行为的有,嫉妒她二嫁还过的如此顺意富贵的也有……季氏还一直在这卖可怜,好几家男人还帮着说话!一时间大部分妇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大友善。 “你自个儿也知道夏大怪对你好,都是他的儿女,你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了!” 村长娘子柳氏也上前一步数落:“我托大说几句公道话,珠儿这孩子自小懂事,一直长在贺二婶家,也没让你操心什么。只等年龄到了,大怪给他许进城里人家享福,你们以后处的好就多走动。不想看见就少见,你何至于此?”上渔的农门女首富:我娇养了美貌世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