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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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短短的一夜间,天气悄已转凉。 秋日暖暖日光从窗纸间斜透进来,乐令屋里的门板哐当震响。 只见她的上衫已溜到了腰际,襦裙下却露出一条雪腿,挂在男人肩上,一颗头颅形状在裙布下不住蠕动。 也不知孙章在下头是怎么弄的,乐令无助咬唇摇头,红肿乳尖也随着晃荡起伏不住:“不要咬那处。”她欲挣扎,可一双大掌死死固住了她腿根,徒劳半晌,她忽又转为低低急呼,雪腻奶儿也起伏剧烈:“令儿要……要……” 欲丢未丢之时,孙章却退了出来。他的阅历远比乐令丰富,使出风月场上看过听到的手段,哪是乐令能招架的。 乐令惊呼一声,从他臂上跌落至被褥间,只见她堪怜怯怯趴于锦被之上,迷蒙着眼往上瞧他。 孙章轻挽她的乌发,将自己硬立的肉棒从丝滑发间蹭过,头发被抓着,乐令被迫扬起脸,泛着水光的龟头滑过她的脸,在她嘴角短暂停留,他甚至还贪婪地吞咽口水,最后还是继续往下,顶着她的奶尖。 此刻的孙章极具压迫力,无需言语。他挺起肉器,甚至还在她奶儿上划圈。乐令轻摇螓首,却拗不过他。可恨这男人不得好处不罢不休,他的神情更严肃了,不依不饶用那肉鞭轻轻抽打雪乳。 乐令委屈地抿着嘴,有一束发丝钻进了她嘴里。他面露怜悯,手指替她拨开她嘴里的发丝,腰上又不耐地挺动了一番。乐令这才捧出奶儿,将他夹紧其中,轻柔厮磨。 她别开脸,避开那散发着浓浓雄性气息的胯间。孙章低头望着自己的事物在她乳间上下穿梭,她来回迎送,不过几十来回,他隐隐有射意。 乐令腿心直冒蜜汁,沿着光裸的腿儿蜿蜒淌下,浸得膝下褥子深色一坨。 她不耐地摩挲腿根,孙章瞧见了,不由分说掀起襦裙,令她露出两瓣玲珑玉股。 “恩公......”乐令慌张地叫唤,孙章举着肉器直往她腿根处抽插,乐令被迫并拢了腿,紧紧夹着他。 她试图扭动身体,却被孙章制得更紧。他轻轻一巴掌拍在她臀尖上,乐令涌上耻意,孙章扣紧了他,前后耸动。腰肢在他掌中前后乱窜,膝盖因跪立太久而磨得发红,乐令才感到腰臀上一阵热烫,随即一股浓郁的气息充满了屋内。 孙章压着她喘气,乐令也在低喘,她回头与孙章贴面,寻着他的嘴,又吻作一团。 一阵温存后,乐令腻在他怀中,闭眼听孙章说道:“……但说来话长,以后再慢慢告诉你。”顿了一下接道:“咱们回一趟盘城吧……无媒私定终身已是不妥,好歹要去岳父岳母坟前郑重求娶。咱们再做一场法式……” 如今乐令已经立了女户,过城池盘查时再也不需绞尽脑汁躲躲闪闪。两人扮作夫妻,连日赶路,夜间便宿在客栈里。 想要娶她,耽搁不得,几乎是刚拿到路引,两人就上路了。今时不同往日,孙章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客栈房内也是春色浓浓,两人迭坐于椅上相拥缠腻,他将一根根葱葱玉指噙入口内,珍之重之地含吮。吃得乐令心尖麻痹,她双臂柔柔地缠住他的脖子,跨坐于他膝上,一阵激吻,神魂颠倒,吻得舌根渐渐发木。 乐令微微缩肩,松垮垮的领口顿时滑开,她的兜衣早就被他摘了,此时半露出尖翘浑圆,她轻喘道:“明日还要赶路,今夜不如早点歇息。”边说边挺起胸脯,软软摩挲着他亦是半敞的胸膛。软绵的身子贴肉依偎,焐得他小腹一团燥热。 她从杯里噙了一口水,凑过去再一点点地哺给他。孙章的舌追杀过去,一缕水从两人嘴角漏出,流了她一胸。他的眼目停在湿漉漉的奶间不肯移开:“这上头的也喂给我。” 乐令只好剥开一边衣襟,露出一只颤颤巍巍的奶儿,别开眼轻轻靠近他的头。孙章瞧得口干舌燥,却忍住了不肯动作。乐令只好委屈地用手扶着奶儿,送到他嘴边:“张……张嘴。” 他这才从善如流地大口吞咽,乐令一下被抽了骨头,软绵绵抱着他的头,任凭他吃的咂咂作响。在孙章眼里,这撒娇讨好他的模样自有一股娇娇怯怯的姿容。 孙章舌头在她耳畔游荡:“那你今日别偷懒,帮我早点弄出来。”又捉了她的五指,按在跨间。 乐令微恼,决意不理睬他的调笑。哪是她偷懒,昨日弄得手酸了也没出来。 不过乐令也不惧他,只见她腰肢左旋右转,用穴瓣来轻磨他的龟头,至柔至滑对上极硬极烫之物揉拭搓磨,只想哄他射出来。 孙章舒爽得欲臻化境,咬牙制住,脑子里疯了一样想尽情一挺,狠狠用身下肉刃劈开她。 乐令发髻散开,一头青丝如墨掩在她肩上,忽又半遮落于胸前,丰腴的奶儿若隐若现。孙章一手把玩绵乳,指腹带着力道摩挲那俏生生的奶头,乐令受不得他这手段,细喘吁吁,汗珠腻体。她腰肢扭动,春露流湿了满股,滑腻腻蹭过他大腿。 孙章舌头又钻到她耳心:“今日湿得好厉害。” 还不是他,马车上像个恶鬼一样,光天化日之下将她舔得丢了身。一路上马蹄飞跃,摇曳晃动,加剧了她的燥火,勾得她上不上下不下的。 客栈人来人往,隔音又差着点,乐令咬着他的肩忍住甜腻呻吟。 孙章翻身将她抱至床上,压在身下,尽施手段。他一头亲着香颈,一头握着她柔柔玉手握住他粗热的肉器。乐令也学着他的动作,凑上去,香吻游移在他粗脖厚肩上,可手上却揉得孙章浑身舒爽。 乐令穴内汁水已潺潺渗出,渐渐沁入股下垫着的巾帕上。她双腿摩挲,痒意更甚,她只好勾起腿,将伏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勾得更近。 她已不满足于轻触爱抚,此刻更是探出舌尖在他颈上胸肌处一路勾勒划圈,孙章仰头狂吐热气,一掌握住乐令纤颈,乐令如待宰的羊羔般任他摆弄,奈何气力不继,只管喘气娇吟,哪里还能说得出话。 两人皆是气息不稳,孙章稍一用力将乐令翻过身来,令她双腿闭紧,便将胀得要喷涌的肉器塞入两腿间窄缝中,乐令全身如面团,无丝毫力气,任凭孙章翻来覆去玩弄。 只看到粗大硬物在她腿间来回进出,烫得要烧化她,却又解不了她的痒,身上如火灼般,孙章的喘息从身后传来,一声急过一声。孙章磨了几十下,磨得乐令欲火升腾,燥热难耐,遂转过头,寻到他唇瓣,孙章反攻为主,疯狂吮砸。 乐令满脑只想这个男人将这硬物充盈得她穴内盈盈实实,那空虚难耐地滋味哪是一张嘴能诉清的。孙章挺腰凑弄间,也不忘伸手揉捏她翕胀的奶团。 片刻功夫,两人身上皆是汗水滴流,孙章更是气喘如牛,乐令已是力倦身慵,四肢无力,那事物热如炽炭,引得穴内水汪汪,乐令腿间更是一片湿淋淋,滑腻腻的软肉间,孙章抽插得无比舒畅。 乐令只剩趴着喘气的力气了,孙章的唇在她耳后脖间蹭个不停,带茧的大手不停乱摸那如玉的身儿,揉得她一双嫩奶儿更是痒中带疼。 俄顷,乐令腿间狼藉一片,便处尽湿,浊液津津。 弄得身上都是他的东西,孙章去叫了热水。此时夜深人静,小二于客栈柜台后打着盹,被他吵醒,面色不虞。 孙章亲手提了一桶桶热水进屋,反锁了门,他替乐令一件件脱去身上余下的衣裳,胸膛紧贴她的脊背,肌肤寸寸摩挲。那双布满硬茧的大掌结实有力,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娇乳,娴熟地穿行到腿间,稍微用力上勾,乐令啊地轻声吟叫,却又享受地摆动臀儿,刺激他肉锤又挺起。 她伏在桌头,高高撅起浑圆的臀,嫩白的腿心间夹着他,那肉柱太过粗大,逼得乐令并不拢腿。穴内腻液如浆涌出,涂遍腿根性器。孙章此次只是求快,撞得有如狂风骤雨,可怜乐令晃得如涛里浮舟。 如此这般日夜温存,十日后,两人终于回到了盘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