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云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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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临江郡城,楚河只是在客栈吃了些酒菜后,便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他提着空荡荡的酒葫芦下了楼。 “掌柜的,给我来一葫芦你们客栈最好的酒。” 掌柜的急忙迎上来接住酒葫芦。 他依旧劝道:“这位公子,您今天就走吧,昨夜的房钱我也不收了,万一那位大儒弟子来了,您可就走不了了。” 这些名家弟子最注重脸面,书童被打,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楚河淡然道:“快去打酒,我不差你银子。” “哎!怎么就不听劝。” 掌柜叹了口气,只好转身提着酒葫芦去打酒。 不多时,他就提溜着满满一葫芦酒回来了。 “公子,这是小店最好的酒,名为桃花酿,一葫芦是二百两银子。” 楚河抽出两张百两银票递过去,将酒葫芦挂在腰间后,转身出了客栈。 天还没亮就已经蹲在门口的李三儿看到楚河出来,当即面露喜色笑着迎了上来。 “公子,原来您就是白龙白公子啊!”李三儿谄媚之色更甚昨天。 楚河淡然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楚河承认,李三儿顿时一脸兴奋。 他笑呵呵道:“干我们这行的,就得消息灵通,只是小的是真没想到,您就是一首诗引动文道异象的白龙白公子,能够给您带路,也是小的的荣幸!” 楚河不禁有些无奈,这方世界的人对文道还真是异常崇拜。 他淡然道:“好好带路,赏钱不会少了你的,行有行规,没有不收钱的道理。” “公子教训的是。”李三儿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公子您想去哪儿,我给您带路。” 楚河想了想,道:“有没有能斗诗,或者吟诗作对的地方?” 初到临江郡城,他必须要尽快把自己名气打出去,这样才好参加青年诗会。 李三儿想了想,道:“还真有一个地方,就是不知道白公子您愿不愿意去。” “是什么地方?”楚河皱了皱眉头,问道。 “云月楼!”李三儿道。 云月楼有个清倌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不知今日怎么了,突然就要斗诗找寻入幕之宾。 整个临江郡城的才子们都汇聚了过去,谁都想要一亲芳泽。 因为传闻这雪菲菲非但琴棋书画精通,还生的极为美丽,只卖艺不卖身。 往往这种女子,最能够吸引人。 到时候必然会是诸多才俊斗诗对词,最终胜者还能成为雪菲菲的入幕之宾。 也算是青年诗会前的一次小热身了。 楚河也是没想到,胖子提到这个清倌人时自己回绝了。 但最终还是要去看看,还是自愿的那种,真是皂滑弄人。 “就去这儿了。”楚河道。 李三儿道:“好嘞!” 作为整个临江郡城最大的风月之地,云月楼位置很不错。 临江靠水,站在楼上就能看到平江秀丽风景。 和怡红楼不同,云月楼并非只是提供享乐之处,也是文人真正能谈风弄月之地。 其中有许多女子都是卖艺不卖身,类似清倌人雪菲菲就是其中之一。 这些女子也更加能引得众才子倾心,愿意以千金博得美人一笑。 时常会出现,为了听某个淸倌人一曲就花费千两甚至万两白银的地步。 那还是普通的清倌人,而今日雪菲菲竟要选一位入幕之宾,其竞争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公子,前面就是云月楼了,小的在门口等您,就不进去了。”李三儿道。 这儿不是他这种职业能进去的地方,就这大门,没个百两雪花银都进不去。 楚河点了点头,迈步走了进去。 刚踏入云月楼,他就已经催动文气,开启了明眸夜视之神通。 没办法,实在是被那狐妖给吓怕了,万一再窜出来个狐妖那就麻烦了。 还好,举目望去,都是些正常女子,其中不少还有文气萦绕,似有要成为儒修之势。 “云月楼的女子,果然不一般呐。” 楚河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和云月楼相比,平阳城的怡红楼根本就上不得台面。 进了风月楼之后,目光所能见到,皆是谈风弄月的学子儒生。 “这位公子,您也是来参加雪菲菲姑娘举办的斗诗会的吗?” 一个小厮笑呵呵迎上来,询问道。 楚河犹豫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不错,我没来晚吧?” 小厮笑道:“您这是来早了,这斗诗会还要待会儿才会开始,您先找个地方落座,我也好给您看茶倒水。” 还没拿赏钱服务就如此周到,风月楼的生意好确实也是有原因的。 楚河随便找了个地方落座,小厮倒上茶水之后这才退走。 楚河选的位置不错,靠着窗户,能看到平江风景。 而且这一桌也没其他人,也是乐得清静。 不得不说,这免费的茶水味道也是不错,清淡素雅,入口之后余韵悠长。 至于那些个学子们吟诗作对,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大都是些口水诗罢了。 就在他品茶赏景之时,一个长的白净的青年突然凑了过来。 “这位公子,您这儿没其他人吧?云月楼都快坐满了,我这都找不到位置。” 楚河抬头瞥了一眼,这公子哥长的白净,身后还跟了一个白净书童,倒极为相称。 他淡然道:“这儿没有其他人,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坐在这儿吧。” 云月楼的位置,他也不好自己占着,让这两人坐坐也没什么。 主仆两人落座之后,只觉得干坐着有些无聊,对面这人又不吭声。 为首那主子实在是忍不住,只得找个话题。 “在下青竹,敢问兄台尊姓大名?”白净青年询问道。 楚河瞥了他一眼,也没搭话,而是解下腰间酒葫芦,自顾自喝起了酒。 “阁下这酒可是临江居的桃花酿?” 那青年也不嫌尴尬,继续搭话。 “酒香融合桃花香,也只有临江郡的桃花酿才有这味道。” 见楚河还不接话,他也没话茬了,索性也不吭声了。 主仆二人就在楚河对面干坐着。 “公子,这人也太奇怪了,怎么跟个哑巴似的。”那书童低声道。 “别乱说,让人家听到多不好。”白净青年责备道。 突然,书童惊声道:“公子,你看那是谁!”池中金鳞的我靠写书成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