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二十八撤分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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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交通工具的便捷总是让人惊叹,不过中午,周锦夕就已经从魔都来到了粤省的省会洋城。 从专门的通道出了机场,林萍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车站外迎接她们的苏青染,和临时派到这边应急的公司元老陈钰。 见到周锦夕一行人,她们连忙靠了过来,不卑不亢道:“周总,辛苦您不远万里过来了,需要先去用餐吗?” “不用了,我在飞机上吃过了,直接去公司吧。”带着浅笑颔首向两人示意了一下,周锦夕便带头上了迎接她们的车。 自知资历尚浅,苏青染很自觉地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陈钰和周锦夕则坐在后座上商谈分公司这边的近况,而其他随从的人员都上了另一台车。 来到公司这边,周锦夕立马就召集高层开了个临时会议,对公司这边的情况进行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心里有点底后又接着赶去几个剧组项目那里慰问了一下员工。 从下飞机开始,一直忙到了晚上近八点她才停下了奔忙的脚步。 婉拒了其他高层想要给她办个接风宴的提议,她转身邀请陪了她一下午的陈钰和苏青染一起去下榻的酒店那里解决晚餐问题。 因为酒店的档次比较高,所以粤省吃东西时例行的烫碗环节已经由服务员做好了。 在一旁的热毛巾上擦了一下手,给还散发着热气的碗里夹了点菜,周锦夕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苏青染,脸上带着微笑问道: “青染,来粤省这边这么久了,还适应吗。” “谢谢周总关心,我怎么说也在这边生活了十几年,所以在这比在魔都那边适应的快多了。”苏青染礼貌地回道。 “呵呵,周总你放心吧,青染她不愧是海归的高才生,我觉得她挺有能力的。” 无论是看在儿子和蒋承宇的面子上,还是因为她本身的能力,几个月过去,陈钰都已经挑不出苏青染什么矛盾了,对她很是满意。 “能得到陈总监的肯定,那看来青染是真的适应得很好了。”周锦夕应和了陈钰一句,又接着问苏青染:“青染,过来这边这么久了,你对公司有什么想法。” 苏青染见两人都将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她暗自看了陈钰一眼,得到她眼神的鼓励后,便也不再犹豫地开口道: “周总,我的确有些想法,您觉得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指正。” “没事,你说吧。”周锦夕宽慰道。 “嗯,首先我觉得的需要撤掉这边的分公司,改立控股子公司。”苏青染的回答一上来就显得很有冲击力。 “为什么,能给我详细说说吗。”周锦夕对这个回答很有兴趣。 “一是粤省这边的娱乐圈相对排外,在这里调研了两个月,我感觉这里的娱乐公司有很多都露出了主打这边方言为主的节目,不打算推到全国去的奇怪倾向,在这里弄个独立的公司能更好地融入进来, 二是方便和蒋氏那边开展合作,现在我们和他们的合作还处在比较初级的阶段,他们只是投资我们的个别项目,这种关系太不稳定了,如果新立的子公司里有他们的股份,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合作就几乎可以一直进行下去了。” 说完她看了眼周锦夕的表情,见她依然一副待君细说的感兴趣样子,才又接着下去: I“新设立的公司我觉得采用扁平式或者事业部制的结构比较合适,我想您也有所察觉,在国内的企业里,信息传递过程中的失真程度明显要更高,这也是公司之前出问题的一个重要原因,此外” 听苏青染说了足足有好几分钟的构想,周锦夕很是满意,“你的大部分想法和我之前的不谋而合,我觉得很不错,只不过撤分立子可能稍微激进了一些,精减分公司的规模,和蒋家一起合资设立新的法人公司两个并行我认为可能更好一些。” “是我考虑不周了。”苏青染有些歉意道。 “哪里,别忘了你才仅仅回来了不过几个月罢了,就提出了这么多大胆,且在我看来很是实用的建议,明天我会和蒋氏的少帅蒋承宇会面,到时我会和他商谈一些设立新公司以及各自占据的股份比例问题,你和我一起去吧。” 见苏青染眼眸好像闪了闪,周锦夕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里好笑地摇了摇头,看样子蒋家大少估计还有得忙啊…… 和两人吃完饭,周锦夕吩咐跟过来的两位秘书草拟一些设立新公司的条款,才有些疲惫地回到了房间里。 洗完澡,按理说应该会舒畅不少,但周锦夕却觉得好像更加难受了。 她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本来身体就不甚舒服,又四处跑了足足一个下午,她本来只有一些胀闷的肚子变得有些闷痛起来,头好像也有些发晕。 “看来是感冒了啊。”手背搭在额头上,周锦夕难受地低声自语了一句。 但她丝毫没有就此休息的想法,打了个电话吩咐林萍去帮她买一些止疼药和感冒药后,就继续研究分公司改组和设立新的法人公司的可行性。 那边林萍听说周锦夕身体不舒服,也是担忧得不行,接到电话立马就动身下楼去买药,还好附近就有24小时营业的药店。 周锦夕喝了药,打发走还不放心的林萍,又开始查看起魔都那边要处理的事情来。 看着平板上密密麻麻的字,可能是药效的原因,没一会儿后她就感觉眼花缭乱起来,荧屏里的那些字在她眼里扭曲重迭得好像一个个古怪的小人一样。 她只能无奈地放弃了工作,躺回床上,一手扶着小腹,一手搭在眼前,放空起脑海来。 她好像很久没生过病了,从小时候开始,自己生病时好像都是像现在这样只能依靠自己撑过去的,从来没有过家人的关心,这样的自己真可悲啊。 在一种莫名升腾起的委屈和难过中,躺在舒适的床上的她意识渐渐地朦胧了起来。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是生病了吗?我给你吹吹,难受就会跑了。” 迷迷糊糊间,她觉得自己恍若置身于很多年前的那间别墅里,耳边又传来了一声声稚嫩的关心话语。 对啊,其实自己也是有人关心的,只不过他长大了,变得有点不同了,但他始终是那个会在自己难受时唯一一个给与自己温暖的家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