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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绸馆(1)

    2023年3月19日

    【1.怆】

    “老公你看那个高架桥,堵了这么多车,还好我们没有走高速,不然肯定得塞个好几天。“一个妇人坐在副驾驶对着高速路指指点点,旁边的司机隻是笑笑,不过他也庆幸自己没有犯煳涂走这个免费高速,大车小车一块堵,心情畅快的准备开过高架桥的阴影,突然一声巨响,高架桥的阴影突然扭曲。

    [那么关于冰古高速塌陷事故的报道就到这里,相关细节仍在调查当中,敬请留意警方动态……]

    裕程坐在椅子上,电视里播报着高架桥塌陷的新闻,灵堂里断断续续的哭声,他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他很想打自己一巴掌,如果他能推迟旅游计划不在那个大风天出行,那说不定父母就能躲过这个灾难了,他望着棺材里的两个老人,可惜他的眼泪早在事发时便哭干了,如今隻能听到别人的哭声,自己却麵无表情。事发当天他就开着满载行李的车跟在父母后麵,而他们两个在等交通灯的时候,固定交通灯的一节高架桥断了,压扁了所有高架桥下的东西,包括裕程的父母,而裕程的车停在了距离坍塌地点的十米前……

    “舅舅,我能吃这个吗?“一道稚嫩的女声传来,裕程低头,一个小女孩正拉着他的衣角,另一隻手拿着一包奶油蛋糕,裕程记得这些东西,那是行李里麵的零食,现在装在一个纸箱里用来招待来吊唁的亲友。”吃吧,把东西都吃完吧,不要让它们出现在我的眼里了。“裕程摸了摸外甥女的头,摇晃着走出灵堂,点起了一根烟,颤抖的手怎么都按不下打火机,他一把丢掉了烟和打火机,在晚风之中紧紧抱住了头。

    赔偿很多,但是买不回一个完整的家庭,裕程是个无神论者,但是此刻他很想相信自己的父母真的隻是上了西天,在极乐世界生活,他的父母甚至没有等到他结婚,他才刚大学毕业,他就感觉自己失去了所有,兴致勃勃的憧憬未来,结果转头就是一场意外,换谁遇到都堵得慌。

    之后的两年里,裕程每日吃吃喝喝,虽然平均消费不高,但是隻出不入,分到的遗产几乎都是被自己花光或者被养孩子的姐姐借走,他们一家还要还房贷和车贷,虽然身边的人都劝说过他,但他仍然一蹶不振,直到他花完所有的钱,依旧没有出去工作过,而此时他早就失去了应届毕业生的优势以及原本还说得过去的外表,终日酗酒和抽烟让他皮肤变得焦黄,眼窝深陷,整个人邋遢的不行,他终于想起来自己是没有收入的,而自己的姐姐一时半会也不会还上所有钱,他开始焦急,然而他的简曆是空白的,隻有一个文凭,又有谁会要他呢,他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大学时精修过的照片和视频处理技术,可是没有应届毕业生的优势,又有什么设计单位会要他,不敢回家,他开始变得焦躁。

    直到他走到了一家叫“仙绸馆“的大型影楼前,他想起来自己似乎没有去过这种地方应聘,正好门上写着招工信息,于是他打了招工信息上的电话,里麵传来一阵非常公式化的女声:”您好,请问是来应聘的吗?“最终在一番交流后,裕程还是推门进去了。

    这家“仙绸馆“在当地还算有名,拍的写真质量都很高,就算是一头猪都能拍成仙女,虽然这么说是有些夸张了,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家影楼的各种方麵质量都很好,特别是他们的老板……

    进门迎接裕程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影楼的老板。因为此时影楼快要下班了,所以其实里麵没有多少人,前台坐着一个少女,正在玩手机,裕程走过去敲了敲桌子,少女抬头看了一眼裕程,眼睛一亮,认真问道:“您是刚才打电话来的那位裕先生是吧。“裕程点了点头,少女歪头看了一眼裕程身后,指他的身后说:”麵试官在你后麵。“裕程转头一看,整个人愣住了,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淡红色旗袍,披着粉色披肩的温婉美人,身材高挑眉眼如画,散发着一股大家闺秀的气质,令人安心的香味在空中弥漫,可能是体香,也有可能是香水,旗袍上绣着金色的凤凰,夺人眼球,她的形象一下子印在了裕程的心上,他一瞬间脑子里涌现了无数的想法,但是很快都被压下,女人指着大厅一侧的沙发开口道:”裕先生是吧,我们到那边谈谈吧。“温柔的声音抚平了裕程心中的躁动,连那股自卑也被压了下去,像被牵着鼻子一般跟着女人走到沙发处坐下,女人亲自泡起了茶,每一个动作都仪态万千,彷佛在演电影一般,特别是那双白嫩的手,摸起来一定很舒服……裕程拍了拍自己的头,将这些有的没的赶出脑海,拍头的噼啪声让女人愣了一下,随后又笑着继续泡茶,隻是裕程看见这个女人的笑容,感觉心都要融化了,脑子里彷佛在煮开水,之后的麵试内容不重要了,不管什么都答应下来,由于这个影楼修图师的门槛不高,裕程稀里煳涂的被录取了,明天就上班,但是从头到尾裕程就记得工作内容和老板的名字叫熙韵安。

    签下合同后,熙韵安便走去收拾东西了,直到她收拾完东西经过大厅时发现裕程还坐在那里,于是上前去询问怎么回事,裕程苦笑了一声道:“那个……熙小姐……我现在没地方住了,房东今天把我赶了出来……“一阵指手画脚的解释之后,熙韵安笑了,因为裕程的解释实在是漏洞百出,熙韵安早就通过刚才的麵试知道了他什么情况,但是拒绝又不太好,所以她还是答应下来了,影楼里麵隻有她平时午睡的房间,于是让裕程睡在沙发上,她今晚也留下

    2023年3月19日

    【1.怆】

    “老公你看那个高架桥,堵了这么多车,还好我们没有走高速,不然肯定得塞个好几天。“一个妇人坐在副驾驶对着高速路指指点点,旁边的司机隻是笑笑,不过他也庆幸自己没有犯煳涂走这个免费高速,大车小车一块堵,心情畅快的准备开过高架桥的阴影,突然一声巨响,高架桥的阴影突然扭曲。

    [那么关于冰古高速塌陷事故的报道就到这里,相关细节仍在调查当中,敬请留意警方动态……]

    裕程坐在椅子上,电视里播报着高架桥塌陷的新闻,灵堂里断断续续的哭声,他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他很想打自己一巴掌,如果他能推迟旅游计划不在那个大风天出行,那说不定父母就能躲过这个灾难了,他望着棺材里的两个老人,可惜他的眼泪早在事发时便哭干了,如今隻能听到别人的哭声,自己却麵无表情。事发当天他就开着满载行李的车跟在父母后麵,而他们两个在等交通灯的时候,固定交通灯的一节高架桥断了,压扁了所有高架桥下的东西,包括裕程的父母,而裕程的车停在了距离坍塌地点的十米前……

    “舅舅,我能吃这个吗?“一道稚嫩的女声传来,裕程低头,一个小女孩正拉着他的衣角,另一隻手拿着一包奶油蛋糕,裕程记得这些东西,那是行李里麵的零食,现在装在一个纸箱里用来招待来吊唁的亲友。”吃吧,把东西都吃完吧,不要让它们出现在我的眼里了。“裕程摸了摸外甥女的头,摇晃着走出灵堂,点起了一根烟,颤抖的手怎么都按不下打火机,他一把丢掉了烟和打火机,在晚风之中紧紧抱住了头。

    赔偿很多,但是买不回一个完整的家庭,裕程是个无神论者,但是此刻他很想相信自己的父母真的隻是上了西天,在极乐世界生活,他的父母甚至没有等到他结婚,他才刚大学毕业,他就感觉自己失去了所有,兴致勃勃的憧憬未来,结果转头就是一场意外,换谁遇到都堵得慌。

    之后的两年里,裕程每日吃吃喝喝,虽然平均消费不高,但是隻出不入,分到的遗产几乎都是被自己花光或者被养孩子的姐姐借走,他们一家还要还房贷和车贷,虽然身边的人都劝说过他,但他仍然一蹶不振,直到他花完所有的钱,依旧没有出去工作过,而此时他早就失去了应届毕业生的优势以及原本还说得过去的外表,终日酗酒和抽烟让他皮肤变得焦黄,眼窝深陷,整个人邋遢的不行,他终于想起来自己是没有收入的,而自己的姐姐一时半会也不会还上所有钱,他开始焦急,然而他的简曆是空白的,隻有一个文凭,又有谁会要他呢,他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大学时精修过的照片和视频处理技术,可是没有应届毕业生的优势,又有什么设计单位会要他,不敢回家,他开始变得焦躁。

    直到他走到了一家叫“仙绸馆“的大型影楼前,他想起来自己似乎没有去过这种地方应聘,正好门上写着招工信息,于是他打了招工信息上的电话,里麵传来一阵非常公式化的女声:”您好,请问是来应聘的吗?“最终在一番交流后,裕程还是推门进去了。

    这家“仙绸馆“在当地还算有名,拍的写真质量都很高,就算是一头猪都能拍成仙女,虽然这么说是有些夸张了,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家影楼的各种方麵质量都很好,特别是他们的老板……

    进门迎接裕程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影楼的老板。因为此时影楼快要下班了,所以其实里麵没有多少人,前台坐着一个少女,正在玩手机,裕程走过去敲了敲桌子,少女抬头看了一眼裕程,眼睛一亮,认真问道:“您是刚才打电话来的那位裕先生是吧。“裕程点了点头,少女歪头看了一眼裕程身后,指他的身后说:”麵试官在你后麵。“裕程转头一看,整个人愣住了,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淡红色旗袍,披着粉色披肩的温婉美人,身材高挑眉眼如画,散发着一股大家闺秀的气质,令人安心的香味在空中弥漫,可能是体香,也有可能是香水,旗袍上绣着金色的凤凰,夺人眼球,她的形象一下子印在了裕程的心上,他一瞬间脑子里涌现了无数的想法,但是很快都被压下,女人指着大厅一侧的沙发开口道:”裕先生是吧,我们到那边谈谈吧。“温柔的声音抚平了裕程心中的躁动,连那股自卑也被压了下去,像被牵着鼻子一般跟着女人走到沙发处坐下,女人亲自泡起了茶,每一个动作都仪态万千,彷佛在演电影一般,特别是那双白嫩的手,摸起来一定很舒服……裕程拍了拍自己的头,将这些有的没的赶出脑海,拍头的噼啪声让女人愣了一下,随后又笑着继续泡茶,隻是裕程看见这个女人的笑容,感觉心都要融化了,脑子里彷佛在煮开水,之后的麵试内容不重要了,不管什么都答应下来,由于这个影楼修图师的门槛不高,裕程稀里煳涂的被录取了,明天就上班,但是从头到尾裕程就记得工作内容和老板的名字叫熙韵安。

    签下合同后,熙韵安便走去收拾东西了,直到她收拾完东西经过大厅时发现裕程还坐在那里,于是上前去询问怎么回事,裕程苦笑了一声道:“那个……熙小姐……我现在没地方住了,房东今天把我赶了出来……“一阵指手画脚的解释之后,熙韵安笑了,因为裕程的解释实在是漏洞百出,熙韵安早就通过刚才的麵试知道了他什么情况,但是拒绝又不太好,所以她还是答应下来了,影楼里麵隻有她平时午睡的房间,于是让裕程睡在沙发上,她今晚也留下来,在平时的休息室睡觉。

    就这样,裕程关掉了手机,坐在漆黑的大厅发呆,迷迷煳煳的进入了梦乡……

    蒸汽缭绕的浴室里,裕程摸索着想要找到花洒开关,但是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然后突然摸到了一团毛发,吓的裕程一个缩手后退,撞在牆上,啪的一下疼的他呲牙咧嘴,雾气逐渐消散,此时他才看见麵前是一个浴缸,浴缸还在放着水,里麵坐着一个被雾气蒙住脸的女人,虽然身体大多数在水中,但是高耸的胸脯证明了浴缸中的人的性别,加上刚才摸到那团盘在一起的毛发,裕程更加确定那是个女人,水中缓缓抬起一隻脚,完美的玉足上还滴着水珠,碰到了浴缸尾部的开关,缓缓扭动,水声停下,每个动作都十分缓慢,撩拨着裕程的心间。

    眼前之人有些眼熟,但是就是看不清脸。接着女人再次对着裕程勾了勾手,彷佛是在邀请他一起洗。裕程有些抗拒,在牆边一动不动,但女人的动作好像越来越慢,彷佛下一秒就要停下,裕程的眼神变得有些呆滞,身体不受控制的向浴缸走去,握住了女人伸出来的手,突然他的脚被什么勾了一下,情急之下他翻了个身才没有装在浴缸边缘,但还是摔进了浴缸,他赶紧抬头抹掉了脸上的泡沫,此刻他就趴在女人的怀里,然而这个角度仍然看不见女人的脸,两条修长的玉腿缠在他的腰上,轻轻一用力,刚爬起来的裕程又摔进了水里,但这次他的脸碰到两团柔软的东西,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有些难堪,但是却发现怎么都挣扎不动,脑袋被搂在怀里,一隻嫩滑的手还在不停抚摸他的头顶,似是在安抚他,裕程就这样闻着香气,趴在这个女人的怀里变得很困直到他完全睡着。

    此时女人脸上的雾气才逐渐散开,露出一张完美无瑕的脸,正是熙韵安,她捧起裕程的脸,伸出香舌舔了一口,“好好睡吧~没人会来打扰你的……“声音空灵而妩媚,与平时一脸温婉的熙韵安大相径庭,“嗯……”怀中的裕程闷闷的回了一声,下身已经严重勃起的肉棒不自觉的漏出白色的浓浆。

    “呼!“阳光照在裕程的脸上,裕程惊醒过来,他昨晚好像做了一个很香豔的梦,而且此时睁眼看见的就是穿着旗袍的女老板正在开门,今天她穿了一件蓝色的旗袍,但是似乎比昨天多了一种妩媚的气息,睁眼就看到美女加上晨勃的刺激,裕程感觉自己的忍耐汁都要漏出来了,弯着腰跑去了厕所准备简单洗漱一下。

    很奇怪的是,明明在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却完全没有腰酸背痛的感觉,反而神清气爽,原本身上的汗臭味和烟味都消失了,然后裕程经过了一麵大玻璃,他甚至一下子没有认出自己来,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两年前的样子,深陷的眼窝消失了,胡子也剪掉了,甚至变瘦了,总体看下来就像是换了个人穿这套衣服,连他自己都摸不着头脑了,若不知老板还在这加上胸口挂着的证,他都以为昨天在做梦。

    惊讶的不止裕程自己,还有昨天的前台小妹,她捏着裕程的脸一脸的不可置信,她还以为今天的裕程会是邋里邋遢的然后被众人挤出去呢。

    由于今天是工作日加上不是旺季,实际上来拍写真的人并不多,一个上午也就来了一个人,其他进来的都是来问个价,然后就走了,下午更是没人来,但裕程也借着这个机会跟其他人混了个脸熟,至少知道了摄影的小伙人不错,吞易相处。因为来拍照的人不多,所以工作量也不大,而裕程依旧不敢回家,甚至手机充满电了也不敢开机,他央求着熙韵安能不能等他发工资了再离开,出乎意料的是熙韵安同意了,这让他欣喜若狂,说明对方对自己的印象并不是很差,才来了一天就让她信任了,更加令他意外的是,熙韵安居然把自己休息室的钥匙给了他,跟他讲今晚好好睡,明天才有精神工作。就这样,影楼里隻剩下了一个人,裕程有些躁动不安,他感觉到自己被人信任时心中产生的舒畅感宛如一股热流冲向了天灵盖,他急匆匆的跑向了休息室。

    休息室虽然很大,但是挺简单,牆边挂满了平时用来拍照的衣服,房间中央放着一张红色的大圆床,还配套一个小浴室,不知熙韵安是不是每天都在这里睡一会,整个房间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香味,裕程吸的有些陶醉,洗完澡之后一把跳到床上,床上的味道更加浓鬱,裕程躺在上麵彷佛躺在花海之中,他逐渐有些无法自拔了,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恍惚间拿起了平时盖在熙韵安身上的毯子闻了起来,香味再次充斥着他的鼻腔,下身不自觉的挺起,牆边挂着的一件件华丽的服装如同有人穿上了一样动了起来,衣服飘到床上,盖在了裕程身上,一件又一件,逐渐把裕程压住,丝质的衣带延展,缠住了他已经竖起的肉棒,一圈又一圈的缠绕过后,衣带轻轻扫过龟头,然后轻轻一挤,伴随着裕程的颤抖,精液伴随着裕程的理智离开了他的身体,裕程被柔软的丝织物包围,他已经无法忍耐了,抱着那些衣服动起了腰,彷佛麵前的就是一个妩媚的美人,而衣带在裕程射精后依旧没有放开肉棒,反而是开始套弄了起来,时而缩紧时而放松,富有弹性,香气令他沉沦,强烈的射精欲望令他失智,以至于他根本没有留意到床边已经坐了一个人。

    黑暗的房间里一对粉色的瞳孔闪着诡异的光芒,看着床上用衣服自慰的裕程笑了,身后飘出一团粉色的轻纱,

    粉色的绸带从中飞出,在空中摆动着,压在裕程身上的衣服分开,绸带碰到了他身上的衣服,几乎是在瞬间,裕程身上的衣服全部变成了粉色,分解成绸布,其实早在昨晚他的衣服就被熙韵安扒了下来,用绸带给他做了一套一模一样的,今晚就派上了用场。

    绸带交织缠绕,一条接着一条,缠住了裕程的脚踝,盘旋向上,缠住整个下体后猛的收紧,两条腿被绑在一起后再次沿着腰线缠绕全身,逐渐浓烈的妖冶香气没有惊醒裕程,反而使他的梦更加香豔绮丽……他再次梦到了昨晚的和他一起洗澡的女人,脸依然看不见,但是此时女人把他压在床上,两人十指相扣,一丝不挂,女人如同蛇一般扭动着细腰,香风打在裕程的脸上,熏人欲醉,裕程无法忍受这般挑逗,大口吸入这令人迷醉的香气,忽然他似乎听到一声女人的轻笑,然后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已经紧贴着裕程的身体趴在他身上了,愤怒的旗杆与漏水的秘境隻差一步之遥,裕程挣开了女人的手,一把抱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身,想要将那发烫的肉棒插进娇嫩的阴唇,但是女人纹丝不动,裕程一直扳不动,他有些恼怒,大口喘气,更多的香气进入他的肺中,使他的精神越陷越深,逐渐看清了女人的脸。·

    “熙……熙小姐???”裕程惊诧道,整个人差点被吓软。“对啦,就是我,猜对了想要什么奖励呢~?”熙韵安趴在裕程身上笑着说,但身体却开始了动作,肉棒顶在阴唇上慢慢摩擦。熙韵安的媚笑让裕程有些不安,冷汗直流,但是下半身依旧非常诚实。

    熙韵安身上的绸带上麵布满了细小的绒毛,能更加紧密地贴合肌肤,增强舒适感,就算隻缠住身体也让裕程整个人都兴奋的颤抖,在梦中的他已经难以忍受,想要直起腰,却被一根玉指轻轻住额头,裕程的力气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别急啊……还没到时候呢……”熙韵安轻声说着,缓缓侧身,抱着裕程的脑袋不断舔舐他的脸颊,同时灵活的脚尖勾起一条丝带,拉着丝带一圈一圈的缠绕上裕程的旗杆,裕程感觉自己被羞辱了,但是全身脱力,隻能看着自己的雄风被丝带复盖,直到完全看不见。

    房间里独自颤抖的裕程眼看着即将爆发,熙韵安媚笑着舔了一下手指,在龟头上如同蜻蜓点水般一碰,大量精液漏出,裕程两腿蹬直,在强烈的刺激中醒来,但入眼隻有层层复盖的粉色,香气不断灌入他的鼻腔,下身彷佛在被抽打着,他感觉自己的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被某种外力扯出来的,一直漏个没完,没了力气也就无法挣扎,下巴被紧紧缠绕,根本无法开口,浑身上下如同有无数舌头舔舐一般舒畅,很明显就算他醒来也注定会再次失去理智,身上的粉色绸带越包越紧,快感也阶梯式上升,他喘着气,想要蠕动身体挣脱,但是哪怕是轻微的动作,皮肤与绸带摩擦后彷佛滚油入水,升天一般的快感袭来,熙韵安见时机已到,对着肉棒轻轻吹了一口气,气流拂动又轻又缓,但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经过绸带勒住加压的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连房顶的灯都沾上了一点,裕程已经没有精力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他隻想舒服的继续射精,绸带彷佛知道他的想法一般在他的身上滑动着,熙韵安用手指沾上一些浓稠的精液,放进嘴里细细品嚐了一阵,满意地舔了舔嘴唇,如同一条优雅的眼镜蛇浅嚐猎物的味道,忽然她手一挥,裕程身上的绸带尽数收回,露出里麵已经熟睡的裕程,刚才的一切彷佛没有发生过,房里的香味依旧迷人,但是香味的主人已经不见了。

    冰图星座的19号别墅,此时这栋二层的小别墅仍然亮着灯,一个一身红衣的少女坐在沙发上翻着书,当她翻动书页时,一条长长的粉色轻纱从窗外飘入,落在地上迅速化作人形,变成了一个穿着蓝色旗袍的美人。“确认好了?”少女没看这奇异的一幕,彷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张口说道。熙韵安点了点头道:“很适合,浓厚的生命力以及无牵无挂的状态,还有就是……他想死。”沙发上的少女眼角瞄了一眼那个泡咖啡的女人,轻轻歎了一口气,广袖之中飞出一条红线,绑在了熙韵安的小指上,而在影楼里麵睡觉的裕程,不知不觉当中小指被无形的丝线拉了一下,他仍不知自己以后会怎样,隻是沉浸在被榨出精液的舒畅快感的馀韵当中。

    “歎什么气呀,这不是正合你的意吗?若是能顺利怀孕,你也就不必再困在这里了”熙韵安坐在沙发上递给少女一杯咖啡,少女没有讲话,隻是将咖啡轻轻放回桌麵上,合上书页,打起了盹。

    客厅再次沉寂下来,熙韵安坐在沙发上,看着远处霓虹灯闪烁的城区,不知在想着什么。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随着裕程开始融入了团体,他的身形便逐渐透明起来,似乎隻是一个每天坐在电脑前麵的机器,而裕程本人的心情也越发低落,初次工作的他终于明白生活的艰苦,两年的颓废生活击碎了他对未来的憧憬,每天吃着最便宜的饭,做着最微不足道的工作。晚上总是在做梦,当年的事故彷佛梦魇一般折磨着他,他也逐渐变得神神叨叨,偶尔打开手机,却隻收到网络花边新闻,多日没有联係亲人,连他曾经认为自己最亲近的姐姐也没有来联係他,他们一家可能不在意自己在哪里吧,又或许他们正在庆祝家里走了一条米虫……裕程想到这,再次关上了手机,今天熙韵安借给了他几百块,他决定下班后去祭拜一下父母,顺便吃一顿好的,之后的事情暂且不想,是什么样那就什么样吧

    ……

    裕程当初花了不少钱,在长青山公墓给父母选了一块很好的地方。落日的馀晖照在光滑的石碑上,纸钱一片一片的烧着,坟前的贡品已经霉变腐烂,依稀能看见是奶油蛋糕和棉花糖之类的零食,裕程甚至回想起了当初在超市买这些零食准备出门时大家脸上的笑吞,“如果能再见你们一麵……多好……”

    晚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寂静的墓园中传出来砰砰砰的三声闷响,然后再次回归寂静,隐约能听见一个男人的抽噎声。

    裕程洗干净额头上的灰,泪痕仍留在脸上,浑浑噩噩的搭上了回市区的车。天已经完全黑了,裕程走在夜市中想要找些东西填饱肚子,充满烟火气的夜市混杂着人们的欢笑声,一遍又一遍冲刷着裕程灰暗的内心,但是悲伤的心情久久徘徊在他的心头,他又想起自己曾经在大学时也来过这个夜市,曾经和他一起来这里吃宵夜的大学同学如今已经步入正轨,那时的小摊贩也大多走的走散的散,夜市隻是一个躯壳,不断交换着新鲜血液,裕程再次感觉自己像条寄生虫,不停的给身边的人添麻烦,笼罩心头的悲伤逐渐变为绝望,他看了一眼手机,依旧没有人给他发过信息,除了营业厅,他笑了,连营业厅都记得他的生日,他自己却忘记了,其他人也是……

    肚子发出抗议的叫声,裕程却再也没有心情吃了,空气彷佛变得粘稠,让他有些难以呼吸。当他走回影楼,发现里麵还亮着灯,可是此时已经接近深夜了,谁还会在里麵。裕程一脸疑惑地推开了门,看见了正在试衣服的熙韵安。此时她正好拉上肩带,外罩的大袖衫还没穿上,就听到身后有动静,扭头便看见了裕程推门进来,两人对视,裕程愣住了,他第一次见熙韵安穿这种衣服,,而且此时她竟然毫不避讳的在大厅换衣服,门也没锁,如果此时进来的是别人的话……

    更令裕程意外的是,熙韵安隻是对着他笑了一下,接着自顾自的继续穿,彷佛回来的不是员工而是老公,裕程愣在原地半天后,熙韵安也终于把衣服穿好,见裕程还愣在原地,便走过去挥了挥手,“呀,怎么哭了?这衣服难看成这样了吗?”熙韵安一脸不解,伸手想要擦掉裕程脸上的泪痕,裕程惊觉后退了一步,用手揉了揉眼睛,深呼吸了一口平複心情,说道:“老……老板,这么晚怎么还在这啊。”虽然讲话声有些颤抖,但好歹能听懂了。熙韵安听了这话也是一愣,给逗乐了,抱起手臂看着裕程道:“你在讲什么猪话啊,这不是我的店吗,我呆到多晚都很正常吧。”裕程这才惊觉好像说错话了,连声道歉,那卑微

    的态度连熙韵安都有些皱眉,她走近裕程,抓住了他的肩膀皱眉道:“你今晚果然有点问题,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跟我说说?”裕程连忙摇头,想要挣脱熙韵安的手,但是这双白嫩纤细的手彷佛有魔力一般,裕程的肩膀完全使不上力气,隻能任由熙韵安抓着。

    见裕程不讲话,熙韵安歎了口气,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个相机,递给了裕程。“刚刚衣服到了,我就先试试,原本想明天拍样片的,正好现在我们两个都在,不如你帮我拍吧,看美女可以让心情变好噢。“熙韵安说着将相机强行塞进了裕程的手中,裕程听完这话也是嘴角抽了抽,很明显,熙韵安很不满意他这个反应,她提起裙边在裕程麵前转了个圈,丝绸衣物扫过裕程的身体,香气扑鼻。”怎么?我不够好看吗?“熙韵安轻声说道。似乎隻是在一瞬间,熙韵安就凑到了裕程的麵前,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脸上的鼻息,裕程脸红了,熙韵安也笑了起来,拉起了裕程的手往摄影棚走去,还一边念叨着什么摄影棚里有好康的,来看就知道了。

    裕程也半推半就的走进了摄影棚,原本以为没有灯光布景啥的拍出来效果不会很好,结果熙韵安将他拉到进摄影棚之后,彷佛到了另一个世界,浴池上洒满花瓣,雾气缭绕,房顶朦胧的光源更添几分绮丽,浴池边上放着许多花卉,五颜六色的绸带在房间里纵横交错,似乎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一个摄影师,来不及多想,熙韵安已经坐在了水池边上,催促着裕程快点开始拍。

    但其实裕程不怎么会用单反相机,仅凭曾经一些零碎的记忆中的经验操作着,原本还好,熙韵安的动作都很正常,直到她开始叫裕程拍视频……

    熙韵安全程没有讲话,裕程也很识趣的不出声,但是拍视频时熙韵安总是有意无意的发出一些很具有诱惑性的喘息声,一开始裕程还不太在意,以为隻是熙韵安的独家拍摄技巧,但是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裕程的手开始逐渐颤抖,他有点不确定这视频是不是真的要发出去了,毕竟这如花似玉的老板可是不少人的暗恋对象,要是被人知道私底下拍这种东西,裕程感觉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他咽了一口唾沫,忍着按下停止录制的冲动,开口道:“熙……小姐,你确定要拍这个吗?”

    此时正准备将裙子拉到大腿根的熙韵安听到了这句话,轻笑了一声,“怕什么,继续拍呀,这件衣服我可挑了很久呢,不拍好一点岂不是很可惜……”熙韵安的声音变得酥媚入骨,彷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一脸发骚的将裙摆拉高,里麵什么都没穿,光洁的下体呈现在了裕程麵前,裕程绷不住了,抓着相机的手颤抖着,如此香豔的场景使他下身充血,裕程不得不弯着腰继续拍摄,熙韵安见裕程如此狼狈的姿态,也忍不住掩麵笑了起来,笑声如同拨弦的手,扰乱了裕程的心智。

    自从前段时间做的那个出现了熙韵安的梦,裕程就察觉到了这个女老板似乎变得有些不对劲,他一直确信那隻是一个梦,但每次看向熙韵安都会发现对方也会看着自己,虽然次数不多,裕程还是能明显感觉到彷佛有一条无形的线牵住了两人。

    熙韵安舔了舔嘴唇,指头从膝盖划到大腿根,然后点在腿间那诱人的阴唇间。而此时裕程浑身冒汗,口干舌燥,他嚐试着保持冷静,但是两条颤抖的小腿表明了他正在做毫无意义的挣扎。“来一起玩啊~”裕程恍惚中听到了这么一句,他隻看见熙韵安的纤手甩了一下,一条鹅黄色的披帛飞来,包住了镜头,随后被用力一扯,裕程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么一下,本能的想要抓住相机,却被一把拽进了水里,掉进水里那一刻整个人彷佛结冰了一般,鬼知道这相机防不防水,反正心是最先凉透了,他疯狂寻找着相机,但却突然感觉下巴被什么东西顶住了,然后脑袋被顶上了水麵,入眼处能看见一条大长腿,而熙韵安的脚尖挑起了裕程的下巴。两人对视,熙韵安那双粉色的眼睛彷佛能夺人魂魄,裕程连相机的事情都忘了,内心无比渴望接近眼前的古装美人,抱着她的腿一点一点的爬了过去,孤独的防水相机躺在了水底,彷佛被全世界抛弃。

    裕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彷佛在回到影楼之后一切都变成超日常了,平日里温婉的熙韵安消失不见,麵前的女人彷佛是一个会将人敲骨吸髓的妖精,一股成熟女人的香气贯穿了裕程的大脑,他贪婪的吸着,下身的肉棒也越来越烫,熙韵安的手指轻轻划过裕程的脸,裕程的身体一阵颤抖,一下子没稳住,整个人扑在了熙韵安身上,肉棒戳在了丝绸裙摆上,柔滑的触感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像条搁浅的鱼疯狂摇摆,肉棒彷佛有吸引力一般,丝绸裙摆粘在上麵,像生物一样开始收缩。“很舒服吧……像小孩子撒娇一样呢,嗬嗬……”看着疯狂晃腰的裕程,熙韵安也开始有些心疼这个憋屈了两年的小伙子了,用大腿轻轻夹住被丝绸包裹的肉棒,一上一下地轻轻摩擦着。

    “我不行了,忍不住了,快松开……我……”裕程仍保留着一丝理智,或许是感觉射在裙子很羞耻吧,想要挣脱,但脖子被一双玉手搂着根本使不上劲,下麵也拔不出来,隻能任由丝绸摩擦,一下子没忍住漏了出来,染白了粉色的丝绸长裙,射精之后的虚弱感袭来,却很快又被温柔的抚摸所驱赶,“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射精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随着熙韵安的温声细语,裕程再次登顶,熙韵安吻了上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裕程的动作越发无力,熙韵安的肢体如同蟒蛇一般在他的身上攀爬,缠绕,每一寸肌肤都如同丝绸一般柔滑,不断给裕程带来魔性的快意,就在他即将射出第二发时,忽然感觉一阵眩晕,如同被人敲了一棍,很快就倒在了熙韵安的怀中。

    别墅中,红衣少女轻轻摸着书页,书页上全是名字,和电话簿一样,此时连接着熙韵安和裕程的红线开始发光,少女的心中有些挣扎,她有些不忍,想要将红线断掉,可是若是断掉,一切都可能前功尽弃,若是不断,一条无辜的生命就会被献祭,她开始搞不清自己到底是神祇还是厉鬼,随着红线越来越亮,预示着两人的情感越发浓厚,少女咬着牙,一把扯下书页,写着裕程名字的书页随风消散,红线消失,与此同时裕程晕了过去。

    “!!?”熙韵安也是一脸惊诧,搂着怀中晕过去的男人,眼中有些无奈,身上的留仙裙片片消散,再变回那件高叉旗袍,数条粉色绸带从身后飞出,捞出了水池里的相机,放在了水池边上,随后绸带将裕程层层包裹,隻留出一个眼睛的位置,看着被包成木乃伊的裕程,熙韵安眼中的那点怜悯消失不见,轻声道:“木已成舟,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葱指扫过裕程的身体,绸带开始缠卷肉棒,随着熙韵安走回休息室的脚步,旗杆逐渐变高……

    丰臀压在旗杆上,轻轻摩擦着,裕程已经醒来,但眼中有些迷茫,看着眼前的美豔女子自顾自的动着,自己却啥都做不了,绸带蠕动,封住裕程嘴巴的绸带收回,但是裕程没看见熙韵安拉动绸带,彷佛所有绸带都是凭空动起来的,他正想开口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时,熙韵安的手指轻轻抵在裕程的嘴唇上,先问出了一个很怪异的问题:“你觉得我是人吗?”裕程一脸困惑,他是个无神论者,思考片刻后还是认为她隻是个人。

    “是吗……你觉得人能做到这个吗?”熙韵安的声音有些飘淼,昏暗的光线照不清她的脸,彷佛做梦一般,身上的绸带开始如水滑动,使裕程原本滚烫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裕程一脸不可置信,他感觉自己的肉棒上有好多蚂蚁在爬,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开始有些失控,熙韵安手中绸带甩出,啪的一下打开了休息室的灯,一下子亮堂起来,过了一会后裕程才发现缠在身上的绸带都是从熙韵安的身后延伸出来的,有两条淡蓝色的轻纱羽衣环绕肩膀,水蛇一般漂浮着,她的脸上满是媚意,妖冶的香气如同波浪一般扩散,填满了这小小的休息室。“说呀~你见过哪个人能做到这种程度?”熙韵安一边说着,用手将旗袍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每解开一颗扣子,熙韵安的那双彷佛能吃人的巨乳便会颤抖一下,最后一颗扣子解开,一对晃眼的车灯跳出,旗袍半穿在熙韵安丰满的身体上,变得更加诱

    惑,她俯下身,葱指点在裕程的鼻头上,吐气如兰:“你要知道……女人可是需要滋润的,要是我真的是一般的女人……你早就被无底洞吸干了……”裕程真的是第一次见神仙这种生物,似乎与他平时了解的有些不一样,神的特性是一点都看不见,反而更像是书中写的妖精,就在他思考时,熙韵安轻轻咬住了他的耳朵:“虽然我不知道姻缘线强行切断会对凡人造成什么影响,但是你今晚肯定是跑不掉了~”

    裕程闻言没有其他反应,反而是笑了,问了熙韵安一个很幼稚的问题:“那我的父母去世了是不是变成了天上的星星?我还能见到他们吗?”熙韵安也笑了,手臂绕过裕程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地吻着,说:“当然了~你今晚就会看见他们,和我做完……就可以看见了哦~。”裕程的眼中出现了一丝希望的光芒,然后被无尽的欲望所掩盖,旗杆上的绸带开始旋转,龟头顶开嫩滑的阴唇,如同石油鑽井一般缓缓进入阴道,滑熘的黏液顺着丝绸肉棒流下,每吞没一寸肉棒,水就会多出一分,腔内温柔的挤压以及绸带的摩擦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失去意识,裕程也不例外,眼看裕程的双眼越来越无神,熙韵安从胸口的沟壑中拿出一颗指头大小的药丸,散发着奶香味,也不知是自带的味道还是被染的,双指夹着药丸,直接塞进了裕程的嘴中,裕程被呛了一下,不敢吃这颗东西,然后就被熙韵安强行按了下去,啵的一下拔出了手指,熙韵安舔了舔沾满了唾液的手指,满意笑道:“不要怕~这是助兴用的,害不死你~”随后丰臀前后挪动,牵引着肉棒,两手抚摸着小腹,媚声说道:“荣登极乐吧……这样就能看见你的父母了……嗬嗬嗬~”

    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因为有轻纱羽衣助力,熙韵安的动作变的很快,肉壁从各个角度挤压着丝绸肉棒,如同给奶牛挤奶,想要将精液全部掏空。吃下了药丸的裕程感觉自己的体质提升了,也不会被这魔性的快感冲到晕厥了,但是这貌似真的隻是给熙韵安助兴的,因为裕程仍然被绸带束缚着全身按摩,望着闪闪发光的羽衣以及有着神仙美貌的熙韵安,他无比真切的感受到了神仙的气息。可能……是一个能给我带来快乐的神仙吧,裕程这样想着,心中的疑虑逐渐崩塌,精液决堤而出,夹杂着二人的喘息声,第一场落幕了……

    熙韵安抓着裕程的手,羽衣的两端开始延伸,在裕程的指间交错,绞紧,紧紧的固定在了熙韵安的胸上,缓缓地抓着,胸部如同流沙一般吞噬了裕程的手指,快感从手臂导入身体,蚕食着裕程的意识。另一条羽衣开始缠绕子孙袋,配合着腔壁一起挤压,熙韵安的丰臀缓缓抬起,绸带开始自行打结,裕程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圈圈的勒紧了,快感仍在不断攀升,但是精液却感觉被堵住了,裕程的额头开始冒汗,却又看见熙韵安坐了下去,肉壁再次包住了丝绸肉棒,如果是刚才的话早就射出来了,但是此刻裕程感觉精液被强行压了下去,非常难受,想要挣扎,却被熙韵安轻轻按住,说道:“你射的太快了,今晚还长着呢~”随着温柔的话语声,绸带开始爬上裕程的脸,将他的视线层层遮蔽,隻有熙韵安的娇喘声仍然在入侵裕程的耳朵,将他的大脑染成一片粉色。

    精液一次又一次的被压下,快感却一点没有减弱,裕程咬着牙,不断承受着快感,意识逐渐消散之际,他似乎再次看见了两年前的那个场景,心中对于另一个世界逐渐产生了向往,他想起在父母坟前讲的那句话,心中逐渐变得空虚。隻看一眼……隻能看一眼也好,至少我知道你们在另一个世界过的还好……心中抱着这样的想法,裕程的眼中再次流出了眼泪,下身的快感伴随着身体不堪重负所带来的灼烧感,他不仅闻到了熙韵安绸带上的体香,还嗅到了一股死亡的味道,但是他已经讲不出话了,绸带猛地收紧,精液又一次卡住了,但是这次没有被压下去,肉棒空前的膨胀,因为过于舒服导致了微微的颤抖,轻纱羽衣还在挤压着袋子,此时熙韵安也有些脱力了,喘息着,拉开了绸带的结扣,随着结扣陆续解开,裕程也感觉精液在蓄势待发,就在熙韵安解开最后一个结时,裕程的意识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死亡的感觉瞬间笼罩了他,在温柔的包裹之中昏死过去,精液仍在迅疾射出,熙韵安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丰臀仍在摆动着,想要将精液全部榨出,一声声娇声叫唤不绝于耳。约莫一分锺后,射精量开始减少,绸带开始收回,熙韵安抬起腰,啵的一声,肉棒与阴唇藕断丝连,而此时肉棒已经软下来了,熙韵安擦了擦裕程眼角的泪痕,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安心睡吧,很快你就会忘记这一切了……”

    九个月后……

    “熙女士,根据检查您的身体状态确实很好,但是黄医生还是建议您在这里再住几日观察,如果您坚持现在出院的话,就要签署这份免责协议,然后才能办出院。”熙韵安想都没想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直接站起,抱着一个女婴走了出去,护士看着手里的协议书,望着熙韵安孤独的背影,心中不得不感歎男人真不是东西,居然舍得抛弃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

    熙韵安走出医院,坐上了自己的车,缓缓开出了医院,往市区外开去,后排突然传来一把声音:“去看他吗?”熙韵安没有讲话,隻是点了点头。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个小村庄里,熙韵安没有下车,看见了一个开着摩托车的男人载着一个清秀的女子往熙韵安来的方向开去,看上去是要进城。

    熙韵安忍住了下车的想法,笑了,似乎也不需要担心他了,反正也没有产生过感情,生活再次回归平静,她抱紧怀里的婴儿,舒了一口气,扭头看着坐在后排的红衣少女,少女的身形变得有些透明,手中的书也在逐渐化作光点消散,熙韵安问道:“怎样?”少女眼中有些无奈,答道:“法则消散了,以后再也不是神祇了,而且连我自己也需要宿体才能存在了,离开了界碑……结果还是没有多少改变嘛……”

    熙韵安有些生气道:“还不是你,强行切断了红线,搞得我最后不得不将他的七魄抽离,再灌回去,还喂了他一颗长生丹给他续命,现在他的记忆丢个一干二净,你也被法则反噬变成了这副鬼样子,两人一起遭罪,你这家伙就是太死板,非要纠结你这个神祇身份,反正你早就被天界抛弃了,在意这种事情干嘛,现在生出来的女儿三魂皆俱七魄齐全,你宿到哪去?”

    少女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没有遭罪呀……他在这里度过馀生,忘记曾经,不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吗?我牵的最后一根红线……还是挺成功的,反正除了你……也不会有人再记起我,而且……”“闭嘴!”熙韵安有些愤怒,一把点在了少女的额头,稳固住了她的灵台,但却仍然阻止不了逐渐透明化的身体。

    “你这么不舍得我?”少女的声音似乎有些戏谑。

    “不舍得,我答应的事情还没帮你做完,这不符合我的原则。“熙韵安的声音有些颤抖。

    突然少女大笑起来,眼神逐渐恢複清明,说:“不用担心我啦,我都听天由命了,不过你的这个抽离七魄的做法倒是启发了我,放心吧……毕竟我可是出了名的阴魂不散,在我想好怎么留在这里之前,我是不会消散的,走吧,去你讲的那个城市,开始新生活吧,未来可是很值得憧憬的啊。“

    车辆启动,往高速开去。

    “他的味道怎么样?“少女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孤独的味道……很不错,我感觉我有些迷上那种味道了。“熙韵安眼神有些迷离地答道。

    “是嘛……我还没嚐过男人的味道呢……还有你那句‘荣登极乐吧’还真是深情款款,有空我也学一学,嘿嘿……“少女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后座隻留下七块不同颜色的绸布迭在一起。“果然隻留下了一点残魂吗……”熙韵安透过镜子看见了女儿的身体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有些怆然,她握紧了方向盘,加快了车速,似乎想要甩掉过去。

    而此时熙羽昕的眼睛睁开,她躺在绸布的包围之中,等待着新生活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