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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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这么久,我想肏你了怎么办?再说,你这么浪,万一发骚了,我不在身边,怎么办?” 空柚无语,她真的不知道这有什么要怎么办,她又不是不回来了,虽然很想,但没打算真的彻底消失不见啊…。 她含着他指头看他,眼神期期艾艾,想了半天只能说:“回来之后还给老公肏的。” 谢吾诚接话:“怎么肏都行?” 空柚觉得疑惑,已经到这个地步,还能怎么肏。她点头。 谢吾诚又揽了揽她,抽出手指,正想碰她露肩一字领的上衣领口,被她快速的抓住,拿纸巾帮他擦干净了他手指上的口水。 她不想再换衣服了呀。 谢吾诚嗤笑,扯着她的一字领往外拉了拉,又忽然松开,衣领弹回去,发出啪的一声响,她胸口留下一道红印。 他不说话,却乐此不疲的玩着她的领口。 空柚胸前泛起了通红的一片,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不得不开口阻止:“老公?别玩了,有点疼....” 谢吾诚停下,手却顺着领口伸进去,又开始摸她的乳,为了搭配这个衣服,她今天穿了紧身的抹胸内衣,类似这种一字肩或者衬衫T恤的衣服配上大胸并不好看。 然而她觉得好看了,谢吾诚却觉得不满意,胸前的两团被牢牢固定住,隔着内衣毫无手感可言,他想从内衣里探进去,又觉得没有缝隙可插,无端的烦躁。 林空柚感受到了他的恼意,正思索要怎么办,谢吾诚的手已经拿出来,又从她腰部伸进了阔腿裤。 她今天穿的纯棉内裤,牢牢包裹住下体和臀部,此刻却被他扯到一边,谢吾诚的手直直的触到了那口鲜嫩的小穴。 周边皮肤光滑细腻,他微微抚了抚,就略过去直奔主题,逼口牢牢地闭合,被阴唇遮掩,即使昨天被那般玩弄之后,此刻也恢复了羞涩。他摸上去,小逼干涩,没有半点湿意。 显然主人除了口头指使他去送机,没有想过任何行动上的表示。 刚刚她那么主动的亲亲抱抱,他在晨勃的影响下越发蠢蠢欲动,这小女人却半点不受影响。 他在那股躁意之外,更加不爽起来。 他手拿出来,重新捏住她下巴,想要开始算账。 不知道为什么,空柚从他的神情里快速感知到了他的不满,臀下的硬挺早就苏醒,隔着睡袍顶得她屁股微陷,她不是察觉不到,只是刚刚不想管,这件事情一旦开始,不知道又要浪费多少时间。 但是现在她不得不管了,如果放任他的情绪发酵,今天恐怕很难有个善终。 赶在谢吾诚开口前,她从他腿上滑了下去,跪坐在他双腿间,心里暗叹,这身衣服到底保不住了,是她太乐观。 隔着睡袍,她伸手握住那已经膨胀起来的性器,微微有些不知所措,在“浅尝辄止”和“随心所欲”间纠结。 谢吾诚的手已经压在她后脑勺上,微微施力。 他看懂了她的意思,却觉得也异常合自己的心思,反正他原本也准备找茬肏她来着,直接误机再好不过。 空柚微微掀开睡袍,露出昂扬的性器,她唇吻过去,那个蘑菇头就跳了跳,分泌出透亮的前列腺液。 她用拇指擦过去,又有新的流出,像是擦不净似的。再一次擦过那个孔洞,她抬头:“老公,你是很舒服吗?” 谢吾诚没理她,手上加了力气,她顺从的含住尖端,舌尖舔了舔,看着他眨眼,像是继续在问:“舒服吗?” 谢吾诚微笑,斥责道:“认真点儿~” 她含的更深了,却还是不舍得委屈自己深喉,那样妆会彻底花掉的吧。 担心他会再次暴力,她舌尖快速的扫,手里配合着揉弄囊袋,间或上下摩擦嘴唇未包裹住的地方。 她几乎用尽了毕生所学,嘴里快速的吞咽,不想口水流出来弄脏自己的脸。 她一边数秒计算时间,另一边,双手、嘴唇和舌头完美的配合。 谢吾诚被她尽心尽力的服侍取悦,放在她后脑的手微微抓紧她的头发。 另一只手不自觉的又想扯掉她的上衣,揉弄胸乳。 空柚腾出一只手去抓他的,想要阻止他,被谢吾诚躲开,手上却也因此改了方向,上衣躲过一劫。 谢吾诚手又去抚弄她的脸颊,多多少少蹭上些粉底,他捻了捻手指,放在鼻端闻了闻。 然后嫌弃的问她:“涂这些做什么?黏黏糊糊的,味道也怪怪的。” 说完,他手指报复性的大力摩擦她的脸颊,皮肤娇嫩,又通红一片。 空柚吐出嘴里的东西,往旁边躲开,忍不住气鼓鼓的瞪着他,她小心翼翼,生怕妆花了,他倒好,一下子全毁了,让她刚才的行为显得异常多余。 谢吾诚伸手戳她鼓起来的侧脸,按着陷下去,手指离开的时候,又留下一个指印,看着她河豚的样子,他开口:“你脸和你人一样,矫情的很,一点力气就有指印。” 说的好像跟他没关系,都怪她自己。 看她还是很生气的样子,他又戳戳她嘴角,退一步:“不擦了,就这样吧,挺好看的,继续舔吧,来” 空柚被他明显哄骗的样子气到,一时忘了自己要伏低做小,站起来想直接走人。 谢吾诚也站起来,伸手拉住她,将她按在床边坐着,道:“脾气这么大,还不能说句话了...” 让她微微低头,他将性器递道她唇边,空柚还是瞪着他不动,谢吾诚扶着根部拿尖端轻轻摩擦她唇瓣,戳弄她嘴角,好整以暇的道:“吃不吃?再浪费时间可赶不上飞机了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空柚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干嘛,在这种细枝末节浪费时间。 她重新含住舔弄,甚至因为没了妆造的顾虑,显得更加急切。 谢吾诚话刚说出口,就想收回,自己明明不想她出门了,怎么又下意识拿这事情引诱她。 这会儿看着她埋头苦吃,再开口反悔,他自己都觉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