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春风得意时
雪娘上面已经脱得只剩红肚兜,乌发如缎自她双肩滑落,迷人的锁骨若隐若现,弯膝跪在大红喜被中,扯着萧山的喜服。 “嗯~雪娘。” 萧山红着眼扑上去,像一只饥饿许久的狼。 “萧山,我难受......你做什么?不,不行,不能做夫妻,你会死的,我不要你死。” 雪娘迷迷糊糊,脑子混沌一片,怎么都无法清醒,她紧紧抱着萧山,心里却又怕地想要推开。 “不会死的,这是梦,你在做梦,不是真的。”萧山趴在她耳边诱哄,“我们在梦里做夫妻好不好?” “在梦里,你不会死......” “对,我不会死。” “萧山,萧山,你不知道,那日我离开的时候,心像冻住了一般,疼得都要麻木了,我不想离开你,我知道我自私,不能和你做夫妻,不能给你生孩子,可是离开你好难过,我真的不想离开......” “别哭,别哭,好雪娘,是我离不得你,我不要孩子,只要你,没你我才会死......你要疼我。” 萧山简直要欢喜的落泪,雪娘一直没对他吐露心扉,像锯嘴的葫芦一般,这还是第一次把自己的心意展露得明明白白,她对他的心竟然跟他是一样的,好庆幸那日没有失去理智伤害她。 “我疼你,阿山......”雪娘主动亲吻他。 “叫我什么?”萧山心口炙烫,红着眼睛确认。 “阿山,夫君,我要和你在梦里做夫妻。” 天老爷! “妖精儿,心肝儿,我把命给你......” 儿臂粗的一对儿红烛燃烧到半夜,连外面的虫鸣都陷入睡眠,炕头依旧红影摇曳,暗香沉浮,满室旖旎,娇声颤语经久不息。 鸳鸯绣被翻红浪。 狂魂疑似入仙舟。 红烛整整燃烧了一夜,天际放白,才渐渐熄了。外面路上有了人声,那是起早下地的庄稼人互打招呼的声音。 宽大的炕头,挤在中央相拥的二人却睡得正熟。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灿烂的阳光透过窗纸照射进来,小虎汪汪地低叫,像是委屈。 雪娘睫毛轻颤,慢慢地睁开眼睛,头顶没有帷帐,她一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哪里? 动了一下,却只觉全身酸痛难忍,尤其是......又麻又痛,接着,一幅幅画面涌入脑中。 她的痴缠,他的勇猛,一声声火热的喊叫,他深情如海的双眸...... 她记得是在梦里与萧山做了夫妻,一次又一次,耳鬓厮磨,全身滚烫,抵死缠绵。 那,不是在梦里吗? 怎么感受会这般清晰,这么痛? 心里涌起一股恐慌,她又动了一下,才觉察出腰间横亘的大手。 扭头,是萧山放大的脸,与她紧紧相贴,毫无动静。 “萧山......” 她颤声喊道,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可她什么都顾不得,猛地翻起身,却因体力不支扑到他胸前。 “萧山,萧山,你醒醒,快醒醒,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 “萧山,天亮了,天亮了呀!” 雪娘摇晃着萧山壮硕的身子,豆大的泪落到他的胸前。 她害死他了吗? 萧山感受到胸前的滚烫,再不敢逗她,搂着她的身子一个旋转,“哭啥?” 俯身凝视,大手去擦她的泪,却不料越擦越多。 “别哭,别哭,我没事呢?你看,还觉得更有力气了呢!” 可雪娘不看他,捂住脸哭起来。 怎么会是真的呢,明明是在梦里的。 那么多次,她怎么都救不成了。 萧山手足无措,手掐住她的腰,大腿压住她的腿,蛮横道:“你再哭,再哭我就吃你了?” “你吃,你吃,你不要命,要死去死好了,大不了我随你一块儿!” 雪娘气的抓起他作恶的手狠狠咬上去。 萧山却笑起来,一动不动地任她咬,“我才不死,我还要和你好好活个一百来岁,这日子刚有滋味呢!雪娘,你真是我的宝贝。” 怨不得人说洞房花烛夜,春风得意时。 以前亲吻她时,只觉得人生欢快地达到了巅峰,谁知两相对比,那才到哪啊,还在半山腰呢! 领略过山顶的景色,他才觉往日实在是浑浑噩噩,活得不如狗。 雪娘被他的孟浪之语羞得心慌,松开了他的胳膊,将脸埋进被子里。 脑中又想到昨日,她捂着胸口,几乎将自己缩了起来。 臭男人,亏她以为他是真的爱吃桃子,以前竟还懵懂的跟她讨论过,却原来,那桃子是她...... 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涌上来,偶尔针刺一般,太坏了,她都求饶了的,可他不听,像疯了似的。 “疼吗?我给你上药,昨儿头一次,我也没控制好力道......” “闭嘴!”雪娘蒙着被子发出闷闷的呵斥。 “好好,不说,我给你炖肉吃,这几日好好补补,我瞧你身子还差一些,不怎么耐受......” “快滚出去!”雪娘羞愤地掀开被子,打他。 却又扯得一阵疼,柔弱地摔在软被上。 可把萧山看得心疼,那张脸完美的半点瑕疵都没有,未施粉黛柔弱娇美,跟粉团捏得似的,这一皱眉,只觉得他的心也皱在一起。 “滚,我滚,你躺好,好好歇着。” 萧山起身,因为门窗关着,室内的香味还未散尽,还有恩爱过后的气息,只觉得心里又开始躁动,带着满身的愉悦下了炕,穿上衣服开门开窗。 外面的太阳挂得老高,好家伙,都快到晌午了。 小虎饿得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萧山扔了他馒头,又喂了喂鸡。 “小虎,你也懂点事儿,你家女主人昨儿睡得晚,你肚子饿忍耐会儿又怎么了,叫唤啥呢叫唤?” 小虎呜咽一声,像是回应。 等他做好了饭,端着去卧室,才发现雪娘又睡过去了,小脸陷在红被里,可真是白莲花儿一般。 这是怎么长的,哪哪都招人稀罕,让人爱不释手。 萧山拿出伤药,悄悄地掀开被子。烟花易逝的凶悍猎户是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