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纵、欲、过、度?
什,什么? 竹生茫然地看着年轻大夫,“你刚才说的啥?没听清。” “好了!竹生,给大夫银两!她醒了让她自行离去即可。” 竹生看着自家公子突然寒了脸,秀挺的身子仿佛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去,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年轻大夫砸了咂嘴,八卦地问:“哎,这不是你家公子的女人呀?难怪生气。” “什么意思?” “啥什么意思,你家公子不会是被带了绿帽子,这女人长得这般美貌,也难怪......” “你刚才说她啥?纵、欲、过、度?”竹生才想明白刚才那话,说的是这个词吧? 老天爷,那不是形容男人的吗?怎么一个女人也.....那得多..... 她不会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吧? “哎呀!”竹生拍了自己一巴掌,本想给冷清的公子在路上找个乐子,看他办了个啥事! 恶狠狠地看了床上的雪娘一眼,他“呸”了一声,真是恶心死了! 他扔了银两,像沾上脏东西似的,拍了拍衣服,跑出去了。 “公子,咱得赶紧走,老爷都催了。” “等等。” 竹生收了鞭子,回头问:“公子还等啥?” 里面好半天没说话。 竹生疑惑地挠挠头,想要再问的时候,身后的帘子开了,他看见自家清贵的公子跃下马车又进了医馆。 “公子,你做啥?”竹生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片刻之后,他家公子怀里抱着那个女人又出来了。 “哎呀!公子,这可是勾栏院里出来的,说不得身上有什么脏病呢!您可别碰了!” “闭嘴!你见过勾栏院里穿成这样吗?” 也是,这女人穿得倒是规规矩矩,那既不是勾栏院的,也不是清白之身了,怎么有资格伺候公子呢? 糟糕!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公子是不是对她上心了,要不自来冷情的公子怎么会抱人?除了少夫人,他可从来没抱过别的女人啊! 马车内,男人一双清冷的眸子看着毫无声息的女人,精致的眉目,小巧的鼻子,皮肤嫩如婴儿,连个毛孔都寻不见。 她这般娇嫩,乖巧如孩童,怎么看都不像风月场里的女人。 想到她晕倒在路边,发丝散落,衣衫脏污,是不是被歹人所害? 男人眉目微动,伸出养尊处优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放在她的衣襟上。 “公子,咱不能带着她,老爷叫您赶紧回呢!不能因她耽误行程。” 赶着马车,竹生再次劝说。 男人的手指收回,眼睑垂下,陷入沉思。 竹生听不到回答,心里越发忐忑,公子多尊贵的人儿,身边可万万不能有不洁之人啊! 怕什么来什么,里面冷淡的声音响起:“到了新余停上两日。” 竹生暗暗叫苦。 再说泊子村里,傍晚的时候,芋头去了一趟萧山家,却只见铁将军把门,萧山走的时候嘱咐他要每日过来探看下,结果他没见到人,就一直等在门外,直到天黑也没见人回来。 雪姐姐不可能天黑还不回来的,他急得不行,去花婆婆家还有秀兰婶家询问了一番,都没见到人,芋头害怕她会不会是去了山上迷路了,就跑去找村长。 村长听了芋头的话,心想,对萧山家的事还是要上心的,于是寻了柱子等几个年轻后生,一块举着火把上了山。 转了一圈没找到人,这又挨家挨户地询问有没有人见到,有个村民说白天在田间忙活时见到一辆马车进村出村,不知道是不是去了城里。 村长心思一转,想到萧山与县衙的关系,当即决定去趟县衙。 县衙里袁步非已经睡下了,一听是泊子村萧山家的事,立马爬了起来,将村长叫进来询问情况。 也幸亏杜凌无家无口乃孤家寡人一个,就住在县衙里,听到动静过来,才知道是为了萧娘子一事。 今日大人回来的晚,白天发生的事他尚未禀报,听见如此,心里就以为萧娘子应该是住在了深水巷没回去。 当即跟袁步非说明情况。 袁步非对萧山的事向来认真,立刻吩咐道:“你现在跑一趟,去瞧瞧,确认一下是不是在那。” 杜凌接了命令就去了。 村长和芋头在县衙里等消息。 结果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杜凌面色难看地跑回来,“大人,萧娘子不在那,说是下午的时候就回去了!” “她没有回去!”芋头急得站起来,“雪姐姐一定出事了!” “芋头,别乱说!”村长制止他。 袁步非面色凝重,背着手踱了几步,他大哥这么多年可就看上了这一个女人,千万不能出事。 “找!把所有人召集起来赶紧找!” 整个县衙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出动了,东临县的戏院,勾栏,暗娼馆被翻了个底朝天,可惜就是没找到雪娘的踪影。 直到第二日早晨天刚蒙蒙亮,有百姓来报案,说是卖猪肉的张屠户和他婆娘死在家中。 杜凌带人前去查看,只觉人死的怪异,感觉似乎是房梁断裂掉下来砸死的,但不知为何衣衫不整,还有她婆娘,像是吓死的。 仵作的检查结果,是俩人都受到巨大惊吓,确实是惊悸而死。 原本杜凌没想到这俩人的死会有什么蹊跷,但偏偏在现场发现一片破碎的一角,那淡青色的布料,正是雪娘来县衙时穿的。 他马上禀报给了袁步非,袁步非围着猪肉铺展开了调查。 看这情况,恐怕嫂子是真的出了大事,要是大哥回来,会是怎样的滔天怒火,他不敢想象。 雪娘昏迷了两日,才幽幽地醒来。 意识还有些朦胧,她迷糊地看见前面有道暗色的人影。 “阿山......” 她的声音若蚊吟般,但前面端坐的人影却听见了,回转过身来。 雪娘只感觉眼皮有千斤重,使劲眨了眨眼睛才算睁开了。 一双杏眸,如梦似幻,波光流转,让原本便精致的脸生动起来。 男人屏住了呼吸。 美,独一无二。 他是谁?萧山呢? 雪娘一时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勉强撑起身子,见男人伸过手来似要扶她,她闪躲了一下。 “你是谁?” 声音虽带着久未开口的沙哑,却实在是绵软娇媚。 好听。烟花易逝的凶悍猎户是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