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他还会更生猛
原本还想见皇上一面的,不过还是算了,皇上是帝王,他一定也不想被别人看到他痴傻的样子。 若皇上来日解了噬神蛊,有短暂清醒的一刻,他不会容许自己苟活的,那是一个帝王的尊严。 “公主,老奴只能来世再侍奉皇上了。” 汝南王几十年不露破绽,心思何等深沉,他不会就试探这一次的。 公主找到他的札记,一定会将所有的事情查清楚。 他的任务完成了。 “皇上,老奴,走了。” 他无声的说着,对着太仪殿磕了最后一个头,环抱双肩,将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 白喜公公在冬日的夜里犯了病,神志不清地跑到外面,冻死了。 这就是结局。 凤阙楼偏殿中,门锁已落,静谧无声,甚至连风声都比往日温柔。 灵瑶摸着自己圆起来的肚子,有些心神不安。 总觉着今夜会有什么事,让她无法安然入睡。 心里有些烦躁,便又想起白日感受到的那股视线。 到底是谁呢? 萧山不是已经将突厥打退了吗,怎么还没回来。 这宫里死气沉沉的,她一点都不喜欢。 抚在肚子上的手突然鼓动了一下,她吓了一跳,掀开寝衣仔细端详着肚子。 玉扇说她的肚子比寻常月份的要大,为了避免伤害肌肤,每日都让她涂抹精油。 莫非肚子里的孩儿像了萧山,长得大又长得快? 她下了床,来到铜镜前,解了寝衣,观看着身体的轮廓。 怀孕之后,胸口就发胀,这么一照,果然是大了不少,撑得肚兜鼓鼓高高的,再就是肚子,这么一看,真的很大,这才四个月光景,她记得玲珑四个月的时候,她根本就没看出来。 怪不得饭量大了,这孩子一定是随了萧山那个大块头了,是个儿子吧! 腰身也粗了点,其他地方倒是没怎么变。 记着玉扇的话,她拿过精油开始全身涂抹,万一皮肤损坏,就不好看了。 特别是肚子,大腿,发胀的位置多抹些。 “呃......” 有点疼。 “咕噜——” 静谧的夜里突然响起古怪的声音。 灵瑶捡起椅子上的寝衣穿上,轻喊:“玉柳?” 镜子里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黑影,灵瑶猛地转身。 那人穿着一身侍卫服,敦腰宽背,长身矗立,浓眉虎目,目光热烈又霸道,只恨天无柄,恨地无环,隔着老远也能感受那扑面而来的侵略性。 这凶悍强劲的男人不是她的萧山是谁? 灵瑶抚着胸口,颤颤道:“你吓到我了。” 他的气势比以往更猛烈,去了一次战场又黑了几分,刚才那饿虎般的模样,真的把她吓得心“彭彭”跳。 萧山小心的收敛起不自觉散发的气势,嘴巴抿了抿。 见到他,怎么不见高兴?怎么会被吓到呢? 他不是一直长这样吗? 是不是时间太久,见多了京里盛行的小白脸,忘了他的模样了。 “阿山,白日真的是你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喜悦这时才铺天盖地地涌上来,萧山回来了,她的仪仗和底气回来了。 明晃晃的宫灯下,女人乌黑细致的发,柔软地披在肩头,笑容璀璨,如热烈绽放的花朵,散发幽幽的迷人香,眉目含情,柔媚似水,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灿若繁星。 她把见到他的喜悦表达得淋漓尽致。 她扑过来,藕臂紧紧抱住他的脖颈,水蛇一般。 萧山舒畅了,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这女人是他的!是他的!。 白日她像一朵圣洁的雪莲,立于高山之巅,姿态清冷,对着那人不假辞色,晚上,她像妖娆勾魂的妖精,对他展现所有热情。 没有比这更让他满足的事了。 打完胜仗的畅快也不及这万分之一。 他一手揽着腰身,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压上那张花瓣般的红唇,疯狂炙热的攫取,狂风暴雨般将娇花摧残。 揽腰的手往上移,来到他最喜欢的地方,灵瑶一疼,呼叫声却被堵了回去,嘴巴被占据,舌根都被卷得发麻。 每一次她觉得他生猛到极致时,他还会更生猛。 这个男人,她可能永远都无法满足他。 终于一解相思之苦,猛虎放开他的美食,揽着软得站不住的女人,他暗哑道:“刚才在做什么?” 光洁如白莲般的身子立在镜子前,手往身上抹着什么,那诱惑人的姿态,差点让他流了鼻血。 摸到女人胳膊上的冷意,他轻而易举地将人抱起,朝床上走去。 灵瑶没回答,平静了喘息,她双眼水润,满眼崇拜地看着他。 “阿山,你将突厥打出鸿海草原了是吗?你好厉害。” 他是勇士,是景国之柱,是她的盖世英雄。 “阿山,我就知道,没什么能阻止你,谁也比不过你。” 萧山有些飘飘然,他的女人是个含羞草,一碰便会羞涩地缩起来,可是现在的她,热情如火,他有些招架不住,又暗暗得意窃喜。 “雪娘,我的信,都看过了吧?” 他意有所指,温暖柔滑娇躯在怀,他可不是吃素的,尤其刚才看到了那幅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他已旷了许久。 很饿。 可她有孕,他又不敢乱动,大手摸来摸去,就摸到了那鼓鼓的小肚子上。 猛地吓了一大跳,这怎么突然就这么大了? 粗糙带茧的手指刮得肚皮微疼,灵瑶打了个战栗,心里却涌上难以言说的愉悦。 “这,这才几个月,十月怀胎,那到时候不得撑破肚皮?” “哪有那么夸张,所有妇人都是这么生的。”她嘟着红肿的唇,扭了一下软绵绵的身子。 满身的激情瞬时去了一半,萧山被这肚子吓坏了。 他甚至将灵瑶推开了几许。 在她不解的目光下,咽着口水道:“别,别挤破了。” “我们,可以和上次一样呀!”灵瑶红着脸小声道。 “不行,累着你。” 这肚子怎么看怎么累赘,他为了自己舒服,让她劳累,怎么想怎么禽兽。 “萧山,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灵瑶的疑心病又发作了。 “又乱说,老子憋得要炸了。” 萧山翻下床,跑到净室,再回来光着身子,一身水汽。 然而,他还是舍不得离开娇软的媳妇儿,巴巴地又爬到床上。 抱着也是可以的,难受就难受吧。 他拱到了灵瑶身边,脸伏在她的胸口,像一只大狗一般,正闻着那馨香陶醉,就感觉肩头有滚烫的液体落下。 “又多了几道......” “疼不疼?”烟花易逝的凶悍猎户是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