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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的僵硬在了脸上,“这种事情我没法瞒他。他有权利知道。” “什么?”我表示十分难以理解,震惊的有点愤怒,“我……被学生气晕吗?这种事情和弗雷德有什么关系?” “你情绪最好保持在一个稳定值。”这次打断我的是庞弗雷夫人,她皱着眉非常严肃的跟我说,还递给我一瓶魔药,接着在我旁边坐下来一副语重心长要和我好好谈谈的模样。 “因为你前期的重大疏忽,身体和精神的紧绷和劳累……已经有了流产的先兆。” 我手一歪,难喝至极的魔药差点洒我一身。 ???????? 她刚刚说什么?????我今天晕倒是因为耳朵突然出问题了吗???? 她说的是英语吗?为什么我好像听不懂了??? 流产???什么意思??? 我求助般的看向金妮,她叹息一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也给妈妈写信了。她一定会帮你好好教训弗雷德的,放心。不管你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我们都站在你这边。” ??????? 这个世界怎么了?南北极颠倒了吗?还是我现在正在做噩梦? 我一定是在做噩梦。 即使已经在医疗翼躺了一整天,听有空就来的庞弗雷夫人的孕期常识也听了一整天,现在我已经要拿着几瓶药撵出院了,我还是坚信自己在做噩梦。 我???怀孕了??? 怀了弗雷德的孩子?就……就那一晚上? 而、而且……金妮已经写信同时告诉了弗雷德和莫丽? 疯了吧(iДi)这个世界是要诚心整死我吗?不给我留一点活路? 弗雷德会过来抓我吗?然后再拽着我去打胎?还是决定只要孩子,然后给我五百万让我滚? 啊后面的应该是垃圾里的情节,他根本不可能给我五百万。 孩子应该也不会要吧……现在他都没到二十,多的是机会和别人生孩子。干嘛要一个自己厌恶的女人生的孩子……平白看着恶心…… 所以还是会过来抓着我…… (?д?╬) 真的有手伸过来抓我了!真的把我拽进了黑黢黢的密道里! 真的是弗雷德! 天呐?(?'?'? ?)? 我十分惊恐的瞪圆了眼睛,震惊的盯着他。 弗雷德倒是完全没在意我的表情,他双手捧着我的脸细细的打量着我,然后俯下身把我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一切乱七八糟的想法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他的怀里很温暖,心跳很有力,鼻间嗅到的是眷恋的柠檬香气。 我的力气好像也都消失了,连站立都站不稳,身体越发的软,好像要紧紧黏在他的身上。 “弗雷德……” 他的名字就那么轻易的从嘴边溜了出去,没有一点防备,绵绵软软还带着娇气的哭腔。我吸着鼻子,居然没有一点尴尬想倒带的情绪,好像我就是想这样喊他。 也许我真的就是想这样喊他。 弗雷德嗯了一声,手又抚上我的脸颊,“小青蛇……”他抵住我的额头,深深的凝视着我的眼睛,“不要只是喜欢过我……好不好?” 我没想到金妮会把这句话也说给他,又惊讶于他放软偏向撒娇的语气,一时有些无措。 他抚摸着我的脸,试探的撞了撞我的鼻尖,小心翼翼的又重复了一遍,“好不好?” 我突然想到了第二天早上就寄过来的十几封信,又想到了金妮那句“他疯狂找了你一个假期”,眼眶突然有些酸痛,伸手覆住了他的那只手。 弗雷德眼睛亮起来,他慢慢的侧过头,轻轻吻住了我。 我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好。” …… 尽管怀孕了,尽管这个工作枯燥无聊又危险,但舒曼还是得做下去。 毕竟当年年少无知签得是魔法合同。 不过也有好的地方。就是在金妮的领导下,那群学生找麻烦的次数终于大大降低,这就等于是大大降低了舒曼的工作量。这让她好好松了口气。 还有就是这个孩子也非常乖。除去之前不知道他(她)的存在险些流产之外,他(她)再没让舒曼和弗雷德担心受怕过。舒曼的孕期反应也很微弱,并没有多少。这也使得前几个月安全度过,没让任何一个食死徒察觉到哪里不妥。 不过等到了四个月的时候,舒曼就开始了提前休假。让弗雷德接回了陋居。 毕竟这个月份就不再是能用长胖这种理由遮掩得掉的……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她这是怀孕了。 再在霍格沃兹待下去反而会引起那对食死徒兄妹的怀疑。毕竟她的人设是痴恋斯内普不是吗? 要么人设崩塌要么……宣称孩子是斯内普的? 那弗雷德不气疯才怪,而且斯内普的追随者和斯内普孩子的母亲的分量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前者完全不需要在意,后者……可就不一定了。被当做人质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舒曼干脆就回来了。霍格沃兹那边也没有人提出异议。她也算又过上了之前想要的……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吃喝玩乐的日子,只要不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宝宝,她就是上天也有人给她搬梯子。 终于到了要生产的那一天,原本听话乖巧的宝宝似乎就是把大招憋到了出生这一刻。 难产了。 舒曼尖叫的嗓子都哑掉了,光疼晕过去都昏了三四回,又很快被魔咒唤醒。弗雷德在旁边焦急的握着她的手,就算是她的指甲已经掐进了他的手背,血珠正不断渗出也没能得到他的一点关注。 他只是心疼紧张的望着她,听着她的声声哭叫嗓眼儿发紧,眼眶酸痛的要落下泪来。 情况愈发不妙。 “小青蛇,舒曼……”他哽咽的唤她,“你不要离开我……” 舒曼原本又要痛得晕过去,却不知怎么听见了他的声音,睁开眼睛虚弱的望向他。 “弗……啊!弗雷……德……我……现在……说实话……”她极其艰难的说,汗珠从额上滚下来和眼泪混到一块儿,连控制不住的尖叫都很虚弱。 弗雷德往前倾了倾,好让她说话省力再一些。 “你……啊!”她的气音断断续续,极其微弱,“你……还……恨我吗?” 他猛的一颤,舒曼轻飘飘的嗓音却像一块沉重的巨石猛的砸在了他的心上。砸得他欲落下泪来。 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