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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点,空间十足的那种。 秘书姐姐:“……” 老板该不会把饭盒当成宝贝了吧? 每天都要打开抽屉, 把所有饭盒拿出来擦一遍,完了小心翼翼的塞回去,保护程度跟古董似的。 关键就是普通的饭盒, 她自己亲自买的还不知道? 这附近的饭盒都快被她买完了, 大超市小超市都跑遍了, 人家工作人员都认识她, 上新速度都跟不上她买饭盒的速度。 于是秘书姐姐想了想, 决定从老板的众多饭盒里偷一个循环利用。 老板有这么多饭盒,拿一个他还能查得出来? 平时是没有机会的,因为老板基本二十四小时都在办公室,后面就是卧室,很少出去。 但是秘书姐姐发现老板很注意锻炼,办公室的后面放了一台跑步机,每当坐累了就会起来跑跑,还会放上音乐,通常一点动静他是听不到的。 于是秘书姐姐大着胆子趁他锻炼身体的功夫偷偷摸摸进去, 一拉柜子,发现上锁了。 ??? 就在里边锻炼锻炼还要上锁? 老板这是有多爱饭盒? 明明平时都不锁的,因为老板时不时要拉出来看看。 难道老板料事如神,知道她会过来偷饭盒?于是把门锁起来,不让她偷? 不是我说,就这东西白送我我都不要! 要不是买饭盒太麻烦,加上最近要跑很远才能买到,她才不会打起老板饭盒的主意。 秘书姐姐心如灰死,认命一样跑更远的地方去买饭盒,直到有一天没买到,导致第二天老板没吃上饭。 虽然老板表面没说什么,但是秘书姐姐能明显感觉到身后炙热的目光。 老板快把她瞪死了!!! 还一个劲的抱怨食堂的饭太难吃了,明晃晃的提醒她,就要吃许鹤做的饭,快去弄来! 秘书姐姐翻个白眼,勤勤恳恳的到网上买了一箱饭盒,于是老板又能吃上饭了,而且心情很好的给她加了工资,但是老板的脾气太古怪,要是哪天许鹤有事,或者休息,送不上饭,老板身边的低气压明显可见。 快把秘书姐姐愁死了,老这样喜怒无常咋办啊? 相比较她,许鹤更愁,东西老是变样怎么办? 先是一只笔,再是水杯,最后连领带也变样了。 笔是他从公司拿的,大家用的都是一样的,但是那只用的比较久,笔头滑的快,写出来的字比较粗。 有一天他吃完饭跑的急,放在食堂忘记拿了,回头再拿到手就变了一根,写出来的字很细,笔头不好用。 这事比较小,他没声张,说了大家还以为他自己敏感。 然后是水杯,许鹤用的水杯是公司做活动没送完剩下的,老板大方,发给他们了。 因为大家都是用一样的,为了避免搞混,他在水杯上贴了个标签,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再拿就发现标签贴错位置了,笔迹细细一看,好像也不是他的。 他当时以为是谁不小心把他的打了,不好意思说,于是换了个新的给他,就没当回事。 两天后领带也变样了。 最近天气热了,虽然又加了两台空调,但是经理节约,只让开一台。 平时销售大厅人满为患,既嘈杂又热,站一□□服就贴身上了,早上还好说,许鹤穿的整齐,到中午开始受不了,解开领带放员工储存东西的地方,晚上再回去拿,领带变窄了。 他用的领带是那种十厘米宽的斜纹领带,要是少个一两厘米,肯定能感觉的出来,回家一量还真的少了一厘米,变成了九厘米。 许鹤叹口气,索性买个小本本,随身东西记一下,免得是自己疑神疑鬼,乱怀疑别人。 结果转头小本本也变样了,从嫩黄变成了深黄。 许鹤:“……” 他把这事跟师傅说了,师傅不以为然,“谁闲的蛋疼了,围着你绕,想多了吧?” 许鹤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笔放在食堂桌子上,人来人往的,谁顺手拿来用一用,然后再还回来,结果还错了很正常。 水杯也不值几个钱,没道理有人来偷,又换个贵的。 至于领带,买的时候虽然说十厘米,但是他又没量过,谁知道卖家会不会偷工减料。 不过三四件事关联在一起,似乎又不寻常了,尤其是许鹤经历过经常丢东西的事。 他上学的时候因为有人喜欢他,尤其是王修,老是偷他随身的东西,譬如擦汗的纸,一次性筷子,用过的吸管,其实不算偷,因为那些东西他都不要了。 但是这是社会啊,社会人没学生那么冲动,做一些幼稚的事,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已经懂的隐忍,即使再爱,也能藏在心里,所以不大可能会发现在学校里的事。 那就是错觉了? 或者说王修那个王八蛋又在暗中跟踪他? 所以说球球绝对不是巧合,估计是王修跟女老板认识,然后把球球送给了女老板,借此机会经常偷偷摸摸过来。 许鹤突然有一种王修无处不在的感觉。 也许真的就是太敏感了,毕竟出了王修那档子事,所以看谁都像喜欢他,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许鹤决定不考虑这些小事,抽空把张楠生的车还了,末了发现衣服忘在他车上了。 这衣服是前几天下雨穿来的,担心还会下雨,天气突变,所以放件衣服在车上,就像胡良放了个毯子在后座一样,以备不时之需。 昨天跟人约好了今天九点开直播,其实他们下午五六点就下班了,但是许鹤自愿加班,毕竟加班有加班费,提成还另算,挺划算的。 他到八点下班,半个小时送车,半个小时打的回来,时间太急忘记了,回来下雨了才想起来。 许鹤赶紧给张楠生打了个电话问问,“喂,楠生啊,我有一件衣服忘你车上了,你帮我收起来,过几天我去拿。” 张楠生满口说‘好’,末了又改变主意,“要不改明儿我给你送过去吧,这几天在家闲着蛋疼,都没地方玩。” 他不需要像许鹤一样打工,每天睡到十一二点,起来玩玩游戏,约狐朋狗友出去搓一顿,老这样也烦。 许鹤哈哈大笑,“那你来吧,我教你卖房。” 张楠生一拍大腿,“那感情好啊,我还没卖过房呢,有意思不?” “有意思,你过来就知道了。”许鹤提醒他,“千万别忘了把我的外套带过来。” “好说好说。” 张楠生挂了电话,当即打电话给王修,那车许鹤前脚刚还回来,后脚王修就过来把车开走了,现在应该没走远,让他拐回来把外套还来。 王修其实还没走,车子就停在张楠生家后院,手里拿着一件外套,放在鼻息下深嗅,满满都是许鹤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