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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苍白,半依着他肩头,没多久就睡着了,把王修心疼死。 后来他趁许鹤睡觉的功夫挂了心理科,把许鹤的情况简单说了说,医生说许鹤的生活习惯不好,长期这样会造成身体疲惫,得抑郁症之类的。 吓的王修盯他盯的更紧,老是到他打工的地方捣乱,不让他上班,让他过来吃饭,放松,去玩之类的。 也是从那时候起开始尝试自己做饭,给许鹤带去。 没有那个天赋,还非要去做那事,结果就是做出来的很难吃,张楠生他们一听说他带了吃的,吓的转身就跑。 也就许鹤一脸无辜的眨眨眼,“这不是挺好的吗?你们一个二个都怎么了?” 然后面无表情的喝完,张楠生大骂变态,这么难喝都喝得下去什么的。 王修不服,又被人说的多了,忍不住自己端起来喝了一口,然后就被自己吓尿了,“妈呀,这么难喝许鹤你是怎么喝得下去的!” 说着去洗手间吐了,许鹤倒是淡定,又打了一小碗,“这里面放了这么多补品和补药,煮的久了,当然难喝了。” 洗手间的王修一愣,“你都知道了?” “我又不是傻子。”许鹤搅了搅浓汤。 那汤怕他发现,煮好之后把稠的都捞了出来,或者搅成碎片,故意让他分辨不出什么材料,但是许鹤是谁? 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什么没吃过?什么没尝过,一闻就闻出来了。 “每次你给我端汤的时候都紧张的不行,我一看你那小样还以为你给我下春-药了。”要不是他身体太虚,又知道王修的秉性,一准不敢喝。 王修看似胡闹,其实挺懂事的,做什么都以他为第一目的,绝对不会下春-药害他。 他是本着跟许鹤过一辈子的想法,不是玩一时的,所以对他操心的有点多,控制的也有点严。 “许鹤,你是不是生气了?”王修没过来邀功,反而担心的问。 噗! 许鹤突然笑了,“这一锅好几万呢,你爸就算现在对你再好,一个月能给你多少钱?” 一百万?一千万?他每天熬一锅,一个月又要多少钱? “你倾尽所有,我怎么可能会怪你。”许鹤喊他过来,拉下他的领带,仰头亲了他一口。 不过话又说回来,好几万的东西就这么被王修糟蹋了,还真的挺可惜的。 王修倒是不在意,反而因为得了奖励,更加积极的给许鹤做事。 譬如冬天许鹤弹钢琴弹的手指僵硬,他就端来热水,给许鹤泡手。 还帮许鹤把所有作业都写了,承包许鹤的早中晚饭盒,许鹤不肯放弃打工,干脆跟着许鹤一起帮忙,特别担心许鹤累趴了,什么事都抢着做。 所以看在他以往做了这么多事的份上,勉强去看看他死了没? 许鹤趁着晚上吃饭的功夫抽空去看他,打开门的时候王修还以为又是秘书,头都没抬,继续给文件签字,一边签一边大声咳嗽,“我生病了!没有人管我!” 完了又继续批文件。 许鹤:“……” 看来是白操心了,活蹦乱跳,还能处理文件,就是脑子有点糊,大老板的形象也不要了,一个劲的在这里喊。 外面都在传新老板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平时看着挺正经的,这才好没几天就有毛病了。 许鹤顺手把端来的饭放在桌子上,一声不吭往回走,刚走了几步,王修突然出声,“别走!” 他刚刚匆匆一瞥,发现是许鹤后立马放下文件跑过来,从身后抱住许鹤,“我都生病了,咳的这么严重你到现在才来看我。” 听语气似乎受了莫大委屈一样,声音还因为咳的太用力,又沙又哑。 “这不是没死吗?”许鹤握住他的手腕想拉开,无奈王修抱的太紧,还推着他去门口,顺手把门反锁了,然后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我什么都没做。” 许鹤:“……” 睁眼说瞎话。 王修没有一点心虚,紧紧抱着他的腰,“许鹤,我好想你,咱俩有四个小时没见了。” 许鹤:“……” “有四个小时?”他俩早上分开之后,许鹤回了趟家,把拿回来的东西摆好,公司要用到的带去公司,转头就发现一楼原本经理的办公室被新老板征用了。 而且还特别急,当天让经理搬出去,自己搬进去,连同三号也一起搬了。 三号可怜见的,昨天被王修锁在办公室里,就这么过了一夜。 昨天王修听到二号汇报的时候本来在加班,急忙忙出去了,根本没回头看三号一眼。 他的心思全在许鹤身上,只记得上次许鹤好几次差点掉下来,于是匆匆买了条大围巾,把许鹤整个包起来,生怕他摔了。 说起来自从许鹤那次晕倒之后,他对许鹤就有点小心翼翼,像对待瓷瓶一样,生怕打碎了,磕坏了,养的比女孩子还娇气。 也是从那时候起,觉得许鹤是人,不是神,会脆弱,会生病,也会难过。 以前许鹤在他眼里是万能的,什么都难不倒他。 他对许鹤的感情不仅仅只有爱情,还有崇拜和信任。 但是以前他只想着依赖许鹤,什么都靠他,现在只想着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伤害。 许鹤前段时间都跟他掰了,还在暗搓搓对他好,现在知道许鹤原谅他了,更加变本加厉,一天刷了好几次脸,光明正大的给许鹤开特权。 发现空调没开,当即骂了经理,发现奶茶只提供给客人,只有没客人了员工才能喝,当即又骂了经理。 发现下发的水果和用品大多被高层们搬走,员工只能领到一小部分,气的在大会上骂了半个多小时,搞得公司高层们如覆薄冰,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那边王修发完火,转头又开始继续刷脸了,一会儿跑出来倒杯水,一会儿紧急开个小会,一会儿视察一遍,一天见许鹤好几次,别说是四个小时了,四十分钟都没有。 王修被他拆穿,脸微微发红,“大概四个小时。” 许鹤推开他,兀自靠在办公桌上逗猫,相比较王修,还是三号更可爱。 王修把门锁了,许鹤一时半会出不去,也没强抱着他,任由他推开,自己坐到桌前,挽了袖子吃饭。 虽然是老板,不过并没有搞特权,吃的跟员工一样,都是四菜一汤。 旁边还有一碗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王修只吃菜,饭和药纹丝不动。 “什么时候开始挑食的?”许鹤一边抱猫,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王修一愣,许鹤没有看他,却对他的举动无比了解,“好几年了吧。” 他比许鹤晚死了两年,又比他早重生了两年,这里面整整相差了四年。 这四年不仅成熟了很多,看透了很多,也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