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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道:“我没有喜欢苏源西,我只喜欢你。” ?“......”沈循川的神情捉摸不清,而后纠结复杂地说:“那天,就是你生日那天,你们两个在车里——” 说到他这里住了口,似乎有些不愿意回忆那天车里两人之间安宁美好的气氛,让他不忍打扰却心如刀割,似被凌迟一般。 ?“我前几天晚上对你说了那么多,你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是不是!!” 徐子流气结,忽而从他身上起来,向上凑近他,双手捧着沈循川的脸颊,鼻尖相触,两人的距离似有若无。他眼里认真坚定得发亮,仿佛下一秒就能跳出星星迸出流光:“那我再说一遍,你要听好了,沈循川。” ?“我只爱你,很爱很爱,初恋是你,初夜是你,十年来也只有你,甚至这一辈子我也不想放过你。我知道我有很多不好,最不好的就是对你不好,你把我宠坏了,所以你以后不要纵容我。换我好好宠你,其他人都不准,只能我宠你爱你。你也不要管什么苏源西,我也不去管什么王文旭王小雨,他们都不算问题,” ?他亲了亲已经目瞪口呆的人,盯着他笑问:“以后就我们两个,好好的,可以吗?” ?沈循川脑袋里仿佛有烟花爆竹怦怦乱飞乱闪,震得他口不能言。怔了好半天才说道:“可我还是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我想要的生活,就是你在我身边。” 徐子流又亲了亲沈循川:“以前是我太蠢,没发现你就是我的财富,拥有你我才能富有,才能活一辈子。” 他开始惴惴不安,俯下头在沈循川耳边悄声问:“好吗?” 其实如果徐子流能从容洒脱地面对这场对话,就可以发现,沈循川已经是心如擂鼓,可此时他的心也是铿锵激流,心跳声一下快过一下,如同整个世界都只有他忐忑等待的声音,再没有心思去注意其他。 沈循川几乎是大脑空白,脑海中只剩下徐子流深切的情话和唇上柔软的触感,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心如止水,可以坦然对待这个人,哪怕再多的温言软语,他都能泰然处之,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可到现在他才幡然醒悟,他高估了自己自我保护的意识,或者说,高估了自己对这个人的抵抗力。 当徐子流整个人在不经意之间发生巨大变化,颠覆和陌生的所有样子都让他招架不住,甚至一句又一句直白的关心和爱意向他抛来,他好像又被淹没,然后再深深沦陷。 徐子流不是以前的徐子流,他好像也不是以前的沈循川了,他问:“如果我们重新在一起,我不会再以前那样依着你做任何事,我们会发生很多矛盾,为了金钱,为了其他不相干的人,吵架了我不会再二话不说就让着你,今后也许也不会变得大富大贵,只有住平凡的房子过平凡的生活,这样,你也不介意吗?” 徐子流的头埋在他的颈间,猛烈摇头,继而嗡声嗡气地说:“不介意,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在,你在就好。” ?听见他的回答,沈循川像是被卸了力气,僵硬的身体浑身松懈,再没有多说一句话,然后迟疑不决地抬起手,最后还是轻轻放在他的腰背上,就这样无言静默着。 徐子流因为这个期盼许久的动作一喜,扭动身子上下蹭了蹭,伸出舌头往近在嘴边的脖子上流连舔舐。 湿滑的柔软勾起沈循川和徐子流在床上缠绵的记忆,搭在腰间的手不自觉收紧。 徐子流的唇从颈项一直辗转到他的耳廓,脸颊,再到下巴,轻咬一口低低地说:“我想要你。” 沈循川的喉结来回动了一下,而后挣扎地吐出两个字:“睡觉。” 【碎觉啊?!我来啦么么哒】 ?? ? ?33 早上吃过饭,王小雨眯着眼睛斜看心情颇好的徐子流,好奇心爆棚:“咋啦,早上吃了多少蜜糖,把你甜成这样。” 徐子流本来离她三步远,忽而上前两步,连脚步都神秘起来,学着她眯眼,接着炫耀似的若有所指道:“早上没吃,昨晚上吃了很多。” ? ?? 王小雨被他这副样子搞得一头雾水:“什么?” 徐子流随手一摆,表面上装作无所谓的态度,实则在添油加醋:“哎,算了你是小女生,你不懂。”然后无奈地摇头,哼哼两句离开,却在转身后一秒嘴角上扬,不慌不忙进了厨房。 今天一大早沈循川就去山上帮一户村民收割甘蔗,要到中午才能回来,他就先把菜洗好,等沈循川回来做饭。 独留下王小雨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等别人红着脸反应过来时,他早已经看不见身影了。 王小雨到底是个女孩,脸皮子薄,经不住这种笑话,明白他话中深意后双颊有些发热,直跺着脚骂他“无耻”。 徐子流在厨房偷笑了一会儿,又兀自叹了口气,他刚刚是故意那样说的,明明说好不去管她,到头来还是忍不住骗骗她,他也知道这样做很幼稚,也不知道这样有什么意义,却还是想让她知难而退,他不想有其他人觊觎沈循川。 昨晚他和沈循川什么都没有发生,说睡觉就是真的睡觉,不过这对他来说已经很满足了,毕竟沈循川能够向他说出自己的想法,也不再逃避他的触碰,甚至可以抱着他的手臂睡到天亮,这都是他在等待中得到的巨大惊喜。 至于他想要的那句切切实实的答案,其实不用着急,多早晚都没关系,只要沈循川在他身边,就已是万幸。 他择好菜后,又熟练地把它们倒进冷水里浸洗。这么长时间下来,他已经能够很好地完成这些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的活,也不管冷水刺骨,白皙的手被冻得通红,直接一片一片把菜叶清洗干净,放在旁边准备好的空篮子里。 这样简单而又快乐的时光,特别是和沈循川一起做这种事情时,异常满足。 只是快到中午时,沈循川他们还回来,就变了天,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王小雨赶忙让小朋友们进了屋,和吴源一起开始搬桌凳,雨势增长得很快,等他帮着两人把东西搬完后,身上已被淋得有些湿。 紧接着雨又急又猛地下,豆大的雨珠连成线不断下落,让视线都模糊起来。 徐子流却来不及顾上自己,他想起今天早上沈循川出门时没有带伞,此时肯定已经淋了雨全身湿透,冬天的衣服浸湿后沉甸甸挂在身上自然很不舒服,况且现在天气这么凉,再好的身体也禁不住这么糟蹋。 心里着急得不行,拿出手机想打电话过去询问情况,拿出来后才发现屏幕上信号显示微弱,此时下雨天,拨通电话的可能性很小。 他愈发不能静下来等,问王小雨哪条路可以去干活的地方,又问几个人一起去的,王小雨只指了个大概位置,嘴里说两个人,沈循川和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叔。 看了看方向,徐子流转身拿了两把伞就要冲出去,被旁边的吴源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