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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之初,脑子里的模糊身影,跟现实里扯证的,并非同一个,或者说同一类型的人。 男人并非不食人间烟火。 实际上,身边有很多人相继离异。 还有一些,过着丧偶式婚姻,两口子各自都有情人,在当今的社会并不稀奇,封建婚姻的禁锢正在土崩瓦解。 现代人活得更自我。 可他不比别人。 妻子并没有过错,跟着自己许多年,可谓贤惠有加,真要甩掉她,着实于心不忍,他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干不出这等事来。 再来便是政治前途考量,真在这节骨眼上闹出男女丑闻,那么肯定不吕师长的后尘。 所以这件事没有商榷余地。 见其不为所动,余师长走了过来,半边屁股搭在浴缸上,他的火气消了不少,抬手撩起她的长发。 一双红肿的眼睛显露出来。 女孩撅着小嘴,一声不吭,显然在生气。 余师长想要说些甜言蜜语,可话到嘴边,才发现词穷。 诚然,他这辈子就没在女人面前献媚过,即使夸赞,也是直接而粗鲁的,这些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并不爱听。 他自认为在男女之途上并不高明。 不禁气苦,暗说,怎么早没勾搭几个女人,琢磨揉搓一番,指不定此时便有了解决之道,可按理说,他也是很有诚意的。 虽说不是单身,可能做的都做了。 忍受她偶尔的小脾气,想给其买套房,起码这番态度是好的,她怎么就是看不见呢?最主要的,他很忙,却总想着过来见见她。 “田馨,我真的喜欢你!” 女孩上嘴唇撅得老长,不以为然。 心想,你喜欢我?就是强迫我?伤害我吗? 她心理叫嚣着,可话却没有半句,自知两人的道德水平不对等,说了也是对牛弹琴,懒得浪费口水。 余师长颇为苦恼的皱起眉头,伸手摸了摸她光溜溜的屁股。 吓得田馨抖了一下。 “你看,我担心你,冒着风险来找你……”他斟酌用词,来表达自己的情谊,可说着说着。 手就不老实起来。 沿着大腿往前里摸。 女孩忍无可忍,冷不丁的扭头:“你别碰我。” 喷出一口唾沫星子,差点没把男人呛着。 余师长浑身一僵。 消退的火气,登时涌上头脸。 他不由得改摸为掐。 “哎呦,疼!” 田馨皮娇肉嫩,眼中带着哀求。 她直着嗓子嚎了起来。 男人霍然起身,昂头向上呼出一口气,低头向下呼出一口气,末了又向左呼出一口气,犹觉不够,向右呼出一口气。 四面八方的出气后,终于没像骡马般尥蹶子。 其实余师长并非温和之人。 真要发作起来,非拿鞭子抽人不可。 可人在屋檐下,就得谨言慎行,他猛地回头,瞪着眼珠子,朝女孩发狠:“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收拾你。” 他咬牙切齿的盯着她。 田馨的嘴角隐隐抽动,想来很是忐忑。 她勾着头,蜷缩着身子,抱作一团,看上去弱小而可怜。 余师长见此,嘴唇紧抿了两下,左侧眉头一沉,眼睛微微眯起。 暗忖,女孩真是不识好歹。 他都这般说了,她还是如此固执。 不接受其心意也就罢了,居然出言顶撞。 这是晚辈对待长辈的态度吗? 不过话说回来,她无礼,自己还不稀罕这层关系呢?!只要做他的女人就好。 男人很是心烦的环视周遭。 觉得在此多呆无益,不指定啥时候,就要动起手来。 他和田馨的矛盾,不是一两天能调和的,好在来日方长,总有被其收服的一天。 “我得走了!” 余师长双手叉腰,盯着门板。 听闻此言,女孩倏地抬起头来,两眼泛光。 “你,你,你把手机给我,我打电话把阿姨指使出去……”她早就盘算好了,怎么让其脱身。 男人当即面色阴沉。 “你急着赶我走?!” 他没好气道。 田馨求之不得,可没胆子应是。 而是故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回道:“明明是你说要走的,你还讲不讲理?” 余师长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看着其眼中欢快的火花,顿觉火冒三丈。 他恶劣的扯开嘴角,凑了上来,俯下身子,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女孩被其看得寒毛直竖,怯怯道:“你想干嘛?” 男人随即直起腰摆,伸手撸了撸下面那套家伙。 片刻,肉棒直挺挺的勃起。 田馨双眼圆睁,红唇半启。 “你要干嘛?!” 她的语调微微上扬,带着颤音。 余师长心说,最近万事顺意,先是跟曹首长搭上关系,接着便是搞了个黄花大姑娘,再有政敌深陷困境。 按理说,他鸿运当头,应该一鼓作气,拿下田馨。 可别看其年纪轻,却是难啃的骨头。 他总想打磨折损其戾气。 没错,这戾气是针对自己的,百害无一利。 所以其下手有点狠,可也不能搞得对方遍体鳞伤,否则真要撕破脸皮,便会吃不了兜着走。 他还玩个屁?! 男人说干就干。 俯下身去,揪住了女孩的乳头揉搓两下。 田馨吓得皱着眉头没有躲闪。 因为躲是躲不过。 地方太小。 “不要啊,疼……” 她顾不得胸前究竟是啥感觉,单单呼痛,只是盯着那根肉杵打怵。 余师长带着不怀好意的痞气,微微一笑道:“疼什么?我还没操呢?!” 他满口污言秽语:“你就是贱,我好言好语跟你说话,却不领情,非得我弄你才开心是吧?” 女孩刚恢复点人气的脸,刹那间惨白。 她拼命的摇头,带着哭腔道:“你又要欺负我!” 男人有心再来一次,可时间不充裕,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转念一下,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努努嘴道:“你听话,给我用嘴吸出来,我不搞你下面。” 田馨瞬息瞪圆了眼睛。 她一脸懵懂状:“嘴?” 只愣两秒,那根又长又粗的东西便伸了过来。 女孩忽略掉眼前的巨物,便瞧见男人板着面孔,目光中满是不容置喙的狠绝。 田馨吐出一口浊气,连呼吸都轻了不少。 为了送走这尊瘟神,权衡利弊,无计可施,屏住气息,探过头去,一下含住硕大龟头,囫囵吞枣似的又吸又舔。 片刻涨得满脸通红。 时不时扭头换气。 没办法,余师长的阳具没有清理,带着一些汤汤水水,很是难闻。 可她自暴自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