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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这个年龄段来讲,不发福,不秃头,不油腻已经算好的。 余师长的形体,就算不怎么管理,也有看头,起码表面看来,仪表堂堂,带着股子,军人特有的凛然气势。 或许跟其长期的上位者生涯也有关系。 总之,手底下的兵,见到他会肃然起敬。 而对于朋友,饭桌上应酬的泛泛之交,男人则表现的从容,谦和,沉稳,令人想忽略都难。 换做田馨,又是一副面孔。 贪婪,霸道,邪肆,简直是负面集合体。 这一切的背后,源于喜欢,掠夺,鸡巴在女孩的体内不停耸动,操得对方面色潮红,也不知呼吸不畅憋得,还是真得趣。 如此这般,五六分钟后,田馨熬不住刺激。 放下堵在嘴里的拳头,细小的音浪从唇舌间断断续续吐出。 无处安放的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敞开的双腿,微微曲起,又放下,脚跟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踢蹬痕迹。 “呃啊呃啊嗬嗬……” 喘息中夹杂浅浅的呻吟。 带着浓重的情欲气息,鬓角渗出薄汗。 连带着心跳渐渐加快,田馨脑中一片空白,唯一感知到的便是那根铁杵般的烙铁,又粗,又长,又热。 硬撅撅的擦过阴道壁,顶着宫颈口。 啪啪啪…… 龟头吻着圆润的小口,发出令人羞耻的淫靡声。 爱液从宫颈口流出,那里是水的发源地,所以格外丰沛,每次男人撞过来,小口微微收缩。 从里面淌出涓涓细流。 被鸡巴捣弄着,浸润整个阴道。 粘膜被反复刮擦,越来越红,充血的厉害。 整个秘处的温度高的惊人,余师长沉浸在此间,心旌荡漾,感觉似乎到了世界的尽头,满足的干劲十足。 雄壮的腰背,跟着臀部起起伏伏。 肩胛骨时不时的鼓起,硬朗的线条,蓄满力量。 “叔啊,叔啊嗬嗬呵呵……” 汗珠从鬓角滑落,流过光滑的脸蛋,隐没在秀发中。 田馨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抖动,两片小阴唇被磨的支楞起来,本是娇艳的花朵,花心处却插着粗大紫色物件。 随着鸡巴的进出,肉洞就像会呼吸般。 时不时的收缩,吐纳,由于太过娇小,洞口被挤压得变了形。 “别,不要,别搞了!” 她好不容易挤出完整话语。 好似用尽全部气力般,揪住床单的手指,微微松开。 女孩的手指白嫩,纤细,指腹圆润,一看便是养尊处优,可有点单薄,透着股孩子似的可怜样。 再端详她的脸,由于平躺的关系,五官略微平整。 柔化了她的线条,越发显小。 余师长看得着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容颜。 嘴里发出猥琐的轻哼:“孩子,好孩子,叔,叔还没搞舒服哩。” 说话间,双腿微微挪移,本是直来直去的冲刺,突然变换角度,从后面望去,甩动的睾丸间,猛地出现空隙。 操出来的圆圈,变成不规则的椭圆。 阴道被塞的满满登登,要不是对方的性器坚硬,根本无法完成这一动作。 也就是余师长身体素质好,性能力突出,硬是豁开缺口,尽管细小,但怼在宫颈口的龟头,换了个方位。 戳到半边宫颈,连带着底端肉壁。 阴道内褶皱很多,这一区域,平时很少被碰触,猛地被顶到,异样的感觉传来,痛并舒服着。 任谁被强行,裂开穴口也会难过。 “叔叔……呃啊……”田馨哽咽着。 要不是余师长在上方,肯定弹起来。 阴道本娇嫩,鸡巴又大,平日里要操个几十回合,才会顺畅。 如今挑战高难度的动作,吃苦的还是女孩。 余师长:老男人太会操逼了H(第1/3页) 护眼关灯 大中小 在他这个年龄段来讲,不发福,不秃头,不油腻已经算好的。 余师长的形体,就算不怎么管理,也有看头,起码表面看来,仪表堂堂,带着股子,军人特有的凛然气势。 或许跟其长期的上位者生涯也有关系。 总之,手底下的兵,见到他会肃然起敬。 而对于朋友,饭桌上应酬的泛泛之交,男人则表现的从容,谦和,沉稳,令人想忽略都难。 换做田馨,又是一副面孔。 贪婪,霸道,邪肆,简直是负面集合体。 这一切的背后,源于喜欢,掠夺,鸡巴在女孩的体内不停耸动,操得对方面色潮红,也不知呼吸不畅憋得,还是真得趣。 如此这般,五六分钟后,田馨熬不住刺激。 放下堵在嘴里的拳头,细小的音浪从唇舌间断断续续吐出。 无处安放的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敞开的双腿,微微曲起,又放下,脚跟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踢蹬痕迹。 “呃啊呃啊嗬嗬……” 喘息中夹杂浅浅的呻吟。 带着浓重的情欲气息,鬓角渗出薄汗。 连带着心跳渐渐加快,田馨脑中一片空白,唯一感知到的便是那根铁杵般的烙铁,又粗,又长,又热。 硬撅撅的擦过阴道壁,顶着宫颈口。 啪啪啪…… 龟头吻着圆润的小口,发出令人羞耻的淫靡声。 爱液从宫颈口流出,那里是水的发源地,所以格外丰沛,每次男人撞过来,小口微微收缩。 从里面淌出涓涓细流。 被鸡巴捣弄着,浸润整个阴道。 粘膜被反复刮擦,越来越红,充血的厉害。 整个秘处的温度高的惊人,余师长沉浸在此间,心旌荡漾,感觉似乎到了世界的尽头,满足的干劲十足。 雄壮的腰背,跟着臀部起起伏伏。 肩胛骨时不时的鼓起,硬朗的线条,蓄满力量。 “叔啊,叔啊嗬嗬呵呵……” 汗珠从鬓角滑落,流过光滑的脸蛋,隐没在秀发中。 田馨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抖动,两片小阴唇被磨的支楞起来,本是娇艳的花朵,花心处却插着粗大紫色物件。 随着鸡巴的进出,肉洞就像会呼吸般。 时不时的收缩,吐纳,由于太过娇小,洞口被挤压得变了形。 “别,不要,别搞了!” 她好不容易挤出完整话语。 好似用尽全部气力般,揪住床单的手指,微微松开。 女孩的手指白嫩,纤细,指腹圆润,一看便是养尊处优,可有点单薄,透着股孩子似的可怜样。 再端详她的脸,由于平躺的关系,五官略微平整。 柔化了她的线条,越发显小。 余师长看得着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容颜。 嘴里发出猥琐的轻哼:“孩子,好孩子,叔,叔还没搞舒服哩。” 说话间,双腿微微挪移,本是直来直去的冲刺,突然变换角度,从后面望去,甩动的睾丸间,猛地出现空隙。 操出来的圆圈,变成不规则的椭圆。 阴道被塞的满满登登,要不是对方的性器坚硬,根本无法完成这一动作。 也就是余师长身体素质好,性能力突出,硬是豁开缺口,尽管细小,但怼在宫颈口的龟头,换了个方位。 戳到半边宫颈,连带着底端肉壁。 阴道内褶皱很多,这一区域,平时很少被碰触,猛地被顶到,异样的感觉传来,痛并舒服着。 任谁被强行,裂开穴口也会难过。 “叔叔……呃啊……”田馨哽咽着。 要不是余师长在上方,肯定弹起来。 阴道本娇嫩,鸡巴又大,平日里要操个几十回合,才会顺畅。 如今挑战高难度的动作,吃苦的还是女孩。 乖孩子,轻点叫唤,等会又有人敲墙面了。”余师长低头,在她耳边吐息。 声音沉重,就像行将入朽的老妪,也不知太过耗费体力,还是过于激动。 田馨难堪的别过脸去,嘴里咿咿呀呀的哼唧,支离破碎,就像下面被操得越来越松软的肉洞。 空气中充满了男女欢爱特有的腥膻味。 女孩的爱液混合着男人的前列腺液,糅杂出淫乱,在三星级的酒店内,行这事,又透着股奢靡的意味。 田馨的长发扑散在床上凌乱不堪。 那张姣好的容颜有点狼狈,泪痕干涸在脸上,彰显哀伤和凄美。 看上去娇弱不堪折辱的美人,心有不甘的躺在老男人的身下,被强行开启欲望的源头,充满被施虐的美感。 每次性器戳进来,心像被什么揪一下。 羞耻的想到,对方的大鸡巴肏进来了。 接着便是丝丝缕缕的快感,伴随着痛楚,盘桓在阴道内,久而久之,痛感越发的麻木,只剩下不知名的畅爽。 田馨的小脑袋左右摇摆。 想要甩掉这不该拥有的感觉,对方是个有妇之夫,属于别的女人。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张冰冷哀怨的面孔,浑身发寒,不想跟跟老女人较长短,一切都是男人逼迫的。 女孩有点恶心对方。 在道德上,其有点小洁癖,从其严谨端庄的做派可见一斑。 然而,污点是显而易见的,她跟别人共用老公,那一套性器也在对方的身体戳刺过,想到此处,田馨呜咽得更厉害。 “疼吗?” 余师长不明所以,放慢抽送的频率。 横着手掌抹了下额头,手心里湿漉漉的,粘腻的人心情焦躁,想都没想,便往床单蹭去,随即揪起来,擦拭脸上汗水。 男人本性略糙,不拘小节。 女人大都心思细腻,看不惯这些。 田馨觉得对方配不上自己,可又不得不敞开双腿,迎接对方的性器。 没有人喜欢被强迫,年龄和婚姻,是不可逾越的沟壑,再加上全无好感,纠缠着她,对于女孩来讲,便像被毒蛇束缚,勒得她无法呼吸。 每当略有喘息,下次缠得更紧。 总之,自尊,自由,自爱,这些好的传统,时不时的抬头。 用尽所有的理智才能压制住反抗的心思。 “你,你快点吧!” 田馨吐出一口浊气。 不知不觉间,手心一片濡湿。 抬手甩了甩,复又揪住身旁的布料。 她必须抓住点什么,来抵消负面情绪。 “别着急,今天我好好跟你玩。”说这话时,眼神铮亮,就像蛰伏的野兽般兴致勃勃。 女孩暗骂对方发情的禽兽。 本想往旁边挪挪屁股,这样的角度,令其穴口压力颇大。 没成想,提臀的动作,合着对方挺动,操逼的声音愈加响亮。 咕叽,两人都是一愣。 田馨脸红的要命,不敢妄动,余师长却加快腰间的力道,接连用力,次次入底,操得深且沉重。 “呃呃啊……” 余师长将手伸到对方的屁股底下,托起臀瓣。 往前一捧,鸡巴顺势顶进来,噗嗤! 这次的声调又不同。 如此俯就着操了十来下,男人有点吃不消,单手撑着床铺,下半身还要用力肏干,任谁体格再好也不行。 突然扑在女孩的身上,丰满的乳房压变形。 余师长感到胸前就像烧了两团火,柔中带着炽烈。 单手搭着对方的肩膀,重心转移到上半身,大掌托着交媾对象的屁股,鸡巴快速耸动,飞快的行进在肉道。 田馨被迫跟着男人的节奏。 嘴里发出暧昧的淫叫,蜜穴被性器顶得绯红。 由于对方的性器粗长,小部分露在外面,很多时候,阴毛刮擦到对方的阴户,才会如此。 男人每操一下,田馨的小拳头都会晃一下,可见感觉多么强烈,片刻后,连带着女孩的双腿抖得更厉害。 小腹热得人发慌,子宫内积蓄着异样的能量,随时有可能喷发。 田馨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小逼很舒服。 又酸又涨,有想排泄的冲动,可她也不是毫无经验,以前也被对方搞得高潮,跟这次想象。 女孩快乐并羞耻着。 被老男人搞出乐趣,肯定丢脸。 她应该痛苦不堪才是,可谁也抵挡不住汹涌的情潮。 余师长太会操逼了,鸡巴又大又硬,戳得没有性经历的小处女,毫无招架之力,女孩满脸潮红,眼角和眉梢透着妖冶风情。 不由自主的将腿分得极开,方便性器进出。 “呃呃啊啊啊嗬啊……” 田馨的叫声绵绵不绝。 脑袋浑浑噩噩,只有下半身的感觉分明。 她想攀上高峰,又畏惧那种令人上瘾的快感。 这是不合时宜的,她还没结婚,她是被强迫的,脑子混沌,偶尔闪过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抵不过,对方鸡巴的进攻。 阴道不受控制的收缩。 性爱是人的本能,余师长在女孩身上体会颇多。 知道她已陷入情欲,连着胸前的奶子都胀大几分,死死盯着对方的容颜,只觉得女孩迷人。 微张的小嘴,迷离的双眼。 还有潮红得脸蛋,以及性感的吐息。 “婊子,是我的,我的,不是不要吗?现在呢?”余师长恶狠狠的吐糟。 双腿像青蛙似的弯曲,方便使力,鸡巴如同打桩机,只能看到或长或短的紫黑色肉棒,毫无章法的时隐时现。 倏地,在男人一次深插后,肉穴紧紧咬住自己。 田馨双腿一蹬,叫声突然变得尖利,伸长脖颈,屁股抖如筛糠。 一注热流从女孩的体内涌出,其脑中闪过白光,炸开了烟花,情潮像巨浪般扑过来,将她整个人淹没。 余师长:操逼是件体力活啪啪啪H(第1/3页) 护眼关灯 大中小 阴道有节律的收缩,要不是余师长压在其身上,非弹如活鱼不可。 纵然如此,屁股还是脱离床铺,软绵绵的落下,男人受不住致密的挤压,只觉得下半身涨得厉害。 有股张力在睾丸积聚。 连忙躬身,那根粗大的物事,脱出老长。 悬在其胯间,看上去威风凛凛。 余师长勾着脑袋,欣赏女孩秘处的景致。 小阴唇撅起,中间开了个鹅蛋大小的孔洞,由于光线昏暗,看不清甬道的内容,可不难想象粉嫩的媚肉,如何的惑人。 淫水喷薄而出,小股的积流而下。 搞得女孩不光会阴濡湿,连带着大腿也不能幸免。 田馨脑中一片空白,发泄过后,疲惫席卷而来,由于太过激烈,余韵未减,阴道还在抽搐。 男人从她的身上下来。 坐在床铺上,眼中带着自傲和某种热度,盯着女孩花穴。 手指拨弄小阴唇两下,而后突然插进对方的阴道,敏感的肉壁,就像活过来似的,紧紧缠上来。 余师长缓缓移动。 立刻引得女孩低声淫叫。 “呃啊啊……” 田馨慢慢回过神来,零星的记忆残存。 她感觉自己喷了好多,心惊的想要起身,却连手臂都软的抬不起来,片刻后,终于鼓足力气。 挺起上身,视线所及一片泥泞。 女孩呼吸一窒,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水量,就像撒尿似的,简直让人欲哭无泪。 她怎么了?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呢? 随即看到那根碍眼的手指,想也没想,探身想要拨弄开去,嘴里呵斥道:“你还想怎么样?还弄。” 手脚没力气,只听到脆响,对方毫无影响。 余师长面无表情,凝视着她:“你舒坦了,我还憋着呢。” 女孩的阴道终于不再高频率的收缩,偶尔跳那么一下,男人不紧不慢的想要爬到她身上,却被一双恼人的手,抵住胸膛。 他微微挑眉,面带不善的睨着对方。 “你让我缓缓,我难受。”女孩累得手指尖都发颤。 自己恼羞成怒,便要迁怒于人。 要是可以的话,田馨真想将其踹下床榻。 她爽快完了,利用完了,便想卸磨杀驴,一秒钟也不想看到对方。 余师长沉默不语,大手捏住其手腕,轻而易举的扯开。 女孩憋着气,还想上手,却听得男人一声轻喝:“你有完没完?” 田馨看着其倒竖的双眉,怒目圆睁的模样,下意识的扭头,做出一副胆颤的姿态,男人冷哼一声。 “就是犯贱,骂你好受是吧?” 他的脾气说不上好。 年轻时带新兵,没少体罚属下,如今年纪大了,多了些涵养和包容,可在欲望一途上,不肯委屈自己。 田馨被凶得脸色转白。 长发披撒下来,遮挡住半边脸,透过发间的缝隙,不服气的剜他一眼。 余师长双炯微眯,用力按住她的胸脯,绵软的奶子,怎么禁得住重压,不得不后仰,小手连忙自救。 “呃啊……” 男人下手没轻没重。 恰好压着她的奶头,奶核的区域。 田馨觉得整个胸都要碎掉,幸好对方撤手。 却是没有离开,反而抓住乳房使劲揉捏成各种形状。 故意将乳肉往上撸,脂肪堆积成圆滚滚的模样,看上去肉欲横生。 女孩双手随意的放在身侧,不忍看自己被其蹂躏,别过脸去,时不时的哼唧带着鼻音,泄露真实情绪。 难堪,屈辱,委屈…… 余师长玩弄够那对淑乳,便将龟头搭在穴口。 猛地往前冲刺,刚被开垦过的蜜穴,还很敏感。 就像一个人跑了马拉松,耗尽体力,如今再让他跑,肯定难捱。 疲软的媚肉,不得不缠着硕大的鸡巴,可机敏度,却没有原来的好,缓慢的挤压着棒身,男人尝试着抽送。 唧唧—— 阴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波。 余师长细细品尝着女孩的嫩穴,眼睛专注于她的表情,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女孩的睫毛很长,扑闪着,眼睛黑且亮,如今缀着星光,白嫩的脖颈,纤长如同天鹅般高傲。 微微伸展,红艳的小嘴嫩的能开出花来。 每当鸡巴插进去时,对方的身体被带得晃动。 连带着,女孩的眉心微微蹙起,待到其后撤,眉心又舒展开来。 男人操弄的速度并不快,水磨豆腐的想要延长快感的时间,这可苦了田馨,她哪里还有精力应付他?! 反复摩擦的经历,只会带来苦痛。 本以为硬撑就能挺过去,没成想,余师长突然抽身,想要从后面进入。 女孩暗自哀嚎,她都已经这样了,只是本能的哼唧,奸尸有意思吗? 余师长看她姿势笨拙的想要爬起来,伸手相助,把对方摆成狗爬姿势,他现在对这事热衷得很。 想要多多尝试。 田馨面如死灰,双眼混沌,没有焦距。 将头抵在手心,呈俯拜姿势装死。 女孩的屁股圆滚滚的,丰润饱满,像两只白馒头。 其间的股沟黝黑,下面则是形状复杂的阴户。 余师长爱死了她的年轻,娇媚,心想小姑娘就是好,头发黑黝黝的,皮肤更是白皙通透,都是美好的样子。 将手搭在腰眼,扶着肉棒的根部,找准位置。 挺腰便刺,噗嗤一声,令人羞耻的响动,令女孩不安的挪了挪双腿。 “老实点!” 余师长占尽主动权,轻轻摆动壮腰,抽送两下,接着支起膝盖,大开大合的挺进,由于顶得深。 田馨的身体忍不住往前蹿。 刚离得远些,又被男人的手扯回来。 啪啪啪啪…… 会阴拍打着女孩的屁股,毛茸茸的阴毛蹭着股沟,很快便有可疑毛发掉落,是他的,亦或者是她的。 田馨的脑袋似有千金重。 原本摊开的手掌,不自觉的绞在一起。 “疼,呜呜,疼……” 她哽咽着说道。 反复被使用的阴道,毕竟是肉体凡胎,有点吃不住劲。 余师长耷拉着嘴角,干的兴起,便带着几分凶相,掐住女孩的腰,不允许其蠢动,身体款摆间,夹杂着激动的碰撞。 啪啪啪啪…… 就像放炮竹似的,一声快过一声。 搞得女孩肉穴不断收缩,想要将其排挤出去。 “呃,呜,啊啊……” 她叫唤的声音越发响亮,连自己都听不下去。 也不管床单是否干净,连忙用嘴叼住。 田馨就像被逼到角落的幼兽,想要逃开,却又躲不开猛兽的袭击,她被对方的肉棒,操的嗷嗷直叫。 听得男人血脉膨胀。 天生的优越感,和征服欲油然而生。 操着女孩的嫩穴,好像这个世界都在胯下。 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并且庆幸,有生之年,能够识得情趣。 也许还嫌不够,男人探身,摸着女孩的奶子,揪住奶头,使劲往下扯,便感到对方的身体猛颤。 连着屁股都扭起来。 余师长顺势,它往哪里扭,就往哪里戳。 次次被顶个正着。 “不,不啊不要……” 田馨脑袋嗡嗡作响,感觉整个阴道都在疼,这种疼起初还能忍受,后来却越发的难捱,她松开床单。 反手抓住男人的大掌。 “叔,叔不行了,不行!”她断断续续的求饶。 余师长见其带着哭腔,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起了怜惜之心。 两人的关系本就不融洽,床上还算合拍,起码他是这么觉得,能将女孩搞到高潮,也是脸面有光。 “年纪轻轻的,动不动就喊疼,改名个给你办张健身卡,给我锻炼去。” 男人也不是真关心对方身体,实则觉得对方妨碍其寻欢作乐。 体质这么差,可不想跟只会呼痛的丫头做爱。 同时微微自得,身摆硬朗,不是有那句话吗?还能再战五百年。 田馨双腿跪的发麻,瘫软如泥,若不是对方托着她的腰,肯定会软倒下去,就这样,膝盖还是打滑。 屁股的位置渐低。 最后大腿压着小腿,彻底跪坐下来。 余师长配合着,肉棒低垂,只有龟头戳在穴里面,这样令女孩好受很多。 可男人却是不满,看着露出来的大鸡吧,用力将女孩一推,拎起对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 田馨无力反抗,犹如死鱼般任他搬弄。 双腿不知羞耻的敞开着。 眼角的余光瞄到那骇人的物件,苦闷的闭合双眼。 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很顺利,接着便是长久的捣弄。 女孩的屁股微微悬空,穴露得彻底,余师长看着棒槌似的,紫黑色鸡巴,在女孩的穴内进进出出。 血液涌向头脸,涨成猪肝色。 按照一定的频率插了小半会儿。 感觉对方这口干涸的蜜井,终于泛起点水花。 男人趁热打铁,拔出鸡巴,只留龟头在里面,接着迅速挺进,只听的嗞嗞两声,鸡巴几乎齐根没入。 女孩的手忽然抬起,虚空中抓挠两下。 行为怪异,也不知是想起来,还是怎么着。 余师长懒得理会,沉着气,鸡巴实打实的操进对方的嫩穴,引得女孩哼哼唧唧的闷叫,听上去,似喜似悲。 缠着男人的耳膜,令其精神振奋。 接连几个挺刺后,余师长终于戳到底部,静止不动。 粗大的肉棒,倏地胀大,马眼大开,汩汩精液激射而出。 余师长:给你敏感部位纹身H(第1/3页) 护眼关灯 大中小 余师长压在女孩身上,好一会儿才抽身撤出。 酒店的床很软,坐在上面很舒服,他有点累,但全身像过电似的酥麻,其实应该睡一觉,补充体力。 毕竟这一回,做了很久。 具体多久,有没有一个小时? 但他还有事要做,想到衣柜里的东西,不禁精神振奋。 低头看向女孩,对方因为高潮,还有他无止境的求索,大腿的肌肉还在抽搐,整个人的呼吸比平时稍快。 伸展的双臂,无力的放在床铺上。 胸前的奶子起起伏伏,而胯间的私密处,白色浊液不断溢出。 那是自己的东西,男人很是骄傲,自得。 但也有点苦恼,医生怎么说来着,精子活动力低下,要孕育有点难,但也不是没有机会,倘若做试管婴儿的话,几率很高。 可这些都需要女孩配合。 眼下正是事业的爬坡期,即使有那个心思,也无暇他顾。 余师长下床,从衣兜里翻出香烟,抽出一根,给自己点燃,而后来到衣柜前,悄咪咪的拉出黑色箱子。 床那边毫无动静。 显然女孩累得不轻,顾不得这边。 打开暗扣,男人拿出一管软膏,站起身来,偏头睇瞄着女孩。 如他所料,眼睛闭得很紧,即使他靠近,都没有感觉。 余师长的目光,逡巡着女孩全身,从胸口到细腰,会阴到大腿根部,都是敏感区域,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从哪下手。 他倒是想多纹几处,可也得考虑对方的承受能力。 田馨出身良好,教养佳,浑身上下,连颗痣都没有,光洁白皙,纹身在上面,肯定显眼,惹是她敢背叛。 那么对方也会嫌弃,甚至于追问吧?! 想到女孩赤身裸体的趟在别的男人身下,余师长的心像被什么揪了一下,疼的浑身发冷,甚至有种杀人的冲动。 无疑他对田馨很上心,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男女感情的酸涩。 甘甜也是有的,比如做爱,相处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对方都是不假言辞,但余师长自认为还算包容。 这也是其一厢情愿,没少对女孩耍威风。 余师长犹豫良久,视线定格在女孩的左胯,这样每次她穿或者脱内裤,亦或者洗澡都会看到吧? 纹身会时不时的提醒她,记号是谁给她的,她又是谁的女人。 男人洋洋自得,咧开嘴角,笑得诡异。 挤出一些麻药在掌心,接着涂抹在女孩髋间,突来的凉意,令女孩皱了皱眉头,随即挑开眼皮。 偏头便看到男人手中拿着一管东西。 又想到髋间的触感,狐疑的觑着对方。 刚转醒,脑子不灵便,只觉得奇怪,男人又抹了两次,待到其收起时,也没看清软管上的字样。 只觉得哪里不对,警惕的本能苏醒。 迅速回过神来,她面带不善的问对方:“你给我抹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