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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田馨,余师长永远也要不够。 年轻时,也不见得有这么多欲望,那时,青春热血,韶光交付部队,偶尔回家探亲,也是公式化的完成情事。 他的心很大,装的是国家,军队,事业。 头脑发热,总想冲锋陷阵,可和平年代,哪有机会真刀真枪杀敌。 更多的是强健体魄,朝一群新兵蛋子发泄,要求严格,搞得人人自危,得了活阎王的绰号,如今步入中年。 热血沉淀下来,变成对政治前途的追逐。 他觉得身为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保家卫国,也得在政坛上占有一席之地,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经营自己的事业。 戒骄戒躁,稳扎稳打的往上爬。 如今终于离神坛只差一步。 实际上,军长的上面还有司令,可他心理明白其背景不够深厚,要爬到那个位置,实属太难。 莫要好高骛远,先拿下眼前高地再说。 余师长勾着女孩的腿弯,腰部擦着床铺,向前顶,磨来蹭去的有点不舒服,关键是不能将整根东西塞进去。 令其觉得不过瘾。 他尝试着,将双腿插进对方的腿间,凑得更近。 这样的话,身体压着对方的大腿,女孩不乐意的开始推他。 “疼,疼……啊呃,疼……” 对方没好气的叫唤。 男人的体重起码得有一百五六十斤,这么压着细胳膊细腿的她,甭提多难受。 余师长松开女孩的腿,抽身而出,女孩当即翻过身去,背着他,显然不想理他,更不想交欢。 田馨拉过宾馆的被盖住上半身。 纹身过后,患处红肿,碰不得。 余师长眼睛盯着红成一片的胯骨,YSH几个字母在一片红中很是扎眼,上色均匀。 “一个星期别洗澡!”他叮嘱女孩。 田馨不想说话,直喘粗气表达自己的不屑和不满。 事情都是他的做,说这些一点都不想听。 “我那有药膏,明天开始,记得按时涂抹,少吃腥辣的东西。”余师长赤身裸体坐在床中央,见女孩平静下来,终于能正常沟通。 “要是痒,或者难受的话,千万别抓。” 毫无反应的对方,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抓了会怎样?” 男人冷哼:“当然会破相。” 田馨所想的重点迥异,想把这个纹身抓花,这样就看不出YSH几个字母,可转念一想,有必要吗?不如干脆洗掉省事。 她真有本事,也不会跟个纹身置气。 室内静悄悄的,女孩遭了罪,脑袋浑江,感到床铺微动,身上的被子被抽走,男人的手拽着她的胳膊。 “你干嘛?” 田馨的长发飘舞,甩动着。 扭头瞪着男人。 “纹身也纹了,你还要怎么样?”她又疼又累,只想休息。 委屈中带着撒娇的意味。 余师长不为所动,耷拉着眼皮,一副好不惹的模样。 盯她一眼,又盯了下,竖起的大鸡巴。 “我他妈还没操够。”他理直气壮的说道。 田馨抿了抿嘴角,气得完全没有脾气。 她的声音透着疲惫,拖长音节道:“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你还要?你怎么总发情,这样对身体不好。” 男人露出一抹调笑。 “这是在担心我的身体吗?放心好了。” 女孩一记凌厉眼风射过来。 “屁话……” 话音落,连忙咬住嘴唇。 后面的话语戛然而止,她是淑女,怎么如此粗鲁。 迁怒男人,都是因为其太过混蛋,致使自己如此失态。 “你明天不是还有要务处理吗?”田馨对他的事不敢兴趣,无意间听到对方和赵猛对话,好像顶重要的饭局。 “我有分寸。” 余师长语气不耐。 他的思想偏于守旧,男主外,女主内最妥帖,觉得政治是老爷们的事,跟女人关系不大。 拉着田馨的手臂微微用力,示意其跟着自己起来,女孩被拽的差点脱臼,身不由己的跪坐起来:“你到底要干嘛?!” 女孩的奶子白嫩高耸,男人瞅一眼,便上手摸一下。 田馨轻轻晃了晃,乳波荡漾,却是勾人的紧。 她年轻,没有性经验,不自觉的便会散发纯真性感,时不时撩拨男人心魂。 “别弄了,真受不了你。” 这话听上去更像嗔怪。 余师长自动解读成打情骂俏,再次发力,硬是将女孩拽下来,其间女孩不停的唠叨:“你就不能正常点,体贴下病人吗?” “我真的很疼。”长发披散下来,遮挡半张面孔。 女孩负气的掖到耳后,露出白嫩脸蛋,上面有淡淡的红印,是方才对方耳光所致。 男人拉着她来到桌子旁边的穿衣镜前,里面显出两个人影。 余师长的个头很高,身材挺拔,毕竟不再年轻,单单看脸,皮肤虽没松弛,但也没什么光彩,反观对方,却是白嫩可人,满满的胶原蛋白几乎弹出来。 身体的状况,衰老得较慢。 对比还不是很明显。 雄性的强壮,女性的娇美,尽显无疑。 矛盾中掺杂着和谐很算不错。 田馨瞥一眼,便收回视线,余师长拉着她,圈进怀里,看着镜子里的璧人,双眼放光,粗长的鸡巴不断磨蹭女孩的屁股。 “馨馨,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他由衷的感叹。 女孩咧开嘴角,轻斥道:“你喜欢人的方式,我不敢苟同。” 余师长弯腰,下巴抵住她的颈窝道:“你说,要是你父母知道我们的事,能接受吗?” 情人眼里出西施,本就美丽的女孩,激起男人的独占欲,开始胡说八道。 田馨厌恶的瞥了眼镜子里的他,不禁给他泼冷水:“你做梦呢,这事想都别想,我爸非打死你不可。” 男人突然咯咯的笑起来。 并且越笑越大声,带着神经质的愉悦。 听的女孩毛骨悚然:“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余师长收敛笑意,眉眼促狭:“你爸我还不了解吗,打不过我,他呀,搞搞办公室文化还行。” 听这语气,还有点看不起的意思。 田馨怒火中烧:“不许你这么说我爸,他可比你好多了。” “哦?!”男人意味深长的拖着话音。 “那你是不知道,他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男人语带玄机。 女孩双眉倒竖,反唇相讥:“别以为自己烂到骨子,就冤枉谁都跟你一样。” 余师长莞尔一笑,满脸的讽刺。 所谓的花花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喜欢找个年轻漂亮的按摩女做全套。 跟田行长出去,最常光顾的便是高级洗浴,因为方便,洗完了,就是按摩,操穴一条龙服务。 当然,这也无可厚非,现在哪个男人不沾花惹草。 只不过,田行长的野花总换,权作玩物罢了,还真上升不到人品问题。 这是周围人的观点,不代表组织和他的家人会认同。 起码田馨就无法接受,父亲在外面玩女人,背叛母亲,所以用眼睛剜了男人几眼,示意其闭嘴。 男人懒得跟其争辩。 很多时候,人犯错,喜欢拖人下水。 贬低他人的同时,有抬高自己,开脱的嫌疑。 实际上,效果并不显著,臭味相投罢了。 余师长有些微的此种心态,真要事态败露,他所担心的,并非伦理道德的谴责,而是政治生涯危机。 时间会冲淡一切,困难都是一时的。 他也就顺嘴胡说,田馨也明白,话题结束,手开始蠢蠢欲动,摸着女孩的奶子不算,往下划过平坦小腹,来到阴户。 用手抓了抓,嘴里品评:“这瘦的都没肉了,女人还是有点肉好,要不硌得慌。” 田馨翻白眼,觉得两人真是可笑,明明水火不容,偏偏半夜在这,光着身体聊天,她厌恶至极。 “看也看过了,能不能放开我,我要睡觉。” 两人的身影缠在一处,看着就难受。 男人的身体宽厚,女孩的身材按理说,还算高挑,在其身旁却有点小鸟依人的味道,被其罩在怀中,略显单薄。 也是最近被其折磨的,连穿衣尺码都缩了一号。 “我还没干完。”余师长强调,话音落,突然推着女孩贴上镜面。 冰凉的触感,令田馨颤抖不已,她长出一口气。 咬牙切齿道:“要干就干,你快点。”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对方也嚣张不了多久,就当被头恶犬咬了,她兀自开解自己。 余师长挑眉,见其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很好笑。 “你他妈是性冷感吗?也不是,我弄你的时候,不是挺快活的,非要装逼,搞得不愉快吗?” 他毫不客气的挖苦。 田馨气咻咻的瞪他。 镜子里,是纯男性化的面孔,菱角分明,带着特有的男性魄力,弯起的嘴角,翘出锐利弧度。 “总搞谁受得了!” 她冲口而出。 余师长突然弯腰,把她的一条腿提起来。 腿弯挂在胳膊上,支撑墙面。 “别……” 女孩一眼便看到自己红肿的私处,以及飞快贴上来的紫黑色性器。 倏地瞪圆双眼,害怕似的求饶。 那东西的长度和粗度,不是第一次瞧见,如此直观的,两处对比,令其胆战心惊,直觉自己那里要容纳不下,非得遭罪。 余师长沉静的脸,没有一丝波动。 龟头蹭了蹭穴口,缓缓压进来。 余师长:泥泞不堪的穴H 田馨待人接物,得体大方,透着股大家闺秀的知性。 深受长辈喜爱,本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天之骄女,没成想被头饿狼惦记上,拆吃入腹,食髓知味,咬住不放。 她甩也甩不掉,躲也躲不开。 不能跟其硬碰硬的撕破脸皮,不是有那句话吗?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余师长就属于横的,她充其量算是硬的,跟不要命的相差甚远。 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哭都来不及。 她惜命,珍惜亲情,所以被拖进泥沼,也会努力向着光的方向,寻求出路。 身心受创的她,常常做梦回到学生时代,那段岁月单纯,朴实,懵懂,对未来充满希望,越长大,才发现人越孤单。 少年的梦变得七零八乱,被现实压垮。 小时候崇拜老师,大些崇拜军人,后来则是科学家,再后来,懂得越多,也就越成熟,所追求的东西越来越模糊。 接着便是大学,按部就班的生活。 不敢谈恋爱,因为父母耳提命脉,教导其要自尊自爱。 将来找个好对象,才是最终的归宿。 没成想,就这般顺风顺水,端端正正的活着,还是遇到变数。 还不如大学时,找个看着顺眼的心仪对象破处好了,她又悔又气,可谁也改变不了发生的事实。 田馨是恨余师长,可也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她还是有点懦弱,吃亏后,发狠似的怨咒,真给把刀,她就不敢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女孩有刹那的恍惚。 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像个女鬼,强忍着,异物入侵的不适,女孩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看着交合处。 她的秘处并不清晰,独独那个东西插进来。 就像慢动作回放般,肉穴吞吃掉大半根肉棒。 也许是心理作用,女孩觉得心口堵得慌,连喘气都费劲。 余师长顶到宫颈口停住,掰过女孩的脸,吻住嘴角——本想亲吻唇瓣,但女孩并不配合,将将蹭了蹭。 田馨躲闪的动作,头撞到镜面,发出砰的一声。 可见多么急切用力,不免有点晕。 她手扶着额头,低声呻吟。 余师长面无表情,抽出鸡巴,猛地一顶,和着女孩的叫声,快速捣弄。 田馨单腿着地,姿势别扭,金鸡独立,便有点吃不消,身体往下打滑。 “不行,不行了。” 一手撑着镜面,一手抓住男人的胳膊。 苦苦撑着,凉气从脚底板渗出,更是难捱。 对方皱作一团的小脸,全是苦楚,余师长低声道:“我们换过来操。” 话音落,不舍的加快律动,深插三下,才抽出,放下对方的腿,拉着其转个圈,面面相对。 身高的差距,令两人很难私处相接。 “你搂着我脖子。”余师长的手抓住女孩的臀瓣揉捏。 见其不为所动,特意拍了拍臀肉。 沉声催促道:“你快点。” 田馨起初装作没听到,眼看着拗不过。 只得深吸一口气照做。 对方微微惦着脚,还是够不到胯间的巨物。 余师长双腿岔开,矮下身子,托着女孩的屁股,往前一压:鸡巴斜着刺向穴口。 龟头滑过小阴唇,留下湿漉漉的粘液。 田馨扭了扭屁股,表明自己的不情愿。 这点小动作,在余师长看来,权作情趣。 跟妻子那么多年的性生活,全是死鱼似的摊在那任他搞,还是田馨的不配合有滋有味,当然权作调剂。 要是每次都甩耳光才能妥协,也够心累。 双腿微微用力,坚硬的鸡巴便插进来,刚开始很慢。 尽管如此,女孩还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体位。 较为传统的田馨,更愿意黑灯瞎火的干这事,有亮光,跟老男人如此亲密,便有点难堪,主要是不想看到他的脸和那根东西。 “可,可不可以关灯。” 她期期艾艾的问道。 余师长被阴道夹得舒坦,还没听懂。 “什么?” “可以关灯吗?”田馨鼓起勇气重复一遍。 男人先是一愣,自下朝上一戳。 “为什么?” 田馨的呻吟溢出来,随即咬住唇瓣。 “太亮了,又没拉窗帘,被人瞧见不好。”她低声说道。 余师长笑了,鸡巴接连穿刺,带着气音说道:“谁没事往这看?看了又能怎样?我的东西能丢了不成。” 女孩无言以动,耐心忍受肉棒在体内窜动。 男人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奶子道:“你说你,都操了多少回,还这么不自在?!” 田馨被戳到痛处,声音不稳道:“才没有。” 余师长也不跟其争辩,一下下将肉棒送到深处,同时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奶子,很快便将那对东西撸红。 低头吻上女孩的锁骨。 他想讨个吻,考虑到对方的不情愿,还是作罢。 如此这般抽插五十多下,饶是其体力在好,蹲这马步也够呛。 突然将对方抱起来,命令其用腿圈住他的腰,索性整个人都站直,捧着女孩的屁股,扎扎实实的肏干。 “啊呃啊……” 田馨就像孩童似的,被搂抱着。 周围都是男人的气息,炙热而亲昵,如同蟒蛇在纠缠。 下面更是粗壮的棒槌,一下下锤击着花心。 红肿的肉壁,此刻已然麻木,快感夹杂着痛处,时不时的冲击着她的肉体和灵魂。 女孩的畅爽并不纯粹,所以很难达到顶峰,她夹着对方的腰,心理恐慌,怕掉下去,又不想对方插得太深。 断断续续的呻吟,带着鼻音。 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享受,还是排斥。 “操你好不好?” 余师长跟对方干这事,向来乐此不疲。 被阴道夹着,逼水泡着,美得他灵魂都要飞出来。 嘴里便开始不老实,抓住女孩的屁股,用力揉两下,鸡巴顶得深且重,咕唧咕唧的声音特别响。 “啊啊……呃哼……” 田馨被干的半死不活。 冷不丁的没听清。 余师长突然端着女孩的屁股,双腿微曲,将其身体往上抛。 借着重力的作用,鸡巴戳得越发的深入。 失重的状态令女孩惊骇到极点,大声叫出来,死死搂住男人的脖颈。 “不,不要……” 待到鸡巴正中花蕊。 发出失控的哽咽。 “呜呜唔哇……” 男人还想故技重施,田馨被吓跑胆,双腿用力,用力夹着对方腰身。 嘴里讨好似的说道:“好,叔叔,操得好。” 什么面子里子都不要,只想对方放过她。 “那让我操一辈子吧!”余师长的性器留在女孩的体内,得寸进尺。 田馨做信贷的,讲求诚信,有的话能说,有的话不能说,以往极少撒谎,自认为行的正,做的端,百无禁忌。 如今,眼珠子溜溜转。 什么一辈子?谁跟谁的一辈子,想的太美。 很想破口大骂,碍于对方的淫威,只得曲线救国。 “你都结婚了,说这些有意思吗?” 摆明了拒绝,敷衍的可以。 余师长对于婚姻的牢笼是没有办法的,起码现在不能破除,他这样的身份,不允许离婚,眼下马上要高升,更不能有半点闪失。 无力承诺,也无需承诺。 男人抱着女孩走到木椅前,弯下腰身,对方很识趣的坐下,与此同时,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啵得一声。 对方的鸡巴很长,抽出来的时候。 有点难受,也许是角度问题。 微微弯折,很有弹性的,肉棒脱出来,晃了晃。 余师长拿起透明茶几上的矿泉水,拧开瓶盖灌两口,放下时,才发觉女孩不住的在舔嘴唇,目光碰个正着,对方掩饰性的低头。 男人眼睛盯着她,又喝一口,悠悠道:“要喝吗?” 田馨有点渴,尤其看着对方豪饮,更是嗓眼冒烟。 本就难受的一塌糊涂,自尊却在嫌弃对方的口水肮脏,但生理需求战胜了理智。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扁平的喉结,哪儿还是有点疼。 嗫嚅道:“一点点就可以。” 余师长将水瓶递过去,看着其小口的啜饮。 控制不住将剩下的小半瓶水一饮而尽。 看着空空的塑料瓶,女孩毫无羞赧。 余师长盯着其水润的红唇,凑上去,轻轻吻着。 本来田馨想躲,最后还是勉强忍住。 男人并未深入索取,实际上,这么咬着肉呼呼的唇瓣,比舌吻,有滋有味,舌吻是需要激情的。 眼下气氛温馨,还是止乎于礼比较美。 可上下有别,嘴还算客气,鸡巴却不答应。 抻开对方的双腿,分别搭在扶手上,女孩的门户大敞四开,那点东西袒露无疑,余师长赤裸裸的目光,幽光浮动。 看得女孩胆战心惊。 田馨无论如何,不适应这种肆意的淫欲。 全然是对多年正统教养的挑战,心有戚戚然的缩了缩身体。 余师长虎目微瞪,女孩浑身僵硬如石。 男人突然跪下来,调整好高度,将鸡巴搭在入口,却不急着进入,蹭了又蹭,弄得孔洞周围湿漉漉的。 对方蹩着腿,膝盖差点碰到一起。 余师长顺势一扯,腿被分得更开,肉棒一点点的往前推进。 田馨的手紧紧抓住扶手,缩着肩膀,像受刑似的,嘴里呜咽作响。 女孩的阴道被插得松了些,进去的不难,只是短浅不变,很快顶到尽头。 余师长:贱货喜欢鸡巴搞H 田馨垂头,发丝披散,却遮不住交欢的秘处。 秀眉紧蹙,眼珠子定格在对方粗大的棒身上,看着自己的下体,如何一点点将那东西吞吃下去。 每进去少许,女孩的呼吸便会加重一分。 最后只能隐约看到一小段肉柱,剩下的全是浓密阴毛。 黑色的毛发和白嫩的阴户现成鲜明对比。 女孩的阴毛很少,稀稀疏疏不能权作遮蔽,而对方的,雄性激素分泌过剩,长且卷曲,蹭着肉户有点痒。 “啊嗬……” 余师长长叹一声。 好似特意给女孩看似的。 手伸进茂盛的阴毛中,中指和食指捏住肉棒根部,缓缓的抽出,在插入。 将操这个动作,演绎的淋漓尽致。 “啊,别……” 田馨被异物捣弄,很难适应,她骨子里还是黄花大闺女,时不时就要骄矜。 这跟其年龄,和刚接触性生活有关系,总觉得自己被玷污了,却又难以接受,以清纯自爱自居。 觉得完全都是对方强迫的错。 “别什么……” 余师长的大拇指翘起来,划过小阴唇。 拨弄柔嫩的花瓣,嘴里随意的说着。 “呃啊……”田馨被动的踢了踢腿。 除了那根大鸡巴,对方手还不老实。 眼看双腿有合拢趋势,男人不满的警告:“要是敢闭上,就给你绑到扶手上。” 言毕,田馨不住的甩动小脑袋,表达自己的抗议。 “乖点,好孩子。!” 余师长轻声安抚着,大拇指往前,借着送入的动作,够到肉逢顶端的阴核,特地用力按压,便感觉女孩的屁股弹起来。 “不……” 田馨的肉体虚软,被欲望腐蚀。 强迫接受更多的后果,便是阴道疲软的酥麻。 连带着敏感的肉核也跟着遭殃,她现在很想呆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睡一觉。 一手抓住扶手,另外的手扣住窗沿,屁股忍不住往后拱,想要脱离对方的攻击,余师长对其不安分自有办法。 按住对方的腰,往回拉。 屁股不由自主的被拽回来,迎接鸡巴的挺刺。 “咕叽……唧唧……” 被肏开的小穴,有自己的意识,慢慢渗出汁水,这就是女人的悲哀,遇到强壮且会调情的男人,便有些情难自禁。 田馨的肉体年轻,敏感。 初尝高潮的滋味,念念不忘。 但她的灵魂却是另一码,排斥也好,委屈,屈辱也罢,都改不了,肉体本能的反应。 余师长忙活大半天,古铜色的肌肤,泛起红潮,连脖子都红的厉害,整个人就像被热气蒸腾着。 胯间的东西又深入些许。 肏得田馨手指节泛白,咧开的幽谷间,撑开的大洞,似乎有扩张的趋势。 她的双腿间,好似都是肉棒的领地,连带着小阴唇被挤得紧紧贴着大阴唇,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好孩子,你这里好热好紧。” 男人一边欣赏交欢的春色,一边感叹。 “别看,不要说了。” 田馨露出半张脸,用手撩了撩发丝。 她有气无力的对男人道:“你怎么这样,别看啊嗬……” 说着恼羞成怒,一条大腿从扶手上下来,本来想都挪下来,可考虑到这样做的后果,只试探性的拿下来一只。 有时候人就是矛盾,想要脸面。 做是一回事,被说是另一回事。 本来还是鸵鸟心态,被挑明,便要炸毛。 男人的身体挡着,想要站起来是不可能的,她只有一条腿,无非是蹭着男人的腰,不停的摩擦。 有点碍事也是真的。 余师长瞪她一眼,用手拨弄着对方的腿窝。 “找死是不是?”他言语威胁。 配合犀利的眼神,果真田馨认怂,缩了缩脖子,腿虽然没拿上扶手,可也不敢蹭对方的腰,别扭的姿势,令其很难受。 男人的穿刺,伴随着女孩头发的飘荡。 偶尔扫到奶头,又麻又痒。 田馨被肏得狠了,便从嗓子眼里哼出调子。 大都时候,室内充斥着肉体沉闷的撞击声,那动静听上去都有点疼,彰显男人多么的强壮有力。 女孩不想自找苦吃。 勾起腿弯,劈开双腿,能瞧见圆润的大腿内侧。 白皙光滑就像上好的绸缎,下面的肉穴已经被插成紫红色。 肉洞里的粘膜被鸡巴翻出来,能瞧见猩红的色泽,看上去艳丽性感。 跟那根肉柱的颜色形成对比,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 要是旁边有人观赏,肯定会忍不住想要脱裤子,干一炮,女孩的穴,太过红嫩,艳丽,就像盛开的娇美花朵,令人想要采撷芬芳。 这般侍弄一小会儿,男人将女孩的屁股往外拽。 手穿过其腿弯,做斜身状,龟头顶在穴口,猛地扎进来。 “呃呃啊……” 田馨倒吸一口凉气。 体位不同,所产生的感受迥异。 女孩能感觉到对方性器的形状,意态,就连抽插的动作,都那么鲜明。 鼓胀的鸡巴,破开紧迫的甬道,顶到深处,不住的反复摩擦,让阴道越发的滚烫,肉壁充血变薄。 成为讨好男根的器皿。 汁水源源不断从子宫内流出。 打湿交合处,沾染黑色的阴毛。 粗大的鸡巴就像蟒蛇,在泥泞的紫红色洞穴里翻滚折腾,将那小孔撑成适合嬉戏的形状,进而快速进出。 淫水顺着棒身渗出,每次都油光锃亮。 偶尔也有白色的泡沫被挤出,糊在交合处。 余师长停下来,横着手掌抹一下,凑到鼻端嗅了嗅。 有淡淡的味道,抓着女孩的头发,举到其面前,低声调笑:“这是你的东西吧,闻闻看。” 似乎是身体愉悦的证据般。 其实究竟是什么,女孩不清楚。 可终究是厌恶,别过头去。 “脏不脏?” 田馨捏着鼻子,梗着脖子说道。 余师长哼笑出声:“脏什么脏,我又没往你逼里撒尿,这都是你的东西。” 随即心下一动,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尿是没撒,也精液却被你吞了不少。” 女孩根本不想听,恨不能堵住耳朵。 现在她也懒得求饶,因为根本没用,实际,她求饶的方式也不对,带着几分硬气,没有多少诚意。 你得撒娇,服软,她倒好。 很多时候都是理直气壮。 男人大都吃软不吃硬。 余师长更是如此,他年老成精,真心诚意和敷衍,乃至装出来的样子,看得分明,没有达到目的,也不奇怪。 在比你精明的人面前,唯独摆低姿态。 最真实淳朴的一面,才是上策。 但田馨阅历有限,还做不到以假乱真。 所以只能吃亏倒霉。 女孩将思绪抽离,只想快点完事,可对方的进攻凶猛,撞得椅子咯吱咯吱响,唯恐下一刻便会散架。 不得不打起精神,强撑着。 这个姿势操得差不多,男人抽身而出,抱起女孩,摆成跪姿。 田馨有点不愿意,面对着窗户,透过玻璃,能看到下面的车水马龙,行人很少,大都是机动车。 有时从车窗望过去,一眼便能看清里面的人是男是女。 她缩着脑袋,双眼满是惊慌。 生怕跟某人对上视线般,尽管不认识,可这种偷情,禁忌的感觉,还是令人窒息,她的思想被伦理道德束缚着。 时不时就要自责一番。 余师长站得笔直,抬高她的屁股。 雪白的臀瓣上满是抓痕,深深浅浅不一而足,透过股被人凌虐的美感。 分开的股间,女孩那套东西尽显无疑,潮湿的沟壑间,手指粗细的肉洞不停翕动,好似一张诱人的小嘴在做出邀请。 余师长爱惨了对方的小逼。 感觉其是自己的性奴隶般,想怎么祸害都行。 这令其油然而生一股骄傲和自豪。 龟头点在洞口,小穴就像有自己意识般,缓缓吞进去半边,余师长挺着胯骨,向前一顶,噗嗤一声后,鸡巴插进去小半段。 田馨的细腰猛沉。 “哎呦……” 她失声叫出来。 两只奶子晃了晃,由于过于丰满。 奶头怼到扶手,产生些许酥麻。 冰凉的触感,令乳房说不出的舒爽。 她下意识的靠上去,轻轻磨蹭,合着,余师长深入到体内的鸡巴,开始加速。 田馨自得其乐,羞耻又隐秘的,得到片刻欢愉,她半张着小嘴,为自己的放荡而脸红,但这种感觉令人上瘾。 ——我在干嘛! 女孩很想停止。 可男人每次顶进来,乳头都会蹭到扶手。 余师长干的又快又猛,迫使女孩不得不抓住窗台,稳住身形。 两只奶子随着对方的操弄,荡起一波波的乳浪:“呜呜唔,啊,太快了……啊呃……” 呻吟被顶的支离破碎,脑袋时而低垂,时而昂起,是个不知如何是好的状态。 男人肏得兴起,手伸到女孩的身前,揪住奶头,往前拉扯,便听到对方的声音拨高,带着些许的愉悦。 “贱货,喜欢我这样搞你吧!” 余师长脸红脖子粗,辱骂对方能增加性爱情趣。 前后夹击,让田馨的身体彻底疲软下来,她听不到对方的言语,只能感到身体内的肉棒,突跳胀大。 乳首红通通的被搓圆捏扁。 刺激的同时,阴道忍不住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