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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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睡足了的哈莉·奎因从软床上醒来。 看着堆满了周围的东西她愣住了。 但哈莉·奎因没有多想，根本不在乎她醉酒昏睡的这段期间都发生了什么。 也不管那些美食的冷热，她嬉笑着爬下床，抓起那些高档美食就往嘴里塞。 一边吃东西，哈莉·奎因一边打开了电视，又掏出了手机。 电视调到动画片频道，手机则打开推特。 哈莉·奎因时而看动画片发出一声傻笑，时而看着手机上的各种动态撇撇嘴。 她当然发现了小丑所公布的消息。 不过这已经无法再让她伤心了。 在卡玛泰姬呆了将近两周的时间，期间有着科文和毒藤女帕米拉两人时刻的温馨陪伴。 经过两人的陪伴和安慰，哈莉·奎因已经差不多从分手的情感当中走了出来。 她还差一点点就能彻底剪断过去。 而所差的那一点点，就是她回来了哥谭市的原因。 因此，昨天在酒吧所发生的事情，便是哈莉·奎因所做的最后割舍。 昨天，她在酒吧里买醉发泄最后一丝痛苦。 而发表推特和现场公布分手宣言，则让她终于和过去告别。 到了现在，哈莉·奎因已经焕然一新。 她能够以平常心来看待小丑的布告，网上的那些议论再也无法引动她的心态。 所以，哈莉·奎因像个局外人一般来看待网络中的那些喧嚣。 找到好玩的动态，她还会笑嘻嘻地在其下发表一些语句气人的评论。 如此着临近中午，哈莉·奎因终于玩累了手机。 她转头看了看已经快被她糟蹋成猪窝的客房，随后耸耸肩对着空气说道：“怎么了？阳光少女搞乱房间不是正常的吗？” 咧嘴笑着，哈莉·奎因骄里娇气地向空气中指了一下，仿佛空气中有什么屏幕似的又抛了个媚眼。 随后她摆摆手做再见姿态，并低头看向了手机。 拨通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 “嗨~我的奎因。” 她咧嘴笑道：“想我了吗？” “是的哈莉。”科文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出：“我看到你的推特了，听你现在的语气，所以恭喜你终于走出来了。” “是呐~”哈莉·奎因笑嘻嘻着说道：“哈莉·奎因已经彻底复活了呀~” “来洛杉矶吗？”科文问道：“哈莉，我在等着你的答复。” “我要让奎因失望了。” 哈莉·奎因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 她望着下方在街道上奔驰鸣叫的警车，又望向哥谭市内众多古旧的建筑。 嘴角再次咧开，她笑声说道：“我确实想要谈下一场恋爱，但不是你。” “哦？”科文的语气有些失望：“能说说是谁吗？” “当然是我的小帕米呀~” 哈莉·奎因挤压着双肩做出一副幸福的姿态，她雀跃着说道：“因为你们男人总是让人心碎，我以我决定啦！我要和我的小帕米相守终身！并且这些天的婚前试爱我也很满意，我的小帕米可以长出你们男人才有的东西，大小还会调整呢，她才是最与我相适的~” “帕米拉吗……” 电话对面的科文略微苦笑：“好吧，那我祝你们幸福。” “嗯嗯，当然幸福~” 哈莉·奎因连连点头，又笑着说道：“所以呀，你要是再想和我滚床单，那就要先征求小帕米的同意啦~” 电话对面的科文发出了轻笑声。 “哦对了。” 哈莉·奎因在胸口内摸了摸，掏出黑卡之后说道：“我不能继续用你给我的零花钱啦，过后我会把它丢掉，你要是不想被谁胡乱刷卡，那就取消授权吧。” “为什么？”科文说道：“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那钱你可以继续花啊。” “不可以！”哈莉·奎因十分坚持：“朋友就是朋友，不可以越界的！” “好吧……” 科文笑着微叹一声，而后说道：“那我明天再取消那张卡的授权，今天你随便花吧，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好哒~”哈莉·奎因笑声回应：“我一会就去逛街，正好有些东西要买。” “那祝你开心。”科文说道。 “嗯嗯，那就挂啦。”哈莉·奎因一边走向客房门口一边说道：“我这就出门。” “好，有事给我打电话。”科文叮嘱：“找不到我的话，有麻烦也可以找帕米拉或者法拉帮你解决。” “知道了知道了，就这样~” 最后对手机弄了声飞吻，随即哈莉·奎因按断了通话。 拉开房门，她一路蹦蹦跳跳着走进电梯下楼。 在楼下用黑卡结了账，哈莉·奎因走出酒店大门，抬手遮阳着向四周看了看。 她很快便找到了地摊市场的方向，继而脚步轻快地哼着歌向那边走去。 而当哈莉·奎因的背影远去，酒店内的许多人都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前台、服务生、乃至大堂经理。 他们纷纷掏出了手机，给不同的黑帮势力们打去了电话报告哈莉·奎因的动向。 很快，哥谭市的许多黑帮人员们便开始了聚集。 半个多小时过后，哈莉·奎因已经在地摊市场中买了一身衣物。 她将自己从头到脚地换装了一遍，令她浑身花花绿绿的像只火烈鸟。 走出市场不远，哈莉·奎因的脚步突然缓慢了下来。 她诧异地左右四顾，却发现整条街道都变得十分安静。 街上没有任何行人，建筑的门窗都死死的闭合着，从中能够看到许多身影。 就当哈莉·奎因想走去一栋建筑当中问问的时候，大片的发动机轰鸣声突然自街道两端响起。 一辆辆厢车争先恐后地快速冲来。 随着连串刺耳的刹车声响，数不清的黑帮人员冲出车门，将哈莉·奎因所站的位置密集包围了起来。 “啊哦……” 哈莉·奎因讪笑了一下。 她当然明白了眼下的形势，这是被前来找她报仇报复的敌人给包围了。 “哈莉·奎因！ ” 突然的一声怒喝响起，一名黑帮头头指着哈莉·奎因狞笑：“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仇吗？！” 哈莉·奎因眨眨眼。 她打量着对方回想了一下，继而恍然着指向了黑帮头头。 一副可爱的笑容模样，哈莉·奎因声音欣喜地说道：“啊！我记得，我把你的仓库给烧了。” “该死的婊子！ ”黑帮头头怒吼：“你烧了我两百万的货！” “呀哈哈……” 哈莉·奎因用手掌向自己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抱歉啊小可爱……” “哈莉·奎因！” 又有另外一位黑帮头头恨声低吼：“我们的仇也该报了！” “啊？”哈莉·奎因茫然着看了过去：“您哪位？” “你竟敢不记得我？！ ” 那黑帮头头暴怒地向身下一指：“你层用棒球棍打碎了老子的一颗蛋！” 噗嗤…… 严肃的气氛瞬间因为一片低声哄笑而破坏。 那名黑帮头头怒不可遏地向四周瞪眼，很快便将黑帮成员们的笑声给镇压了下去。 哈莉·奎因也连忙捂嘴遮住了笑容。 她向对方弯腰行礼，并一副怜悯的样子虚心道歉：“那个……抱歉啊，我弄碎的蛋蛋太多了。” “哈莉·奎因！ ” “哈莉·奎因！ ” “哈莉·奎因！ ” …… 接连的怒喝声响起，在场的其他几名黑帮头头争抢着发出了怒吼。 听着一道道的恩怨控诉，哈莉·奎因讪讪着说不出话来。 她只能不断赔笑道歉。 但无论是哈莉·奎因还是周围的黑帮们，都知道今天的事情绝对不会平澹了结。 就当哈莉·奎因犹豫着是不是要大叫救命时，救星突然出现了。 嗡—— 一架蝙蝠形状的无人机突然悬停在了街道上空。 无人机的镜头不断旋转，仿佛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拍摄了照片。 “臭蝙蝠？！” 黑帮们恐慌，许多人惊呼出声。 一位胆子大些的黑帮头头指着无人机怒吼：“该死的蝙蝠！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你打算插手吗？！” “我只是看着。” 低沉沙哑的变声器声音从无人机中传出。 布鲁斯·韦恩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我不会插手你们的私人恩怨，我只会等着你们做出犯罪的举动，那时我才会亲自上门找你们谈谈。” “该死！ ” 黑帮头头们纷纷爆骂出口。 他们嘴上功夫厉害，但在蝙蝠侠的威胁下，却没有任何人胆敢出手。 “哈！ ” 哈莉·奎因则欢呼了起来。 她指着无人机蹦跳了一下：“布……蝙蝠侠！我爱死你啦！” 说完，她又急忙捂住了嘴，刚才差点就把蝙蝠侠的真实身份给暴露出来了。 “哈莉·奎因！” 布鲁斯·韦恩也被吓了一跳，所以他的语气有些恶狠狠的。 他沉声警告：“我也会一直盯着你！一旦你做出任何犯罪的举动！我绝对会第一时间把你抓去疯人院！” “意……”哈莉·奎因发出了嫌弃而搞笑的声音。 她翘着小拇指将手在身前上下扇了扇：“蝙蝠侠，我们的感情变得这么澹了吗？” 布鲁斯·韦恩并未搭话，而是通过无人机向黑帮们再次警告：“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闻言，黑帮们忌惮无比地无奈对视，却没有任何人胆敢叫嚣什么。 哈莉·奎因则笑了。 她毫无顾虑地迈步向前，推开拦路的混混们继续在大街上熘达了起来。 黑帮们不甘地跟踪了一段，最终却只能在蝙蝠无人机的监视之下纷纷散去。 哈莉·奎因因此而放肆了起来。 她在宠物店买了一直鬣狗，并给对方起了个‘布鲁斯’的名字。 随后她牵着鬣狗到处乱窜。 虽然不至于犯罪，但也在许多地方引起了混乱。 当晚深夜，哈莉·奎因摆脱了无人机的监视保护，她跑出去抢了一辆油罐车，并将那座让她真正变成了‘小丑女’的化工厂给炸了。 爆炸发生不久，一通电话打来了科文这里。 电话响了好多声，科文这才从‘时间结界’当中走了出来。 “布鲁斯？”他接通了电话问道：“又发生什么大事了么？” “不。”布鲁斯·韦恩语气无奈：“科文，我需要知道你对哈莉·奎因的真正态度。” “那疯丫头又惹祸了？”科文有些好笑地问道。 “她刚甩开了我对她的保护，并炸了一家化工厂。” “保护？” 科文微愣，并瞬间反应了过来。 于是他立即说道：“谢了布鲁斯，不过我不会让你难做的，这样吧，天亮之后我会过去哥谭。” “你打算怎么做？”布鲁斯·韦恩的声音变得严肃。 “哈莉刚失去了庇护伞。”科文回答道：“所以近期应该很危险，我会帮她渡过这次的难关。” “你要成为她的庇护伞？”布鲁斯·韦恩沉声问道：“将来也会纵容她四处发疯吗？” “当然不会。” 科文轻笑着说道：“仅此一次，度过了这次的难关之后，她的结果就要看她的选择了，如果她犯事作恶，你大可以去将她送进监狱。” “我明白了。” 布鲁斯·韦恩暗暗松了口气：“科文，谢谢你的理解。” “这没什么。”科文笑道：“毕竟你已经先给了我很大的面子，我猜，要不是你的话，哈莉今天是不是危险了？” 对于这个问题，布鲁斯·韦恩没有居功也没有隐瞒。 他如实说道：“中午的时候，她被几支黑帮包围，我出动无人机过去吓唬了一下。” “哈哈，谢了。” 说着，科文抬手召出了传送门，并将六种‘权柄之酒’打包着每样送了一瓶过去。 “布鲁斯。”关闭传送门之后他笑声说道：“那些酒是谢礼。” “很棒的礼物。”布鲁斯·韦恩也发出了轻笑声：“谢谢你科文，我很喜欢，我的工作压力又能减轻不少。” “想要真正减轻压力，那就早点休息。” 科文向墙壁上的挂钟瞥了一眼：“布鲁斯，这已经是后半夜了，如果你真的急于工作，那不如就把晚上的工作交给那个钢铁小子去处理，反正他又不用睡觉。” “我会考虑的。”布鲁斯·韦恩随口应付了一句。 两人又闲聊了两句客套话，继而结束了通讯。 科文丢掉手机，转头向时间结界看了看之后并未继续进入，而是走去了卧房正常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