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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还给姐姐,姐姐就把这个娃娃给你。你看这个小人多好看啊。” 感谢凯撒寄来的那一堆终于派上了用场,但你万万没想到先用上的是他的姐姐。 亚瑟将艾斯本搂得更紧,猫咪被勒的前后爪拼命在空中乱蹬。 “不要,不好看。”亚瑟将猫抱到身后,防备地瞪着你,“我不要你的娃娃。” 你的微笑僵硬了一瞬,然后继续你温和亲切的攻势,将所有的布娃娃在圆垫上摆成一排:“真的不要?所有都不要。” 女王明显犹豫了一下,指了指那个最右边那个小娃娃,紫色的衣裙垂下,浅色的灰色眼睛微微眯起,手往前伸,像是在索要一个拥抱。 “那个。”亚瑟很肯定地告诉你,“要那个紫衣服的娃娃。” 你长舒一口气,把娃娃递给她:“好。” 亚瑟却狡猾地一手抱娃娃,将猫堵在沙发角落,用身体牢牢圈住:“哈哈哈,就不给你,娃娃也是我的!” 你:“……” 你可以猜测借此推断凯撒小时候是什么德性了。 艾斯本晕乎乎地抖了抖毛,从她咯吱窝下“嗖”地穿过,惊恐地从沙发上一跃跳到你怀里,你赶紧接住。 你有些生气地想从她怀里抽出娃娃:“说好了要换才有娃娃的,你怎么可以不守信用。” 亚瑟突然哭了。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猫猫拿走,我要娃娃!” 她哭喊的声音引来了玛丽安娜,玛丽安娜有些责怪地开口:“陛下已经这样了……王妃您何必和她计较。” 你无奈地蹲在她身前问:“为什么一定要这个娃娃?” 亚瑟抽噎,一哽一哽:“这个就是我弟弟西奥,我认得他的脸。” “他本来就是我的。姐姐你看,他要我抱。” 你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可能你真的没有猜错,某些王室密辛在你脑中开始飞速脑补。 真乱啊…… 你看着亚瑟和娃娃玩的十分投入,抱着艾斯本离开宫殿,不再打扰。 那群老家伙是真的会拖,知道不好直接反抗,因为在他们的救兵赶到之前你就能把他们的脑袋都砍了,于是同意一点点地拨出自己的私兵,然而行军极其缓慢,在目前的局势下根本就和停滞没有区别。 你终于能够亲身了解西林的现今面貌。西南部的安纳巴山脉一带最近商贸活动十分活跃,你一遍遍捋着艾斯本的毛,陷入思绪。 凯撒终于开始行动了…… 你抱起艾斯本,把他放在桌上,艾斯本被你顺毛顺得昏昏欲睡,正在犯困,见你这么盯着他登时清醒过来:“喵?” 你趴在他跟前,用你的鼻子碰了碰猫咪的鼻子跟他撒娇:“哥哥,你可以帮我跟凯撒传个口信吧?可以吧,可以吧?” 猫咪的琉璃瞳孔一时瞪得溜圆。 你正想再逗逗他,冷不防布偶主动凑上来,蜻蜓点水地碰了碰你的唇。 你:“……”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能撩绝对不能撩了,必须保持距离,哥哥真好,谢谢哥哥,哥哥您真是个绝世大好人,这张卡请您务必收下! 你完全不想再出一次古堡结局,不管是BE还是HE。 侍卫与侍女都守在殿外。 你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悄声耳语:“跟他说,王位我帮他守着,让他自己杀回来取。他的妻子快被老家伙烦死了,要是连这点能耐都没有就等着离婚吧!” 艾斯本点点头,举起前爪,你和他粉红色的肉垫轻轻击掌,顿时他化成一缕黑烟,凭空消失在眼前。 下一刻外面传来内侍的通报:“莱斯特公爵到——” “?”这家伙来干嘛?! 说实话你最近对加缪的态度感到很迷惑,他是议政会议里为数不多的年轻人,既没有和老头子们完全站成一派,也没有选择支持你,而是永远保持沉默的中立。 往往是整个会议下来,他不曾为自己的家族争取利益,也并不向王室提出条件,当然也没有合作的意向。 完完全全一个负责占位置的工具人。 由于女王现在的状况十分糟糕,你虽然应外部压力安排了她几次与大臣的会面,但是自那日起她还没有私底下真正会见过大臣。加缪又是她心腹一般的存在,这不会,这只忠犬想要跟你抢回他的主人吧? 加缪身姿笔挺地走进来,他多年骑士生活养成的习惯使他的气质与一般的王公贵族总有一些说不上来的差别。 “莱斯特公爵,请坐。” 有人为他搬来凳子,正对着你的桌子而放。 “王妃。”他向你行礼后落座,“我想问您一件事情。” “请说。”你客气地伸手示意他说下去。 加缪十分不确定地开口:“您少年时,是否曾在西林停留?” 你感到各种莫名其妙:“我可以保证,我从我出生起直到您的使团来接我赴西林成婚前都在兰顿的皇宫深居。” 没毛病啊,游戏剧本你没拿到不代表你没看过售卖简介啊。 伊薇尔除了出嫁啥时候蹦跶到西林了?说好的纯净如琉璃的兰顿深居小公主……不,没说好。 太羞耻了为什么要回忆起这种东西!纯净如琉璃,这种形容词和你很搭吗?!你可是看过本子的女人! 你接受着加缪的注视,他的目光深刻而长久,仿若在验证你话里的真假。 你随意任他打量,这人今天感觉总有些不太对劲。 “如果一件事情陷的太深,十几年如一日地重复,迟早会疯魔的吧……”加缪忽然有些自嘲地感慨,“我总是过于专注一件事,然后,错过的那些东西就再也没有办法挽回了。” 你的头顶几乎要冒出三个巨大的问号。 well?what?why? 这就是哲学的力量吗? “从您问我那天开始,我想了很久。那些画面一点点的浮现、重复、倒放。我差点分不清哪个是真实哪个是梦境。”加缪垂着头喃喃,前额落下一片阴影,“现在坐在您面前我才真正感觉到……” “这二者并无分别。” 加缪抬起头,看见你尴尬而又不失礼节的茫然微笑,神情更加悲哀:“您还会允许我妄想吗?” 他随即自我否定:“还是不了,我知道这些话给您带来了许多的困扰,但我已经被那些影像纠缠着难以入眠,所以才怀着一半期待一半猜测来问您。” “果然,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你直愣愣地听着他的剖白,等等朋友以咱俩的立场说这种暧昧的语调会不会有点怪怪的?但是出于礼节人家话都说完了什么都不接好像有点,不,是十分尴尬。 以及,尽管你想接话,但是鉴于莱斯特公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