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都市小说 - 我的民工男友在线阅读 - 第93章

第93章

    于是三人又转战至酒吧。这家酒吧是首都最有名的清吧,因为消费门槛高,而且实行的会员制,所以能进来的人大多都是有钱人,避免了不少麻烦。

    关鸿偶尔会来这里小酌片刻,熟门熟路的上二楼给他单独留出来的包厢,又叫人抬了一箱啤酒上来。

    “我不要啤酒……”黎耀桐肿着核桃大的眼睛挑刺,“要喝白的!”

    张其安咋舌:“祖宗,你还喝白的?啤的你都没喝明白呢,听话……”

    他话还没说完,黎耀桐恶狠狠使劲拍桌子,更来劲了:“我不!我就要白的!!!”

    “……行行行。”张其安哪还有招,转头吩咐酒侍重新拿了高度白酒,“今天我陪你喝个尽兴!”

    “咱喝完就把裴柯那混蛋忘干净!”

    黎耀桐于是又不高兴了,在桌下轻轻踩他一脚:“不许你说裴哥坏话!”

    “嘶——!”张其安心疼自己又一双新鞋,忍不住骂了一句:“都这样了,你还一口一个‘裴哥’,那臭小子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

    “就不许你说他……”黎耀桐抹了把眼泪,想起刚才裴柯冷淡的拒绝他,忍不住又埋头哭起来,嘤嘤呜呜的,看上去很可怜。

    张其安就不爱见他委屈,琢磨着开始出馊主意:“不然我找人把他绑来,他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咱拿他妹妹威胁,逼他就范……”

    关鸿皱眉斥道:“你这都什么鬼话!?”

    黎耀桐也怒了:“不许你动小梦妹妹!你这人三观怎么这么歪!?”

    被他俩一顿骂,张其安也委屈:“那、那小说里不都这样写得吗?虽然过程虐了点,可是最后都能he。”

    “别人那隔着血海深仇都能好好在一起,你俩为什么就不行?”

    关鸿头疼,无奈的说:“你能不能不要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

    “这不都是你妹妹推荐的?”张其安也有些不满,“再说,我这不是想看写小说找找灵感,说不定能帮桐桐追老公吗?”

    黎耀桐听到“老公”两个字,哭得更大声了。

    过了一小会儿,酒终于上来了,黎耀桐不管不顾举着瓶子就要对嘴灌,吓得张其安忙上去夺:“你不要命了!?”

    白酒入喉,一股火辣辣的灼烧感顿时在黎耀桐的口鼻喉咙处蔓延开,一直烧到胃部。

    他“哇”得一口,把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白酒吐出来,呛得直咳,整张脸都烧红了。而没能及时吐出来的酒全部入了胃,疼得他抽气不止。

    “难喝”

    黎耀桐觉得天都塌了,全世界都跟他作对。

    裴柯拒绝了他,他还要喝这么难喝的酒,人生怎么酒那么难?

    “呜呜呜呜呜……”黎耀桐越哭越大声,看谁都不顺眼。这要不是在包厢里,准得有人投诉了。

    张其安还想安慰,被关鸿拦住了: “算了吧,他现在不能冷静,让他哭一会儿。”

    “那也不能这么哭啊?都俩小时了,眼睛瞎了咋办?”张其安忧心忡忡,“你说裴柯那小子是不是脑子有病?这送上门的白富美都不要?”

    黎耀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脑子都缺氧了,还记得抬头骂人:“不、不许……你骂、骂他……”

    张其安气得翻白眼:“我算明白了,你特么就一纯纯恋爱脑!”

    事情都这样了,张其安和关鸿也别无他法,陪着黎耀桐在酒吧待到后半夜。虽然其实也没有喝多少酒,可是黎耀桐刚才对嘴吹瓶灌下去的那点白酒还是起了作用,他哭着哭着酒不省人事,倒在沙发上昏睡了过去。

    关鸿只能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两人把他送回了黎家。

    接到电话,黎惜竹很意外。前几天她还说要接桐桐回家,可是桐桐自己不愿意,说要为了裴柯在工地待到暑假结束,为此她还特意把裴柯的资料调了出来,刚打开看一半,就接到了关鸿的电话。

    车从半山腰的大门开进去,绕过一片花园来到别墅门前。整座山都是黎家别墅区域,每隔两公里就有巡逻亭,不用担心有外人进入,安全系数很高。

    黎惜竹带了两个阿姨在门口等着,没几分钟就等到了关鸿的车。

    见到弟弟被张其安背着从车上下来,她才靠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脸色果然就变了:“怎么去喝酒了?”

    “别提了,姐。”张其安大倒苦水,“这小子把我俩折腾惨了。”

    说着他把黎耀桐背进屋,小心放在客厅沙发上。一旁早已等候的阿姨立刻上前拿热毛巾给黎耀桐擦拭手脚,边不住说:“哎呀我们小少爷怎么这样了……”

    黎惜竹坐在沙发旁,垂眸听张其安说完事情经过,点头后道:“时间不早了,你俩留下来歇着吧,我让人把楼上的客房收拾下。”

    张其安连忙摆手:“不了竹姐,我、我回自己家睡,就不打扰你了。再说,你还要照顾桐桐呢。”

    他和关鸿坚决要走,黎惜竹便也不强留,叫人把他们送到门口,自己留下来守着桐桐。

    她从阿姨手里接过毛巾,仔仔细细把黎耀桐脸上擦得干干净净,又替他换上睡衣。期间黎耀桐迷迷糊糊地抱着她的手,小声啜泣着喊了两声“裴柯”。

    黎惜竹给他换完衣服,又拉过毛毯给他盖好,轻声叹气,抬手在他鼻尖轻轻点了点,低声道:

    “就这么喜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