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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井苌还没射,可是她又快要到高潮了呢。 醉酒的井苌有些杂乱无章,正是这种又欲又粗暴的征服让烟绿自然而然的迎合他,找准花穴的凸点,巨物的龟头尽量命中那个让烟绿发疯的点。 “啊啊啊……要到了……井苌……再深点……” 长腿挂在男人的腰上,像风中摇曳的小船在山呼海啸中高高荡起! 3 快插我(H) 一晚上厮混,烟绿在井苌身下变换无数种知道的不知道的姿势。 在最后一次高潮后,井苌压在烟绿身上,沉沉睡了过去,那根半软的巨龙还插在烟绿软烂的花穴没有拔出来,丝丝白液透过缝隙渗了出来。 两人就这么抱在烟绿那张不大的床上睡着了。 早上,井苌是被窗外的阳光直射在俊脸上唤醒的。 睁开眼就看见那张熟悉的脸,井苌震惊了! 他怎么会跟女友的室友搞到了一起! 尤其身下的肉物还插在女人身上,此刻清晰的感觉到穴内的温热,晨勃让井苌自然而然在肉穴里硬了起来。 烟绿早就醒了,只是想看看井苌如果先醒看到她会是什么反应。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会不高兴,毕竟他那么爱阮糖。 爱又如何,还不是跟她睡了。 现在,自己应该摆出一副被侵犯的模样在井苌面前,不用自己做什么,小屄里的肉物已经硬了,烟绿不介意跟井苌来个晨间运动。 可惜,烟绿觉得机会不大。 井苌对阮糖的感情很深,昨晚他一定觉得自己犯错会对阮糖愧疚,如果自己今早再跟井苌有什么,就变成此赤裸裸的勾引。 她怎么会让自己背上骂名呢。 烟绿状似不适的睁开大眼,入眼就是井苌帅的人神共愤的脸,一身的腱子肉人鱼线,昨晚她没少下手,眼中在看到井苌的一刹那失声尖叫,慌忙起身。 慌乱间让原本已经有些退出的巨龙插的更深! 烟绿故意的,在井苌以为她无意的时候狠狠的摁住她的腰身。 “别动!” 一番搅动之下,花穴绞紧含着巨物深深的吞进去,昨夜井苌喷洒在烟绿体内的浓精淅淅沥沥的滴落在米白色床单上,两人同时看见那几抹白中带着血的痕迹! “你还是处女!” 二十四五的年纪,血气方刚,经过昨晚一夜的战斗现在巨物又开始斗志昂扬,还是被自己破处的女人,井苌心里有一丝欢喜,带着征服女人的快感。 随之是浓浓的内疚,对阮糖的内疚,怀中的女人嘤嘤哭泣让他不知所措! “……呜呜…呜……是你!都是你!”烟绿从鹿儿般的眼珠里挤出眼泪,双手捶打着井苌并着长腿要踢打男人的腰身,翘臀晃动间让原本插在身体的怒龙入得更深。 这种要插不插的爽感快要将井苌折磨疯了! “是你……都是你!呜呜……”烟绿小手锤着男人的胸膛,心中暗自得意。 快插我吧!快插我! 在你清醒的时候操我会让我更爽! 烟绿哭泣之余不忘探究井苌的脸色,身上的大掌已经移至她的翘臀,只要轻轻一按,两人就能像昨晚一样,井苌最后一道心里防线就能完全卸下。 “对不起。” 粗哑的男音带着克制的禁欲,哪怕已经插在女人身上,井苌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不要再错! 不能对不起阮糖了! “不,别说对不起,我……不怪你……”烟绿适可而止,没有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井苌已经清醒过来,再做作下去他就发现了。 “昨晚你喝醉了,强拉着我要……要做那事……我挣脱不开你……” 井苌眉头皱起,对昨晚他一直以为是阮糖,隐约似乎身下的女人在挣扎他以为是阮糖新的乐趣,昨晚的感觉给他太舒服了,没想到竟然是烟绿。 “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不说,我不说,阮糖不会知道的。”在井苌眼中,烟绿表现的越大度,他的内疚越深,可是要他为了一晚的荒唐而跟阮糖分开,他是不愿意。 既然这个女人这么识相,昨晚她不也挺享受? “你拔出来吧,你在里面太粗了……”烟绿动了动屁股,男人粗硬的鸡巴还埋在小穴里,这会儿已经硬的不成样子。 烟绿一脸低眉顺目的逆来顺受,让井苌控制不住的想插进去,可是不行。 井苌扣着手下的臀缓缓将肉茎拔出来,温暖的穴包裹着茎身像会钻洞的鱼滑进湿滑的泥浆里。 井苌没来由的一阵渴望。 “嗯哼……”轻微的闷哼从烟绿的小口溢出来,两人枕着一个单人枕头,面对面的距离小于十厘米,对面女人情欲过后的味道很浓,是阮糖身上那种香水味。 缓缓拔出的肉茎停了下来,井苌一把扣住掌下小腰,森冷的眼盯着烟绿。 “你怎么会用阮糖的香水!” 如果是这个女人故意打扮成阮糖的模样故意勾引自己…… 烟绿紧抿着唇,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委屈,“我跟阮糖买了同一款香水,你想说什么?” 大大的眼睛直视男人,不躲不闪,真诚的让人简直惭愧。 “没什么,我昨晚把你当成阮糖了,你不怪我吧?” 一般男人这种反问句,就是已经确定了他不希望对方怪他,如果真的不确定,他只会问你会不会怪我? 烟绿察觉到井苌的肉屌在她体内弹跳两下,不满青筋的肉身摩擦内壁有种恐怖的饥渴感。 茎身粗硬长度超乎她的想象,昨天晚上她是怎么在井苌的肏干下活下来的! “我真的不怪你,是我不好,如果我推开你就好了,不然也不会让你在阮糖面前为难。” 烟绿垂下眼眸不在去看井苌,目光扫过身下床单的痕迹,浓白的精液沾了哪儿哪儿都是,还有她的处女血,还滴在井苌结实的大腿上。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不后悔,反而……很得意。 井苌软下心只觉自己太少见多怪,女孩子都能一起上厕所,买同款香水有什么奇怪的。 或许是烟绿的无辜让井苌没来由的烦躁。 “你退出来吧,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