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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坐哪种车?” “老样子吧,我到时候用易容术。”白孔雀也不冷不热地回道。 璃清闻言倒是笑了:“难怪那些老东西惦记你呢,以前都那样了,还有心思学易容术?哦,也对,以前是该学一学的。” 白孔雀闻言淡淡地看了璃清一眼,眸色变深了些许。 璃清止住了笑,却还是颇为嘲讽地对侍卫道:“还不把璃虹大人的马车拿出来。”又转过头来,还是那张欠揍的笑脸,冲白孔雀道:“那你的轮椅呢,用我们帮忙准备吗?” 白孔雀眯了眯双眼,抬起的右手上面已经萦绕起了术法。 “阿虹,算了,不要跟他一般计较了。”青木轻轻按住了白孔雀的手,心里已经将璃清骂了千遍万遍,“还是赶路要紧是不是。”白孔雀要回寨里去肯定是下了什么决心的,不能被讨厌的璃清就这样毁了。而且两人关系好不容易才看起来“缓和”了一些,青木也不想看到他们两个动手。 “他就是讨厌,不理他就算了。”青木想了想,又补充道。 远处的璃清听着这话,额角抽了抽。青木看着来人瞪来的目光,也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翻了个白眼。璃清扭头哼了一声,也没说什么的上了自己的马车,白孔雀低头摸了摸青木的笑脸,也微笑了一下,将青木抱上了已经准备好的马车。 外头的人很快驾马跑了起来,璃清的马车在前,他们的在后。这马车果然是特制的,四周的陈设,还有暗格的设计,都十分低矮方便,看起来像是为行动不便的人准备的。 这辆车不算太新,也有些使用过的痕迹。青木摸了摸马车装修得十分精巧的内壁,再次心疼起从前的白孔雀来。 白孔雀从马车的暗格中取出几个软枕和一条薄毯,用毯子裹着青木躺在他身边,然后才说道:“要是困了就再睡一会儿,你也知道,去寨子的路很长的。” 青木抱着软枕,挪啊挪地躺到了白孔雀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才道:“现在还不想睡,而且,阿虹刚刚说在马车上要把所有事都告诉我的。” “木木想知道什么?”白孔雀叹了口气。若是可以,他也是像其他的普通人那样,希望青木可以什么都不操心,只快快乐乐,衣食无忧地过着就好的。 青木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什么,就先问道:“你和璃清的关系怎么样?现在和好了吗?” “我同他没有关系。”白孔雀干巴巴地道。青木忍不住笑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白孔雀这种跟别人置气的模样。 “那你是不是要叫璃虹了?”青木绕着他垂在胸前的银白发丝,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是,长老院是这样定的。”白孔雀皱了皱眉,再度开口道。 “你看,”青木在白孔雀怀中换了个姿势,循循诱导道:“你和璃清总归还是亲兄弟或者表兄弟的,你们总归是亲人。如果还有别的办法的话,就不要和他总闹得那么僵。” 青木也不是看不出来,细细想想璃清最近的所作所为,虽然讨厌的很,但是也没有害过白孔雀。他们之间牵扯到了许多青木不知道的东西,这些青木不懂。但是青木懂一个孤儿对于亲情的渴望,如果可以,她希望璃清和白孔雀的关系能够和缓一些。 “他不是我的亲人,我的亲人只有木木。”白孔雀再次回道,话音轻软,语气倒是斩钉截铁,握住青木抓着他发丝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青木看着白孔雀的样子,倒有些像赌气的小孩子,受伤又倔强。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璃清他以前是不是欺负过你?” “他现在不还是在欺负我。”白孔雀眨了眨眼睛,低垂下了头,声音里满是委屈。 青木满腔的母爱毫不犹豫地爆发了,连忙搂着白孔雀哄到:“那我们以后都不要理他了,他肯定是嫉妒你才那样做的。” 白孔雀闻言,眸光闪了闪,却只将头埋在了青木的怀里。青木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她为什么想也不想地那样说璃清,也许是他的表现,就像是在嫉妒吧。但只有白孔雀心里明白,璃清不管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争得过他了。 第四十四章 六月三十日 “那璃清他不会将你已经治好的事情,告诉宫楼里的其他人吗?”青木急忙又问道。想起那天在宫楼里的事情,白孔雀的名字,她是人,全是璃清捅出去的。 白孔雀摇了摇头,对青木道:“他有他自己的打算。我已经痊愈的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有害无益,所以璃清更加希望长老们不会发现这件事情。而我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尤其是……”白孔雀看着青木笑道,“尤其是,我已经有木木了。” 青木看他笑得古怪,突然就想到了,黍月最后一个祭典上,孔雀们还会选择伴侣的事情,连忙说道:“对对对,你还是不要让他们发现的好。” “还有,”青木从白孔雀的怀中坐起身,有些忧愁地说道:“那天那个山斓突然就开始给我讲你小时候的事情,我觉得,他可能是想让我害怕,然后去向他们求助。” 她又看向白孔雀:“关键那天我没有想到这些,我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会不会……” 白孔雀用手制止住了她。“这些事情,都交给我来烦恼好不好?” “不好。”青木想也没想地回绝了他,“阿虹,我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你怀里。”她看向白孔雀,认真说道。 白孔雀的样子十分平静,同样看着她道:“木木,为什么不行呢?” 为什么不行呢? 青木看着他温柔如止水的脸,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心里莫名的,有一丝丝失落蔓延。 白孔雀温柔体贴到无微不至,却从来不肯让她知道更多的事情。即使若是她主动问的话,他也会告诉她。 现在青木明白了。白孔雀内心真正希望的,是她只能依赖着他活下去。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只依赖着白孔雀活下去。 一如当时初见的妖魅,白孔雀,其实还是当初的白孔雀,偏执而绝望。变的,只是她心里自以为是的想法罢了。 白孔雀望着突然愣在原地的青木,看着她突然有些复杂的脸色,平静的脸上终于起了波澜。 “木木,你怎么了,木木?”他拥紧了青木,低低问道。 “我错了,以后你想知道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