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
“什么!” 李棠溪也顾不得穿好衣裳,就匆匆下床冲了出去,云琅忙跟了上去,出去后见李棠溪衣衫不整地扯着裴深的衣领,失态地大声吼道:“你说什么!洵儿他怎么了!洵儿的寝宫固若金汤,是池玉亲自布置的,他怎么可能会失踪,怎么可能!” “太后娘娘冷静,”裴深没有反抗,深深地看着李棠溪,“这件事情确实诡异,但外面都传言那拓拔容熙他是会邪术的,是他掠走了陛下。” “什么邪术!哪有什么邪术!”李棠溪焦急之下语无伦次,神情怔忪地松开裴深就走,“洵儿不可能失踪,不可能失踪” 云琅猛地从背后抱住李棠溪,因为起身匆忙,男子一身白衣散乱,眉眼中却是不曾凌乱的冷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裴将军慢慢说来。” “臣也是今晨刚得到的消息,按理说,陛下所居住的景仁宫防守严密,万万不可能出此纰漏”裴深抬眼看向云琅,男子薄削分明的嘴唇竟然在轻轻颤抖,“臣派人奋力搜寻,只搜寻到了两个月国的士兵,他们说,真正的拓拔容熙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月国王上,并不是真正的拓拔容熙” “什么?”李棠溪猛地睁大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还记得您和先帝曾中的双生蛊吗,那蛊来自于南疆,南疆已经销声匿迹很多年了,据说现在的拓拔容熙就来自于南疆,臣怀疑,太后和先帝中的蛊就因为拓拔容熙那蛊让你们彼此憎恨,分崩离析,甚至先帝要牺牲自己才能保住太后的性命”裴深的声音已经开始轻轻打颤,“若真的是这样” 李棠溪阖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悄无声息地滑了下来,她攥紧云琅的衣袖,再睁开眼睛时里面已是一派清明。 “那裴将军觉得,本宫应该怎么做?” “主持大局,稳住朝臣的情绪,替陛下守住大盛。” * 李棠溪这几日一直都神思恍惚,虽说由她出面,在云琅的帮助下暂时瞒下了洵儿失踪的事,稳定住了朝堂的局面,但朝臣又不是傻子,尤其是很多有心之人已经察觉出了事态的不对。若不是池玉及时赶回来,帮李棠溪震慑出了朝臣,还不知他们要闹出什么来。 她一面要为洵儿焦急忧心,一面又不能离开大盛,她一日日觉得心力交瘁,原本丰腴起来的躯体现在又瘦了下去。 若是洵儿只是她的孩子,她一定立马抛下一切去找寻他,去救他。 可洵儿不只是她的孩子,现在他还是大盛的皇帝。 她每一天都像是在火上煎熬,可又不能将这里的一切丢下,她夜夜做噩梦,云琅和池玉都陪在她身边安抚她,她却不能感到一点心安。早晨起来照镜子,发现鬓角的白发又多了几根,镜中的人儿也瘦削憔悴,再也不复以前的娇艳如花。 裴深 四更天。 李棠溪乌发高挽,一身简便打扮,背着一个小包悄无声息地溜出皇宫,夜晚皇宫投下巍峨雄伟的暗影,看起来如同蛰伏在角落择人而噬的凶兽。 李棠溪从侧门溜出去,刚踏出去门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背对着她,那个背影一身黑衣几乎要被融进夜色里,李棠溪看着他,一直紧张的心不知怎么的突然松懈下来,她看着那道背影,无波无澜地平平开口。 “裴深,又是你。” “我就知道会在这里遇见你,每次我要离开,总会被你截住。第一次,被你截住羞辱,然后被丢给卫烨羞辱;第二次,被卫烨抓回去折磨,这次,你还要阻拦于我吗?” 裴深慢慢回过身来,他什么也没说,缓缓朝李棠溪跪下。 “你这是做什么,”李棠溪发出一声冷哼,“我现在并无实权,怎担得起裴大将军这等重礼。” “公主。”裴深依旧没抬起头,“臣一直欠你一句道歉。” “裴将军这话真是折煞我了,现在整个大盛都要靠你呢,我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又怎能担得起将军的道歉。”李棠溪语气里不自觉地染上了点刻薄,“你一直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吧,你一直就是卫烨的一条走狗,卫烨因我而消失,你一定对我不满已久,现在心里估计得意死了吧。” “公主,”裴深依旧没抬起头,“臣一直很对不起你,先帝对臣有知遇之恩,臣不能背叛他,但若让我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在宫门前将公主抓回去。臣自小就是大夏人,父母却因为大夏皇帝昏庸,赋税沉重被活活累死唯一的妹妹也被生生饿死儿时臣见公主的花车从京城的街道上经过,公主头戴花环,美丽的宛若九天仙子,那时候我只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公主见我一直看你,就将手中的花环扔向我,冲我笑得是那么灿烂可公主不知道那时候臣的妹妹刚死,臣在这世上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公主那时的笑容对臣来说何其嘲讽。” 李棠溪愣了一下,没说话。 “不论这个国家多么昏聩潦倒,可受苦的永远是底层百姓。公主一直高高站在九天之上,被鲜花簇拥,被世家公子所追逐。”裴深嘴角牵起一抹苦笑,“所以在大夏亡国那日,我是故意放任你被那些士兵羞辱的,公主不是流着这世上最高贵的血液吗,那就尝尝被底层人践踏羞辱的感觉吧。可那一刻,我心头居然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阻拦了他们,那时我还不明白,你是我心中的执念,从你在花车中对我笑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了你,我对你又爱又恨,所以再也忘不了你。但我那时不懂,所以做了错事,将你丢去春朝阁,让你经历那些事” “这成了我这辈子最深的悔,”裴深终于抬起头,“公主你知道吗,先帝离开的时候曾经交代过我,一定要好好保护你和陛下那时候先帝已经甘愿赴死,却还是放心不下你。他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也知道我的所有过往,他知道我不会再背叛你,所以臣今日,不能看着你去送死,不能看着你去月国!” 绿泱(两千八百珠一更) “那你要我怎么办?洵儿在他手上。”李棠溪嘲讽地勾起唇角,“我好不容易药晕了云琅,这次谁都不能再阻拦我。” “拓拔容熙不会真心实意地与你交易的。”裴深看着李棠溪,“公主心里也清楚,为什么还要前去!若臣猜的没错,拓拔容熙是不是托梦给你了,告诉了你要去哪里?但他的话怎么能信呢,到时候公主就任人摆布了!” “那我还能怎么办!一直在这等下去吗!”李棠溪急了,“那是洵儿,是我的孩子,拓拔容熙给我的时间不多,你要我怎么办” “臣不是想阻拦公主,臣是想说,”裴深幽深的眼珠直直看向李棠溪,“公主去找先帝吧,先帝会有办法的。” 李棠溪顿时愣在原地,听见这话,她心头竟然不自觉地有些紧张。 “卫烨他…还活着?” “臣觉得…陛下他没有死!”裴深眼神坚定地看向李棠溪,“臣坚信,陛下他没有死!陛下临走前,曾叫臣好好照顾公主和小殿下,臣也以为,陛下必死无疑,因为陛下那时候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的,可臣后来偶然有一次见到了陛下…” 裴深抬起头:“公主知道绿泱岛吗,就是那个传言只有女子的小国。陛下他,应该就是在那儿。” “若陛下在南疆最厉害的双生蛊之下都能安然无恙,那陛下…一定知道怎么对付拓拔容熙。与其直接去月国冒险,公主还不如去找陛下。” … 李棠溪踏上绿泱岛已经是三日之后了。 她拒绝了裴深的陪同,坚决独自一个人踏上了绿泱岛。绿泱是一个很奇怪的小国,这个国家从来不允许男人居住,岛上都是一些从小就被收养而来的女弃婴,绿泱虽小,却被严防死守的很厉害,一般男子休想踏足于此。幸好因为绿泱是个女儿国,因此女子想要进入其中并不算很难。 李棠溪不知道去哪儿找卫烨,但她觉得裴深不会骗她,她也知道像卫烨那种情况是必死无疑,如果他真的活了下来,那他绝对有办法对付拓拔容熙。 李棠溪假扮成进绿泱经商的商人,乘坐小船进入了绿泱岛。她用身上的财宝换了一些绿泱专用的钱币,找了一家小小的客栈就在绿泱的都城云京住了下来。 她什么也没做,只每日定时去云京最繁华的地方摆摊卖东西。云京里一个男子都没有,每日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往来的都是女子,李棠溪带来的都是些新奇玩意儿,那些女子们都很感兴趣,再加上她生得美,没几日就在云京出了名。 绿泱都是些女子,但这些女子也有七情六欲,才第三日就有女子来找李棠溪搭讪,神态举止间竟然说不出的媚态风流。 李棠溪万万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会被女子调戏,只是她现在心里装着洵儿的事,也打不起来笑脸。有心的女子见这个美人镇日闷闷不乐,竟然想方设法地找小玩意儿讨李棠溪的欢心,其手段和用心,竟然丝毫不输于大盛的那些风流公子哥。 * 女儿国~ 私处发紫(微H)两千八百珠二更 她表面上看似平静,其实早已心急如焚,她不知道怎么找卫烨,只能用这种方法想逼他出来。曾经她以为,他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牵扯若是从前的她知道自己如今会这么做,一定会对自己万分鄙夷。 转眼间又结束了疲累的一天,李棠溪满身疲惫地回到客栈,她早已吩咐小二替自己准备好了热水用来沐浴,她褪去衣裳,跨进浴桶里,突然感觉鼻端充斥着一股淡淡的异香,李棠溪精神一振,就感觉双手被人从背后绑了起来,眼睛也被人蒙了起来,她想挣扎,手脚却突然失了力气。 她现在不着寸缕,赤条条地被人从水桶中提起,四肢被人从后面掰开,有人按着她坐了下来,只听“咯嘣”一声,手脚都被紧拷住,眼上蒙的东西被人一把扯下,入目的是一张涂抹的浓艳面容。 李棠溪认得这脸,这女子也是云京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是这些天给她送东西送的最勤快的一个。 李棠溪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堂而皇之地闯入非礼自己,那个叫朱蔷的女子笑着用两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小美人果然连身子都这么好看,你一个人孤零零地来绿泱到底所为何事,这么美的身子,没人疼惜岂不可惜了,来让爷好好疼你一番吧。” “朱蔷!” 李棠溪满面羞红,虽然朱蔷是女子,但她还是感到分外害臊,更莫说她现在还全身赤裸着,花户展开朝朱蔷摊开,朱蔷看的心头发痒,拿过一罐黑色的药膏朝李棠溪晃了晃。 “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已经生过孩子了,偏偏爷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要怪只怪你自己生得太美,只是没想到你的奶子和小逼还这么嫩,这我就不太喜欢了。” 朱蔷皱起眉,从药膏盒里掏出一指药膏,轻轻地涂抹到李棠溪的奶头上,李棠溪只觉得奶头发痒,低头一看奶头在药膏的涂抹下已经快速地发肿发紫起来,她顿时吓得瞪大眼睛,朱蔷又手下不停地将药膏涂抹到了她的花唇上,两瓣花唇也发乌发紫,连最中央的花蒂都没能幸免,朱蔷特别抹了很多药膏到李棠溪的花蒂上,花蒂紫到发黑,在两腿之间高高肿起,看起来足足有大拇指那般大小,朱蔷看着美人这副样子早已血脉喷张,撑开李棠溪的樱桃小嘴,居然将黑色的药膏涂抹到李棠溪的嘴上,女子小小的粉色娇唇也紫肿了起来。 朱蔷终于满意地放开李棠溪,女子此时私处又黑又肿,奶头也高高肿起宛若两个又大又圆的紫葡萄,一张本来精致秀丽的小脸因为丰满发紫的唇变得妩媚妖娆,充满了熟妇风情。朱蔷将李棠溪交给手下的两个嬷嬷,吩咐说“你们好生给她打扮一番。” 两个嬷嬷领了命给李棠溪打扮起来,朱蔷心想事成,竟独自一人去酒楼喝酒,等她喝的醉醺醺再回来的时候,已是三更天,她昏昏沉沉地走进房间,想好好享用她的小美人,不料却有一道高大的身影拦在了她面前。 朱蔷顿时睁大眼睛,酒意全无,眼前站着的,是一个男人。 还是一个异常苍白俊美的男子。 他生得极为挺拔俊朗,一双琉璃色的眼眸好看幽深,朱蔷还来不及呼叫出声,就见男子面无表情地打出了个手势。 火苗从朱蔷脚底窜起,朱蔷想张口,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她一声都没发出来,就被活活烧成了灰烬。 * 嘿嘿嘿,哥哥逆袭归来~ 乳头蹭在他身上(微H) 男子犹豫了一下,抬脚朝屋里走去,屋子里早就被布置一新,原本陈旧朴实的房屋到处都垂落着大红色镶金边的纱幔,纱幔后坐着一个身材玲珑有致的窈窕身影。 男子屏息静气,慢慢地伸手拽开纱幔,看到眼前的景象,他顿时愣住了。 入目的是女子肿如紫色葡萄一样的乳头,两颗乳头沉甸甸地坠在雪白的胸前,似乎唯恐这诱惑不够似的,硕大的紫黑色乳头上还穿着镶金的红玛瑙,红玛瑙将雪乳拉长,带着些松垮的美感坠在胸前,看起来再也没有以前的少女感,满满的都是熟妇风情。 卫烨的手指慢慢攥紧手中的纱幔,眼前的女子双目被红巾所缚,一张瘦削的巴掌大的小脸上只露出一张紫黑色高高肿起的小嘴,那嘴也带着一种熟透了的诱惑,上面还被涂了金色的口脂,在房内幽幽转转的灯光下绽放出流光溢彩的色泽来。 卫烨急剧地扭过头抚住自己胸口,过了好一会他才重新将头扭回来,此时才发现女子的双手都被沉甸甸的金色镣锁扣住,动弹不得,他强力按住心中的颤抖,手指一弹,女子手上脚上的镣锁应声而断,卫烨没有停留,转身就走,不料衣角却被一只小手扯住了。 卫烨屏住呼吸,没有动弹,背后的人却软趴趴地抱了上来,声音软腻甜软像没睡醒的小猫。 “烨哥哥” 卫烨手下稍稍用力,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扯下去,李棠溪全身还酸软无力,被他一扯顿时摔倒在地上,卫烨抬脚就走,却又被她紧紧拽住袍角,她的力气不大,他一挣就能挣脱,可是他怎么也狠不下心抬起脚。 半晌,他转过身,这一瞬间像有一辈子那么长。 她脸上的红纱已经在方才的挣扎中脱落了,红纱后,是一双化了浓妆的眼睛,眼尾上挑,重重绛紫,媚情蛊惑,她见他回头,柔若无骨的身子朝他身上蹭去,隔着一层软滑的布料,两颗硬若石子的乳头带着红玛瑙擦在他身上,卫烨身下立马就有了感觉,绷紧身子动也不敢动。 “烨哥哥,你果然没有死,还躲在这里不肯见我,今日若不逼你出来,你是不是永远都不打算见我?” “回去吧,”卫烨沉默了半晌才吐出来几个字,“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是来找你的,我以为你不在了。”李棠溪抱紧他的腰,“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你不用问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总之,你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尽管是背对着她,卫烨还是不禁挤出一个淡淡的苦笑。 “以后,好好活下去,咱们也不必再见面了。” “若是我想见你呢?” 她抱他抱得更紧了,两颗乳头不住蹭着他的后背,她像是刻意挑逗他一样,朱紫色的唇在他颈窝间蹭来蹭去。 “你藏身在这女儿国中,见过的女子多了,是不是也不曾记得我了? 你也放过我 卫烨心里剧烈地颤抖着,他闭了一下眼,而后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她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愕然地被他压在身下,不着寸缕的身子无意识地摊开,他这才发现她的私处也一片乌黑,尤其是中间的花蒂,足足肿到了指头大小,上面居然被点缀上了大大小小的珍珠,也不知怎么粘上去的,洁白莹润的珍珠和紫到发黑的花蒂对比更为明显,里面已经有了淫水从花唇的缝隙里渗透了出来。 “你找我,是想要什么?” 李棠溪索性不跟他再装:“洵儿被拓拔容熙抓走了,我求你,去救他。” 卫烨愣了一下:“洵儿?” “对,洵儿,卫烨,你有办法对不对,你都能从双生蛊之下活下来,你一定能有办法救洵儿。而且,洵儿虽不是你亲生,但他一直将你当做亲生父亲你若不管他,拓拔容熙不知会对他做什么” 卫烨自她身上坐起身子,避开她的视线道:“我也没有办法,你走吧。” “你不可能没有办法!”李棠溪急了,“我若是有其他办法也不会来找你了” “没有办法才来找我。”卫烨的眼神逐渐冰凉,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那你能给我什么呢?和我交合?” 李棠溪咬紧下唇,没有说话。 “过去的卫烨已经死了,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 卫烨说完起身要离开,李棠溪忙扯住他的衣袖,她顺而搂住他的腰,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身子。 “卫烨,我求你了,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卫烨感觉后面被她的泪水浸湿了,他的心缓缓落下来,轻声开口:“那我在你心里,算是什么?” 他回身看向她婆娑的泪眼,慢慢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她的唇粘上了毒药又紫又肿,他浑不在意,温柔地吻完之后看着她的眼睛问:“你还恨我吗?” “我”她垂下眼,“你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没那么容易死,我母亲就出身于绿泱,她是绿泱的圣女。”卫烨似乎不想多言,“她们救了我。” “你母亲不是”李棠溪小心翼翼地问,“不是南越王后的陪嫁宫女吗?” “那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卫烨避开她的视线,“我也是刚刚知道自己的身份。” “所以,是她们救了你,甚至…要守护你?”李棠溪颤着声音问道,“绿泱圣女失踪已久,圣女在绿泱就是君主一样的存在,所以你现在就是绿泱的主宰…” “不是她们救了我,是我救了自己。”卫烨终于看向她,“但若你让我再去救洵儿,我可能就真的没命了。虽然我知道…你也不在意我的命。” “你若不去救,我就自己去,”李棠溪抿紧唇,“本来我就该去的,是裴深叫我来找你的,我知道每个人的命都珍贵,若你不去,我也不会强求。” 卫烨猛地擒住她的手腕,眼神有些发颤。 “你自己去?” “洵儿或许对你来说不重要,但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不管他。”李棠溪闭上眼,“即使无济于事,即使我去了也没用,我也不能不管他。” * 有个事想问大家一下,这本快完了,有两个脑洞,一个仙侠,一个民国,你们更想看哪个呀 大结局(上,HH) “而且池玉布置严密,但你一直是洵儿心头的执念,若不是拓拔容熙用你的消息诱惑洵儿,他也不会去。洵儿从出生以来就一直活得不容易,”李棠溪抿嘴低头一笑,“从我清醒过来后,我就笃定了主意再也不和洵儿分开。” 卫烨眼神颤了颤。 “洵儿很想我吗?” “嗯,他很想你。”李棠溪慢慢松开抓住他的手,“但我不逼你,你说得对,你已经死过一次了,这对你来说不公平。” 卫烨却反握住她的手,眼睛里的风浪慢慢平静下来。 “我答应你,救洵儿。” 李棠溪身子一震,仰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当真?” “当真。” 他慢慢拥紧她,这么久的冷漠坚持在他抱紧她的这一刻统统土崩瓦解。 他们有多久没这样安安静静地在一起过了?年少时的情谊早已在对彼此的折磨中消亡殆尽,慢慢被岁月磨平,没了棱角和踪影,留下的也只有铭心刻骨的恨意。 现在的这一刻,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他们终于在表面上和解了。 他闭上眼睛,颤着手慢慢地摸她的头发,李棠溪难得顺从地抱住他,这一刻她也恍惚了,好像他不再是她一直念念不忘地恨着的那个人,而是能救她儿子的人她动动唇,想开口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将头埋在他怀里,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卫烨猛地按住了她的手,两人视线相接,李棠溪略有些害羞地垂下头,低着声音问:“你不想要吗?” “想。” 他那双琉璃色的眸子盯着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反手去解李棠溪的衣带。 “但你怀孕了,没关系吗?” “啊?我怀孕了?” 李棠溪神色大惊,下意识地想站起来,却被卫烨一把按住,他那双幽深的琉璃色眸子盯着她,看起来带着说不出的柔涓情深。 “没关系,你身上的毒也要解而且,这是池玉的孩子,伤不到他。” 李棠溪还想在说什么,就被他覆身吻住了唇,他的唇火热,毫不闪躲地吻在她高高肿胀的紫色唇上,她两颗紫葡萄一般的乳头被他掐在手指尖,她的呼吸渐渐紊乱,被他翻身压在下面,她的花唇完完全全的肿胀到凸了出来,他直接用手心去搓弄花心,上面镶着的细小珍珠磨砺着他的掌心,沁出的淫水将他的手掌都沁透了,李棠溪两条玉腿被他分开,昂扬滚烫的巨龙直接钻入她的花心长驱直入。 李棠溪眼神迷离,他叼住她的乳头用力吮吸,手指掐弄着肿胀的蒂珠让她淫水流的更欢,他与她面面相对,一下快过一下在她体内狠狠撞击,她记得他方才的话,不敢让他太用力,然而波涛汹涌的快感快将她淹没了,她意识模糊地睁开眼,见乌黑的淫穴夹着粗长的肉棒,她还没见过自己这样的淫穴,看起来妩媚成熟又峮琉叁伍思扒霖久思霖透着说不出的淫荡,肿胀的蒂珠擦着肉棒,给她带来一阵阵灭顶的快感。两颗葡萄般的乳头随着动作剧烈颤抖,最顶端被男子吮吸的黑中透红,上面还挂着晶莹的口涎,红玛瑙乳环拽着乳头一下下剧烈颤抖着,他在她体内射过,将她翻了个个,从背后进入她,手指抠住她的乳环,将两个雪乳拉扯的如同面团,最顶端的紫黑宛若面团上的污垢,被用力拉扯成黑色的长条。 李棠溪却从中感受到灭顶的快感,自从她戴了乳环,感受到的就只有屈辱羞耻,第一次这乳环带给了她如此快感,身下的小嘴像不知饥渴似的紧紧吸着男子的肉棒,他从后面进入她,她能清晰地看到他俩是怎么交合的,淫液从交合之处不断渗出,乌黑的花唇中甚至能带出粉红的媚肉,两人就这样不知疲倦地交合着,男子的大手掐着两瓣雪白的肉臀,两瓣肉臀在红纱包裹间映出浅浅的轮廓。 月上梢头,夜雾弥上,小小的房间里,也开始了艳到荼蘼的狂欢 李棠溪慢慢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熟悉的黄花梨木窗,银色貔貅往外喷吐着紫烟。她恍恍惚惚地坐起来,绣着龙凤呈祥的门被人猛地推开,卫洵穿着一身绣金龙的红衣,欢天喜地地跑了进来。 “母后!” 李棠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睛卫洵已经扑进了她怀里。 “洵儿?”李棠溪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慢慢放在卫洵头上,“你回来了?” “母后在说些什么?”卫洵一脸疑惑,“我去哪儿了?” “洵儿你不是被拓拔容熙掠走了吗?”李棠溪揪紧卫洵的衣襟,“是卫烨救了你,是吗?” 卫洵脸上显现出一丝难过:“母后,我也思念父皇,但他已经不在了拓拔容熙已经于上个月暴毙身亡了,拓拔公主自愿让月国成为大盛的附属国,母后这一病了一个多月,可把洵儿担心坏了。如今母后醒了没事便好,我这便将叔父们叫进来。” 大结局(下) “怎么可能,洵儿你莫要骗我,是卫烨救了你是吗。”李棠溪揪紧卫洵的衣袖,“我明明记得啊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怎么会骗母后呢。”卫洵一脸不解,看起来不似作伪,在李棠溪面前转了个圈道,“母后你看,我明明好好的呢。” “你去将卫霁叫进来。” 李棠溪还是不信,卫洵听话地将卫霁叫了进来,卫霁一身清雅的白衣走进来,扶着她慢慢坐起询问说:“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洵儿是怎么回来的?”李棠溪握紧卫霁的手臂,“卫烨呢?” “溪儿,”卫霁对着李棠溪一笑,眼神中却满是落寞和无奈,“洵儿什么也不记得了,不要再问他了,池玉抹去了他的记忆,若是让他知道卫烨因他而死,他一定接受不了。卫烨,卫烨他已经不在了,没人靠近得了拓拔容熙,但卫烨的真实身份是绿泱的圣女之子,他和池玉一样,都是超脱世间的存在,是他焚烧了体内残余的蛊迹,与拓拔容熙同归于尽了。” “他真的已经不在了吗?” 李棠溪还是有些恍惚,一个她曾经这么心心念念恨着,每日每夜都想要他死的人,就这么没了? “是,我亲眼看着他死了,冲天的火焰映亮了月国的城墙,最后他连尸首都没能留下。”卫霁沉重哀伤地点了点头,“我们愧对他,但溪儿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就算她曾经为了洵儿低声下气地去求他,就算她决意忘了前尘一切好好过接下来的日子,可她从未想过要原谅他。 对他的恨,早已成了她骨子里延绵生长的一种习惯,融于骨血,生生不息。 可这个人,真就这么消失于世间了? “不,卫烨本来不打断参与这一切了,是我逼他的”李棠溪直起身子,握住卫霁的胳膊,“他还能再回来吗?” “溪儿”卫霁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他回不来了,而且” 他伸手摸住她的肚子,眼神坚定地看着她:“你怀孕了,为了孩子,你都要好好坚持下去。” 李棠溪大着肚子坐在荷塘边,手里摇着一把绣着莲花的扇子,扇子玉柄处垂着长长的金穗,李棠溪目光发怔地看着荷塘里已经绽放开的荷花,那荷含羞带怯,碧玉的莲叶映衬着绚若粉霞的荷花,那生生的颜色映进她眼里,将女子的脸庞都映成了粉色。 她想起当时小时候她和卫烨也是偷偷溜到这个荷塘,他替她摘取荷塘里的荷叶,将荷叶撑在她头上挡住炙热的阳光。 当时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何其美好。 仔细想想,她和卫烨,也是有过很多美好岁月的。 如今他死了,她的那些恨终于随着岁月的流逝慢慢消失,转而能记起那些点点滴滴的美好了。 其实卫霁的担心纯属是多余的,她不管怎样都会好好活下去,不管怎样都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 这是她活了二十多年,最长久的坚持和领悟。 她现在很幸福,虽然有很多遗憾和缺失,但也收获了很多爱与成长。 她永远不会辜负那些牺牲与爱。 她抚着肚子慢慢站起身来,午后刺目的阳光照得她有点睁不开眼,肚中的胎儿突然动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肚子,突然头顶的阳光被什么东西给遮住了。 李棠溪猛地抬起头,只见头顶正撑着一片硕大的碧绿荷叶。 她缓慢犹疑地转过头,正对上了一双含着笑意的琉璃色眸子 (正文完) * 终于结束辣!像是了却了一大桩心事,这个结局也许有很多小仙女不满意,但就这样啦,这就是结局了。我们的棠棠很幸福,所以每个小仙女们也都要幸福! 尤其是感谢一直陪我走来的宝贝,还有我亲爱的基友辛夷,她的文还没完,大家快去追呀! 这是我在po发表的第一本书,回过头看,自己都觉得不忍直视,但同样也是一个见证,还有真没想到能写这么长啊。 很多不可思议的事,就这么发生了。 下一本应该很快就开,如我这么耐不住寂寞的人~ 至于本书的番外,大家可以来点梗啦,但本莞想偷个懒,珠珠每满一百更一次番外,嘿嘿,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突破三千!大家可以持续关注番外,欢迎来点梗~ 如果一直没有珠珠就下本见叭,因为也不知道大家到底想不想看番外~~~么么叽,真的很爱你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