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宠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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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宠 作者: 奶油小鹅 简介: 斯文败类京圈大佬x媚骨天成旗袍美人 「你是我掌上珠玉、眼底朱砂,我要你,独属我」 宋荔晚被送入靳家时,随身的唯有小小一只包袱。 庭院深深,紫藤萝沿着花架肆意淌落,少女站在花影中,穿着一条洗得褪色的棉质旗袍,腰肢纤细,眉目如琢,珠玉般自生光辉。 靳长殊瞥她一眼,视线凝在她脸上,却在她发觉前转开:“想留在我身边的人很多,宋小姐,你觉得你有什么特别之处?” 作为靳家现任掌权人,靳长殊有一张冷厉雍容面孔,矜贵昳丽,令人望之自觉形秽。他有仙容绮貌,偏有修罗心肠,独断薄情、恣意寡恩,将京城商界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后来,人人皆知,靳二爷养了一位小祖宗。 小祖宗长得美极,冰肌玉骨,美玉莹光,清冷端丽不可方物。 只是小祖宗脾气不好,有人亲眼见到,晚宴上,宋荔晚甩开靳长殊的手,神色冷淡,拒人于千里。 露台一角,丢弃的玫瑰散落满地,宋荔晚被男人按在大理石的栏杆上,执起她纤细如玉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亲吻过她的指尖。 “我送的花,不要就不要,何必亲自动手,伤到了怎么办?” 恶龙仅有的耐心、伶仃的爱意。 尽数赠予她。 可宋荔晚不要。 不但不要,还跑得干脆利落,只留下一张字条。 “我没什么特别之处,靳先生,我只是特别讨厌您。” 重逢时,宋荔晚仍旧穿着旗袍,海棠花沿着袍角开至最盛,勾勒出妖娆柔软的曲线。而她眉目冷淡,雪白面孔如云捏雪揉,明媚潋滟,美得勾魂摄魄。 她见到他,微微一笑,礼貌而冷淡唤他:“靳先生,您好。” 她的手,正挽在别的男人臂中。 无人看见的猎场一角,宋荔晚被他按住,对他怒目而视:“放手!” 靳长殊神情狠戾,望着她,却又如同望见失而复得的宝物。 “我的荔晚,”他说,“你注定永远属于我。” △sc,1v1,he △狗血甜宠玛丽苏 △年龄差四岁 本文文案存档于2022/8/29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宋荔晚,靳长殊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一流宠爱,三流恋人 立意:爱不分高低贵贱 第1章 01 屋内没有开灯。 唯有落地窗外,夕阳高照,云蒸霞蔚,落入满室玫瑰色的光来。 宋荔晚被按在窗前,两只手臂无力地撑在透明的玻璃窗上。 玻璃冰冷,她的手臂雪白,如同柔软的瓷器,微微用力,便也泛起了玫瑰般的颜色。 领口处的珍珠盘扣被扯开了,露出一寸颈上的肌肤,不见天日般的白,却在这样的冰冷里,滚烫着颤栗,连桃花似的眸中,都含上了潋滟的水光。 耳边,响起轻轻一声笑,冷而清越,带着琥珀同瑞脑的气息,压制过来,一瞬间,淹没了她。 “还要跑吗?” 宋荔晚没有回答,只是咬紧牙关。 身后,掐着她腰肢的手,上移钳住她的下颌,逼着她抬起头来。 脖颈纤长,如同向神明献祭的天鹅,脆弱单薄到了极点。 也清冷秾艳到了极点。 男人俯下身来,削薄的唇含丨住她的耳垂,舌尖卷过,宋荔晚双腿一软,呜咽着差点跌倒,却被他毫不费力地揽在怀中。 背脊靠在他的胸膛上,宋荔晚余光看到,男人有一双深邃狭长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扬,凤凰翅般睥睨冰冷,在略显苍白的面上,睫长且浓,仿若水墨精心描绘。 可凑近了才能知道,他的眼底泛着深深的碧绿,如同最上等的宝石,无可挑剔的英俊中,倏然透出一种邪气凛然。 赤色的霞光中,他唇角翘着,像是心情不错:“嗯?” 宋荔晚想要挣扎,可那双手却软到用不出一点力气,反倒像是欲拒还迎:“靳先生,我们……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放开我。” “放开?”他像是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指尖沿着她蝴蝶般的背脊,缓缓向下,划过腰间的凹处时微一停顿,感受着指尖,那无法克制的颤抖,柔声道,“可我以为,你也是喜欢的。” 身体是最诚实的,在他的拨弄下,燃成了一团火。 他的指骨修长,如同玉石,淡青色的脉络微微凸起,沿着手背,一路蔓延至瘦削有力的小臂,衬着苍白的肌肤,本该禁欲。 却偏偏,成了欲丨望的化身。 眸中的水光,终于在热意下,漾成了无法克制的泪水,沿着面颊无意识地滚落下去。她的肌肤,是最上等的一捧雪,眼尾的红,烧至荼蘼,让人恨不得将她揉碎。 又想要将她捧在手心。 男人亲吻她的眼睛,吻去她的泪水:“我很想你。你呢,有想起我吗?” 他是最好的猎手,只要愿意,就能伪装出最深情的模样。 她几乎要沉沦在他这样的温柔之中,窗外,却突然闪过一道电光。 雪亮的光划破昏沉暮色,如沸雷声响彻天地。 宋荔晚猛地回过神来,用力将他推开。 “我从没想起过你。”风吹开一室靡艳的味道,她垂眸避开他的视线,向外走去,“我还有约,要先走了。” 可下一刻,她已经被握住手腕,重新拽了回来。 她的手腕极细,不过拇指同食指轻轻一圈,他用力稍大,她的肌肤上便像是开了滥滥的海棠花。 他看到了,像是怜惜,抬起她的手臂,轻轻啄了一下她的手腕。 那一处的皮肤娇嫩单薄,似是能吮到血管中潺潺流动的血液。 宋荔晚向后瑟缩,可他手握得很稳,绝不允许她逃离自己的掌控。 “我没说你可以走。”太阳的最后一缕光亮坠入深海,昼夜交替瞬间,他唇边仍带笑意,可眸色深沉,秾酣如翡翠般,冰冷至极,“我的荔晚,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 两小时前。 新港皇家赛马场。 一入夏季,新港便多台风。气象站挂起五号风球,自太平洋吹来的南风,卷着铅块似的云层,绵延铺叠在钴蓝色的天幕上。 雷声引而不发,隐有一场大雨将至。 远方维多利亚港湾中,已经亮起成串灯火,如同珠链,蜿蜒至目力不可及的远方,海面上,游船早已归来,停靠入港口之中。风将夏日潮湿黏重的空气吹开,新港难得有了一丝清爽滋味。 皇家赛马场由新港某位港督牵头兴建,后归于私人所有,每年只有两次向着普通人群开放。 翠色草坪上,游人如织,携家带口,前来观看一年两度的赛马盛事。 入口处,宋荔晚倚在围栏旁边,垂眸望着手中的马报。 这样的天气,她身穿一袭孔雀蓝掐腰短袖旗袍,亭亭立在那里,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修长,粉雕玉琢,在晦暗的天空下,白得几乎反光。 她似是上好瓷瓶中的一枝剔透的梨花白,过路人无不侧目。她却毫不在意,莹白的指尖扫过报上登出今日参赛的几匹赛马名称。 手腕上笼着的一串猫眼石手串,沿着纤细的腕子滑落,同另一串极细的黄金素链绕在一起,越发衬得她肌肤剔透如玉。 身后,忽然有人喊她名字:“荔晚。” 宋荔晚抬眸,微微侧首看向来人。 她有一双极美的眼睛,大而圆,眼尾微垂,笼出温柔多情的弧度,桃花般潋滟出满眸迷蒙雾色,眸清且亮,淡淡的琥珀颜色,配她同样淡色的唇,清冷若山巅雪上月,莫名有了不似人间的出尘之意。 此刻,她唇角轻翘,眼波流转时,越发清艳绝伦:“卉安。” 楚卉安同宋荔晚做了将近两年的同学,哪怕日日都能看到她这张面孔,仍在她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忍不住晃了一下神。 好美,美得有点超过她这样凡人的承受能力了。 楚卉安咬牙切齿说:“宋荔晚,你到底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才能长出这么一张脸来?我要是能有你一半……三分之一姿色,也不至于到现在也没有男朋友了。” 宋荔晚笑道:“你没有男朋友,难道不是因为我们专业男生,实在是太少了?” 说的也是。 楚卉安气馁,同她一道往里走去,一边问她说:“今日你要下注吗?” 宋荔晚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摇了摇头:“我家里……不准我赌博。” “赛马算什么赌博,买来玩玩嘛。” 可宋荔晚态度坚决,楚卉安无奈:“真不知道你究竟是哪个隐世大家养出来的名门千金,规矩做派简直了,若我母亲看到,一定又要骂我说,‘你就不能和别人学学’?” 这话也是有来由的。 两人就读的学校位于英国,历史久远,校友不乏公爵女王,能考入内的,无一不是天之骄子。学生个个来头不小,可学校校规森严,学生们戏称,此处才真正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偏偏楚卉安这一届,大一开学时,却有人姗姗来迟,正是宋荔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