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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住她,一个用力—— 吱呀~ 随着摇椅发出的声音,两人对调,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说吧。” 池漾立马暗暗松了口气,趴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大四快毕业那年,我参加过艾特杯,但是我中途退赛了。” 艾特杯是由国内顶级的美术学院以及巴黎的美术权威共同发起的比赛,每三年举办一次,大概是目前为止,最能体现出每个室内设计师才华的地方。 当初参赛前,池漾也是这么认为的。 顾叙年轻拂她头发的手顿了顿,低头问她:“为什么?” 池漾没有抬头看他,卷弄着他的领带,“我决赛交上去的作品被判定抄袭。” 说着,她停下手里的动作,仰头与他对视:“但是我没有,你信吗?” 顾叙年抬手摩挲了几下她的眼尾,眸光闪了闪,眼底飞快的略过一抹阴鸷,抬眸迎上她的目光,声音柔和:“你不会。” 他的池漾,不屑于做那样的事情。 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坚定,池漾蓦地鼻尖微酸。 对着他粲然一笑,环住他的脖子埋进他的颈窝:“那场比赛是以‘迟暮’为主题,我想了想,便以我外公的喜好进行得设计。” “剽窃我设计的那个参赛者,跟国内主办方的其中一位评委有不正当的关系,那位评委替她原封不动的复制了我的作品。” 她停顿了一下,话里充满了得意:“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将我外公空闲时写的字,和他最钟爱的紫砂壶也画了进去。” 听着她的语气,顾叙年不禁觉得好笑,明知故问:“那后来呢?” “澄清了啊,不过那时我觉得他们玷污了我的心血,幕后太过肮脏,所以选择了退出比赛。” 说完,池漾从他的颈间抬起头,“但是现在我觉得,其实它们身上并没有染上污点,因为当初我有保护好它们。” 顾叙年微怔。 随即莞尔,伸手握住她的后颈摩挲,轻声道:“真棒。” 池漾抿唇笑开,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而后趴在他的胸口感受他平稳的心跳。 “漾漾。” 她懒懒的“嗯”了一声。 “要去几天?” 池漾不疑有他,回答得很快:“大概一周。” 顾叙年轻吮了一下她的耳垂,揽在她腰间的手缓缓的沿着她的睡裙往下停在腿根处,“一周不能做,你不打算补偿我?” 池漾缩了缩脖子,“可是我明早要赶飞机。” “真不想要?”顾叙年修长的手指撩起她的裙摆,指尖在包裹着花穴的内裤边缘流连。 清润的嗓音被他估丢故意压低,声线变得愈发低沉,有些暗哑,充满了诱惑。 漾漾想要,就自己放进去(2600 ,H) 男人似有若无的触碰,像是猫爪轻挠一般,微微发痒,池漾有些受不住,按住他在自己大腿根作乱的手,红着脸小声娇嗔:“不想要!” 顾叙年轻笑了声,反握住她制住自己的那只手,带领她覆到内裤上,隔着那层略有湿意的布料,撩拨了几下花穴,依旧压低着声线,“是吗?可你湿了。” “嗯……”池漾呼吸一滞,下意识抬头去看顾叙年。 四目相对。 男人幽深的瞳眸里,盛着明目张胆的欲望,对她的。 空气的温度渐渐升高了几分,口舌也越来越干燥,池漾下意识的伸出舌尖润了润唇瓣。 没有错过她这个小动作的顾叙年眼神愈发暗沉,喉结上下轻滚。 放过她停留在下身的手,径自将她的内裤扯下,摸上她湿润的小穴,修长的手指在阴唇来回拨弄,时不时的揉着凸起的阴蒂。 清润低沉的声音变得沙哑,透着浓浓的情欲,“要不要,嗯?” 自从经历过情事以后,池漾的身子就变得格外敏感,对顾叙年更是没有丝毫抵抗力。 被他这样挑逗,她本就湿润的下体禁不住又涌出一股花液。 仅剩的那点理智被彻底击溃,瞬间将明早赶飞机的事情抛到了脑后,主动攀上他的双肩,吻住他的唇,说话含糊不清:“要你。” 见目的已经达到,顾叙年眸中闪过一丝满意,嘴角噙着笑,轻咬住她的红唇,接过主动权。 他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吮吻了起来,舌头清扫过唇缝,舔舐着她的贝齿。 池漾无意识的微启牙关,缓慢的迎合着他。 顾叙年爱极了她的顺从,下一秒便攻城略地,舌头闯入她的口腔,勾住她的小舌,用力的吮吸逗弄,像是要把她拆穿入腹了一样。 男人温柔霸道的亲吻撩得池漾越来越情动,淫液一汩汩的往外流,她难耐的扭着臀,磨着他本就拨弄着自己小穴的手指,忍不住嘤咛,“唔……顾叙年…” “嗯?”顾叙年意犹未尽的放过她的小嘴,两唇分离的瞬间牵扯着一丝透明的银丝,画面十分淫糜,“我在。” 说话间,他修长的中指顺着淫水一举插入了花穴,慢慢的抽动起来,“漾漾是想要这个?” 身下的痒意得到疏解,池漾微蹙的眉头松了松,小嘴微张细细的喘息,“嗯…快一点…” 顾叙年低笑,无声的加快了手上进出的速度。 空闲的那只手从她的裙摆探入,沿着娇嫩光滑的身体曲线一路上移,微微发烫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娇乳揉捏了一下,然后将睡裙剥落在了摇椅旁。 白嫩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胸型姣好,中间的两点红梅俏生生的挺立着。 顾叙年浑身一僵,呼吸声逐渐加重,只觉得自己的巨物肿胀得发疼。 蓦地,他抽出在花穴里的手指,双手掐着她的一把纤腰—— “吱呀~吱呀~” 摇椅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惊呼声。 顾叙年抱着池漾从摇椅坐起来,埋进她的乳间啃咬着她的乳肉,手指揉捏按压着她的乳尖。 池漾双手轻抓着他的短发,仰头看着吊灯,低低闷闷的呻吟,“嗯啊…阿叙…唔…不够…” 知道她想要什么,顾叙年最后舔了舔她被唾液包裹的红梅,抬起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