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都市小说 - 密封线在线阅读 - 第54章

第54章

    姜劣觉得今天的时瑾有点激动过头。

    时瑾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不好男色,不吃美男计这一招!”

    果然接受了新知识,但姜劣不想揭穿,他也知道时瑾一直都关心自己,“你该相信我的,我从没让你失望过。”

    “那是一回事吗?!”

    “再怎么糟糕也没有我逃出来那天糟糕了。”

    时瑾怔了一下,脑海闪过那天惨不忍睹的画面,确实没有比那更悲惨的了,也是从那天起,姜劣像是被重新打造一样活成了另一个人。

    只好妥协道:“如果邹卓沿敢对你做点什么,我会让他付出十倍的代价,你知道我的手段,所以你最好别给我受伤!”

    姜劣玩笑道,“当然,我可不想去监狱探监。”

    时瑾愤然:“滚!没良心的东西!我大老远跑来帮你分忧,你就这副嘴脸!”

    “真想为我分忧的话,你还是考虑一下最便捷的方式——加油拿下海莱特年级第一啊,年级第八。”

    万年年级第八的时瑾被内涵得彻底,冷哼一声,“一会儿请我吃火锅!”

    “我现在就一穷光蛋,请不起。第二节晚自习后还得去勺芋咖啡馆兼职,也没时间。”

    “是我耳朵出问题了吗?你没钱?你不是赚得盆满钵满的大少爷吗?会没钱?!”

    “此一时彼一时,再多的米也有见底的那天,钱也一样。”

    时瑾冷声,“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让我打道回府?我担心了你一天滴水未进!而且你放心我一个……”

    时瑾想起了什么,正色,“上次你说那个人盯上你了,他有没有做出什么怪异的举动?”

    姜劣也正经,“没有,他跟踪了另一个走读生引起学校的注意,在那之后不知所踪。”

    时瑾疑惑,“所以他的目标不是你,而是另一个走读生?”

    “或许是,不过那个走读生每天都是直接公交抵达小区门口,他很难下手。而我从今晚开始也是直接公交直达勺芋咖啡馆,然后住在那,所以他可能已经筛选了新目标。我们学校下周开始取消周假,这样一来,你说他会选择我们学校的猜想也就不成立,反倒是每周放周日一整天的你们更容易被盯上。”

    姜劣,“我知道你很有实力,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以后我去找你,你不要动不动过来。”

    时瑾自然是不准备嬉笑略过这一重点,“知道了,那一会儿请我到勺芋喝杯拿铁。”

    上课铃声响起,姜劣说:“你到我们班隔壁休息室好好做一下基因遗传题,别老是一个地方栽无数次还不能拿个一两分。”

    时瑾不喜欢他老拿自己的知识薄弱点来说教,但当他兴致恹恹坐在休息室翻开姜劣的生物资料书时,还是不禁感叹上面红黑笔所做的笔记——勾画的段落并不多,但附在一旁的延展知识点多且条理清晰。

    他知道姜劣不喜欢抄错题,说是浪费时间,直接在原题上重新梳理知识点收获会更大。

    当然,时瑾知道这种方法只适用于一开始就选对复习资料者,就像姜劣一开始买的就是高难度题,这样自然不需要从不同练习册上摘错题汇总,因为他能错的题目只有高难度题。

    对于自己这种刚好卡在高等水平门槛的来说,还是需要把不同复习资料上的错题汇总整理。

    在时瑾专心看姜劣的复习资料时,姜劣的五指正被于浊仅捏得泛白,他生气姜劣为什么会在邹卓沿刚转去的情况下就和海莱特的学生有交集,他是不是又在谋划什么。

    不能问,问了也得不到答案,只能愤怒。

    姜劣快速在草稿纸上画了一朵委屈的动漫版夕雾花,挂在眼角的泪将滴不滴,上面写着:「疼。」

    于浊仅这才松了手劲儿,其实自己不该这样的,又不是拿到了什么切实的证据,不能就这么无妄地猜疑他,这显然是自己错了。

    所以也在草稿纸上花了一个动画版的太阳,暖暖的光照在夕雾花上,写着,「对不起。」

    于浊仅开始认真做题,听着纸张被撕开的声音。

    每次都是这样,姜劣不会让他们之间的书面交流留下痕迹,他会把纸张折好收进外衣口袋。

    姜劣撕得干脆,撕拉声也就比较刺耳,前桌女生甲想题正暴躁,不耐烦地往后看了一眼姜劣的手算是警告,于浊仅为表惊讶也看向那手。

    姜劣坦然把纸张揣进口袋。

    于浊仅眼神蓦地停滞,他看到了姜劣口袋里的名片半角,那分明是教育局局长的名片,他怎么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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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伤害

    姜劣第二节晚自习下就走了,于浊仅课间百无聊赖,在草稿纸上画时间表。

    以后姜劣会恢复高二下的学习兼职生活,而自己时间不变,上完三节晚自习后乘坐公交回家,回到家后会准时收到姜劣发来下午的课堂笔记,补充完进度后就开始做新高考创新题,完成大概0点30分,然后就跟姜劣道晚安睡觉。

    一顿规划完,于浊仅抬头看同学们,发现骆沂婷正从外面进来。

    今晚她过于频繁出入教室,而且每次都低着头,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班长!”一个女生从门外冲进来喊她。

    骆沂婷抬头,就这么直直对上了角落里于浊仅的视线,蓦地移开眼转身,“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