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纪安把人带到卧室床上,交代道,“我要点个醒酒汤,你在这里老老实实的,不许动!”

    谢栩看着他,点点头。

    被他深邃的眸子盯着,纪安移开了视线。

    “你就在这里,别动,我去去就回。”

    他离开后,谢栩的呆呆的眼神划过一丝精光。他喝了点酒,但是还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

    刚才有的一丝醉意,早已经被冷风一吹,消散地一干二净。

    但是,酒后吐真言。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不能不抓住。

    门“咔哒”一声开了,纪安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进来。

    雾气蒸腾下朦胧了美人的眉眼,谢栩眯了眯眼,想要看清一些。

    “谢哥,等会把汤喝了,然后睡觉。”纪安放下醒酒汤,见他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酒店开的套房是两个卧室,倒也避免了两个人的尴尬。

    纪安刚转身就被一股力道拉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接着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上,带着微弱酒气的熟悉香水味扑至鼻尖。

    “喜欢你,喜欢纪安,不要离开,好不好?”

    带着撒娇语气的男人真的要命,纪安的脸在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又红透了。

    对于谢栩的告白,他心底的一抹柔软成功被触动。

    他对于谢栩的定位一直是哥哥,哪怕是知道谢栩的心意,但是他依旧不能回应。

    如果自己的感情和谢栩不对等,那么两个人都会受到伤害。

    但是,想起在包间里那个指尖吻,他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剧烈的心跳告诉他,他对谢栩也许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亲情般的依赖。

    怀里的人没有反抗,谢栩心底一喜,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谢哥,快睡觉吧!”

    想明白的纪安心情格外好,一夜无梦。

    而心情格外激动的谢栩,则是一夜无眠。

    作为春季赛中取得冠军的战队,压力更大了。

    甚至怕在国际上给国家丢脸,林子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直到被王教练训了一顿情绪才平稳下来。

    国际赛定在九月份,是个金色的季节。

    距离春季赛已经过去了将近小半年的时间,很多人都不再关注电竞圈的赛事。

    而winning战队也持续进行着封闭的训练,直播更是没有开过。如果不是偶尔有人拍到几人一起外出的场面,怕是都没有人再记得还有一个格外出色的电竞队伍。

    国际赛的通知一出,顿时在大眼仔上掀起了巨浪。

    【我心比天高:啊啊啊!这可是winning战队的国际赛,我一定要抢到票!】

    【哭死,他们是真的:我们宿舍已经准备好了,六部手机等待放票。】

    【我最红:家人们,快看大眼仔啊,国家给宣传了。啊啊啊啊啊,好厉害!】

    【不服也别哔哔:姐妹,你淡定,这可是国际赛!】

    【……】

    国际赛的地点定在纽约,舟车劳顿难免疲惫,刚到酒店的几个人就回了房间开始大睡特睡。

    在比赛的前两天有复盘了下各个参赛者的情况后,才放心下来。

    其实,几个人中最紧张的莫过于王教练。自从到了纽约,王教练的黑眼圈一天比一天明显。

    他们都害怕这个比赛再不开始,王教练能把自己熬没。

    最终的比赛开始前观众有序入座,袭爸爸和袭妈妈坐在第三排,悄悄打开录像功能。

    比赛队伍依次走进赛场,面对这样的场景,即便是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场景,难免还会有些紧张。

    不同的国家,不同的语言和风格,只不过会在赛场上遇见,他们也没有兴趣和别的队伍交流。

    比赛席上的五个少年表情严肃,配合默契。在拿到人头时,仍旧格外镇定;在看到自己黑掉的电脑屏幕时,也格外淡定。

    谢栩作为c位,不同往日反而让出了这次的指挥位。付言卿清朗的声音不断在几个人的耳麦中响起,稳重有力。

    五个人的配合在这场比赛中达到了顶峰,直到国际赛的奖杯捧到手中时,喜悦才缓慢地席卷全身。

    【啊啊啊!赢了!赢了!】

    【nb!winning nb!】

    【这下看那些外国佬还怎么嘲笑我们电竞界没人才!】

    【我要去给我的外国友人炫耀一下,先走了!】

    【我的卿卿果然没有辜负我们,呜呜】

    【……】

    美利坚人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输,然而既定的事实摆在面前不信也得信。

    付言卿和袭野两个人握着奖杯,相视一笑。

    浩荡星海中,季常安身边跟着001,他们两个人同时看着这一幕。

    季常安的手轻轻触上图画中付言卿的脸,眼神里带着眷恋。

    “卿卿,终于快要结束了。”

    站在领奖台上的付言卿似有所感朝半空中看过去,两个不同时空的人似乎在这一瞬间对视。

    在这个世界里,付言卿五人为国家取得了多个奖杯,在退休后又担任了教练一职。

    几人在电竞界的神话,一直存在。

    第一百六十九章 傀儡师的娃娃1

    昏暗的小巷里匆匆有人走过,到一扇门前时停了一瞬间又迅速离开。

    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接着一个穿着厚重黑袍带着兜帽的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