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爸和黄姨去了郾城参加婚礼,明天才会回来。”

    所以,柳惜知的惊喜,一个也没有惊到。

    不过好在陆言他们剧组就在蓝桉市,不然今天这对母子连面都见不上。

    “哦,那也不用你亲自来接我呀。”陆言眨了眨眼睛,脸上带着笑。

    陆少城却叹了一口气说:“有人去了临照县,教唆陆运强来蓝桉市找你。”

    “陆运强?”陆少城不提,陆言都快忘了原身曾经还有一个相当糟糕的家庭。

    那个让原身吃了太多苦,遭了太多罪的家庭。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脏忽然传来一阵极为尖锐的痛,痛得他忍不住弓起了后背。

    “陆言,你怎么了?”陆少城将手贴在他后背上,手掌上高于身体的温度,神奇的缓解了那道不明缘由的痛楚。

    “哥,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临照县在隔壁市,如果有人故意挑唆,肯定会小心谨慎,不让他们察觉。

    陆言深知,他如今爆红,就算没有影响到旁人的资源,也会有人因为眼红嫉妒而不希望他好过。

    没办法,人性有时候就是如此。

    所以在他陆家少爷的身份没有曝光之前,有人想要通过陆运强一家对他造成负面影响实在太过正常。

    只是,陆少城怎么会知道?

    “哥,你一直有让人关注着陆运强一家,对吗?”虽是疑问句,可陆言的语气却十分肯定。

    “嗯。”陆少城没有否认,“在知道你的身份之后,我就让人去临照县调查过。后来让人去为你迁户口,又更进一步了解了陆运强一家。”

    “这一家都不是什么好货,如今你红了,他们肯定会来找你要好处,所以......”

    陆少城顿了一下,说:“不过你放心,在他们每次准备行动的时候,都会有人‘关照’他们,现在的他们很老实。”

    第100章 陆少城探班

    这次有人挑唆陆运强他们来蓝桉市找陆言,他们第一时间就告诉给了陆少城安排过去的人。

    在陆言红了之后,陆运强先后摔断过三次手臂,两次腿,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医生说如果再受伤,就会落下终身残疾,甚至下半辈子都会在床上度过。

    曾蓉则被人老婆带人上门打过两次,脸都给抓花了。

    这些年她背着陆运强勾搭过不少人,有些成功了,有些没有成功,反正恨她的人多了去。

    有些还直接放出话,见她一次打一次,她若是不老实,稍稍透露她的踪迹,就够她吃一壶了。

    而他们的儿子陆希,一直在外面跟着小混混混,因为参加群殴被关进去过好几次,前段时间刚被放出来,昨天又因为在酒吧使用违禁物品被关了进去。

    不过陆希纯粹是他自己作死,陆少城的人根本就没有动手,他就自己把自己搞进去了。

    “所以陆运强现在根本就不敢来找你麻烦。”陆少城见陆言缓了过来,脸色也比方才好了不少,将手从他背上拿开,安慰道,

    “就算他敢来,你也不用担心,还有我在。”

    陆言坐直身体,靠回座椅靠背:“那你今天亲自来接我,真的只是想来接我?”

    他紧紧盯着陆少城逐渐变红的耳垂,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原来他哥也有这样可爱的一面,面上一派镇静,高冷的要死,其实背地里悄悄红耳朵。

    好像更喜欢他了。

    陆言没有点破,只是眨巴着那双轻易就能搅乱一池春水的桃花眼看着陆少城。

    “咳咳。”纵使耳垂很红,陆少城脸上始终是沉稳的,“挑唆陆运强的人,是你们剧组的。”

    陆言终于收起调戏他哥的心态,正经道:“是谁?”

    “还没有查出来,不过可以确定,就在你们剧组。”所以他今天会亲自来剧组接走陆言,就是想给那个人一个警告,让对方清楚,陆言背后还有他。

    想动陆言的时候,最好想想惹不惹得起。

    陆言又怎么会不知道陆少城的用意呢。

    不管是找人收拾陆运强他们,还是来剧组接他,都是为了保护他。

    虽然陆少城一直不愿意和他闹出绯闻,不敢接受他们的感情,却还是任由他去陆氏,配合他被“偷拍”。

    这次他这样大张旗鼓来剧组将他接走,难道不知道会有更多人误会,不知道他们的绯闻会传得更夸张?

    可他还是来了。

    嘴上什么都没说,可行动上全是对他的保护。

    这样的陆少城又怎么能不让人喜欢呢。

    在陆少城带走陆言后,杜晨ng了好几次,到最后对杜晨原本很满意的李万焘都失了耐心。

    “杜晨,你怎么回事?今天的戏份对你来说都是没有难度的,怎么总不过?”

    开机第一天,为了讨个好彩头,拍的戏都是容易过的。

    李万焘的话虽不严厉,可谁都听得出来他的不痛快。

    杜晨这两年随着名气和咖位的上升,再加上他本人十分努力,演技一直是被肯定的,已经很久没有被人当众这般训斥过了。

    这会儿被李万焘如此质问,颇有些下不来台。

    “抱歉导演,给我一点时间,我找找状态。”

    杜晨走到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小齐面前,接过他递来的水杯,闷闷不乐地扭开瓶盖,又重新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