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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说出来,没有描绘,没有润色,用直白的言辞说出来,更让她兴奋。 抽插的更为迅速厉害,小穴内壁爽到了快要颤抖的地步,这不是她第一次,却是第一次这么猛烈的操干。 在数白下撞击之后,她的理智也被撞碎了,不管不顾抱着薛涎的身子颤出声:“哥哥……唔爽到了……哥哥要到了……啊啊啊……” 高潮一同来临。薛涎朝着被操到翻开的肉穴狠狠撞击冲刺,在绵绵爽到浑身颤抖喷出蜜液浓包时,他忽然抽出来,半跪着,将肉棒用那对被吸红的乳夹着,精关顺势大开,齐齐射在她泛红虚弱的脸上。 - “本来今天晚上不想操你的,你自己洗完澡不回去,看到你的时候,哥哥就硬了。” “不操睡不着。” “看,做完,哥哥头也不疼了。” 给绵绵擦拭干净脸。 薛涎抱着她在怀里吻了吻,却怎么都亲不够,仍然还捏着那对爱不释手的奶子,“今天操狠了,妹妹疼吗?” 绵绵转了个身,双腿圈住薛涎的腰,她本意是想睡觉的,“累,又累又疼……薛涎哥,你现在不可以把我跟哥哥的事说出去了。” 薛涎向上顶了顶,“怎么说?说我怎么在自己妹妹的房间把妹妹操了?” “……总说这些的话。” “霍绵绵,你知道咱们身子底下是什么吗?” “什么?”她困死了,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耳边的声音也模糊。 薛涎拨出自己第二次勃起的肉棒抵着绵绵的小腹,“你房间下面就是大人的屋子,住着你妈妈和我爸爸。” 脑袋空白了一瞬。 绵绵在黑暗里睁开眼,唇却忽然被含住,薛涎伸出舌头搅弄着她的小舌,肉棒一下下的顶着她的身子。 没吻多久。 绵绵捂着嘴,颇为惊悚地看着他,“你生病啦,故意把病传染给我啊?” “谁告诉你我生病了?” “你自己。” “哦——”薛涎理直气壮的,“我骗你的,用装着热水的杯子烫了下额头而已。” “……” 看着她不可思议的眼神。 他舔了舔唇笑起来,“你真信了?这么好骗,以后多给哥哥骗几次。” “……骗,干嘛?” 台灯关了。 他们只能看到对方的眼睛和脸型轮廓。 薛涎的笑容里藏着什么,她根本看不懂,只是见他靠近,舔了舔她的耳垂。 舔的她又湿了起来。 “骗干啊。”薛涎闭上眼,睫尖扫在绵绵的皮肤上,“哥哥今天没让你爽吗?不比你那个哥哥差吧?” 听出一点醋意。 绵绵不敢答,偏袒了谁都是对另一个的亏待。 还在思考。 滚烫的柱身又递到了穴口,往里深入,薛涎抓住她的腿根,轻轻“嘶”了一声,“才出来多久,又合上了。” “……哥哥,别……别再进去了……嗯……” 又操进去了。 薛涎却不动,“这是惩罚。” “……罚……罚什么……” “明明是这个哥哥在跟你做爱,你却想那个哥哥,”他到底病没病自己也不清楚,稀里糊涂的,有点胡言乱语的倾向,“下次跟那个哥哥在一起的话,也要多想想这个哥哥啊,一碗水,妹妹要端平,别把我洒出去了。” —————————————— 恭喜贺喜恭喜贺喜,涎涎终于吃到肉了!!!! 天,感觉等待了好久的样子? 终于,我们等来了这一天~ 咳咳,揪领带,排排坐,马上哥哥要回来了,你哥哥还是你哥哥,涎涎就要失宠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下。 感谢大家的偷猪,谢谢谢谢,爱你们!(发现大家评论都让涎涎冲啊!?这么多美眉们,没有一个喜欢哥哥的吗?!让我有点想改剧本的冲动了!每天告诉自己,一碗水要端平! 可怜 可怜 上次吵完架,霍还语答应了再忙每周都会回来,他不爱食言,尤其在绵绵面前食言,是很没诚信的事。 他早早就告诉了绵绵,周五会回家。 她期待见到哥哥,也想哥哥了,但眼下状况复杂。 哥哥回来了薛涎怎么办? 或者说,薛涎在,她该怎么和哥哥相处? 坐在车上,风在耳廓吹过,头发被风吹到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耳光,绵绵拽着薛涎的衣摆,紧张的手都在收缩。 酝酿了好一会儿,抱着忐忑的心情,绵绵声如蚊呐似的开口,“……薛涎哥。” 他侧回了下脸,表示自己听见了。 绵绵垂着脑袋,她很少扎头发,今天绑了个马尾,露出流畅的脖颈曲线,侧回头,就可以看到她上衣领口的细碎荷叶边,沿着领口往下的,是娇白的皮肤。 穿的再好看又怎么样。 回去还不是要被他脱了。 好心情没维持太久,绵绵哼哼唧唧的声音又出来了,“……今天周五。” 薛涎在想别的东西,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懒懒散散答了句:“……嗯。” “周五……我哥哥他……” 她不止一个哥哥。 还有一个每周都要回来的的哥哥。 这种时候薛涎就要识趣一点,变成透明人,之前他们没有那层关系,他在这对兄妹眼里担任的角色就是一个透明人。 但现在不同了。 薛涎将半个身子压在车身上,像没睡醒似应了声,拖着尾音,“噢——” 噢是什么意思? 明白了? 了解了? 还是不情愿? 绵绵不敢乱猜,只知道如果不说清楚,回去见到霍还语,薛涎就站在旁边,她怎么能够自然的和这两个人相处。 还有晚上…… 嗓子越来越干,像生了风,说出口的话都有些哑,音量因为心虚而自然降低,“……薛涎哥,你答应过我的,不会说的对不对?” 这是试探。 薛涎听出来了,他点点头,话锋一转,“但我可没说不会告诉你哥哥。” 绵绵的心被吊起来,“你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 “……求求你了,哥哥不会在家很久的。” “哦,”薛涎的不快全浸泡在语气里了,有点低沉,“所以我就要给你俩腾地?” 在和薛涎“坦诚相待”之前,霍绵绵甚至还没来得及想他们以后该怎么相处。 怎么让霍还语不发现她和薛涎的事,又怎么让薛涎在看到她和哥哥亲密的时候没有异样。 许多许多的问题堆积过来。 绵绵难耐地呼出一口气,手从薛涎的衣摆退出一些,她的小动作薛涎都能感觉到,侧眸看了眼,“得,少装可怜。” “我哪有装可怜!”绵绵不乐意了,拧了把薛涎的腰,车身跟着摇晃。 “反正我不乐意。” “……” 绵绵又叹出一口气,这次却没装可怜,双手拢过去,抱着薛涎的腰,脸贴在他脊背上,夏天热,本身穿的就是轻薄的衣服,这么贴着,能轻触感觉到皮肤的温度。 衣服上还有洗衣粉的味道,跟她的是同一款,抱紧了,她哼咛着,“薛涎哥……求求你了……” 声息凑近了。 绵绵轻轻在薛涎后脖颈下吸了吸。 不是